<h3> 这是初冬的上海的半夜,父女三人神奇的在上海相聚!老爸作为成名已久的剧作家,在退休后用四年的时间创作出传奇淮剧《金杯、白刃》,参加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大赛。</h3><h3> 小妹作为地方文化领导带队,而我专程从老家乘坐7小时的大巴赶到上海文峰剧场,只看了半场戏!但是全场观众的掌声,让我数次热泪盈眶。</h3><h3> 如果说现在提倡女儿要富养,我想我的父亲早在40年前就这样做了。他似乎从来没要求我们做过女红,相反母亲那时几乎天天在做女红。纳鞋底,织毛衣这两样活,母亲是做的相邻几村都有名气。父亲只要求我们读书背诗,在乡下的屋子里,他找来一些水泥制作一个小黑板,每日抄一首唐诗,教我们诵读!</h3><h3> 后来家里有了电唱机,整日会播放各个淮剧名家的唱段或整场戏。三叔、四叔则时不时的来一段《珍珠塔》里的”姑母娘“。那时谁也不知爱哭的小妹,居然在40年后领着老爸到上海参加大赛。</h3><h3> 如果说那时的文化熏陶,除了老爸书橱里的书,就是那个电唱机了。淮剧更是我们耳熟能祥的剧目,在还是收音机广泛的年代,各类大赛都是在广播电台播出,陈德林、戴建明、梁锦忠、王书龙,一代代,一茬茬的淮剧新秀都逃不过我们家的话题。爷爷80岁的时候,王书龙已经是盐都文化局长了,他特意赶来为爷爷唱了一段。</h3><h3> 小妹那天在专家座谈会上说,淮剧已经深入我们的骨髓。我想也正是那些年的影响,无形之中印在了我们的内心深处!</h3><h3> 如果回到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们共同生活的那些年,怎么努力设想,也不会想到今天的样子!记忆中是老爸一宿一宿熬夜的身影,是妈妈年三十晚上还在给我们新棉袄上钉最后一颗纽扣;是奶奶一日三餐的锅上一铲,锅下一把草来回忙碌的样子,还有许许多多一想起便会流泪的往事。</h3><h3> 淮剧作为地方剧种,生命力只是在小众范围。而在我们家似乎一直很隆重,每逢节日团聚,家庭聚会,兴致来了,大家都会请求四叔或是母亲来一段。那个开心呦!无法描述的快乐!</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