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92年当我第一次坐飞机,慢降时,贴着秦岭连绵千里的山峰俯瞰滑行,那种天地苍茫感扑面而来,我被大自然震慑得无法言语,终南山那大山大水,我总想360度环视它们,俯望它们,它们是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圣洁不可亵渎,崇高得直指天堂。</p> <h3>东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名曰大言,日月所出。大荒之中,有山名为大荒之山,日月所入,是谓大荒之野。——(先秦)《山海经.大荒》</h3> <h3>观化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处得易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唐)司空图《二十四诗品.豪放》</h3> <h3>神物在天池,烟云与吞吐。——(晚清)赵光荣《里湖纪游》</h3> <h3>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天地与立,神化攸同。——司空图《二十四诗品.劲健》</h3> <h3>情性所至,妙不自寻。遇之自天,泠然希音。——司空图《二十四个诗品.实境》</h3> <h3>壯麗的山水,悲凉的邊塞。</h3> <h3>物象的本身形态表现不再是画家的工作,应该更加的倾向人文与精神的反射。</h3> <h3>去除枯寂清虚的空无境界,建构“妙不自寻”的时代境界,其中所反映的恰恰是一钟发自内心的文化自觉,以崇高、豪放、旷达、渺远为造境之风格依据,彰显民族气派。让“宏大抒情”成为造境的内意蕴,才是山水实践的美学根基。</h3> <h3>重建山水的美学地位,突出笔墨的语言价值,去除枯寂虚无的出世观念,强调造境与时代的血肉关系,摆脱针对地貌的“写生”式局限,创宏观渺远的艺术图式,使宏大抒情与笔.墨.水的三合为一。</h3> <h3>艺术跟生活不是一回事,艺术和生活也不完全绝缘,艺术实际上总是和我们的生活处在对话的关系,它寻找着我们生活中所需要的东西,而不是再现生活中本来就有的样子。</h3> <h3>要做的是分解自然,剖析自然,解读自然,每幅画作都是超越生活的高度艺术。</h3> <h3>在中国画创作中自然物象是客体,自我思想情感是主体,中国写意画是一种自我认识与物象客观存在交融共生的艺术形体。</h3> <h3>现在有着一种自然美的观念叫做“荒野精神”,追逐一种荒野,追逐一种人迹罕至,追逐另外一个世界。</h3> <h3><h3>艺术是生活的一切美的展现,大千世界,美无处不在,灵感也无处不在。</h3></h3> <h3>山川使予代山川而言也,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搜尽奇峰打草稿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终于归于大涤也</h3> <h3>人们需要的一种心灵上的补充。</h3> <h3>心与神通,物(象)随意走。</h3> <h3>山水画中产生的高古、雄浑、苍润、澹远、朴拙、清旷等,无不都是高度精神的解读。</h3> <h3>(部分文字图片来自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