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曾经的母校——武汉第三十四中学,在这里,我们一起度过了难忘的中学时代。如今,这里老楼依旧但校名已换,操场变成了彩色塑胶,依稀透露出一丝清新,而门口由于市政维修需要而搭建的棚架,则使得记忆中的母校平添了一份沧桑感!</h1> <h1> 当年校内的全班合影,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h1> <h3></h3><h1>前排左起: 叶远秀 王大方 龚名萍 孙洪 刘雅琪 黄桂娥 罗福先</h1><h1>中排: 郭老师 杨文玲 王立新 胡汉文(已故) 王娟娟 程建芳 庞雪冰</h1><h1>后排:盛雄 曹汉强 陈防洪 李争福 瞿谆 司继英 叶富春 李文强</h1> <h1> 郭老师和全班合影(中山公园) 摄于1971年元月4日,欢送安华、李冠新、赵明利三位同学参军入伍。</h1> <h1><br></h1> <h1> 1975年,王立新回汉,在汉的同学们一起小聚,在江汉关大楼附近合影留念。</h1> <h1> 小小的影集里,承载了多少时光里的记忆!</h1> <h1> 40多年之后,分散在天南海北的同学们再次相聚一堂。当初的翩翩少年,而今已是鬓发霜染,微信里言语来往彼此相问,见面时却难以相认惊愕难辨!岁月虽然让我们青春不再,但同学、师生情谊却是永在彼此心怀!来来来,坐下来,看我们彼此相谈甚欢。</h1> <h3></h3><h1>前排左起:叶富春 祝家浩 司继英</h1><h1>后排左起:陈防洪 马晓兴 李争福</h1> <h1> 又聊到了什么话题,让我们彼此颔首含笑?</h1> <h1> 让时光定格这一刻,让美好保存这一生!</h1> <h1>左起:曹汉强 叶富春 李争福 郭老师 司继英 陈防洪</h1> <h1>黄桂娥 王大方 刘小满 郭老师 姜小平 王娟娟</h1> <h3></h3><h1>后排男:曹汉强 叶富春 李争福 司继英 陈防洪 </h1><h1>前排女:黄桂娥 王大方 郭老师 王娟娟 刘小满 姜小平</h1> <h3></h3><h1>前排左起:司继英 曹汉强 陈防洪 罗福先 郭老师 祝家浩 叶富春 马晓兴 李争福</h1><h1>后排左起:龚名萍 王立新 王大方 刘小满 姜小平 王娟娟 宋桂华 黄桂娥</h1> <h1> 2018的中秋,注定是我们难以忘怀的中秋,举杯邀明月,共祝我们的友情长长久久!</h1> <h1>岁月流逝,友谊长存。</h1> <h1>孙洪 郭老师 王立新 龚名萍 于东湖绿道</h1> <h1>庞雪冰 孙洪 </h1> <h1>郭老师 李冠新 庞雪冰 孙洪</h1> <h1>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h1><h1> 相比于古人,我们不必担心同学们天各一方难以相见,只要你我心还在,微信手机天天能见,高铁飞机随时可见!不是吗?期待我们常聚会,常相见!</h1> <h1>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人生,在日复一日中变成往事,当某个节点某个景物与某些人某些事发生碰撞时,回忆便成为不由自主,一点一滴都会喷涌而出!</h1><h1> 武汉第三十四中学,是我们共同的母校。六十年代末期,经历了数年停课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回到校园上课了。虽然那时的复课还只是刚刚起步,各种红宣连、工读班、支农劳动、社会活动,把文化课的学时一再压缩,但求知若渴的我们,还是尽可能的学习一切知识。忘不了,一节语文课,老师因故未到,班干部领着我们,把一本“红宝书”语录从头念到尾;忘不了,英语课上,几句时兴的标语口号反复念,却不知音标有何作为?忘不了,政治课上老师那慷慨激昂的结尾;忘不了,数学课上的方程式让我们如痴如醉!忘不了,社会实践课敲锣打鼓走街串户去动员上山下乡迟迟归;忘不了,工厂学工有同学因工伤而失去手指学业难回;忘不了,下乡学农稻田插秧,对腿上涂药预防血吸虫病无知也无畏;忘不了……</h1><h1> 70年代初期,名义上初中毕业的我们,实际上对数理化一无所知,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或下乡,或入伍,只有部分同学继续了高中学业,大多数同学从此各奔东西少有联系。 </h1><h1> 然而时光荏苒,借助于现代高科技,失联近五十年的部分同学逐渐互相有了联系。虽然微信群里不时相互问候,但各自忙于自己的上老下小,天南海北的还不曾有过聚会!九月中旬,远在深圳的郭老师因事临时回到武汉,消息在同学群里传开,相约一聚的提议自然成为共识。</h1><h1></h1><h1> 九月二十二号,同学们终于汇聚到一起,这是我们初中同学难得的一次聚会。</h1><h1> 同学们相见,彼此都已经难以相认,半个世纪的时光,早已把一群天真烂漫的少年,变成了少年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但是细看之下,还能隐约想起当年的模样。</h1><h1> 郭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与我们是亦师亦友,如兄长一般,他的模样没有大变,只是由于年龄关系,多少显得有点“袖珍”了;罗福先是我们的小班长,当初留下的印象就是“小儿麻痹后遗症”腿脚不便,说话有点大大咧咧。现在,还是快人快语,说话直来直去。马晓兴,十几年前不知怎么找到我的电话,曾经为他儿子读军医大毕业分配的事彼此通过电话,有微信后不时也有问候,可在见面的那一刻,我们谁都没有认出对方,惊叹之后不由笑言:“看来我们是只在微信里熟悉聊天”。陈防洪,当年我们都坐第三排但不同组,每周一次调换座位时,我们会相邻而坐。在那男女同学互不交往的年代,我们偶尔会悄悄地说几句话,为此,好像还引起同学们的私下议论,吓的陈防洪和同桌换了座位,不再和我的座位相邻,弄得我莫名其妙的不知为何?还有李争福,我们的副班长,当年也是高高大大的,这一次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不过也只有这位班长,在微信里关心的询问我到汉后的住宿行程安排,彰显他体贴关心善于当领导的不凡水平。王大芳,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当年也是文文静静的,现在颇有点大家风度。还有黄桂娥、宋桂华,司继英、叶富春也只能是记得名字了……</h1><h1> 龚名萍是我在学校接触较多的好朋友了,也是我离开武汉以后唯一保持联系较多的同学,她当年下乡返城后在武钢小学和清芬路小学任教一直到退休。记得初到部队当兵,在小县城里有些日用品难以寻觅,还不时向她求援呢!这一次到汉,也是她来回接车送站,甚至还让我住在了她的家里(凑巧她因事临时单独回汉,平常都是在天津做老漂的)。</h1><h1> 偌大的武汉三镇,她还住在原单位分配的福利房中,一个单元房里住了两家,当时名曰“团结房”,实际上也就是房源不够,对那些人口少住房需求不是很迫切的职工拼房居住。现在,她没有另外买房,依然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一个卧室只能放下一张大床,厅里除了沙发电视冰箱,竟然还有一架钢琴!外面的阳台被分隔成书房兼儿童房,靠厅的一侧则是杂物间加晾衣房;卫生间只有一个蹲位大小,后加的淋浴设备只能在蹲位上覆以隔垫而勉强应用;厨房里的水龙头是家里唯一可以用水的地方。</h1><h1> 尽管这里只能称其为“蜗居”,几十平米的空间仍然收拾的干净整齐,而我这位同学也并没有因此而怨声载道,言谈举止中透露出积极乐观,笑看人生的心态,可谓:有屋不在大,心宽容天下。</h1><h1> 孙洪,是当年我们班上四个学习好的同学之一,现为武大教授、博士生导师。她和曹汉强可谓是我们班同学中在学业上的佼佼者了,当年她也是争强好胜,在上一届下一届学生中都是声名远扬的。记得我和她,还有瞿谆同学,曾一起主持学校的广播,每天课余时间,没少在校广播室里读稿播音。孙洪慷慨激昂抑扬顿挫,我是细声慢语娓娓道来,瞿谆则浑厚稳重富有磁性.。记得有一次,不知是什么话题引起我们突然大笑,此刻播音用的麦克风还没有关闭,当我们捂着嘴憋着气把电源关掉时,那笑声已经被传出去了。第二天少不了被郭老师一本正经的把我们批一顿。哈哈,那真是一段快乐无忧值得怀念的好时光。 </h1><h1> 曹汉强,是我们的排长,下乡后回来上了大学,现在是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十几年前赴汉,曾有过一次短暂小聚,所以模样还能记得。比起当年,似乎更腼腆了一些,在一众满口汉口地方话的同学们中间,他那职业性的普通话显得有点……尽管被某些同学口无遮拦的调笑,但一束献给郭老师的鲜花,还是让人不由肃然起敬——师恩难忘!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居何位,老师永远至高无上!而今,当年的曹排长如今也是老师,还是高校里的教授,对于初中的老师,仍然毕恭毕敬,真是值得钦佩!</h1><h1> 遗憾的是,这一次没能联系上瞿谆同学。记忆中他学习很好,用现在的话说,是标准的“学霸”,他低调、细心,不事张扬。体育课上,有一次跑步不达标,还被体育老师语重心长的教导“要德智体全面发展哦”!还有盛雄同学,他是校宣传队的,排演过“收租院”。那时,觉得男孩子喜欢跳舞有点不可思议。后来,五四青年节学校组织汇演,是他主动义务在排里给我们辅导编排了舞蹈“大刀进行曲”,演出后获得好评,令我对他刮目相看。 </h1><h1> 还有安华、罗文斌、李冠新、庞雪冰这几位同学,都是当过兵的战友,因为时间安排的关系没能见面;秦菊芳、闻俐玲同学,我75年回汉时曾专门到照相馆合影留念,这一次也没有联系上,多少也是有点遗憾的。听说胡汉文同学已经不在了,不禁让人唏嘘不已。</h1><h1> 真是光阴似箭,一转眼我们也到了“忆往昔”的境地了!而每一次的回忆,都恍若时空穿越,更是回味无穷!愿我们常联系,偶相聚,善待每一天!</h1><h1> 谨以此献给我的初中时光! ——2018.9于郑州</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