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易县八佛洼晱子洞

心中有日月

<h3>二十四节气~大雪,没有下雪,天格外的冷。因为昨天刮了一天的大风,雾霾散尽,天也蓝了,阳光明媚。独自一人赴易县梁各庄镇楼亭村,到达后向当地人打听,才知道和白玉山龙门寺不是一条路,返回约一千米向北拐上一条水泥路,刚好一辆车的宽度,一路飞驰向前。半路又打听了一位老者,非常热情的为我指路,快到的时候右拐到了一户人家,没路了,喊了半天出来人才知道走错了,又返回到岔路口,沿土路继续前行,眼看着路不好走了,也看到了之前说的养鸡场,找宽敞的地方停车,带一瓶水,背上相机,出发……</h3> <h3>远眺晱子洞所在的大山,距离有点远,依稀可见洞口了,往上走吧</h3> <h3>看到几排房子,应该就是养鸡场了,顺着大路一直向上走</h3> <h3>还是看不清洞口,手机拍不了太远(因为后来爬山过程中相机卡突然不能读了,无法拍照片,必须格式化才行,之前拍的好多照片怕因此丢了,就没敢格式化,结果到家后还是无法读取,所以剩下的照片均为手机拍摄,效果差了点。)</h3> <h3>地势高了,回头拍一张,挺有意境的</h3> <h3>因为没有找到上山的路,只能顺着山谷往上爬,难度很大,本来不是太高,结果用时一个半多小时,可以说真的是连滚带爬,手脸没少挨扎,走到半山腰回头看到一个人,喊话问有没有路,确认上面就是晱子洞,告知东坡有小路,可是我爬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就这么上吧,事实证明,只要肯攀登,就一定能到洞。</h3> <h3>路越来越不好走,不急,慢慢爬</h3> <h3>回头看看,远处的大山,龙湖尽在眼底</h3> <h3>洞口越来越近,马上就能看到晱子洞真面目了,内心也激动起来,喊两嗓子,加油!</h3> <h3>当年帕金斯基所拍,比较一下,和现在一样吗,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老照片都是黑白的</h3> <h3>胜利在望,上了这几块巨石就快到了</h3> <h3>洞口近在眼前,抑制不住的兴奋,晱子洞我来啦</h3> <h3>终于看到上山的小路了,下去应该不会再连滚带爬了</h3> <h3>回头拍几张照片,太美了,心旷神怡的赶脚</h3> <h3>洞口下面发现了一块石碑,字迹清晰可见,多拍几张</h3> <h3>《造像圆满之记》应该是和辽三彩佛像有关,看内容</h3> <h3>明朝正德十四年</h3> <h3>石碑所在地</h3> <h3>不远处发现有石臼,应该是那时候的人用的</h3> <h3>石碑的左边(西)沿小路往上走,就到了晱子洞口下方,还有人搭了木梯子,感觉里面应该会有后来当地人们供奉的神像之类的,别想了,上去看看就知道了。</h3> <h3>洞里面很宽敞,石头很多,人工痕迹,手机效果一般,多角度拍几张</h3> <h3>这是当年帕金斯基拍摄的洞内照片,比较一下,变化很大吧</h3> <h3>现在我们回顾一下历史,了解一下易县辽三彩佛像的来龙去脉</h3> <h3>睒子洞。上图为帕金斯基1912年拍摄,下图Eileen Hsiang-Ling Hsu博士2008年拍摄。</h3> <h3>帕金斯基的《中国行记》</h3> <h3>1912年,中华民国刚刚取代了大清朝,军阀们也仍然在各处交战。这动荡的年代,却是“古董交易”的“黄金时代”。许多外国古董商也浑水摸鱼,在中国四处搜索文物。战火频仍的年月里,“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易县(1913年以前称易州)却因为1912年秋天的一场佛像风波,吸引了全球古董收藏家的关注。而掀起这场风波的则是德国人帕金斯基(Friedrich Perzyński,1877-1965),19世纪末期以来,他一直活跃在北京的古玩市场,专门收集中国古代佛教造像。后来,他把自己在中国的经历写成了《中国行记》(Won Chinas Gottern)一书,其中就记录了他在易县寻找三彩罗汉像的经历。</h3> <h3>1912年夏,帕金斯基在北京看到了一尊令他叹为观止的三彩罗汉像。因为他常年浸淫此道,深知中国古代雕像中少有按照人体比例进行创作的作品。他眼前的这尊佛像如真人大小,表情平静祥和,双手结禅定印,袈裟纹理自然,巍巍然深具禅意。他当即表示要买下,却被告知这尊佛像已经被日本人买走了。面对如此精美稀罕的造像,帕金斯基自然不肯放弃。在多方打探之后,他最终从日本人处得知,这尊罗汉像来自距北京西南方130公里的河北省易县八佛洼的某个山洞中。</h3> <h3>是年秋,帕金斯基以“养病”为名住进了易县清西陵的永福寺。他和翻译在向导的带领下,携带指南针、电报机、望远镜等游走于山间,试图找寻隐秘的“藏宝洞”。晚上回到庙里,则对照着走过的路线标注,为第二天做准备。终于,他爬进了位于半山腰的睒子洞,却大失所望:洞内竟然没有一尊罗汉,只剩下一尊明代的弥勒像和善财童女像。而向导却说,他前不久还在此处见过几尊惟妙惟肖的罗汉像。原来,另外一批外国古董商早就对此进行了“扫荡”。在他们的高价诱惑之下,当地人趁夜色将罗汉像偷运下山。由于山路陡峭,一些罗汉像在运输中不幸摔碎。而那些保存完好的罗汉像,则被卖给了外国古董商或被当地人藏起来,以待价而沽。</h3><h3>帕金斯基不甘心空手而归,便让向导找人继续打听这批罗汉像的消息。很快就听说当地的衙门没收了两尊罗汉像,这让帕金斯基既喜又忧。他在书中写道:“当地政府获悉此事后,也曾虚张声势,采取措施,逮捕惩处了一批盗运藏匿罗汉像的窃贼。当我第一次离开易县后,地方官便下令戒严,并逮捕了我之前派去探听消息的古董商。但不久后,这名商人就被释放了。当我第二次从易县离开后,当地驻军还偷偷搜查了我在永福寺的住所,并严禁当地村民向我出售任何文物。”事实上,地方官员眼红于罗汉像带来的巨大利益,故作姿态而监守自盗。</h3><h3>帕金斯基将自己的发现写的如敦煌文书一样宝贵,并为自己的发现和经历感到自豪。他在书中努力营造一种探险的氛围,时而感慨沿途的风景,时而喟叹不讲信用的线人。看似轻松的游记背后却隐藏着他欲盖弥彰的野心。经统计,这组易县睒子洞内的辽代三彩等身罗汉像一共16尊,至少毁坏了3尊。目前,可查的存世罗汉像收藏在世界各地博物馆中,共10尊。据说其中有8尊经由帕金斯基之手运到海外。这些塑像一经面世,便在古董文物收藏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h3> <h3>现收藏于各大博物馆的10尊易县三彩罗汉像。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分别收藏于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老)、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年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考古学及人类学博物馆、美国波士顿美术馆、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日本现代美术馆、美国纳尔逊艾金斯艺术馆、大英博物馆、俄罗斯冬宫、法国吉美博物馆。</h3><h3>我们现在在博物馆中看到展出的罗汉像大都安放在岩石底座上,但帕金斯基当时转卖罗汉像时并没有底座,在他的书中也未曾提及底座。然而,从这些岩石的尺寸、样式和色彩来看,又都是罗汉像的原配底座。那么这些底座又是从哪儿来的呢?这又要牵扯出另一个人——卢芹斋。</h3> <h3>  卢芹斋。他在巴黎建造了著名的“巴黎红楼”,并在一段时间内,每天免费在红楼内资助中国留学生一顿午餐。他总结自己的一生充满了矛盾,承认自己使不少国宝流失海外,又为这些国宝避免了战乱得到了保护而感到庆幸。</h3><h3>卢芹斋(C 。T。 Loo, 1880-1957)是浙江湖州人,二十世纪初著名的国际大古董商。据说,20世纪上半叶被贩卖到海外的中国文物中,有一半是经卢芹斋之手,其中许多属于中国国宝级文物,比如五代时期慈胜寺壁画、昭陵六骏石刻中的飒露紫和拳毛騧。当他看到易县三彩罗汉像在欧洲引起轰动后,立刻到河北省易县淘宝。在这里,卢芹斋找到了留在易县的最后一尊罗汉像(后被美国纳尔逊艾金斯艺术馆收藏),同时收购了一些岩石底座,并把它们转卖给了世界各大博物馆。</h3> <h3>佛日增辉东西洋:三彩罗汉造像的艺术价值与断代</h3><h3>“罗汉”是“阿罗汉”的简称,是对梵语“arhat”的音译,意指“有价值的那位”(“the worthy one”)。在小乘佛教中,罗汉是人通过修行所能达到的最高果位。在原始佛教的经文中,阿罗汉即可以获得涅槃,从而得以获得永恒的解放(parinirvāṇa),永远脱离轮回。佛陀在世时期,阿罗汉作为释迦牟尼(Śākyamuni)最得意的弟子,往往具有最高水平的知识和美德,而在佛陀涅槃后,他们也承担着维护世间佛法的责任。</h3><h3>从魏晋时代以来,安士高、鸠摩罗什等大德通过翻译佛教经典,将佛教的信仰、哲学、对宇宙世界的理解和修行方式传入了中国。4和5世纪的译经中提到,佛陀1250个弟子中有十六位资格最老、果位最高,这就是佛陀的十六个护法或十六个婆罗门(Brahman)。但直到唐朝,完整的十六罗汉名单才出现于中文佛经当中。因为罗汉拥有至高无上的知识和精神,他们被信众视为具有超自然能力的修行者。在随后的几个世纪中,随着佛教日益中国化,逐渐成为了民间信仰的重要因素,人们对罗汉自然也越发推崇。而这种宗教发展在艺术上的体现就是各种形式的十六罗汉。</h3><h3>易县十六罗汉是手工塑形、施釉的三彩釉瓷器。虽然其体量比真人尺寸略大,却在人体比例和结构上拿捏的甚为精确。塑像面容古朴祥和,袈裟自然下垂,漏出手和脚。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两尊易县罗汉品相完美,在展厅中相对而视。大英博物馆所藏的罗汉像结禅定印的双手最为出色。西方人认为,这些罗汉像是极为罕见的中国写实主义雕像,就艺术和技术水平来说,堪称中国佛教造像的巅峰之作。故此,这一系列造像从被发现以来,就一直深受美术史学界的关注。</h3> <h3>梁思成先生在留学宾夕法尼亚大学期间,曾经亲眼瞻仰过易县三彩罗汉像。在其《中国雕塑史》中,梁思成写道:“其貌皆似真容,其衣褶亦甚写实。……或容态雍容,……或蹙眉作恳切状,要之皆各有个性,不徒为空泛虚缈之神像。其妙肖可与罗马造像比。皆由对于平时神情精细观察造成之肖像也。不唯容貌也,即其身体之结构,衣服之披垂,莫不以写实为主;其第三量之观察至精微,故成忠实表现,不亚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最精作品也。”</h3> <h3>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三彩罗汉像来源考</h3><h3>《地藏经》有云:“遇佛塔寺,或佛形像,乃至菩萨、声闻、辟支佛像,躬自营办,供养布施。是国王等,当得三劫为帝释身,受胜妙乐。若能以此布施福利,回向法界,是大国王等,於十劫中,常为大梵天王。”一般而言,对于这种造像,基本上都会供奉在庙里,尤其是如此技艺高超的罗汉像。</h3><h3>虽然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依山体修造佛窟的例子,但多取决于地势。如敦煌莫高窟,地势特殊,依山体建造洞窟,不仅在荒芜的大漠中为来往旅人提供遮风挡雨之所,也能给他们带去一丝灵魂上的慰藉。而悬崖绝壁之间,更是僧人避世修行的绝佳所在。云冈石窟则直接以山体为基石,佛像直接雕凿在山体之上。然而,在这些石窟当中,很少会发现有瓷胎的佛造像。藏着这批三彩罗汉像的睒子洞,位于八佛洼半山腰,海拔五百米左右。这一带山路陡峭崎岖,河北省考古所的考古学家轻装上阵,也经过三个小时的攀爬方进入洞口。而这些等身的罗汉像体积庞大、分量沉重,将十数尊罗汉像安放于此洞中实属不易。而且经过专家们的实地勘察,在八佛洼山体也没有发现上下山麓的捷径。而这些罗汉像栖身如此的原因,则成为了另一个有趣的话题。</h3> <h3>对于这批三彩罗汉像的年代断定也是几经变化。因为罗汉像采用白色陶胎,质地紧密,通体施三彩釉,与唐三彩相似,故最初被认为是唐代之物。之后经过一系列的研究,专家们对罗汉像的年代又提出了多种不同意见,从北宋到辽、金时各有人支持,甚至有人认为这些雕像可能制作于明代。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学界基本达成共识,认为其年代当为950-1050年。1996年,理查德·史密斯(Richard Smithies)通过对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所藏罗汉进行热释光测试,将罗汉像的年代定在836-1222年,底座则定在892-1260年。因此他推测罗汉像的年代在12到13世纪之间,相当于辽金时期。后来,这尊罗汉像的修复者斯图亚特·弗莱明(Stuart Fleming)对这一断代进行了修正。在他1997年10月给写给博物馆馆长詹妮弗·怀特(Jennifer White)的信中提到,他认为斯密斯的实验低估了环境的影响力。因为这些罗汉像本身体积庞大,胎体对于γ辐射有反作用。因此,他更倾向于罗汉像的年代是在1210年前后的一百年(即1110-1310年间)。科学家意识到热释光可能对文物上老的沉积物的测试效果更好。独立学者Eileen Hsiang-Ling Hsu博士(长于碑文和佛教艺术研究)提出或许可以尝试用光释光法,但目前还没有任何博物馆或陶瓷专家发表过用此法对这批罗汉像进行研究的文章。尽管这些罗汉像在原料、尺寸和制作方法上跟唐代几尊佛造像颇为相似,但学者们还是普遍认为这些造像应该制作于辽代。尽管现在学者们对此断代争议不大,但如此高质量的铅釉瓷造像为何会出现在了河北深山的山洞中呢?专家给出的解释还并不尽如人意。</h3> <h3>一、灭佛说</h3><h3>最初,有学者猜测这跟中国历史上多次灭佛事件有关。中国历史上发生过四次灭佛事件:分别发生于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后周世宗柴荣统治时期。每次运动都在全国范围内废除佛教,拆庙焚经,烧毁佛像。在历次法难当中,一些僧人在逃命时也会把一些佛像和经书藏匿起来。然而,如前所述,这些造像应该造于辽代,此时佛教正属于昌盛之时,此后也没有大型的法难。故此说实在难以立足。</h3><h3>二、战乱说</h3><h3>相比之下,为了躲避战乱,将罗汉像藏起来的说法就可靠很多。易县,古称易州,自五代起就处在中原政权与契丹政权的交替管制下,在11到12世纪时,辽、宋、金诸国并立,此地常有战乱。1125年后,辽被金国灭掉后战乱更加频繁,故而避乱之说似乎更为可信。</h3><h3>但也有些学者认为,当时佛教较为兴盛,一般的军队都不会主动去毁坏佛像。而且在战争中,人们可能会更需要宗教的慰藉,祈祷保佑他们获得平安。然而,在真正的战争状况下,这些精美而脆弱的造像难免不受到兵马之灾。</h3><h3>三、修行说</h3><h3>在所有的猜测中,修行说是最为站得住脚的。在很多石窟中都会修建修行窟,供僧人面壁修佛、闭关修炼。因此很多学者认为,睒子洞属于八佛洼山下的寺庙的一部分,是山下的僧人定期上山闭关修行、打坐修禅的地方。</h3><h3>据成书于1930年代的《易县志稿》记载:“八佛洼在峨眉寺沟底之东北支,亦称百佛洞、百佛山……峨磨山在州西北五十里,有崖南俯,俗名白脸山……山半有洞名百佛洼……寺中旧有佛像七十二,皆瓷制……峨眉寺百佛洼慈佛在县西北五十五里峨眉寺后。百佛洼亦称百佛洞或称百佛山、八佛洼,山腰凿石虎,内有大慈佛八尊,小慈佛七十二尊,又依山建阁,内有三彩慈观音一尊,后为邦人盗去售诸国外,今在英伦者有三,彼邦人以为唐三彩慈云(注:慈即瓷)。”另外,据乾隆年间重修龙门寺的碑文《白玉山龙门寺碑记》记载:龙门寺建于唐宋时期,明嘉靖年间进行过重修。雍正八年,此地因被划入清西陵范围,寺庙的佛殿、配殿、藏经阁和钟鼓楼都进行了修葺翻新。然而,这块重要的碑文中却并未提及山上的洞窟。因此,找到寺庙和洞窟之间的道路变成了关键。也许,不断发展的航空遥感技术能在不久的将来帮助我们揭开这个谜团。</h3> <h3>这批代表着中国古代写实主义最高成就的罗汉像如今散落在东西方的各大博物馆中。他们或许曾高居华庙之上,又或曾弃置于荒野之中。然而无论如何,这些罗汉们仍安静地矗立着,以悲悯的眼睛看这世界芸芸众生的千年流转。</h3> <h3>从洞内向外拍摄</h3> <h3>神像后面的洞内,分了两个小洞,不太深,手机手电就能照亮</h3> <h3>石头上刻了字</h3> <h3>大洞深处,说实话一个人在里面是有点瘆得慌,还好我胆子不小,进来的时候给神仙磕头了,打扰您老人家了</h3> <h3>小洞有水的痕迹</h3> <h3>应该是人为搭的石块,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h3> <h3>小洞底部</h3> <h3>洞里石壁上刻了字,依稀可见易州,刻字的年代无从考证</h3> <h3>神像前向洞外拍,阳光很强</h3> <h3>阳光洒满晱子洞</h3> <h3>远处的望龙湖尽收眼底</h3> <h3>出洞下来又发现石碑一块,风吹日晒雨淋,字迹已经很模糊</h3> <h3>拍近一点放大看才能看到文字</h3> <h3>晱子洞东面还有一个小点的洞,爬上去看看</h3> <h3>洞口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外面很宽敞,进洞需要从右侧攀爬上去,有点危险,上去全是石块和浮土,洞里面有羊待过的痕迹,不深,拍几张照片再小心翼翼的爬下来</h3> <h3>从洞里往外看,脚下全是散落的石块</h3> <h3>再看看远景,时间不早了,太阳很快就会落下来,准备下山,也不知道下山的小路好走吗</h3> <h3>来回折腾了两次,先顺小路往东走,没多远路有点模糊,感觉又往上面去了,折返回来,再往西面走,试试看吧,还不错,依稀能辨别出来一条小路曲曲折折向下走,山上的荆棘可真多,想想刚才上来那个费劲啊,来回在里面钻,衣服也脏了,到家才发现羽绒服帽子里满满的都是树枝和叶子</h3> <h3>下山途中回头在拍一张,一不小心拍成了长图</h3> <h3>起风了,有点冷,山上只有我一个人,旁边的荆棘发出阵阵响动,太阳也沉了下来,赶紧下山,可别天黑了</h3> <h3>多拍几张照片,相机可真坑人,拍不了,只能手机了</h3> <h3>一路试探,因为人迹罕至,中途折返了两次才顺着山路下到半山腰,旁边就是上来时候的山谷,路边好多大石头,小路就在脚下,抓紧时间下山</h3> <h3>终于赶在太阳落下去之前到山脚下了,记住这个路标,下次来了顺小路上山,就不会那么费劲了</h3> <h3>还有这户人家,上山的路就在房后</h3> <h3>再往下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天快黑了,风也大了</h3> <h3>回头看晱子洞,依然静静的守候在大山之上</h3> <h3>独自一人的探访,神秘的洞窟,曾经的国宝至今仍流落他乡,洞里发生的变化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子,时光流转,岁月更迭,不知何时那些远离故土的佛像才能回家,应该永远都不会再回到大山的洞窟中了,只能分散在世界各地,而我们也只能通过各种媒体才能认识了解他们,国宝易县辽三彩大佛像是世界之宝。本文佛像照片及帕金斯基部分叙述均出自央视《国宝档案》及网络。</h3><h3>晱子洞,我还会来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