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之术何其多,杏林春满唯中国。中药养生乃上品,治瘼救人却沉疴

杏林侯

<h3> 神奇的中医药伴我行</h3><h3> 原创/侯德聪</h3><h3> 从我1965年从军戍边开始,即步入了医坛——这个治病救人的神圣殿堂,屈指算来已整整53个年头了。我在军医学校学习的是中西医结合临床专业,不言而喻,中医药伴我已走过半个世纪的历程。50多年的诊疗工作,在临床实践中体会到:中医药对很多慢性病,尤其是对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有神奇的疗效。</h3><h3> 记得在我医治的诸多病人中,有一位较为特别的病人,时间尽管过去几十年,但至今仍记忆犹新。那是20多年前,也就是我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不久。一天,一位退休患病老人,经人介绍来我处诊治他久治不愈的顽疾——慢性腹泻病。他说,他拉肚子已经五六年了,每天拉溏便四五次,严重时,一天要拉10来次水样便,吃啥拉啥,完谷不化。经多家医院的中西医治疗,病情没有明显的好转。此时的他,已是“戚戚感物叹,星星白发垂”,神宇憔悴,身心疲惫,苦不堪言。对他那样的沉疴痼疾,说真话,我也没多大的把握,只答应先试试看。说来也怪,经过我一段时间全方位(心、身、神)精心调治,老人的病竟慢慢有了起色,直至痊愈。这样的结果,是他,也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对此,他非常高兴,特在当时的《通川日报》上撰写了一篇文章,大加赞誉中医药的神奇以及对我的感激。对该病的治疗,我还写了一篇论文,被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的《当代医师灵验奇方真传》一书刊载。</h3><h3> 从此,我对中医药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更加注重中医药学理论和其它学科的学习。我深知,要做一名好医生,就必须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丰富的实践经验,精湛的学术造诣。纵观古今医家,大凡称得上名医者,无一不是通儒的饱学之士。诚所谓“大医者,必大儒也。儒医岂可分哉”。医术动关生命,非谓等闲,而非一些“两头蛇南阳卧龙”,“三脚猫渭水飞熊”的不学无术之辈可为的。几十年来,我博览群书,在过去研读中医药名著、经典基础上,还涉猎了同中医药相关的中国传统文化,哲学、文学等书籍,同时还通读了《易经》。对“医者,易也。医则调身,易则调神”的论点在临床中加以运用和考证。唐代孙思邈曰:“不知易者,不足以言知医;”“医者,意也,善于用意,即为良医。”明代张景岳云:“易具医之理,医得《易》之用。”这些都说明中医形成史于《易经》密不可分,即医易相通。中医是门哲学,其本质基础是《易经》,其阴阳、五行以及内涵是“医易合源”。中医是关于生命健康生存的学问,而易学是关于生命健康发展的学问。运用《易经》智慧,更好地指导临床实践,我一直在探寻和尝试着。</h3><h3> “书山论剑通古今,学海泛舟凝墨香。”我通过数十载的医学理论学习和临床实践,对一些常见的慢性病、疑难病症的防治取得了积极进展,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先后在医学刊物上发表了“活血软坚丸合健脾运水汤治疗肝硬化”、“疑难杂症治验两则”、“中西医结合治疗重症淤胆型肝炎”等多篇医学学术论文。其中“克咳汤治疗咽源性咳嗽360例”一文被美国自然科学杂志全文转载。同时还在相关报刊上,发表了大量诗歌、散文等文学作品。</h3><h3>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数十春秋杏林濯剑,耕耘,悬壶济世,几乎失去了我所有的休息时间,却给患者送去了健康,亦给自己带来了快乐和荣光。通川日报也曾以《爱洒人间》为题对我的医德、医风、医技作过专题报道。名录《中国特色名医大辞典》、《中华当代名人辞典》。</h3><h3> 中医药,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悠久文明史中一枝最为绚丽的奇葩,为华夏炎黄子孙繁衍、昌盛作出了杰出贡献。运用东方智慧挖掘、弘扬民族中医药学术精髓,使中药走向世界,更好地为人类健康服务,每个医生都应共襄盛举,共同肩负这一神圣责任。作为医生的我,责无旁贷,把毕生精力投入到中医药事业中去,是我一生的追求和理想。“路漫漫其修远兮”,在医学道路上,我将上下而求索,直到永远。</h3> <h3>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h3><h3> ——杜甫</h3><h3>用活书,活用书,用书活。</h3><h3> ——陶行知</h3><h3>读书养生之重器,养生之智慧!</h3> <h3>养生先养神,康健乃根本;养生又养肾,万病未能侵。</h3> <h3>神奇中医药,仙草生中国。养生乃上品,疗瘼起沉疴。</h3> <h3>食疗集中药学、烹饪学、营养学于一身。既有较好营养价值,又可防的治病,保健强身,延年益寿。</h3> <h3>医者,意也,善于用意者,即为良医。</h3><h3> ——孙思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