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张静华</h3> <h3></h3><h3>昨天收到朋友送來几张雪的照片,照片上大雪覆盖了大地,房屋和树木。那熟悉的景色,那洁白的世界让我心旷神怡。这不禁使我想起去年她也送过雪的照片給我。照片拍的是她家后花园的雪景。在那熟悉的小院里,花在傲雪怒放。那紅色、黃色、綠色,在雪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色彩艳丽。雪把小院裝点得更加別具一格。当时还真有点遗憾,沒能亲眼所见。</h3><h3></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有人喜雨,有人苦雨。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不喜欢雪。我喜欢雨,因为它奏着音乐一路欢歌降临大地,給我带来无限遐想。但我更喜欢雪的晶瑩剔透,洁白无瑕。我喜欢落雪的感觉,靜悄悄地,无声无息地,象柳絮飞舞,缓缓而下。雪的可爱之处在于它的笼罩大地,覆盖一切。把那五彩缤纷的世界,頃刻之间就会被它抹成清一色的白。 我喜欢大自然中的一切,我欣赏它给我们带来的美,体会它赐予给我们的快乐。</h3> <h3></h3><h3>看着照片中的皑皑白雪,使我不由想起少年时大雪塞門,无路可行的情景。记得我小学刚毕业那年﹐一夜大雪,寂静的飘落下來,沒有声响。清晨醒來,拉開窗帘,发现雪堆满窗前。门只能被推開一道小缝。大哥拿着铁锹,费了好大劲才挤出门外。开始了“愚公移山”的工程。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在家门前开辟了一条雪的通道。我当时兴奋极了,也拿了一把烧火用的小铁铲,在雪壁上挖了个可以藏起自己的小“窑洞”。然后在哥哥的帮助下,建造了一道通向“雪山”顶的台阶。当我爬到“雪山”顶上,豁然发现,眼前是望不到边的浩瀚雪海,邻舍的房子,看上去都成了隐隐约约的小雪丘,那一个个小雪丘連成一片,恰似一幅奔腾的雪涛圖。那是我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h3><h3></h3> <h3></h3><h3></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家乡的冬天足足有六个月之长。每到下雪天,我都兴奋不已。和朋友们一起,滑雪撬,堆雪人。那白茫茫的世界仿佛又现眼前,真是一幅令人赞叹的画面。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高高矮矮的树,原来光秃秃的,谁都不屑一顾,而在雪的包装下变得婀娜多姿。厚厚的雪紧贴着每一条树枝,勾画出它们各自的形态,蜿蜒曲折,纵横交错,琳琅满目,那就是树挂。我也很喜欢踏雪的感觉。每当雪夜过后的清晨,我都会第一个跑到院子里,在那洁白,一点痕迹都没有的雪地上,印上自己一串串的脚印。或拿一根小棍,在雪面上画着我喜欢的图案。我喜欢踏雪的声音,仔细听来,那清脆而有节奏的吱嘎声,随着你脚步的快慢,也能普奏出令人陶醉的旋律。</h3></h3><h3></h3><h3></h3> <h3></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喜欢寒冬季节里,风在玻璃窗上雕刻的画,我叫它“窗花”。那是一幅幅无比神奇,变化多端的画。我小时候常常会扒在窗台上,凭着自己的想象去欣赏那一幅幅令我着迷的画。有的象原始森林,有的象群山峻岭。有的象热带植物,枝繁叶茂。有的象花园,千姿百态,争奇斗艳。有的繁华喧闹,有的寂静无比。我是个爱幻想的女孩,总是凭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用心去诠释这上帝赐给我的画册。常常会整个人都沉浸在那一个个美好的意境里。妈妈也常会在我最聚精会神时说“这孩子又在那儿发呆了”。</h3></h3><h3></h3> <h3></h3><h3></h3><h3>来到 SACRAMENTO 二十几年了,这里四季温暖。好像雪与这里无缘,从不光顾。朋友家住在山上,几年来偶见一次落雪,也是昙花一现,太阳一出,终影皆无。所以雪在我们居住的城市里,就成了珍品、极品。朋友家雪的照片,把那瞬间记载下来,与我共赏。欣赏之余,我无比怀念家乡的雪,家乡的树挂,还有那令我着迷的窗花。啊!雪,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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