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乡

狼毒花

从黑龙江老家回到盘锦几天了，心情久久没有平静过，短短的几天，从谋划回家到启程回家经历了很多，感慨也很多，今天是周末家人都逛街去了，自己静下来有一种把这种感慨感受记录下来。

对于我这个离开家乡37年的游子来说，回家、离家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是回家的一刻总是会让我十分激动，每次确定行程之后总是静不下心来，4号中午喝完战友孩子的喜酒之后，本打算第二天做盘锦北到双城北的动车，到家后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的冲动，我便拿起背包做虎跃前往沈阳，经过2.5个小时的奔波来到了奉天。到达后，开始想做大客方便，找到一位专门负责介绍做大客或者黑车的人，几经联系去哈市的车都出发了，没有办法我又来到沈阳北站终于买到凌晨3.19的到双城堡的火车，看看手机离开车还有一段距离，便联系几个在沈阳的战友，战友知道我来沈阳都很热情，约我在北站的一个饭店喝了点小酒，时间过的很快，我又回到了候车室等待检票，这时候广播告知本人做的那趟车待避，发车时间不确定，原因是由于近期连续大风大雨造成车辆的晚点，真是车是好车，雨太不正经了，没有办法还得改乘到哈西的火车，这个车也是晚点近1个小时，早上近九点到达了哈市，又专乘到哈西的客车，十几分钟漫长的排队等待后，我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虽然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可我的心却早已回到了家中，飞到了一年未见的爸爸妈妈身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碧水青山我已视若无睹，眼前浮现出爸爸妈妈的样子。他们一定在等我回家吃中午饭吧！会有什么菜呢？好想吃妈妈做的菜啊......想着想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到达双城之后五弟在车站等候我多时，弟弟说怕老妈做饭费事就把我领到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俩又开车希勤村去了，终于到家了，我下车后向家奔去，老远看见爸爸妈妈站在家门前，看见爸爸妈妈又衰老了很多，我鼻子酸酸的，净不知道怎么问候他们了，我知道，那是只有家才能够给我的感觉，细细品尝着回家的感觉，有泪，有笑，有爱......那种幸福的，如融化在蜜糖中的回家的感觉，将会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一个晚上的颠簸，到家后也没有感动多么的疲劳，脱掉鞋子老妈问问吃饭没有，我们告诉在城里简单吃了点东西，和家人简单的互通了情况之后，可能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家里温暖的床的原因，我便睡着了，回家后躺在属于自己的小窝里，别提有多惬意。

盘锦家，漂亮的房子，富足的生活，想到自己曾背井离乡30多年，庆幸也许远远大于伤感。我为了生活奔波，疲倦的时候，真的好想回到这里自由自在，有家人陪伴，没有太多压力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桃源，在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我经常突然间感到很孤独，又突然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在这个纷繁的世界上，我们来去匆匆，每个人的压力也都是巨大的，每个人也都需要释怀，我之所以能够坚强的一路走来，有坚韧无比的性格。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那是一种没有由来的触动，既可以让人喜极而泣，又可以让人欲哭无泪。如果它能发出声音，那声音一定是微弱而固执的；如果它能。行走，那步履一定是蹒跚而执着的可是它无声无息，短暂的刺痛，还没有伤口，就被在他乡透时间和空间，呼唤着我们回家。于是，我们回家。背着沉甸甸的行李和已疲惫的心，一起回家。无论我虽早已功成名就还是我们正在为生计奔波，当我们踏上回家的征程，我们会有这同样的冲动和期望。也许我们需要蜷缩在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我们需要跋山涉水远渡重洋，只有在回家的那一天才发现，我们离开家已经走得太远。我们为了生活去了城市。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闻到阵阵香味，睁开眼睛看见一桌丰盛的晚餐摆在面前，家里的两个哥哥嫂子，两个弟弟，父母都在轻声的说活，等着我睡醒了，好开饭，起来后我一一问候，洗把脸，就开始品尝着家人的菜，尝一尝家人的手艺，让你忘记今天的一切烦恼，又重新充满活力。回家原来对于人这么重要，家能给人事业来温暖，家能给人带来安全，家能给人带来……这时，我不禁想起了一着歌“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洗洗筷子刷刷碗。”吃饭饭之后和每次一样我们弟兄几个有开始玩跑的快，平时大家花钱都争前恐后的不分你我可以说牌场上，大家都不客气，玩到9点多，考虑到明天还有工作的，就结束了。

全家一铺炕， 被窝挨被窝。我又体会到家的温暖，小的时候卫生条件都不太好，虱子比较多，娱乐也就是半导体，听听小说，代步的就是永久和飞鸽自行车，衣服也是轮流穿，老大穿老墨。停电点养蜡或者煤油灯，抹黑闲唠嗑，大家说了以后陆续的都睡着了，我由于半天睡觉了，一种没有睡意，躺着床上我望着窗外的星星，想到了很多，这是我祖先繁衍生息的地方。我生在这里却命中注定要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我用心触摸这里的一切。在遥远的他乡，我曾用一个军人和一个警察的职业保卫着她；也曾用有过泪水去打磨她；家乡的的每条小路铺上了水泥路，

由于年久失修漏出了石子凸起不平，我想经常走这样的路一定有保健功效啊，走在路上蛮有诗情画意；家乡的空气里应该弥漫着醉人的酒香，浸染着离别愁绪。此刻，我与我的故乡之间，已有了那么多格格不入的东西。我想在那么一天，一路风尘之后，已在故乡的门槛边，也许会伤心的告诉自己：我离开了这里，再也无法回到这里。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沉重的无法喘息。

早上，父亲和母亲起来的很早，昨天四姨知道我回来也专程来到我家，这么多年母亲的几个妹妹一直和我们家来往密切，每次回来几个姨都来看看我，最有意思的是一次我和三个姨看牌看了一个通宵，这三个姨都喜欢吸烟，最后烟都吸没有了，她们就划了烟头抽，现在二姨有病了，不能来了，四姨在我们家每次有事的时候都冲锋在前，老人家也操劳一生了，我们弟兄几个也非常的感谢老人家，早饭是吃的饺子，吃完饭之后我继续和大家聊着家长里短的事情，中午简单吃了点，五弟就开车把我送到双城的希勤杀猪菜，到了之后其他发小都还没有到达，我便和饭店的老板聊了起来，老板姓白，也我们一个村子的人，老板娘也是我们村子的人，大家回忆了很多往事， 今天的聚会是我们发小聚会，我的发小都是60后，从网络上讲先有“80后”，后有“60后”；从辈分来说，先有60后，再有80后；从血缘上说，部分80后产自60后。 我们的小学生活简单而快乐，课本只有算术、语文、政治、自然，每本书三五毛。没有人请老师补课，课余也没有家庭作业。孩子们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摔元宝、滚铁环、捉迷藏。

我们是恢复高考制度的最大受益者。考中学时，高考制度基本上完善；上大学时，国家有助学金；大学毕业时，基本都有个铁饭碗。虽说是万人挤独木桥，挤上去，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我们结婚时身无分文，也可以娶到老婆；现在要离婚时，发现自己已经赔不起老婆。哈哈！

60后一不小心创造了70后，养育了80后，主力军是90后，小部队是00后。我们现在，发现自己的辈分在悄悄改变，从兄弟、妹妹慢慢成长为叔叔、阿姨，甚至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了。于是开始怀念过去，各种形式、不同规模的同学聚会、战友联欢热火朝天，尽管聚在一起时还可以找到青春的痕迹，但在90后看来，他们已是地地道道的老头、老太太了，连那些试图用金钱挽留青春的美眉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成了“资深美女”。 我们当时学费三五元， 每个家庭都不怕孩子多。放学没人接， 弟弟跟着哥。排座分高矮，个子小的在前面，个子大的在后面，也不用给老师上炮调整座位。上课

时候背语录， 接着唱红歌。同桌不说话， 不敢送秋波。女生跳皮筯， 男生扇烟盒。铅笔二分钱， 小刀锯条磨。想想我们发小就书记当时情商很高，慧眼娶了当时的班花闫丽华，一会到来的叫他们坦白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眉目传情的，时间过的很快同学们陆续的到来了，大家都互相寒暄着，问候着，参加聚会的有村书记及夫人，以及村两委的，秘书长王兴成，同学艳春、伟民、玉秋、国学、宝臣。来参加的同学虽然是帅哥变老头，姑娘变成婆，但是各个都风采依然，大家落座之后秘书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酒词，秘书长和我是从小学，初中到高中的同学，兴城才华横溢，我们都集精会神的聆听着，之后我简单的汇报了37年的工作学习家庭情况，正龙书记又代表村两委以及村里没有参加的发小邀请我们7.31回村里参加庆祝，每个同学都介绍了基本情况，大家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悄悄的把账结算了，大家又驱车来到双城比较大的歌厅，由于喝的比较多记不清歌厅的名字，但是歌厅很豪华，大家落座之后，我借着酒劲邀请女同学唱了一首为了谁，感谢生养我的这片热土。之后大家边喝边唱边舞。发小的歌声都很洪亮，舞姿也很优雅，自己感觉确实自愧不如啊，后来有的发小和我说我跳舞和警察抓小偷一样，哈哈。最后我们也在难忘今宵的歌声中结束了这次聚会。五弟开车又把我送回了希勤村。

七号是母亲的81大寿，早上亲属们陆续来到家里，由于昨天喝的较多，起来后本想帮助大家干点活，亲属们都没有给我安排工作，我吃点东西，便来到村口，看见很多准备下地的乡亲们，我便回忆起我小的时候的春夏秋冬了

记得到春天的时候，家里人出去种地干活，我就会拿着一个小框去挖婆婆丁、青墨菜、大脑瓜！挖一大筐回家蘸酱吃！

春天没啥吃，最经典的自然馈赠——榆树钱，大把的撸着吃，甜甜的，过瘾。这个长在树上，一般都是一个会爬树的小子上去一顿吃，下面的馋的啊，都喊他掰下来几个树叉子，一撸就往嘴里塞！

到了夏天好吃的更多了，家里的小菜园就会变成一个大大的菜市场，茄子、豆角、香菜、韭菜、芹菜、柿子、辣椒、苞米、土豆子、、小白菜、大萝卜、大葱随时摘随时吃，还带着露水，老新鲜了，现在的大葱用水洗了之后没有葱的味道了。那是生产队种香瓜和西瓜，成熟之后给每个村民发放，淘气的孩子还可以偷瓜偷果。我就是那一伙淘气的孩子之一。

现在的西红柿的品质很多，盘锦就有碱地柿子，10多元一斤，可是我感觉没有小时候的柿子好吃，我那时候着急吃，我就把绿的摘下来用被子捂上，捂几天比在架子上熟得快，有的时候放在那忘了，还烂了。叫老妈发现了，又是鸡毛掸子伺候了。哈哈

一到收拾秋时候最累，也最忙到人，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秋天，因为有这些..这个我叫他黑黝黝特别甜，小孩儿都喜欢吃这玩意！甜菜地里比较多，小伙伴们三五成群的去采摘。

毛克头，掰下来划拉划拉就能吃，带水分，一磕就磕的满嘴却黑

甜杆，最容易拉手了，太小的孩子自己都不会扒！

一年到头收秋最累，掰苞米，忙的吃饭就对付一下，忙的造的灰头土脸但是丰收的喜悦，即使很忙人们脸上也喜气

严冬下大雪， 北风如刀割。铁丝滑冰板， 自钉小冰车。冬天的感觉就是冷，我现在落下个毛病就是睡觉的蒙头，就是小时候在家里没有取暖设备，一碗水放在柜子上第二天变成冰了，所以睡觉就得蒙头，不蒙上可能就没有耳朵了，哈哈

溜达一会以后我便回到家里，我们弟兄五个，现有编制应该是30人，除去我家的两口今天都参加了，另外知道老母亲过生日的村书记正龙也前来祝寿，还有我四姨，以及我大伯家的姐姐还有我二哥的发小闫正河也参加了庆祝，一共放了四桌，大家轮番给父母祝寿，孩子们点起了生日蛋糕的蜡烛，老人家吹灭了蜡烛，许下了愿望，我猜想老人家一定是许下的我们这些儿女们都过得幸福美满。喝完之后，大家开始娱乐活动，所谓的娱乐活动就是斗地主，或者跑得快，一共组织了四火，我们哥几个一伙，小一辈的一伙，老的女的一伙，年轻的一伙，大家其乐融融的度过了一天，晚上大家又喝了点酒，都自由活动了，我喝的不算多，到大街上遛弯，听见村广场有唢呐的声音，便顺着声音来到了广场，这个广场是新建的，这几届村班子以民生为主，希勤村的村容村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部的办公楼现代，典雅，是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典范，2400平的广场，妇女们扭转大秧歌，放眼望去是我的发小丽华，和我何三姑在打头扭转大秧歌，队伍里有的我面熟，有的不认识，我大嫂也在扭大秧歌的队列里，扭弯大秧歌接着大家又挑起了广场舞，广场有的孩子们在嬉戏着，男的在打篮球，还有很多看热闹的，日头渐渐的落了，屯子里炊烟袅袅，平静、简单、淡然，这就是淳朴回归自然的东北屯子。

八日是母亲节，二哥安排全家人去他家聚会，二哥今年58岁了，两个女儿都成家立业了，哥哥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当过村干部，一直勤劳质朴，对家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次也是为了给老妈祝寿没有出去打工，今天宴请完大家晚上就去黑龙江的北面打工去，中午我们全家人一起又喝了很多酒，便各自回到家里，由于这几天连续的喝酒，加之没有休息好，本想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迎接新的宴会，刚躺下，家里来了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朋友，人家认识我，知道我干什么的，在哪工作，我当警察20来年一直审讯本人了，自我感觉智商可以，这位哥们叫我猜他叫什么，我挂肠搜肚的也没有想起来，这样纠缠了半个小时才整明白是我战友，知道我回来了，准备聚一下，事先有的战友知道我回来相聚了，我感觉时间安排不开就推脱了，这次战友找到家里了，没有办法就邀到朱万龙，王友仁，赵志鹏，付鹏，唐先海等很多战友在双城相聚，到酒店之后战友付鹏倒满一杯2两半的酒从他开始，一口喝下，我是第三个喝的，第一杯下去之后万龙又给我倒了一杯，我又喝下了，接着就迷糊了，每个战友又相继敬酒，不知道喝多少，大家也都差不多了，我老弟开车把我和几个战友送到兰陵和希勤，这一天就过去了。

连续几天的阴天下雨终于结束了，说起下雨，那时候一下点雨，道儿就没个走，用咱东北话就是泥头拐杖的，贼埋汰，一下雨就螚歪的，没靴子根本都出不去门！那时候就想下雨天穿着靴子带着雨伞出去玩，就想要一双属于自己的小靴子，哈哈，一直到今天也没穿上！下雨的时候经常说，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叫我去当兵，我还没长大。

早上起来就剩父母和我了，母亲要做饭，我便和老人家一起开始做饭了，小时候每到做饭时，在灶坑旁边烧火，听着柴火燃烧的声、炒菜声，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最喜欢给妈妈打下手，坐在灶坑前给妈妈添柴烧火，然后时不时吞着口水，伺机还偷上几嘴。

似乎在现在的生活中渐行渐远，只是那入口醇香的味道，久久难以让人忘怀......现在吃啥都不香，没有当年的味道了！烟熏火燎的锅台，系着围裙的妈妈，大铁锅煮饭，才是家最温暖的味道。

那时候家里面穷，没啥好吃的，就把土豆啥地仍火里烧上！等烧好的时候，满满一层灰也抵挡不住它的诱人飘香，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掰开就吃，满口生香，回味无穷。我那时候过生日别人都吃鸡蛋，我也想吃鸡蛋，当时家里哥们多，为了节约，我便说喜欢吃烤玉米，那时候7月15一般的玉米还没有成熟，妈妈都想办法给我烤几穗玉米，现在想想都流口水，跟现在街头巷尾用大炉子烤出来那玩意可真不一个味儿啊！

上午

8点多老弟弟开车回来接我去看病重的二姨，我们两个村子其实就两里半地的距离，由于连续的下雨只好摇道从韩甸去荣生，一个多小时到达二姨家，老人家被病魔折磨的很是痛苦，我去看她，她很激动期间老人家流过几次泪，老人操劳了一生，也是告诉我们好好的珍惜生命，我怕老人家身体受不了，逗留了一个小时又返回希勤，后来后我先后到希勤村几个有标记的地方看了看，大神树，在村子的东北角，据说有三百多年的历史，看见它现在还依然枝茂繁盛，生气勃勃的，大神树的树神上系着很多红布条，其实我想这大神树一定有很多渊源。完全可以开发变成旅游景点，我就曾和村领导讲过可以是送子树，或者打井看看树下的水质如何，有没有矿物质，还有西大坑、东大坑、以及西园子，这些地方都是我们小时候玩的地方。晚上在大哥家吃的，喝的正好。晚上和老妈老爸说了很多，老人家对我也说了很多，也叮嘱我注意身体，要开心快乐，早上5点起来了，洗脸的时候看见有肉馅，还有想嚯的面，便问老人家，说好去大哥家吃早餐，怎么还要包饺子，老妈说你每次回来都是饺子送行，妈也想包饺子，三点多起来了，没有电，才来电，确实老了，你吃不到了，说的我当时就哭了。 每次临走了，母亲都是把我要带的东西准备好，把鞋擦得能照出人来，真像王力宏唱的那首《儿行千里》。父母以及家人都在门口送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回过头。 也不敢回头，车开了，我冲着窗外的母亲以及亲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去吧。母亲仍是憨憨的笑着，我突然发现，母亲笑起来很好看的，尤其是脸上的那些皱纹，笑起来，就像一朵很大的菊花在绽放，很好看的。

车开很远了，我下意识的往后窗望了望，隐约还能看到村里的小卖店有个影子在站立，直至变成黑点看不清楚。。。

我到了双城之后我又倒车去哈市，我在茫然中再次告别故乡。依依不舍，母爱是一种高尚的情操。每个人都有母亲，每个人都享受着母爱。我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属于那种很憨厚很老实的那种。母亲对我的爱是无私的，很多事都让我

感动

让我流泪。可我从来都没有亲口告诉过母亲，我爱她，打心眼里爱她，包括那句妈妈我想你之类的话，我都没亲口告诉过她。今天写下这段文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念给母亲听，亲口告诉她：妈妈，我爱你！想着我便控制不住哭了，泪水就想决堤的大坝一样，哭了一路，搞邻座的乘客还善意的递给我几张面巾纸。自己怎么多年在外边打拼，都是哥哥和弟弟他们照顾父母，亏欠他们的太多了。到达哈市之后同学又盛情款待我，并且给我购买了车票，在哈市逗留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又坐上了回盘锦的列车，随着车轮的启动，回家的感觉又不知不觉涌上心头。我便筹划下一次回家的行程，家乡的景色还近在眼前，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盼望着再次回到这里。回家的感觉，细碎的，温暖的感觉，穿透我们已经激荡而怀旧的心。回家不再是一种行为，他越来越虚化成一种感觉。细腻而绵长的感觉，连缀这一生一世。也许是在梦里，风雨飘零，我又踏上了没有尽头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