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岁月如梭,五十多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童年的学前时光。</h3><h3> </h3> <h3> 当年的大门可不是这样的。但是接待我们的老师说,这是按延安保育院大门样式改建的。怎么看都没有延安时期的感觉,也许是建筑材料没有时代感。</h3> <h3>主楼的外观结构没有改变,仍然是二层小楼,但是房檐的颜色不同了,当年好像是绿色的;窗户改成了带有窑洞元素的式样;楼前修建了立体雕塑和花坛。</h3> <h3> 当年在主楼前拍的毕业照。院长、老师和其他教职工站在最后一排,前面坐着和站着的都是小朋友。看出来了吗,和现在拍照的排位正相反。</h3><h3> 后排正中间的是当年的院长姚淑平,延安过来的老革命,六一幼儿院任职时间最长的老院长(任职年限:1954.10--1985.8)。后排左五左、六分别是大二班的杨木芬老师和梁老师(名字不知道了,归国华侨);左八是医务室的何护士,因为我患急性黄疸型肝炎,住在北京第二传染病医院,住院出院都是她接送的,所以印象深刻;接下来是姚院长;右八是大二班的生活老师闫阿姨;右五这位老师忘记她姓什么了,但是她也是我难忘的老师之一。有一次恰逢周日,在人民大会堂表演节目(查了一下日历,只有1964年3月8日和1965年8月1日是周日,不知道是哪一天了),记得我们表演了红军过雪山草地的集体节目和一个帮老奶奶韧针的小节目。那会没有双休日,每周只有星期天休息。平时我们都是周六下午幼儿院有一辆绿色的老式汽车送我们回家,周一上午再接我们回院里。那天因为周日有演出,周六就不能回家了。周日演出完,这位老师把我带回她家,吃完饭又送我回家。印象里她家住的是平房,家里有位老太太躺在床上,额头上遮着一块纱布,好像是碰伤了,在她家吃的米饭和红烧肉。</h3><h3> 第二排左五是瑛琳,左十三是我,第三排右十是仇少夫,第一排左七是王元(未经本人确认),还有韩震没来拍照。因我们都是矿院子弟,小学甚至中学也在一起上,虽然后来经历各有不同,但一辈子都会认识的。其他人我记得的有胡小珠、任小娣等等,也只是个名字和当时的印象。就连我妈妈同事的儿子、和我一起入院的刘大庆,我也认不出是哪个,他好像不和我一班,是大一班的。</h3><h3> </h3> <h3>我们没有提前联系就直接去了,到了大门口,门卫自然不放我们进去,费了半天口舌,来了一位老师招呼我们。但是又说因为院里有活动,我们还是不能进去。现在的幼儿园那可是重地,为了安全,怎能让外人随便出入,这个我们也能理解。好说歹说,才让我们在大门内拍了几张照片。</h3> <h3> 六一幼儿院的前身是延安第二保育院,从1945年诞生到今天,已经经过了七十多年。1950年迁到北京,至今也有六十八年了。</h3><h3> 为了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院里在主楼前的空地上修建了再现当年“马背摇篮”的雕塑园景。</h3> <h3>看得出来,只是一座翻建过的老房子。是原来果园的位置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生病时住过的地方。反正现在成了乱七八糟的杂院,住着好几户人家。</h3> <h3>这座位于主楼后面的楼房,与主楼之间有走廊连接,我们的教室、寝室、活动室应该就在这座楼的一层。</h3> <h3>欢乐的童年(当年的照片之一)</h3> <h3>藤萝架下,杨木芬老师和我们。(当年的照片之二)</h3> <h3>这已经不是当年的藤萝架了</h3> <h3>在圆形活动室外面(当年的照片之三)</h3> <h3>现在只能在院墙外拍到二层的阳台</h3> <h3> 六一幼儿院位于玉泉山脚下,就像当年位于延安宝塔山下,玉泉山上也有一座宝塔叫做玉峰塔。在园内一抬头就能望见玉泉山上的宝塔,以致后来只要去颐和园就特别爱远眺玉泉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玉峰塔也称“大塔”或“定光塔”,位于玉泉山主峰(南峰)上的香积寺内。塔顶距地面150米,是北京地理位置最高的塔,建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span><br></h3> <h3>玉峰塔影,是乾隆皇帝命名的<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静明园十六景之一。</span></h3> <h3>玉东公园,位于颐和园西门外,与北坞公园相邻。</h3> <h3>这是位于玉泉山北峰的妙高寺,寺内有一座佛塔叫妙高塔。建于康熙三十六年(1771年),塔高10丈,是一座9层石塔,具有明显的藏式建筑风格。</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世界文化遗产颐和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当年幼儿院的老师们经常带我们去颐和园游玩。上小学后也时有在颐和园的春游或秋游活动。文革时我爸一人随矿院搬迁去了四川三汇坝,我妈带着我们姐弟三个搬家到她工作的东北旺农场,那里离颐和园比矿院要近很多,虽然公共汽车要半小时一趟,我们更多的是步行去颐和园,大概就是矿院到北太平庄的距离吧。上中学时已是文革后期,每逢“五一”、“十一”,各大公园都组织大型群众联欢汇演活动,我们学校距离颐和园近,所以每次我们都作为联欢会的标兵,维持秩序。活动当天公园不对外售票,凭请柬入场,我们拿着标兵证进颐和园,还可以带没有当标兵小伙伴或家人进去看演出,很神气的。高中毕业后我就在住家所在地的东北旺插队,吃住都在家里,只是户口转为知青集体户,每天去生产队劳动就是去上班,除去挣工分以外,国家每月补助12元钱。我所在的生产队以水果和蔬菜为主,属于比较富裕的,一个工分分值0.15-0.2元,每月预支10几元,年底结算分红。1978年我上大学第一年寒假回家,还去领了90多元的分红。插队时,如果遇上下雨就收工了,几个一同插队的同学就骑上自行车去颐和园,有个同学家长是苗圃的职工,我们就冒充是园林局的来找人,不买门票,从青龙桥附近的西北如意门进去,一玩就是一天,即使雨停了,也不回去上工。</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那会我经常幻想能在颐和园碰上幼儿院的老师。还真有一次,在长廊上遇到带着一群小孩子的老师们,其中一位年长的很像闫阿姨,犹豫半天也没敢上前询问,回来后悔了很久。还有就是上中学后,经常和同学一起步行去青龙桥商场,我知道从青龙桥商场向左就能走到六一幼儿院,非常想去看看,但是交通太不方便。至今幼儿院门前都没有公共汽车。幼儿院的班车没有了,家长都是自己开车接送孩子。</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h3> <h3>颐和园内的玉带桥,俗称“罗锅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是六一幼儿院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种情结,包括对玉泉山、颐和园的抹不去的情结在心里。回“六一”看看的愿望今年终于实现了,虽然没能进到里面,但是已经满足了。毕竟时过境迁,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童年是快乐的,快乐的记忆留在心里,今后的日子里小伙伴们继续快乐!我们有免费公交卡,可以免费进公园,随时去我们想去的颐和园、圆明园、北海公园、天坛公园......去我们想去的任何地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