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每一个人都是小人物,人设从来不完美。</b></h3><h3>
在一个看似每天都在“奔跑”的时代,我们好像真的成为了“现代人”,没了裹足“小脚太太”,没了长辫“京城皇阿哥”,少了交流时的“之乎者也”,少书桌前上的“笔墨纸砚”;我们确实是“升级”了,写信不用“锦书云中寄”,送人不用“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只用一条微信点击“发送”,一秒收到“对方正在输入”,成都到西藏只用飞机票一张……好像进化几十年,摇身一变,每个人都成了“大人物”。<br></h3> <h3><b>每个阶段的文艺作品,都是那个时代的影子,同时也是那个时代部分人心的映射。</b><br></h3> <h3>回忆前十年左右的剧,每个主角儿的人设都是完美的,特别是“玛丽苏”爱情剧的男主角,主角光环永远那么强大,每个主演人设好到360°无死角,接着的几年过去了,各类新闻爆出“某个大款包养小三”、“某个明星心高气傲耍大牌”等等,再到近几年更多新闻、网曝“男子撞飞前女友”、“女儿街边怒扇母亲耳光”、“女子在上海迪士尼被8岁男孩摸屁股遭其母亲打骂”等等,这样的变化一方面体现的是“升级”后的每个人利己主义(或者说自我“主角儿”光环加重),每个人感觉都是360°去死角的“圣人主演”,更多的心态认为“我就是完美的上帝视角”;另一方面,也不是说那些所谓的“大人物”的新闻就不存在,而是其实细细想来每一个人都是凡人,都是“小人物”。老子云人之初,性本恶,每个人都有缺点,所以每个人的生活都有黑色幽默的悲哀,即便嬉笑怒骂,但偶尔总有那一丝挥之不去的情伤。<br></h3> <h3>就像电影里的主角“眼镜儿”胡广生(章宇饰),他是一个想要在偷盗事业“做大做强”的人,但是他不像老美电影主角那样各个身怀绝技,更不像流量小生影视作品人设那样“完美无缺”。他空有满腔热血(不怕死),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小人物。他被马嘉旗(任素汐饰)称为“憨皮(二货)”,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大事”,最牛逼的事就是他在村里打死过一条眼镜蛇,还是因为他的好兄弟大头李海根(潘斌龙饰)帮他吹了一辈子的“牛皮”。</h3><h3><br></h3><h3><b>“耍老子,都在耍老子。”</b></h3><h3><br></h3><h3>他是“半理想主义者”,但又是一个屡屡被现实掌掴的人,一次次想要站起,又一次次被击倒,不羁地反讽,就像天生带着镣铐在生活擂台上比跳高,不跳了就只能被淹死,那种努力,是用命在赌。<br></h3> <h3></h3><h3></h3><h3>“你看哪个大人物是轻易露面的?蜘蛛侠、蝙蝠侠、钢铁侠、神雕大侠,哪个不带面具?以后我们兄弟行走江湖,就叫‘头盔侠’。”</h3><h3><b><br></b></h3><h3><b>“弼马温”再小也是齐天大圣,“头盔侠”再卑微也是侠。</b></h3><h3></h3><h3></h3> <h3></h3><h3>马嘉旗在和大头见面时,就连连被他道出:“这就是命啊。”的人物悲剧命运设定,她是一个因为车祸而高位瘫痪的女子,她本是弱者的代表,但是单靠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斗垮了“一把枪”,这样反转、对比的叙事结构和用诙谐写悲剧的叙事手法在这部电影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她花样年华残疾、家庭支离破碎,对生活生无可恋、一心求死;但她也“要强”,一张“破嘴”怼走了“佣人”,哄跑了对她殷切的邻居,震慑了两个来路不明的“悍匪”,指挥并掌控局面。她看似“悍妇”,当她开始尿失禁时,小便一滴一滴的渗透将马嘉旗的尊严一步一步撕碎,她咆哮,她无奈,她愤怒,她酸楚,顿时慌张得像个孩子。她亲哥哥马先勇(陈建斌饰)来探望她被骂走后,她跟“眼镜儿”说其实“我原谅他了。”</h3><h3></h3> <h3><b>“这世界为什么会有桥?”
“因为路到头了。”</b></h3><h3>
交织各种关系的生活原本就一地鸡毛,有的时候伤害源自亲情、爱情,我们还是要勇敢的活下去,可能有人愿意陪你走过剩下的桥,生命如何充满无奈,就当如何怒放精彩。</h3> <h3></h3><h3></h3><h3></h3><h3></h3><h3>小人物的苦楚往往来自各种“不幸”与“不平等”,并且通常被生活推向了无力感的困境,这样的困境常常无法正常突破,而本剧剧情的荒诞给了他们成为“大人物”的可能,让他们剑走偏锋,不走“寻常路”。荒诞喜剧大多取材于普通寻常家,采用多线叙述的蒙太奇手法来展现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让观影者笑泪与共,触及心底那原本想做盖世英雄的“至尊宝”。这部荒诞喜剧吸引人的最大特点是:
<b>声泪俱下,黄沙开花,鼠辈跃然有名,众人竟了是非。</b><br></h3><h3></h3><h3></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