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题记:时间定格在笔尖,蘸着悲欢离合的泪水,默默的将光阴磨碎……</b></h1> <h1><b> 那是一个拼学的年代!凡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走过来的学生,没有不经历过寒窗苦读的拼搏。尤其对农村孩子来说,求学是唯一逃出贫瘠土地的希望。特别是女孩子,男孩子考不上大学还可以通过当兵考军校,这相对于高考来说比较容易。而女孩子就只有高考这一条出路,那可真是万人同挤独木桥啊!</b></h1><h1><b> </b></h1><h1><b> 那时在学校,记得男女同学基本不说话。即便是女同学之间也很少有时间闲聊,平时交往只限于座位周围几个或宿舍床铺紧挨的同学。每个人几乎都在两点一线上奔跑,真有同学连上厕所都在看书。当然,同学之间也少不了谈笑风生的乐趣,尤其是每天饭后买饭早的、吃饭快的,而且性格开朗的几个男同学坐在教室里的课桌上畅所欲言,可一旦大部分同学进教室,一个个真就像老鼠见猫似的急忙从桌子上溜到自己的座位。这时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在自觉的忙着做自己的功课,根本没有老师管理。即使几个同学之间讨论问题,也都会压低声音以免影响周围同学。</b></h1><h1><b> </b></h1><h1><b> 我估计班里的男女同学都不会忘记任小民同学吧!他每天饭后进教室,他的同桌(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那位女同学的名字)总是趴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的做作业,根本就不抬头。小民总是憋红了脸,站在那一声不吭,进不去也不言语,周围的同学看着真着急,邻桌的就喊那个女同学方才解了围。不知怎的,有时回忆起来一个人总想笑——估计那时小民同学课间都没上过厕所吧?否则出来了就很难进去了!呵呵!也不知后来怎么讨的老婆,竟然生了那么帅气的儿子(群里发的他儿子照片),好羡慕啊!开个玩笑,请小民同学见谅。</b></h1><h1><b><br></b></h1><h1><b> 马班长稳重英俊,浑厚的男中音喊李平、名利的声音常在我耳旁回响。李平、明利就没记得那时怎么说过话,小时常听老辈人说:男人不说话拿财啊!难怪长大后都那么有出息啊!刘班长内秀外慧,语言干练,是我们女生中的楷模,我心目中的女汉子,那时我就一直很佩服,如今更是了不起,医学界的佼佼者。坐我后面的樊太停同学,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记得上课姜老师最爱叫他回答数学问题,他每次站起来未曾开口总先笑,有时把江老师都逗乐了。呵呵!也不知哪个姑娘有福气把我班的笑星抢走了!我印象中的王艳同学一向都很阳光,记得有一年我在他妈妈学校学习,他回家听阿姨说后立马跑教室去找我,可惜那天我正有事没在,遗憾啊!小伙子,怎么没经大家同意不打招呼就匆匆离去了!!!刘卫国同学简直就是个夜猫子,似乎本该就属于西半球,难怪至今仍有着西方人的思维!整天上课睡觉,晚上一学就是大半夜。搞得我们几个女同学只能羡慕他的成绩,可想偷点他的学习方法都难啊!记得那时特别是高二第二学期晚上教室里好像就没离过人,有的同学实在困得撑不住了回宿舍时还跟旁边同学悄悄说,你一会睡去把我叫醒。那时常听刘利说经常晚上学习站着就睡一觉。坐在教室窗子跟前的盛富江同学似乎是铁打的,很少见他吃饭,整日啃个干膜,一看就是贫困地方来的!事业有成,真出息啊!坐在我前面的班花——培英同学,那时没少帮我学习,每每想起都很感激。总算好花没让外人采,马班长魅力啊!曾不知让多少男同学羡慕、女同学嫉妒、男女同学共同祝福的金玉良缘啊!</b></h1><h1><b> </b></h1><h1><b> 在这里我最要说声对不起的是坐在我后面的郭莉同学,我打小体弱,每到冬天就咳嗽不断,有时上课老师讲到关键地方,我怎么也忍不住的咳嗽,最受害的就是郭莉。记得十几前老公说郭丽和明霞、张小红来我家看我,可惜那天晚上我有事出去,回家听说后立马跑到小红家去看,可惜已经走了,所以一直都在后悔中感激。郝锐利,初中起就是我的闺蜜,前段时间给她写了首诗,害得她说感动得哭了!呵呵!这也算是惩罚她。谁让她欠我的,竟让苗定军那小子没经我的同意就把她“骗”走了,而且这么多年还不跟我联系,下次见了一定要罚他俩敬酒,不醉不归!班里最风趣幽默的当然是我一家子孟昭英同学,记得学过《邹忌讽齐王纳谏》一课,昭英说回家取悦两位哥哥:谋与红孰美?我当时迟钝,半天没反应过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孙明霞,说实话,那时对你印象不深,只记得你擅长体育,我又瘦小,而且天生胆小,怕你打我,所以不敢跟你说话。可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怎么就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可真称得上咱班同学的大众情人啊!真让人好不嫉妒羡慕啊!你的性格常令我深感不及!西风姐,那可是我们共同的大姐啊。跟我坐过同桌,毕业后虽然很少往来,可每见一面,都会让一向单纯的我收获很大,从她的经历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张绥优,在学校时你我也是形影不离,刚毕业还见过几次,后来再也没有联系,真的好想啊!孟清利,发小加同学,同甘共苦多年,情深意浓。刘巧霞,宿舍里打通铺挤了整整两年,那种感情不言而喻。李莹,记忆最深的是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像远嫁山东,走时还专程跑我学校给我道别,可也太匆忙了,都没来得急留下联系方法,不知今生能否有缘相见!延丽萍同学,因涉世较早,可对她最多的印象还是从她妈妈、弟弟那儿得知。她妈妈跟我是同事,弟弟又是我的学生。厉害啊!丽萍,事业辉煌!齐友民,记得那时跟我一样不爱说话。好像二十多年前在同学家相遇,还只是面面相觑谁也没先问谁,直到去年春节同学小聚,还是我先问他,才跟我搭了几句话。哈哈!我都长大了,有民同学,你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害羞呢!</b></h1><h1><b><br></b></h1><h1><b> 想起高中生活,让我最忘不了的就是那“钢丝面”,从而也就想起了周芳玲同学。几乎每次吃饭我两都挨着站,她若在我前面,总是让多放些辣子,轮到给我打饭,炊事员就习惯的给我也多放辣子,我急忙就说“不要”。而我要在他前面,我提前就说不要辣子,害的炊事员也忘了给她,可她总要强调多来些辣子。弄得炊事员以为我两故意在捣乱。现在想想那时的孩子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啊!可能正是那时玉米面吃伤了我,我至今擀面条连玉米面噗都不使用。这些年在农村教学,憨厚的农民总把我当城里人,蒸几个玉米面馍有时自己都舍不得吃赶紧拿给我,总以为我很稀罕,其实我压根儿一提起玉米面都头疼!不过有时为了不驳面子,感激人家一片好心,只好硬着头皮吃两口。</b></h1><h1><b> </b></h1><h1><b> 哦,差点忘了我们班的小博士——张东波,那时常听他爸说家里负担重,实指望他上中专能为家里减轻些负担,可谁知把他送到学校,大人前脚进门,他后脚就跟回来,非要上高中考大学,有志向啊!亏得他有主见,不然国家真就损失了个栋梁啊!苗定军,抢走我的闺蜜,吓得三十多年不敢露面,有机会非要向你讨酒喝。不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定军好像真就是穿越历史过来的人啊!记得那时我们班同学没少挨历史老师的讽刺,大家几乎都不爱上历史课,但考试成绩却都不错,所以万老师老用讽刺的语言表扬大家,那种眼神我现在还能想起。可唯独苗定军,还有哪个苗义斌同学,历史却学得呱呱叫。哦,突然又想起那个叫吴建的同学,现在在家也不知帮不帮老婆做家务,那时在学校好像就不会扫地,害得同桌做值生时怨声载道!以后要是有同学聚会,大家可别忘了一定要罚他多做值生啊!还有那个叫张宝民的,该死的我怎么没他那时的一点记忆!可没想到三十年后他却成了我偶遇的第一个男同学!两次有幸相聚,他几乎两次都喝醉了!“酒鬼啊”!可不是我吹,就他那酒量,要在十年前,十个二十个也都被我老公撂倒了!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周保利同学,家跟我舅舅在一个村子,所以记忆犹新。高江同学,似乎没有留下同学时期的记忆,可缘分却让我们结为儿女亲家(他侄女嫁给我侄子)。赵卫平同学,没记得他在学校时说过几句话,春节小聚竟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讲起“秦腔”“眉户”的区别,还真有一套,堪称一家。高登稳同学,要不是前段时间路过他家,陈李平同学带我们顺便看看,说实话路上碰见还真不敢认!纯朴而憨厚,看我们不想多停,闷不吭声的从楼上提了几袋子核桃,说是自家地里的,非给我们每人一袋子。还有,还有。。。。。。可恶的记忆怎么突然关闭!此刻,好多双眼神似乎在我面前晃悠、好多种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回响,可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名字!请原谅我吧,亲爱的同学们,如果我不小心把你忘记了,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因为你那时离我座位太远了!记着,以后凡大小聚会尽量的挨着我坐就好了!</b></h1><h1><b> </b></h1><h1><b> 呵呵!也许是老了的缘故吧!也许是多年连续带毕业班的原因!有时总想在我的学生身上找到我们当年的影子,可很难啊!现在的大多数学生可以说离了老师就根本不会学习。好怀念我们那时在学校那种单纯而浓厚的学习氛围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总喜欢一个人默默的搜索记忆!可无论我苦思冥想,也只能找到坐在我周围一些同学的点滴记忆,总觉无颜面对大部分同学!还请大家多多谅解!</b></h1><h3><b><br></b></h3><h1><b><i> 三十七年,弹指一挥间,霜染华发易容颜!单凭群里的图像和零散的几张照片,好些同学已无法辨认出从前!心有灵犀盼相聚,梦里依稀思校园。同学们,此刻无论你身在何处,家乡的同学时刻都没忘记牵挂你们。这里——华阴,永远都是你们的家,常回家看看吧!我等华阴的同学在此敬请同学们回家坐坐!</i></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