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关于摄影,我更倾向于人文的拍摄,喜欢他们背后的故事,多年以后,再来回顾,像敲开一扇门,熟悉而温暖。</h3> <h3> 我喊他老占时,他对着我笑。</h3><h3>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他的老家,天气还不是很凉,他向我做手势,用两个手指搓着,是使钱的标识,我反应过来。旁边的人告诉我,他不能说话,是五保户,他的一卡通存折在亲属那里,很难取钱。他的一条腿有病,村医经常为他治疗。</h3> <h3> 去过安乐村周家岭,认识了这对夫妇,在山上住的已经没有几个了,他们还留守着,他们在山下住不惯。当我提出要给他们照张照片时,男人不好意思,女人却很大方,主动将手搭在自己男人的肩上,很开心的笑着!</h3> <h3> 应该有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他是我同学的父亲,上学时,他经常送菜到学校,站在教室门口喊同学的名字。这么多年,突然能认出他来,时光像倒带一样,依然清晰、历历在目。</h3> <h3> 从周家岭下来,路上遇见一位养牛的大叔,他告诉我,他养了十多头牛,每天早上将牛赶上山,下午牛群会在头牛的带领下回家,他的一年收入也不菲。</h3> <h3> 周岭脚下有座华佗庵。</h3><h3> 庵里常年有一个男人驻守,早上九点左右到,下午三点左右离开,他的父母都年近七十,母亲是一级残疾,父亲尚有部分劳动力,他还有一位九十岁的奶奶,双眼近乎失明。他年纪和我相仿,有肢体一级残疾,没娶媳妇,从三十多岁就患有肌肉萎缩症,他已饱受十多年病痛的煎熬,医生宣告了健康与他再无任何瓜葛。日子在继续,他的身体却在一天天萎缩,五十岁不到,他已活得像一个老头。</h3> <h3> 这是条回家的路,她曾与自己的爱人一起走过无数次,他永远离开了,只能独自一人这样走着,空留惆怅与念想!<br></h3> <h3>山里木榨油坊。</h3> <h3> 木榨油坊已经很少,通过木榨榨出的菜籽油十分有销路。</h3> <h3>近期在文化节上拍的几张人像照片。</h3> <h3> 山里烫豆粑。</h3><h3> 是儿时的记忆,珍藏了很久。</h3> <h3> 年轻时,他们曾在灶台上较量过,对着手表,掐着时间看一盆浆谁用的时间最少。如今他们都老了,手脚慢点,但豪气不减当年。</h3> <h3> 烧火是门技术活,没烧好,锅里的豆粑会烤糊,灶上师傅就不能顺利地掀起豆粑!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