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忆红尘,暮然回首蹉跎岁月话今昔之【陌路错爱】

害羞的大侠

<h3>  初识许如军,是在同学三十年聚会的第二天。大家准备由石河子市去150团驼铃梦坡的酒店广场空地上,当时他说开小车由乌市来的,我一看是哈弗H9,这是一款被我军警纳入警察用车范围的车辆。质量和爱国情怀自不必说,同时这款车性价比和颜值也颇高,当时不由得对他来了好感,禁不住多瞅了几眼。</h3> <h3>  从一五零团回乌鲁木齐时顺路搭乘了他的车,通过一路交谈和随后的几次见面,可以感觉出他是一个厚道的人,品性正直,心地善良,重情重义。其实我们交朋友要有自己的标准和原则,把时间和感情花在对的人身上才有意义。而且做事时才可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h3> <h3>  从和许如军的交谈中得知他从事软包装行业,并且事业有成,已拥有自己的工厂。作为在这个行业里浸淫了十几年的同行,我们自然话题不会少。虽然他从事的是纸张软包装,我基本上在塑料软包装圈里混,但这个行业的有些人是我们共同熟识得。自从前二年环保风暴掀起来,对这个行业的打击尤为严重。我迫不得已转行往医药圈方面发展。对他的毅然决然地坚守颇为钦佩!</h3> <h3>  我们还有一个同学也是供职于包装装潢行业。她就是远在重庆的余敏(左二)。当她和我打招呼时,凭感觉我知道肯定是同班同学,但我这破烂不堪的大脑实在想不起和她同学的情形了。令人尴尬的是每次同学聚会都有同学喊着我的名字热情洋溢地扑上来和我交流,可我这个重度脸盲患者既叫不上人家名字也忆不起从前的事,只能嗯啊哈啊地糊弄过去,免得让人知道内情伤了自尊,那种当时的感觉真是无地自容!</h3> <h3>  想当年余敏是怎么去重庆发展就不得而知了,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从干燥荒凉的西北大漠到湿润闷热的火炉山城去讨生活。光适应环境差异其中的困难就可想而知了。可我们兵团环境造就的我们兵团儿女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在兵团儿女眼中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虽然她在那边结婚安居下来,但血管里流淌的是兵团的血,心里掂记的是兵团的山山水水。这张挥臂拥抱大自然的照片流露出她骨子里热情豪迈的兵团情怀,比正面照更美,由此落下个“背影控”的美名。</h3> <h3>  余敏和杨立有个共同的地方大家发现没有?就是她们俩眉心都有颗痣。只不过我记得杨立的痣比余敏的位置要朝上,在额头居中那里。听说杨立把痣取掉了,甚是可惜,俗话说,“美人痣”,压群芳。不过每个人想法不同,只有尊重当事人的想法了。</h3> <h3>  这个刘红当时也是我们文科班的美女之一,三十年过去容貌依然没多大变化,风姿不减当年。她因为家里开的有工厂和许如军一样在环保风暴的寒冬中艰熬着。</h3> <h3>  想当年刘红也是我们文科班的活跃分子。中秋节时我们下连队拾棉花在连队教室里开联欢会,当时表演节目我记得张锐拿着歌曲本读的嗑嗑吧唧让人看不下去。而刘红上去落落大方地唱了一曲,歌名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里面歌词叫什么让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满泪水的脸。因为我们兵团官话都是河南话,也不知道是我们听的还是她唱的方面的问题,胡振东立马发现了问题,让我再看你一眼听着像让我再看你一牙。联欢会后我们男生纷纷哼唱了好长时间让我再看你一牙。另外刘红给我的印象就是我们去连队拾棉花她们女生坐的拖拉机车斗突然倾覆,只见她们女生像下饺子一样从车斗里被翻下来,而刘红最惊险,她随着磅称一起呼啸而下,我们当时都惊的目瞪口呆,坐在前面车斗里一动也不敢动。幸好无大碍,只是擦伤了腰。除了这惊世一摔,三十年期间再也没见过她。</h3> <h3>  下面说说我们文科班的情种活宝张志强。想当年他也是我们文科班的一朵奇葩。个性张扬,无所顾忌。让我们这些家教甚严的人是无所适从。照片上最后一排右二的他虽然经过三十年的风吹雨打,可岁月依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让人很难相信他现在已是两个男孩的父亲。性格依然如故,浪迹形骸,杰傲不驯,自我感觉良好!</h3> <h3>  我们从石城聚会完回到乌鲁木齐,我和张志强还在乌市小聚了一次,谈起这三十年各自的经历,不免感慨嗟叹一番。唯一让我钦佩的是他的性恪依然如故,和韩国“石佛”李昌镐一样稳定,另外可能是久居中原气候得天独厚的原因,他的容颜三十年几乎无多大变化,跟林志颖一样处于“逆生长”状态。</h3> <h3>  这位是我们文科班的大美女王群兰,想当年我们多少男生都暗慕不己。当时我记得她就在我前排就座。她和张志强关系挺铁的,两人虽然说不上琴瑟相合吧,也是情意相投的。有一次他们聊起了生日,问完我再问王群兰,弄半天我和王群兰是同年同月生,她只比我小两天,甚是惊奇。</h3> <p class="ql-block">  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等到再见到他们时,一个在中原,一个在石城。其实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我们的感情很纯很真,不会掺合什么杂念的。清纯岁月的那种喜欢,可能与真正的爱情不同。但珍存于心的那份美好回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满满的甜蜜。意犹未尽。 但对张志强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同学一场终离散,各自成家难相见。物是人非空留恋,沧桑回首泪满面。他握着王群兰的双手,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泪流满面。感情最怕一个字:等!有时候,错过了现在,就永远没有机会了。等空闲了再见面,缘分也不见了。感情没有暂停再继续的,有时候,没有机会重来的。终于两人擦肩而过,望着咫尺天涯的对方,明白自此以后两个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此处略去180余个字…… </p><p class="ql-block"> </p> <h3>  当时我写完她和张志强的“轶事”。王群兰就说把她和张志强着墨有点多了。其实她不知道我们石城聚会我就没把她认出来(毕竟三十年没见过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何况间隔三十年呢)。她还认为我聚会时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看样子“脸盲症状”害死人呐!其实后来回到乌市我和张志强小聚,我一直想问他王群兰的事(美女嘛总是众人瞩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害羞的大侠也不能免俗)。可是我还有一个毛病,老记不住人名,光听张志强在那机关枪似地嗒嗒说话,我说不出名字干着急也没法。下次聚会一定得带个小本子,把聚会同学名字都写下来,免得出洋相。其实本来我就对这种“缠绵迷离”的感情故事就非常痴迷,顾及影响,我是压缩再精简,真是浓缩的是精华啊!</h3> <h3>  下面说说我们有“玉石王老五”之称的张建军(照片里的最前者),他和许如军一样,也是这次石城聚会后结识的。经过几次打交道后,感觉他为人热情厚道,古道衷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在友好军区总医院马路对面经营着自己的玉石小门面。他那里简直成了我们乌市150同学的小据点,玉石生意不知道做得怎么样,那是人家的商业秘密。就见150的老乡们在他那里钻进穿出的,好不热闹。俨然成了150在乌市的驿站和“包打听”的地方了。</h3> <p class="ql-block">这就是张健军的玉石小店一瞥!</p> <h3>  这是我们文科班的“小财女”王伟高三时的照片,想当年(1989年)她就独自一人从150团邮局取出了五千块钱,我当时既钦佩她的勇气和胆量,更站在她身后默默地念叨着:款姐呀,款姐!</h3> <h3>  这是人到中年的王伟,和中学时的照片一对比,无情的岁月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再听闻她的消息时,她已在魔都上海打拼了一番天地。照她的话是“背井离乡”流落此地。言语之中还是想念自己的根——兵团一五圈啊!毕竟那是生她养她的地方。</h3> <p class="ql-block">  再说说我们另一类特殊的同学——“兵哥哥们”。想当年我们88届文科班投笔从戎的就四位:刘勇,何建平,戚志忠,朱保华。今儿先说说何建平,他有着我们兵团男儿粗犷豪迈的性格,上学时从初中到高中,不停地换班级,好不容易上了高中在他当老师的哥哥家住下,没承想,哥哥喜事临门,新婚燕尔,他只好又得背起行李到学校宿舍住了。在内蒙当兵退伍转业到锡林郭勒地方后,他跟所有的兵团儿女一样,只要有机会,只要祖国需要就在那儿扎下了根。想想真不容易,一晃三十年至今未见一面。</p> <h3>下面再说说我们同学中唯一一位有可能步入“将星”级行列的同学——刘勇。想当年我俩高一《一》班就是同学。当时不知什么原因造成班主任吕美亭老师对他印象极差,虽然我们刘勇同学口口声声说效忠班主任,可是吕美亭老师说他就是我们班的“魏延”,头上长有反骨,说你刘勇就是气得把牙齿咬得再响也得忍着,把气咽回肚里。上演了一场高一《一》班的“三国演义”。其实刘勇同学的文学基础挺好的,我们高三时语文课学到《硕鼠》一文时,课间休息时我们就在楼顶平台嚷闹着,刘勇就叫唤着午饭来硕面一碗,足以看出他脑袋灵光,活学活用之快。一晃三十年过去了,中学时光仿佛在昨天,在梦里若隐若现。</h3> <p class="ql-block">再说说我们另一位“兵哥哥”朱保华。他当得是炮兵里的炊事员。每天都是身背黑锅,头戴绿帽,看着别人打炮,你说悲催不悲催!</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徐文生同学(图中右一)也是当炊事员的。不过他是自己开的饭馆,从150团一直开到了石河子市。他和他老婆辛劳地操持着饭馆供养着在俄罗斯留学的女儿。不过徐文生最让人钦佩的是数年来每年过春节都自驾车去重庆城口老丈人家过年,余敏曾称赞他是中国好女婿,他谦虚地不承认,但他这种执着的精神令人肃然起静。不过他们重庆那边的规矩女婿初三才能登门拜年,使我们感叹中国风俗文化的丰富多彩。</p> <p class="ql-block">下面说说我的铁杆——王宏(左一)。他高三毕业后在石河子上的技校电工班,一直在石河子工作。有一次他骑电瓶车从单位下班回家,没留神路上临时挖的管沟,结果只听扑通一声,一股青烟散去,只见我们王宏灰头土脸地从坑里踉跄地爬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头发大把地往下掉,直至成为现在“地中海”式发型。他一发狠,买了辆二十多万顶配四驱版的奇骏。看着工作事业顺畅的同学,我心里也颇为欣慰。</p> <p class="ql-block">我的这个女同学兰春,一直是大人们口里说的别人家的孩子。初中的事情我还是有点印象,想当初她是邻家乖乖女初长成,人长得清灵闺秀,文笔功夫当时甚是了得。当时她的稿子被团广播站釆用并播出,我们第一次近距离听到了稿费这个词。当时羡慕嫉妒恨得不得了。最后说是给她发的钢笔和一叠稿纸以资鼓励。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她刚推开教室门发现老师已站在讲桌旁,意识到自己已经迟到并被老师发现,她惊讶的舌头伸了老长的形象被我一瞬间捕捉到并保留到现在。直到这次三十三年再次聚会相逢,我再也看不到这个景象了。虽然她高中毕业后一直到现在都在金融系统工作。容颜没多大变化,但岁月催人老,不服不行。聚会时我细细一端详,她两鬓的白发已从眼镜腿边肆无忌惮的蔓延生长开来。是啊,那种清纯少女的形象只能保留在记忆里了!</p> <h3></h3><h3>这是他们在郑州聚会的合影!有我们群里的朱江伟,李玉林和宋兵成。看到宋兵成(正中)的福态样,你就明白非洲人民为什么闹饥荒的原因了。标准的中年油腻男形象!</h3> <h3>  照片中的左一是我们150团原六中的耿小高老师,也是我的亲叔叔。当年的风华已褪,现已退休,定居在“过桥米线”的发源地——云南省红河州蒙自市。这是他回150团省亲我们叔侄俩特此留念合影!</h3> <h3>  中年的我们,开始真心地缅怀过去,追忆那一去不回头的青春。忆青春,叙旧情,建立新的联系,这就是三十年同学聚会的真正意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