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三) 兰州时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学校1966年2月由乌鲁木齐整体搬迁到兰州,至2005年10月又整体并入兰州交通大学,经过了40年的时间。这40年怎么写呢?我的原则是,我经历过的能记忆的事写多点,没经历过的但知道或能查到的写少点,不知道又查不到的事一点不写。所以,这篇文章就是一个残缺的故事,希望学校的老师、职工、同事、同学们鉴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40年时间太长,跨度太大,我这点本事驾驭不了,那就再分几段,分别道来。</p><p class="ql-block"> 1⃣️ 迁兰初期的学校在困境中崛起;</p><p class="ql-block"> 2⃣️ 80年代学校在调整改革中全面发展;</p><p class="ql-block"> 3⃣️ 90年代在深化改革中创造辉煌;</p><p class="ql-block"> 4⃣️ 学校的终结,在交大中重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 迁兰初期的学校在困境中崛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66年,学校迁兰后“文革”开始了,学校停课,领导都“靠边站”了。</p><p class="ql-block"> 我和车辆205班6月中旬从哈密车辆段返回学校,学校是2月从乌鲁木齐整体搬迁到兰州的。校址兰州市天水路53号(原兰州铁道学院旧址),校门在东楼南边。当时,在校学生是282人,教职工126人。学校仍隶属于在乌鲁木齐的第一铁路工程局领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文革开始,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社论的号召下,学校贴满大字报,部分教师受到冲击,领导靠边站,正常的教学工作陷入瘫痪。部分学生开始揪斗教师和领导干部(包括班主任)。学生自发成立了红卫兵组织,由于观点不同,产生了对立。社会上“打、砸、抢、抄、抓”也在学</span>校里出现了,图书馆、实验室、档案资料室、物资仓库等相继被砸,部分教学设施遭到破坏,图书资料大量失散,有些实验室里的仪器物品也被拿走或遭破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学校学生开始相互串联,走向社会.。</p> <h3>部分教职工在兰州烈士陵园纪念革命先烈。</h3> <h3>这是我在学校东校门内留影。</h3> <h3>以下几幅照片是我校学生在天安门前合影。</h3> <p class="ql-block"> 除了坐火车串联外,还有不少师生组成徒步长征队,从兰州走到北京 ,或去革命圣地韶山、井冈山、延安等地徒步串联。我很敬佩他们这样的举动。从我们学校也走出了不少这样的长征队。</p> <h3>这两幅照片是我校车辆405班的徒步“长征队”。这里面有我们车辆教研组长王永正老师。</h3> <h3>这是另一支“长征队”。</h3> <p class="ql-block"> 1967年2月发岀“复课闹革命”的号召,3月解放军宣传队进驻学校,对学生进行军训,并对群众组织做工作,调解、协商,以促进大联合。在军宣队的组织下,办起了学习班,取得了一些效果。10月,又发岀实行革命大联合的通知,学校实现了大联合。开始复课闹革命,进行“斗、批、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军宣队进校后,把师生按连队编制进行军训,除队列训练外,还组织拉练、急行军等活动。这些活动学校教职工也都要参加。</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几幅照片是军宣队进校后为促进大联合,举办斗私批修学习班时的照片。有学生、教师、干部等各方面代表参加。</p> <p class="ql-block">看东教学楼的窗户和校门口的大字报,这就是那个时代的印记。</p> <p class="ql-block"> 1968年3月成立了兰州铁路机械学校革命委员会。</p><p class="ql-block"> 1968年8月工宣队进驻学校,以“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身份,领导学校的“斗、批、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革委会成立后,学校开展了“清理阶级队伍”工作,建立了“专案组”、“专政队”、“劳改队”。在领导干部和教师中,有的被定为“走资派”,“历史反革命”,有的被定为“叛徒”、“特务”,有的成了“现行反革命”⋯⋯,他们被关进“牛栅”失去人身自由,身心受到严重伤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此期间,工宣队决定抽调部分干部教师和学生下厂、下段、下乡,参加生产劳动接受“再教育”。其中69届部分学生到榆中、皋兰等农村公社插队劳动锻炼。(见附件:部分学生和老师的回忆)</p><p class="ql-block">部分干部和教师还轮流去“五.七干校”进行生产劳动锻炼改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68年6月、11月,上级连续发岀通知,要求对在校的毕业生进行分配工作。我校根据在乌鲁木齐的第一铁路工程局的分配方案,对68届、69届、70届毕业生分别进行分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68届:筑路与养路机械专业77名,68年10月分配;铁道车辆专业40名,68年12月分配。</p><p class="ql-block"> 69届:筑路与养路机械专业82名、机械制造专业83名,共165名毕业生,69年10月分配离校。</p><p class="ql-block"> 70届:66年8月招生,但没有入学,延至68年10月入校,机械专业57名,70年1月分配离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至此,学校在校生339名全部毕业分配离校。学校无在校学生。</p><p class="ql-block"><br></p> <h3>1968年7月,在清理阶级队伍中,由于派性作怪,学校发生了一起打死打伤工人的事件。在这起事件中,锅炉工王仁山被打致死,赵文进被打伤致残。这是学校革委会向甘肃省革委会报送的对这次事件的处理请示报告。</h3> <h3>68年3月学校革委会成立了。我及部分同学在校门口革委会校牌前留影纪念。</h3> <h3>兰州饭店前</h3> <h3>下面这些照片都是兰铁机校同学情群(68、69、70届)提供的。图片制作是庄守仁同学。</h3> <h3>这是五十年后,他们在乌鲁木齐聚会时的合影。“岁月不老,我们不散”⋯⋯</h3> <h3>69、70级应改为69、70届。</h3> <h3>68、69、70届同学“联络图”。</h3> <p class="ql-block"> 1970年元月以后,学校没有在校学生了,空荡荡的安静了许多。为解决职工夫妻分居问题,学校决定将迁校时遗留在乌鲁木齐的一些职工家属搬来兰州。我妻刘延蓉也从乌鲁木齐铁一中调来学校任语文教师。由于铁院搬迁时家属楼没有腾出来,学校就安排家属临时住在东楼教室里。后来学校要招生时,就又把南办公楼隔出一半,一家一间,成为学校的筒子楼,生火做饭都在走廊里,邻里之间亲密无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当时,学校大门在天水路,东楼大门南边是一片小树林空地;东楼北边是只有地下室的烂尾楼遗址;学校西南角和西北角都是空地。有一条马路从天水路校门口一直通到学校西侧,贯穿整个校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0年6月10日,铁道部下发《关于下放铁路中等专业学校、技工学校的通知》。其内容有:</p><p class="ql-block"> (1)原部属的铁路中专、司机、技工学校,全部下放给有关铁路局、工厂领导。下放名单中,中专学校24所(含我校),技工学校17所。</p><p class="ql-block"> (2)下放的学校今后主要为本单位培养各种人员。</p><p class="ql-block"> (3)招生应贯彻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p><p class="ql-block"> (4)经费从铁道部事业费内列支。</p><p class="ql-block"> 1970年9月,根据这个文件精神,铁道部决定改变学校隶属关系,由第一铁路工程局交由兰州铁路局管理。兰州局随即将校名改为兰州铁路技术学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0年至72年,由于六年没有招生,学校在这三年中没有在校学生。70年交兰局管理后,铁路局要求我校附设初中部,以缓解部分铁路职工子女上不了中学的困难。学校就抽调部分教师和干部,利用东教学楼开办了初中部。1973年2月1日,正式发展成立了兰铁七中并有了高中部(1988年10月与铁八中合并更名为铁二中,交地方后改为兰州52中)。学校少数干部教师就留在了铁七中,大部分教师回归本校。直到铁七中有了新校舍搬走后,才把东楼腾出来归还本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学校没有学生的三年时间里,为兰州铁路局培训蒸汽机车司炉人员410人。</p><p class="ql-block"> </p> <h3>这是学校教职工和学生的校徽。</h3> <h3> 1970年7月,铁道部与交通部合并为交通部。由于学校连续六年未招生造成“人才断层”,对铁路运输安全生产造成严重后果。全国铁路部门急需补充专业技术人员和技术工人。为此,交通部经国务院科教组同意,决定陆续恢复中专、技工学校的办学和招生,并函请各省、市、自治区安排招生计划。</h3><h3><br></h3><h3> 我校是1972年恢复招生的。根据兰州铁路局运输生产的需要,按照铁道部的招生计划,共招收学生14个班636名。其中蒸汽机车专业4个班181人:(201、202、203、204),铁道车辆专业1个班48人(206),有线通信专业1个班45人(203),铁道信号专业1个班44人(201),铁道运输专业2个班94人(204、205),铁道线路专业1个班50人(220),中师语文班39人(201),中师数学班39人(201),中师英语班38人(201),护士班58人(201)。</h3><h3><br></h3><h3> 各专业学制均为二年,大部分为高中程度,少量为初中,均为工农兵学员。他们是1972年12月入校学习,1974年11月29日毕业,分配到兰州铁路局管内各站段、学校、医院参加工作。统称为74届毕业生。</h3><h3><br></h3><h3> 1973年,招生采用文化考核与单位推荐相结合的方式进行。所招学生大部分是从工厂、农村(插队知青)、部队选送的工农兵学员。初高中程度,学制二年半,共招收学生5个班209名。其中蒸汽机车1个班(305)42人,铁道车辆2个班:(307)43人、(308)40人(为西安局代培),师范语文班(302)42人,铁道运输(206)42人。除运输班73年9月入学,75年7月毕业外,其他各班均为73年12月入学,76年5一6月毕业。(注:招生入学的年份称为级,毕业分配的年份称为届;班次是按专业从学校招第一个班起,顺序编排。)</h3><h3> </h3><h3><br></h3> <h3>1972年10月,学校原党委书记、校革委会主任范凤祥同志调西宁工作。这是欢送留影。</h3> <h3>这是学校恢复招生后第一批入校的学生,74届车辆206班毕业照。</h3> <h3>师范语文二班毕业照。</h3> <h3>语文二班女子代表队在校运动会取得好成绩。</h3> <h3> 1974年,学校招生8个班351名。其中内燃机车1个班(305)41人,铁道车辆2个班(309、310)98人,养路机械1个班(320)47人,铁道通信1个班(304)44人,铁道信号1个班(302)46人,中师语文班(303)40人,中师英语班(302)35人。均为工农兵学员,初高中程度,学制二年半。74年9月入校,76年12月毕业分配。</h3><h3><br></h3><h3> 1975年,学校招生10个班459名学生。其中内燃机车2个班(206、207)100人,蒸汽机车1个班(206)38人,铁道车辆2个班(311、312)94人,养路机械1个班(321)45人,中师语文班(304)49人,护士班(302)41人,铁道运输2个班(207、208)92人。均为工农兵学员,大部分是高中,少数初中。蒸汽机车和运输为74年下半年招生的,74年12月入校,76年6一12月毕业,学制二年,为76届;内燃机车学制二年,75年10月入校,77年8月毕业,为77届毕业生;其他学制二年半,75年10月入校,77年12月毕业分配,为77届。</h3><h3><br></h3><h3> 1976年,学校招生2个班82名学生。其中铁道车辆(213)班40人,铁道通信(205)班42人。初高中 程度,学制二年,76年12月入校,78年12月23日毕业分配。为78届毕业生。</h3> <h3> 1977年,是粉碎“四人帮”后学校招收的第一批新生。由于国家招生制度的改革,高考由个人报名,省市命题统一考试,地市初选,学校录取,省级批准的办法招生。除工农兵、知青外,应届高中毕业生也可报名参加考试。77级中专招生是在高校录取落选后的考生中录取的。我校77年招收新生7个班295名。其中内燃机车2个班(308、309)85人,铁道车辆2个班(314、315) 84人,铁道信号2个班(303、304)85人,师范语文(305)41人。他们77年9月至78年3月分别入校,80年7月至12月毕业分配。初高中,学制三年,80届。</h3><h3><br></h3><h3> 1978年,国家正式恢复了高考制度,全国统一命题,省级组织考试,应届高中毕业生不再限定录取比例,中专招生也进行了相应的改革。本年学校招生8个班330名。其中内燃机车2个班(310、311)92人,铁道车辆(316)42人,通信2个班(306、307)91人,信号(305)46人,师范理化班(301)39人,护士班(303)20人。78年9月入校,81年7月毕业分配。初高中程度,学制三年,81届。</h3><h3><br></h3><h3> 1979年,学校招生4个班179名。其中内燃机车(212)45人,车辆(217)45人,通信(208)44人,信号(206)45人。79年9月入学,81年7月毕业。初高中程度,学制二年,81届。</h3><h3><br></h3><h3> 1980年,学校招生1个班,通信(209)44人,是为乌鲁木齐铁路局代培的。80年10月入学,82年7月毕业。初高中程度,学制二年,82届。</h3> <h3> 学校革委会成立后,在军宣队、工宣队的参与领导下,学校成立了政工组、教改组、后勤组和办公室等机构。我是教改组组长。学校恢复招生后,根据当时全国教育改革的形势,学校决定将教学组织的“连队”改为专业科。一科为机械科,包括蒸汽机车、内燃机车、铁道车辆、养路机械等;二科为电务科,包括铁道通信、铁道信号等专业;三科为运输科;四科为中师科,包括师范语文、数学、英语,护士等专业。基础技术课教研组都分到有关专业科管理。</h3><h3><br></h3><h3> 教改组承担原教务科的职能,主要是组织制定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安排教学进程表、课程表等日常教学管理工作。由于学制缩短 ,又要把学工、学农、学军纳入教学计划,一些课程被取消,削弱了实验课,取消了大型作业、课程设计和毕业设计,许多教材重新编写。教学体系强调打破“老三段”,将大部分专业课内容纳入到现场学工时讲授。提倡“官教兵、兵教官、兵教兵”,开展师生评教评学活动,实行开卷考试,成绩民主评议。教育教学质量受到一定影响。但学校老师们千方百计认真负责地组织教学,在各个教学环节中尽量抵制社会上的一些不符合教育规律的作法,学校的教学秩序基本稳定,培养目标基本达到,也摸索出一些经验,取得一定成效。</h3><h3><br></h3><h3> 1976年7月,学校决定派人去东北朝阳农学院“取经”,经工宣队、校革委会研究商定,抽调14人组成学习取经组,成员有教师代表、学生代表及各方面的负责人,由工宣队一名负责人和革委会一名副主任带队。我们一行人从兰州出发,乘坐火车快到北京站时,唐山大地震发生了,时间是7月28日3时42分。因为是在深夜,列车又在运行中,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北京站后,外面下着大雨,走进候车大厅才知道发生了地震,北京震感强烈。</h3><h3><br></h3><h3> 为了旅客安全,车站工作人员不让我们在候车大厅里停留,统一疏散到站前广场,在大雨中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后来雨停了,车站广播说去东北的列车由于地震临时停运。朝阳去不成了,领队与大家商量决定去南方学习取经。</h3><h3><br></h3><h3> 车票改签后,天亮了,我们利用开车前的半天时间,去北京王府井大街看了看,百货大楼的一角都被震掉了 ,露出了货架子。人们都在大街上,各个商场都没开门。后来才知道是唐山大地震,7.8级,24万多人死亡,16万多人重伤。我们心情非常沉重。提前结束了南方的行程,在韶山参观毛主席故居后,就返回了学校。</h3><h3><br></h3><h3> 1976年10月6日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结束了延续十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h3> <h3>这是76年我们“取经组”在韶山毛主席故居前的留影。</h3> <h3>短训班结业。</h3> <h3> 1977年,工宣队撤离了,逐步开始落实政策,学校的管理机构也逐渐恢复了原来的名称。</h3><h3> 1977年7月21日至30日,铁道部在太原铁路机械学校召开了《全国铁路教育系统经验交流大会》。其中有19所铁路中专学校的先进代表参加,其他还有铁路中小学、技工学校和站段的先进代表,铁路局人事(教育)处长等。兰州铁路局有8人参会,由张力钊处长带队。我也有幸作为学校教务科的代表参加了会议。</h3><h3><br></h3><h3> 这次会议是粉碎“四人帮”后召开的全路教育系统第一次大会,全路各级主管教育的领导、铁路高校的负责人和铁路各类教育的先进代表参加了大会 。会议总结了铁路教育战线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和教训。会议要求,积极办好铁路教育,加快铁路教育的整顿和发展,拨乱反正,为铁路的建设和发展培养又红又专的人才。学校的一切工作要尽快转到“以教学为中心,以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为目的标”的轨道上来。</h3><h3><br></h3><h3> 1978年4月,教育部召开了全国教育工作会议,铁道部随即部署贯彻落实。</h3><h3> 1979年6月,教育部颁发了《全日制中等专业学校工作条例》,《条例》重申了党的教育方针,规定了中专学校“必须以教学工作为中心,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强调了“学生应以学为主”、“课堂教学是教学的基本形式”、“在教学中起主导作用的是教师”等原则。铁道部教育局及时转发了这个文件。我校认真组织干部教师学习,并贯彻执行。学校开始走向了倔起之路。</h3> <h3>短训班结业。</h3> <p class="ql-block">1978年 学校第十四届田径运动会,裁判员和工作人员合影</p> <p class="ql-block">1979年 信号203 班参加学校第十五届田径运动会运动员合影</p> <h3> 学校自70年移交兰州铁路局管理后,由于学校没有学生,校园面积又很大,就开始规划一些建筑。学校从乌鲁木齐搬迁来兰州后,许多教职工家属没有房子住,学校就向路局提出解决职工住房问题。随后校内就进行了一系列房屋修建。</h3><h3><br></h3><h3> 学校临天水路一侧东楼南面,学校东南角,路局盖起了乘务员公寓;东楼北面,学校的东北角,有未建成带有地下室的楼房地基,局里低价出让给了冶金设计院。</h3><h3><br></h3><h3> 在靠近学校大礼堂的北面,临近兰冶家属院的地方,局里给学校盖了一栋家属楼。我们没房的教师职工,都分到了一套房子。虽然使用面积只有24平米,但总是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厨房、厕所都齐全。只是没有暖气,冬天还得生炉子取暖。那时还没有管道煤气,开始烧煤做饭,后来有了罐装液化气。</h3><h3><br></h3><h3> 这段时间,我们夫妻和三个孩子五口之家就住在这24平米的房子里。我们上班,孩子上学,放学回家后就与他们各自的玩伴在机校大院里玩耍。冬天还去机校锅炉房岀碴处去捡煤核儿。周末在大操场看露天电影。刚有电视时,学校曾在操场里放电视,孩子们也挤着去看。学校教工的孩子们就是在这个校园大院里长大的。</h3><h3><br></h3><h3> 70年代,我虽然是教务科的负责人,但本职仍然是一名教师,一直在任课,我讲过“物理学”、“电工学”、车辆专业课等课程。</h3> <h3>这几幅照片是欢送调走的老师留影纪念。</h3> <h3>学校部分教工在校园合影。</h3> <h3> 这时期的学校领导有:高兰春校长、范凤祥书记、韩长泰主任、赵俊才主任、王佑铭主任、郑国海校长等。下面是他们的照片:</h3><div><h3><br></h3><h3>高兰春同志是1927年入党的老革命,在新疆时就调入学校任校长,学校搬迁兰州后仍然是校长,文革中被打成“走资派”,受到批判,后评反离休。</h3><div><h3><br></h3><h3><br></h3></div></div><h3></h3> <h3>韩长泰同志是1966年4月调入学校任副校长的,1968年3月校革委会成立时被推举为革委会主任,任职至1971年3月。</h3> <h3>赵俊才同志1972年10月至1975年3月任校革委会主任。</h3> <h3>王佑铭同志1975年4月至1977年8月出任校革委会主任。</h3> <h3>郑国海同志是1979年5月调入学校任校长的。1979年10月,在学校职代会上讲话时,突发脑溢血,经送医院抢救无效后逝世。</h3> <h3> 2⃣️ 80年代学校在调整改革中全面发展</h3><h3><br></h3><h3> 进入80年代,铁道部在清除“四人帮”极“左”流毒,全面拨乱反正的同时,出台了一系列整顿、调整、发展中专教育的措施和规定,我校在调整中积极稳步向前发展。</h3><h3><br></h3><h3> 1983年,铁道部颁发下达了铁路中专学校的“七项管理办法”:《教学管理办法》、《学生管理办法》、《实验室管理办法》、《图书馆管理办法》、《教师工作量实施办法》、《实习工厂管理办法》、《后勤工作管理办法》。我校根据这七项管理办法制定了具体实施的安排。</h3><h3><br></h3><h3> 1984年4月,铁道部又下发了中专学校机构编制标准,我校根据铁路局的规定,恢复了原来学校的各个科室和教研室。</h3><h3> 根据部教育局的要求,学校对各专业教学计划和各门课程教学大纲,进行了修订。铁道部也组织抽调了专门人员,重新编制各专业的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和教材。</h3><h3><br></h3><h3> 1981年2月25日,铁道部转发了教育部关于中专教师职称评定问题的两个文件,要求各中专学校积极稳妥地推进教师职称评审工作。文件规定,中专教师职务名称分为4级:副教授、讲师、教员、实习教员,并制定了各级应具备的条件和任务要求。我校也据此进行了教师职称评定工作。学校成立了教师职称评定委员会,经教师本人申请、小组评议、校评委会审议推荐,报铁路局审批后,再报送省教育厅批准。</h3><h3><br></h3><h3> 我校1982年完成了这项工作,当时学校教职工总数188人,其中专任教师84人,评出副教授2人,讲师46人,教员32人,实习教员4人。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在中专学校评定教师职称,影响很大,极大的调动了教师的积极性和严谨治学的学术气氛。</h3><h3><br></h3><h3> 1983年,铁道部制定了《八十年代铁路教育发展规划》和《关于加强铁路教育工作的决定》,随后铁道部教育局又下发了相关的配套《意见》。对中专工作提出了七项具体要求,如健全管理体制、调整加强领导班子、搞好“五定”、加快发展、提高教学质量、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强化学校管理等。我校部定规模1280人。</h3><h3><br></h3><h3> 1984年,学校由铁道部拨来专款,配备了投影仪、录像机和语音实验、电子计算机及其他电教设备。学校开设了计算机实验室和电教室,增建和扩大了校内专业实验室和实习演练场所,使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质量有较大提高。</h3><h3><br></h3><h3> 1985年5月,召开了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共商教育改革发展大计。随后《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正式颁布。铁道部于8月召开了全路教育工作会议,颁布了铁路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决定》要求要积极发展铁路职业技术教育,要充分挖掘中专潜力,调整专业结构,加速设施配套,尽快增加招生人数。扩大学校及主管单位的办学自主权。铁道部和主管局要加大教育经费和基建投资。</h3><h3><br></h3><h3> 1985年5月,我校综合实验楼由铁道部立项建设,同年路局发文在部管项目中列入计划并开始投资实施。1988年建成建筑面积为7384平方米的七层图书实验楼,并交付使用。这样学校的各个实验室、图书馆、电教室等都搬入新楼,面积大了,布局合理,对提高学生的实验动手能力和教学质量起到了重要作用。</h3><h3><br></h3><h3> 1988年6月学校实习工厂楼立项修建,89年建成,建筑面积为2955平方米。</h3><h3> 1988年12月,学校教学楼、办公楼进行了抗震加固。同时学校的学生大食堂改建列入铁道部指导项目,开始实施,90年改建完成。</h3><h3> 这一系列的基础设施建设,改善了学校的办学条件和环境,对扩大招生规模、提高教学质量起到了关键作用。</h3><h3><br></h3><h3> 在这期间,路局还为学校先后投资修建了两栋住宅楼。一栋在校园的西南角,我们叫它“拐角楼”;一栋就是实习工厂住宅楼,一楼仍然是实习工厂的车间,二楼以上是住宅,老师们叫它“讲师楼”。这两栋楼条件虽好了些,但面积仍然很小。但对我们这些老师职工来说,能住进这新楼里,就是幸福快乐的事了。</h3><h3><br></h3><h3> 1984年,教育部及铁道部对中专学校领导班子的调整建设发岀一系列文件,要求按“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四化”标准调整配备学校领导班子,实行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1985年路局调整了我校的领导班子,先后从教师中选拔配备了校长、党委书记等领导干部。</h3><h3><br></h3><h3> 在教师队伍建设方面,实行了教职工岗位责任制,教师职称评审聘任制。从1988年至1993年,评聘高级讲师50人,讲师55人,助理讲师21人。在教辅人员中,也按条件评聘了相关系列的职称。</h3><h3><br></h3><h3><br></h3> <h3>铁道部教育司许守祜司长在我校职代会上讲话。下图为甘肃省教委马培芳副主任视察我校考场。</h3> <h3>校七届党代会。下图为学校团代会。</h3> <h3>校工会代表大会。下图为学校文艺晚会。</h3> <h3>路局党委副书记岳玉忠指导校党委工作。</h3> <h3>甘肃省挂靠在我校的课程研究会。</h3> <h3>我校教师编著的教材出版情况列表。</h3> <h3>下面是校庆40周年时编印的图册节选。</h3> <h3> 1981年,学校招生4个班158名。其中车辆2个班(第18、19班)79人,信号(第7班)39人,通信(第10班)40人。其中为车辆为西安局代培10人,通信信号力天水信号厂代培7人。高中毕业生,学制三年,81年9月入学,84年7月毕业。</h3><h3><br></h3><h3> 9月,由局财务处与我校联合筹备的省财经学院铁路分部(简称铁路财大分部)在我校开办,大专性质,学制三年。首届财会班,招收高中文化程度的铁路职工学员40人,84年毕业37人。1983年又招两个班,企业管理班44人,会计班44人,86年毕业。1984年招两个班,财会二班31人,人事劳资班47人,87年毕业。1985年招会计班48人,88年毕业。1989年2月起财大分部划归局成人中专学校。从81一88年在我校共培养财大专科毕业生共291人。</h3><h3><br></h3><h3> 1982年,学校招生6个班219名。其中内燃机车(第13班)34人(为乌局代培),车辆2个班(第20、21班)74人(其中为呼局代培20人,为太原厂代培19人),通信(第11班)39人,信号2个班(第8、9班)72人(为乌局代培35人)。高中毕业生,学制三年,82年9月入学,85年7月毕业。</h3><h3><br></h3><h3> 1983年9月,铁道部发文更改了14所中专学校校名,其中我校恢复了兰州铁路机械学校校名。83年招生6个班246名,其中内燃机车(第14班)41人,车辆2个班(第22、23班)81人(其中为外局代培40人),信号2个班(第10、11班)84人(为外局代培40人),通信(第12班)40人。高中毕业生,三年学制,83年9月入学,86年7月毕业分配。</h3><h3><br></h3><h3> 从 1983年开始,根据铁道部要求全路16所中专学校要举办干部中专班。我校在普通中专班招生之外,又招了2个干部中专班53名:通信班31 人,信号班22人。从在职干部中招考,学制二年半。</h3><h3><br></h3><h3> 1984年,学校招生普通中专班7个班282名。其中内燃机车2个班80人,车辆2班80人,信号40人,通信40人,中师42人。除中师班招收初中生,学制四年外,其他均招高中毕业生,二年半学制。84年9月入学,87年1月毕业。中师班88年7月毕业,培养的是小学教师。</h3><h3><br></h3><h3> 干部中专班48名,其中通信干部班22人,信号干部班26人。84年9月入学,86年12月毕业。</h3><h3><br></h3><h3> 1985年,学校普通中专班招生7个班276名。其中内燃机车80人,车辆79人,通信38人,信号39人,企业供电40人。高中毕业生,学制二年半。85年9月入学,88年1月毕业。</h3><h3> 另招干部中专班41人,其中通信30人,信号11人。</h3><h3><br></h3><h3> 1986年,学校普通中专班招生,全路由原来的招高中生统一改招初中毕业生,学制四年。部定我校开设五个专业,即内燃机车、铁道车辆、铁道通信、铁道信号、企业供电,学校规模1280人。86年招生8个班320名。其中内燃机车80人,车辆80人,通信40人,信号40人,企业供电40人,中师40人。86年9月入校,90年7月毕业。</h3><h3><br></h3><h3> 1987年,学校普通中专班招生7个班280名。其中内燃机车80人,车辆80人,通信40人,信号40人,企业供电40人。初中毕业生,四年制,87年9月入学,91年7月毕业。</h3><h3><br></h3><h3> 1988年,根据铁道部207号文件中专招生计划安排,我校招新生240名,初中毕业生,四年学制。其中 内燃机车40人,铁道车辆80人,通信40人,信号40人,企业供电40人。88年9月入校,92年7月毕业。车辆为8832班、8833班,内燃机车为8823班,通信为8817班,信号为8816班。</h3><h3><br></h3><h3> 88年,兰州铁路局实行变招工为招生措施,为培养铁路一线工人,学校成立了技工部,开办通信工、信号工、车辆钳工、电工等专业。当年通过考试招收学生138名,初高中毕业,学制二年。其中75%招收铁路内部职工子女,25%对社会招生。</h3><h3><br></h3><h3> 1989年,学校招生8个中专班320名。其中内燃机车(8924、8925班)80人,车辆(8934)40人,通信(8918)40人,信号(8917)40人,企业供电(8905、8906)80人,中师(03班)40人。招初中毕业生,学制四年,定向招生,定向分配。</h3><h3> 89年,招收技工班2个97名,学制二年。</h3><h3><br></h3><h3> 从1972至1989年学校培养学生5594人。他们被分配到兰州、乌鲁木齐、呼和浩特、西安、成都、郑州、沈阳、广州、武汉等铁路局、工程局、铁路工厂等单位,为我国的铁路建设和发展做出了贡献。</h3> <h3>卫生防疫培训班结业合影。</h3> <h3>车辆315班毕业照。</h3> <h3>语文五班毕业照。</h3> <h3>语文五班女子代表队获得校运动会女子团体总分第一名。</h3> <h3> 1981年5月,我突然接到调令,去铁路局教育处工作。因为没有思想准备,校领导找我谈话时,我很不冷静,表示不能服从。我的理由:一是我代的课还没有结束,二是我喜欢教师这个职业,不愿去局机关工作。范书记说,我可向局里反映,但调令己下,局里不会更改。后来,局人事处又找我谈话做工作,表示你可以讲完课、休完暑假后再来局里报到。没办法,只得服从调动。</h3><h3><br></h3><h3> 6月上旬我结束了车辆316班的课程后,怀着对学校的眷恋和不舍,于6月15日就到局里报到上班了,我没休暑假。在局教育处职教科任副科长,因没有科长,处长让我负责科里的全面工作。后来提为科长。</h3><h3><br></h3><h3> 职教科负责管理全局的职工教育培训,同时对局内的专业学校(中专、技工、职工学校)进行业务指导。所以我与机校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况我家还在学校呢。在局里工作比较忙,经常出差、开会。我几乎跑遍了兰州局管辖的主要站段和各类学校。开始是忙“双补”(青壮年职工补文化、补技术),后来忙站段教育室标准化建设与验收,再后来是忙“变招工为招生”⋯⋯等等。后来我被提为教育处副处长,仍然负责全局职教和专业学校的工作。</h3><h3><br></h3><h3> 我虽然在局里工作,但对机校仍然非要关心。铁道部和局里发的有关专业学校的文件,我都摘抄在专门的记事本里,学校报上来的各种统计报表我也摘抄下来。久而久之,我的记事本和工作手册积累了二十多本。</h3><h3><br></h3> <h3>欢送程克山。</h3> <h3>内燃机车310班毕业照。</h3> <h3>理化师范301班毕业照。</h3> <h3>内燃机车311班毕业照。</h3> <h3>教师进修班结业照。</h3> <h3>内燃机车313班毕业照。</h3> <h3>学校第七次党代会留影。</h3> <h3>财大予习班合影。</h3> <h3>学校部分教师在校园合影。</h3> <h3>学校部分教工在校园合影。</h3> <h3>学校语文教究组老师合影。背后的综合实验楼正在施工修建。</h3> <h3>语文教研组老师合影。其中右二是叶舟老师,曾担任通信8918班班主任。后来调到兰州晨报做记者,现在是甘肃省大名鼎鼎的作家、诗人,中国作协的会员,甘肃省作协的副主席,著作海量。</h3> <h3>下面是这个时期的学校领导:</h3><h3>张克超同志1980年6月至1985年7月,岀任学校代校长。</h3> <h3>聂鹏兴同志,1981年11月至1986年4月任学校党委代书记。</h3> <h3>洪积镛同志,1985年7月至1993年10月任学校校长。</h3> <h3>何建民同志,1987年12月至2002年9月任学校党委书记。</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链接:<a href="https://www.meipian.cn/1snn1x40" target="_blank" data-link="create" style="font-size: 18px; -webkit-text-size-adjust: 100%;">兰州铁路机械学校前世今生(下)一一我在学校的经历和记忆</a></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下是五个附件:是5位师生的回忆录。</p><p class="ql-block">白瑞轩是当时的我校教师,赵至刚、刑燕声、蔡端音、李文平是我校69届毕业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件1⃣️</p><p class="ql-block">白瑞轩一一回忆文章</p><p class="ql-block">那是1968年的夏天。当时我还在兰州铁路机械学校任教。一次,我奉命到榆中县一个偏僻的农村去看望在那儿“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学生。见到学生,我大吃一惊。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学生们怎么一下子都变得身污面垢,嘴唇干裂,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p><p class="ql-block">在这个生产队住了几天以后,我弄清了其中的原因。</p><p class="ql-block">这一带气候干旱,尤其夏天降水量极少,有的年份,从立春到入冬都下不了一场透雨。地多人少,广种薄收,完全靠天吃饭。当地农民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十年九不收,一收吃九秋”。</p><p class="ql-block">学生们住得相当分散。班长带着我去看望他们,翻过一道道山梁,越过一条条沟壑。看不到树木,看不到花草,也见不到房屋。袅袅炊烟的下面便是农民的窑洞。一个居民点大多只有三五户人家。</p><p class="ql-block">没有河流、湖泊,没有溪水、山泉。翻过几架山,跑遍几个居民点也见不到一口井。水,在这里是最珍贵的。</p><p class="ql-block">每个农民家里都有水窖。这对他们来说甚至比粮仓更重要。据说,这里的姑娘找婆家,首先要看男方家里有几个水窖。</p><p class="ql-block">在整个冬季里,人们竭尽全力收集本来相当稀少的积雪,填充自己的水窖,以备全家老小一年的食用以及耕畜和家禽的饮用。在一个漫长的夏季里,洗澡、洗衣自然免谈,连洗头、洗脸也近乎过于奢侈。难怪学生们个个蓬头垢面。</p><p class="ql-block">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水贵如油的地方,使这里的人们养成了一种极其特殊的生活习惯,或者说是一种生理特征,那就是: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可以一整天不喝一口水。</p><p class="ql-block">早晨出工到田间去干活,每个人都装上一小布袋炒熟了的面粉,扎住袋口系在腰间,这便是他们的午饭。可是没有人带水。如果换了我,我宁愿不带吃的,水是绝对不可少的。</p><p class="ql-block">学生们告诉我,他们乍到这里的时候,硬是咽不下那干干的炒面,房东便对他们进行特殊照顾,用烙饼代替了炒面。但是,始终没有给他们以可以带着水去田间干活的特殊待遇。</p><p class="ql-block">稠稠的玉米面糊糊是这里农民家里天天必吃的主食。无论大人孩子,吃完糊糊以后,总是伸长了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不仅节省了粮食,而且可以节省洗碗用水。而我,舌头怎么也伸不了那么长,鼻尖和脑门都粘了糊糊,碗还是舔不干净。为此,每每感到难为情。</p><p class="ql-block">我的母亲一生喜欢喝茶,尤其到了老年,每天要喝几磅茶水。这里的老人也喜欢喝茶,不同的是,他们喝茶只讲质而不求量。一个小小的用铁丝做把儿的镔铁罐头盒里装满水,加进茶叶,而后在烧驴粪的火盆里慢慢地熬啊,熬啊,直到熬成黑黑的一口,然后细细地品尝。这便是他们所说的罐罐茶。据说,只有贵客才能享受到罐罐茶的招待。</p><p class="ql-block">我这个省城里来的教师大概便是值得招待的贵客。坐在窑洞里老人的火炕上,接过老人递过来的罐罐茶,盛情难却,我一饮而尽。那苦涩的滋味至今还记忆犹新。</p><p class="ql-block">我想,那么珍贵的水,也只有这样泡茶,才能真正体现它的价值。</p><p class="ql-block">在这个偏僻缺水的农村,我只住了短短的几天。然而它留给我的记忆却远远胜过我一住多年的城市。有多少次,在 梦中出现的那山山岭岭,沟沟壑壑,醒来仔细追忆,却原来是三十年前在榆中农村所走过的路。</p><p class="ql-block">两年之后,我离开甘肃,来到了新疆。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所去过的那个贫困,缺水的地方。看到茫茫的戈壁时想起它,看到生机盎然的绿洲时也想起它;看到废弃的古城遗迹时想起它,看到城市井然的绿地时也想起它。尤其是当我看到自来水哗哗地白白流淌的时候,更是立即想到它。而且它总是同水联系在一起,成为我看重水,珍惜水的“座右铭”。</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件2⃣️</p><p class="ql-block">赵至刚一一下乡插队趣事-五十年前的回忆</p><p class="ql-block">赵至刚 (2021.09)</p><p class="ql-block">有网络真好,同学们又可以欢聚一堂,互诉衷肠。50多年前的记忆,既有甜蜜又有苦涩,思潮像打开的闸门,让人不吐不快,不说不快。最难忘的就是我们部分同学下乡插队的日子,点滴事情既有趣又沧桑,让我慢慢道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过着最“节水”的日子。</p><p class="ql-block">那一年一辆大卡车载着兰铁机校部分同学插队到榆中县的农村。中午出发,从马路</p><p class="ql-block">到土路、盘山道,一直走到天黑。同学们像下饺子一样,一批一批被下到一个个不知道啥名字的村庄,我和好友顾德林被安排到后来才知道的榆中县东升公社什字川大队中联村,住进了和一个老大爷同炕的窑洞。主人盛情接待,端来一盆儿清水给我们洗尘。我和顾德林痛快地洗了脸洗了脚,随手就将脸盆里的水泼到地上,主人连连喊也来不及了,后来才知道这里用的水都是靠雨天的水流到了水窖。这两盆儿水足足可以让他们用三天。第二天清晨,我俩醒来,主人给我们端来一小碗儿清水,让我们洗脸刷牙。看着这一小碗儿水,两个手伸进去,还不够湿润十个手指,这才知道这里用水的金贵,我和顾德林商量,干脆不洗了、不刷了,把两小碗儿清水退还了主人。从此,我俩过上了三个月不曾洗过脸,三个月没刷过牙,浑身长满了虱子地地道道的山民日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吃过最“豪华”的午餐。</p><p class="ql-block">在这里村民过日子有三宝,洋芋、咸菜、烂皮袄。山村风大,村民早早晚晚都披着皮袄,一日三餐汤面片儿,就咸菜加洋芋蛋。他们从不炒菜,蒸馍馍费水,我们则是轮流到各家吃派饭,种类也不过如此。后来混熟了,有一天又轮到一个说得来的大嫂家,我就说,你们这里有的是洋芋,为什么不炒个洋芋丝儿,我们都爱吃?大嫂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做,并提前收工回家了。等我和顾德林下了工,高高兴兴到他家准备吃一顿美味洋芋丝儿。没想到她掀起大铁锅,却是一锅水煮洋芋糊,洋芋是切成了丝儿,但没放油,也没放盐,水一煮都成糊儿,他说这是特意下力气用心做的。于是,我和顾德林皱着眉头,捏着嗓子,好容易吃完了这顿豪华的午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干着最“尴尬”田问劳作。</p><p class="ql-block">我和顾德林下地和妇女队一起劳动。这里是黄土高坡最贫瘠的土地,开春儿,山民把田里的枯草放火烧荒,然后耕地,种下麦粒,就等着秋收。跟妇女队干活儿,没什么重活儿,松松土,拔拔草,剩下就是闲谝和互相抓虱子。有一回生产队派人来检查工作,妇女队根本就不听,嘻嘻哈哈的。队长训斥她们,反而七八名女社员硬是把队长掀翻在地,裤子也被扒掉,打那往后还威胁我和顾德林,你们要是不听话,也一样下场,所以我们俩不得不乖乖地听话,干着尴尬的农活儿,等候着十年九不收,一年吃九秋的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参加过最“丰盛”婚礼。</p><p class="ql-block">要娶这里的嘎妹必须要有以下几个条件,即三、八、四绒、五轱辘、两绵、一哼哼,也就是300块钱、八套衣服、灯芯、平绒、条绒、手表、自行车、水品石眼镜,两只山羊、一头猪。一天要好的村民告诉我和顾德林,邻村儿有一家娶媳妇儿,让我们也去见识见识。我们问是什么礼节或送</p><p class="ql-block">什么,他说没啥礼节,我们外来客随五毛钱就可以了。于是我俩随村民来到邻村正赶上婚礼开始,新郎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脸刮得挺光,但掩盖不了络腮胡子的痕迹,新娘看着让人心疼,年龄顶多十五六岁,身材娇小,好像还没有发育成熟,真像一只脱离了母羊呵护的小羊羔,婚礼结束就等着轮餐,我和顾德林与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搁就在墙角等候,一批八人,时间不长就轮到我们俩,进屋上炕,盘腿就坐,新郎新娘敬酒,一人一杯,然后端菜上席,有洋芋、白菜、咸萝卜丝儿、木刻的鱼,最中间是一盘儿只有八片儿的白肉,我们学着客人一人一筷子夹了一块白肉,送进嘴里后,再没有什么可吃的了,既告辞回家,在路上顾德林还说,这五毛钱可真是亏死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经过一次最“惊悚”的旅程。</p><p class="ql-block">在山乡近三个月,说是过日子,不如说是熬日子,有一天,突然好友丁建平来看我们,真是久早逢甘雨的感觉。我们又说又笑,又打又闹,中间做出一个决定,我和丁建平徒步回学校,汇报一下山里同学们的情况,问村民路怎么走。村民说,只要一直沿着山脊梁往下走,看到铁路线就不会迷路了,不过中间要路过一个麻风病的村子,千万不要和那里的人接触。麻风病在当地是谈病色变,病人吐口痰,鸡吃了</p><p class="ql-block">痰生下的蛋都可能会传染,一直到身上的肉烂掉致死。中午12点,我们俩吃了饭,带了些水和干粮上路出发了,谁知山梁是那么长,走得我们俩口干舌燥,又被太阳晒的昏昏沉沉,这时背后听见脚步走动的声音,让我猛然想到这里离麻风村很近,莫不是麻风病人,顿时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拉着丁建的手快走。丁建民胆子比我大,他还敢回头看了看,说不怕,没啥。我们加快脚步,终于摆脱了他虚惊一场。可是路还长,总走不到边儿。终于,我们看见了铁路线,已是落日黄昏。爬到了铁路,天已全黑了,线路上什么人也没有,前方是什么站也不知道,我们只好沿着铁路线往西走,不知道走了几里路,总算看到了前方的车站-桑园子站,这站我熟,小时候随修铁路的父亲在这里住过,知道再过两个山洞就可以到兰州东岗镇了。走到第一个山洞,我俩想钻洞走,</p><p class="ql-block">路近,刚进洞,后面就来了火车,顿觉得巨大的风浪向我们袭来,吓得我俩贴着洞壁一动也不敢动。等到列车呼啸而去,我俩连走带爬,摸索着前进,还没爬出洞口,又一辆火车连呼带叫通过,让我们再一次享受了惊心动魄。到第二个山洞,我们再也不敢钻山洞了,那就爬山顶吧,好在这洞子不是很长。谁知爬山就更难了,一是黑灯瞎火,看不见五指。二是乱石林立,根本找不到路。三是现在想起来,我俩真是二货加二蛋,在这样的情况也没想到天亮再说,或找个地方躲一夜。两人挽着手,硬着胆子爬山,那时真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不时听到松动的石头轱辘着掉进黄河里咕咚的声音,还有碎石的哗啦声,我们俩却没有一丝儿恐惧的感觉,真是肯</p><p class="ql-block">登攀事竞成,最终爬下了山,进了东岗镇,看到了灯光,走上了马路,等到了校门儿,进了宿舍已经是凌晨四点钟,我等不及上床,一头趴在地上睡到了天明,三天以后。我俩向学校工宣队,汇报了山乡同学们的情况,剃光了脑袋,烧掉了穿来的衣服,跟随学校派的汽车又回到了山村,这次我还专门儿买了些西红柿、黄瓜带给乡亲们。很多乡亲说,从没见过西红柿,有一位老人吃了黄瓜,夸赞说这茄子真好吃。以后没几天,我和同学们都回到了学校,怎么操作的就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晃50多年过去了,那时我们的生活不富裕,但农村的日子更艰苦,面那时我们同学之间的友谊正像毛主席说的纯洁得像一张白纸。</p><p class="ql-block">时代在前进,历史在进步。而我总结70多年的经历得出,毛主席让中国人吃上饭,邓小平让人民吃上了好饭。习近平总书记让全国人民彻底摆脱贫困,过上了幸福小康的好日子。相信我插过队的东升公社什字川大队肯定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件3⃣️</p><p class="ql-block">刑燕声一一说提当年下乡,记忆犹新,终身难忘。</p><p class="ql-block">亲身体验到当地农民的劳苦艰难,也学到不少的知识,虽然吃苦受累还是值得。对我今后的人生受益匪浅。</p><p class="ql-block">第二批下乡到皋兰,两组人员同一辆车,我和老师们一组先下車,另一组继续前行当晚集中分别安排到村干部家休息。天未亮就听嗷嗷有人在叫,房东告知该上工了,黑灯瞎火每人2馍1瓶水村头集合,走好久才到地头。天未亮山风嗖嗖浑身哆嗦就地拔草点火取暖。天亮分工每人六行<hang>照顾我们每人四行。梯田沙土地麦子只有50来公分高,只能蹲着连根拔起,一会会腰就要断了似的,躺在地上别提有多舒服了!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腿抽筋,双手尤其小母指划了好多口子疼得钻心,后老乡告知缠上羊毛好多了,就这样拔到山顶吃干粮休息,再从山顶拔下来。社员年青人干活块早早干完就走了,只有村干部陪着我们干完活一同回村到家天都快黑了,我们是2人一组派饭轮流到老乡家吃缴钱,粮票,当天清,饭都是那种加南瓜,菜,盐的散饭,干一天下来骨头都散架了,一点沒胃口只想睡觉!</p><p class="ql-block">我下乡的村子不大,临晨村长嗷嗷一叫全村都能听的见,该起床上工了,全村就一口井每天下午收工后-定时开关,每家都赶紧去挑水,晚了就挑不上了。井很深得赶着牛走出好远才能提上来一桶水…每天吃喝做饭刷锅洗碗喂猪,上工拔麦子带水……就两桶水不节省根本就不够用,就这还得留点备用,不知那天牛干活回不来,井里的水就无法提上来。别说洗澡了因缺水脸都没洗过。</p><p class="ql-block">每天拔麦子球鞋进不少的尘土加出汗臭的要死,只好光脚丫在沙土中反复搓泥再拍打才行,老乡也从不洗脚。</p><p class="ql-block">每天上工拔麦子,房东只给一酒瓶子的水,三伏天,烈日炎炎骄阳似火,麦田里无遮无挡,太阳晒的头晕眼花,嗓子冒烟,实在不行了抿上一小口水融融嗓子,到中午休息吃干粮时水所剩无几不够喝,而两个馍馍得剩不少……通过亲身经历,深深深体会到农民兄弟太辛苦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脸朝黄土背朝天,黙黙耕耘,粮食得来真不易,我很受敎育,多年来养成从不浪费粮食的习惯了。</p><p class="ql-block">参加婚礼</p><p class="ql-block">村里会计要结婚了随什么礼可叫我们犯愁,那个年代生活物质严重匮乏别说买块布料,就是买个针头线脑都要票据,只有毛主席红宝书不要票据,我同班張自强热心由他操作。</p><p class="ql-block">婚礼全村放假一天,每家来个代表,基本上都是挎个带盖小竹篮内放8个花卷,因粮有限花卷做的很小但很精致,我们送了一套毛泽东选集和一尊毛主席头像。婚礼流程:先吃早肴<早餐>每人一小碗鸡蛋汤花卷管够,吃毕早肴过一会就开始正式喜筵了,我们老师加同学人数刚够单独安排一桌,餐具有限每人一大碗烩菜:小酥肉,炸丸子,汆丸子,夹沙,炖排骨,汆白肉。吃到最后都把肥肉片剩下了,看我胃口好给我来者不拒,这倒好你一片他三片统统都夹到我碗里,结果都吃了。</p><p class="ql-block">村长相约到家一坐,我吃了太多的肉汤又咸加上天气炎热,此时口渴难当要水喝,村长出去好一会端来一瓢刚从水窖打上来的窖水,原难喝的窖水此时变得冰凉甘甜简直就是琼浆玉液般好喝,都劝我少喝点此时那管许多,咚咚咚一口气一瓢水下肚,自打到皋兰下乡以来好久没有如此豪饮了,痛快真解气,好爽歪歪!</p><p class="ql-block">西瓜治拉肚</p><p class="ql-block">好景不长,没一会紧接着肚子翻江倒海咕噜噜乱叫…咬着牙憋着气撒腿就往外跑窜稀了…。</p><p class="ql-block">今天上工拔麦子,还是不停的拉,幸亏地里干活的都是爷们,拉的有气无力腰都直不起来了,队长见状告知村头有位中医去看看,找到中医家给了几小包面面药吃了疗效甚微,到后来每次拉一点点呈果冻状发展成痢疾了…。</p><p class="ql-block">瓜地开园了村里安排我们去西瓜地摘瓜,正好校医来慰问一同到了西瓜地,给我们杀了两个大瓜,老师讲你拉肚子不能吃,校医:沒事吃吧西瓜还治拉肚子呢,这就叫白虎汤,别人也都不吭声了,说来也真灵自达晌午吃了西瓜到旁晚大便正常了肚子也不痛了好了!</p><p class="ql-block">工作后碰上拉肚就吃西瓜好了比吃药来的快管用,也给朋友介绍过效果就是不错。</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件4⃣️</p><p class="ql-block">蔡端音一一回忆五十年前下乡的几件事。</p><p class="ql-block">中专学校本来是没有下乡任务的,但学校工宣队为了斗批改顺利进行,准备把69届部分学生送到乡下,名曰锻炼,因为内有不少学校的活跃分子,所以目标选择是兰州附近最艰苦的地方,最后定在榆中县鲁家沟公社。</p><p class="ql-block">当地条件确实艰苦,山大沟深,远离公路,记得有一个老乡对我们说,家里有女子就是要嫁给你们这样的人,一人一床被子。</p><p class="ql-block">当地少有人到,连其他下乡知青都没见过,据了解,当地仅土改、社教时进入过工作组,很多老人仅记得毛主席、朱总司令。</p><p class="ql-block">正因为封闭艰苦,见我们自带粮票、伙食费,老乡们还以为我们又是什么工作组,所以我们劳动上没有出太多力,随意就可以几个人结伴翻山越岭转悠,没有人约束,记得最远走到当地名镇贡井(当地人音古马井)公社中学,记得主要是生活艰苦,主要是缺水,没几天人就脏的不成模样,浑身虱子。</p><p class="ql-block">我和几位同学分配在鲁家沟公社崔家沟村,该村几十户人家大约分布方圆十几里,占了四五个山头,居住地最大的只有五户人家,吃的是窖水,靠天吃饭,记得一次下雨,各家都往水窖内引水,一户人家引流了半窖水,尽管里边还含有许多驴粪,可高兴的逢人就炫耀。听村人说,碰到要饭的可以给饭,但不能给水,因为一旦窖水吃完,就得用毛驴翻山越岭到十几里外驮水,驮回来水还味道苦咸,我曾经感受过。村内有人到几里外公路边卖水,路人喝水每人一角钱,当时一角钱应该是很高的价钱了。</p><p class="ql-block">老百姓很质朴,当地每家仅有三五斤白面,都招待我们了。记得一次中午老乡给我们做了凉面吃,我们吃后就出去转去了,晚上回来,老乡还给我们留着面汤,说是吃凉面不喝原汤不好消化。</p><p class="ql-block">因为山区,家家养狗护院,为了防狗,同学们用钢筋制作了尖头拐杖,老乡们怕我们伤狗,不是说我们,而是见我们来了就约束狗。</p><p class="ql-block">学校第二批下乡的同学到了条件较好的皋兰县,因为当地人见多了知青,所以这些同学天天得参加劳动,拔麦子把手都磨烂了。</p><p class="ql-block">网上查了一下,鲁家沟现在已经改镇,条件应该好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件5⃣️ 李文平回忆:(2022.3.1)</p><p class="ql-block">夜长闲来无事,忆忆学校片断往事,以度漫漫长夜。</p><p class="ql-block">我校之所以在外界被称为“东岗一霸″主要是文革期间三件事较出名:</p><p class="ql-block">一是夜袭火车站。主要起因是金汝豹同学不知何因在火车站被打,浑身是伤,他坐在二楼梯脱了上衣,围观同学很多,我也看到了,都表示同惰气愤,当夜就袭击了火车站,一举拿下,缴回许多武器,此事件本人未参加。</p><p class="ql-block">二是怒攻水泵厂。好象是头天约好的,原因不明,第二天下午整队出发,孙铁坚带队,快到水泵厂时,对方闻讯也整队迎战,双方快相遇时,孙铁坚手抡大头棒,快步上去对准对方头头猛抡过去,后面同学也紧跟冲上去,对方抱头鼠窜,此事件本人参与了。</p><p class="ql-block">三是捍卫甘肃日报社。使冲击报社的造反派硬是没冲进报社,此事件本人参於了。还有一次好象百货大楼起火,我校好多同学都自发参与,深得社会好评,此事件人也参与了,返回时和骆福生一齐。通过以上几次行动,步调一致,勇猛果敢的行动为社会所折服,被称为东岗一霸。</p><p class="ql-block">所述四件事,后两件都是好事,一件是抢救公物,一件是手挽手,阻止打砸报社的革命行动。第一件是别人伤人在先,同学们报复在后,只不过有点过激。水泵厂事件好像是事先几个同学路过该厂门口,和其职工有争吵所至。</p><p class="ql-block">当然王仁山事件是不该发生的,导至一死一残,而同学中也付出残痛的代价!</p><p class="ql-block">此事件本人未参与,王仁山是起义人士,为人老实忠厚,还有一校工腿残,王仁山尸体校车送回原籍!</p> <p class="ql-block"> (本文资料来源于《中国铁路教育史》、校友录、本人工作日志、记事本等。图片来源于家庭收藏照片、学校校庆图册、同学群提供等,图片制作庄守仁。由于资料有限,本人记忆不一定准确,如有错误,请在评论栏中留言指正,不胜感谢!本稿完成于2018年11月19日。2022年3月修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1snn1x40" target="_blank" data-link="create">兰州铁路机械学校前世今生(下)一一我在学校的经历和记忆</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