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 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离不开咱的妈……一首《母亲》唱出了多少儿女们的心声和愿望。</span><br></h3><h3> 不管你走多远,不管你走天涯,有娘就有家,有家就牵挂,没有了娘也就没有了家,可是娘的疼永驻在儿女们的心中。</h3><h3> </h3><h3></h3> <p class="ql-block"> 娘离开我们已经十余年了,十多年来,娘的疼始终萦绕在我的心中……</p><p class="ql-block"> 我们家姊妹八个,男孩就我一个,排在五个姐姐的后面,两个妹妹的前面,父母自然对我疼爱有加,姐妹也是关爱有余,从小就一直受到娘的特殊照顾。生在60年代初的我,没有逃过生活艰辛年代的历程,在生活极其困难的时期,娘都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吃的用的优先给我。曾记得,小的时候娘都是把鸡蛋留出来煮给我吃,剩下的就拿到集市上去卖点钱作为一个大家庭的生活补贴。想想那时的鸡蛋卷煎饼真香,香的都舍不得吃,娘把煮好的鸡蛋均匀的摊放煎饼里,放上点点盐粒子包起来,然后用缝衣线缠绕在煎饼上,唯恐鸡蛋掉出来,递到我手里,让我享受平时都很少吃到的美餐……</p><p class="ql-block"> </p> <h3> 小时候的冬天感觉特别冷,真可谓“冰冻三尺”。因为遗传了娘怕冻的基因吧,再加上家里、家外没有取暖的设施条件,从小手脚就怕冻,冻得红肿,疼痒难忍,十个手指冻肿八个,唯独两个大拇指无碍,有的冻破出水、溃烂,娘就用棉花给缝个指头套,再用棉花烧成灰敷在溃烂的手指上,戴上指头套进行防护,一直持续到初春。冬天脚上穿着娘从集市上买来的蒲鞋(蒲:亦称“香蒲”。多年生草本植物,生池沼中,高两米左右,根茎长在泥里,可食,叶长而尖,可编席、制扇。蒲席、蒲扇就是用蒲编制的。),娘用胶皮缝制在蒲鞋底上,鞋面用旧布缝包起来,鞋窝里再放上些压扁的麦杨(小麦秸)或玉米叶保暖算是过冬的鞋了。后来条件好了些就改穿一种名叫“捂乐鞋”的棉鞋过冬,那时的“捂乐鞋”就算是高档的棉鞋了。</h3><h3> 夏天更是闷热,那时候没有电,风扇、空调根本就没听说过的电器设备。三伏天里热得睡不着,唯一用于取凉的就是蒲扇,娘就用蒲扇给扇着风,打着蚊子,直到儿子进入梦乡。</h3><h3> </h3><h3></h3> <h3> 时光在飞速流逝,转眼到了我上高中的时候了,那时候上高中要步行近10公里的路,风雨兼程,肩背煎饼卷和用罐头瓶盛装的花生油炒咸菜丝。地瓜干子石磨煎饼是唯一的果腹主食,用鸡蛋炒咸菜丝是当时学生最好的就菜,学校食堂里五分钱一份的大锅菜一年都吃不两回,更不要说吃那香喷喷馋人的馒头了。 </h3><h3> 娘为了让我吃到比姐妹更好一点的煎饼,就在推磨时把最后余留的地瓜干里添加上一捧玉米和小麦,单独推些磨糊烙煎饼给我捎着吃,这就是所谓的麦子煎饼,算是对我的特殊照顾。<br></h3><h3> </h3><h3></h3> <h3>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娘在我成长的每个岁月里用心良苦的照顾和体贴,我都永生难忘,点点滴滴记忆犹新。</h3><h3> </h3><h3></h3> <h3> 母爱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温暖着我,娘的疼始终伴随着我直到她的无能为力……</h3><h3> 娘的疼儿子永远难忘!</h3><h3>(母亲李润珍,生于1929年11月10日,1947年10入伍。曾参加过著名的淮海战役、济南战役、河南开封等战役。)</h3><h3> 儿,彦爱</h3><h3> 2018年11月21日</h3><h3><br></h3> <p class="ql-block">程彦爱,男,山东省临沂市河东区,喜爱文学,曾在国家、省、市、县级各类媒体发表稿件数百篇。曾获得市级摄影竞赛三等奖,县级诗歌创作二等奖。座右铭:信任是无法用金钱买到的,真诚的朋友比黄金更可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