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知青岁月,是我们这代人那段激情燃烧又五味陈杂的青春之歌,有苦、有泪、有辛酸、有彷徨,也有人生的历练与厚重。</h3><h3> 1968年那个冬天,为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全国一千六百多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h3><h3> 如今,五十年过去了,这段如歌岁月早已成为我们特有的记忆。毎当回忆这段往事,心中总是无限感慨。</h3><h3> 2018年11月23日,借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50周年之际,我回到了第二故乡,当年插队的地方一一江苏省洪泽县万集公社草泽大队第九生产队(原称呼)。</h3> <h3>1968年11月23日,那是我学生时代的终点,告别了校园,告别了父母亲人,随着上山下乡的热潮,落户到了这块贫瘠的土地,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h3> <h3>从1968,到2018年,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一眨眼,已经过去五十年了。</h3> <h3>五十年了,农村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的土墙草房,变成了砖墙瓦房;原先泥泞不堪的道路,现都铺上了水泥路。</h3> <h3>如今走在乡村水泥路上,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下雨天出门,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出行的情景……。</h3> <h3>口中的总是会哼着《南京知青之歌》:告别了家乡、告别了妈妈,生活的脚步深浅在穷僻异乡⋯⋯。</h3> <h3>顺着水泥路的方向,应该是家后(苏北话屋后)大田了(农耕的地方)。</h3> <h3>大田,好似工厂的车间,农民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那儿。大田中还有我们刚下来,临时居住的公房(贮存粮食的地方)。</h3> <h3>大田,对这片深情的土地,一直想去看看。</h3> <h3>走到小路的尽头,便到了。</h3> <h3>那年我们都戏称自己在"阳光机械厂"(生产队)"日光车间"(大田)工作,工作的劲头提倡"二个黑洞洞"、"三个急冲冲"。"二个黑洞洞"为起早摸黑;"三个急冲冲"三顿饭都顾不上吃。</h3> <h3>大田仍旧,远处一排整齐的白杨树,告诉我那是当年大堆上的机耕路,一直通往公社。</h3> <h3>唯一变化的是大田中的公场没了,拉平成了农田。</h3> <h3>那年刚下来,知青没房住,就在公场上的公房住了两年。当年我们才十五、六岁,想家的时候,我们常会爬上高高的草堆上,哼哼知青之歌,夜晚也会傻傻的望着星空,憧憬着未来⋯⋯。</h3> <h3>望着这片伴随着我们度过青春的土地,一种留恋之情由然而生。</h3> <h3>我们真的很留恋,留恋的不是我们吃过的苦、受过的难,留恋的是我们青春,是那一段一去不再复返的珍贵年华。</h3> <h3>我们不怕苦,大田能为我们作证,在这里我们曾和农民一样耙田、挑担、插秧⋯⋯,双手、肩上都曾磨出过老茧。</h3> <h3>拍下吧,拍下这块我们抛洒过汗水和青春的土地。</h3> <h3>人生只有单程路,当年的小伙,如今已是老人。青春如此短暂,芳华已去不再复还,但当年插队一家子的三兄弟对这片热土的情怀不减!</h3> <h3>进村去看看当年的父老乡亲吧。</h3> <h3>打枪的不要,悄悄进村,看当年的老乡还认出我们吗?</h3> <h3>这是当年生产队"铁姑娘队"队长贝牛英家,一进门就认出了我们。</h3> <h3>并和我们合影留念。</h3> <h3>家里富裕了,前不久还买了辆拖拉机。</h3> <h3>问:看看他是谁?</h3><h3>答:哎哟外,这不是"忘纸冷"(王自能)啦?(苏北腔)</h3> <h3>老会计夫人一下子认出了我,并一一叫出了"老大"、"亏儿子"、"毛猴子"、"坏水"等知青的名子。</h3> <h3>那年,我们就住在老会计家隔壁,我们农闲回宁,家就交给老会计一家看管。看到眼前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年、那月、那日⋯⋯。</h3> <h3>老会计牵着他第四代重孙子,和夫人一起回忆起我们当年在生产队的情景。</h3> <h3>小家伙好奇的望着,我们这些城里来的老太爷。</h3> <h3>毎到一户,少不了合影留念。</h3><h3>当年硬棒的老会计,如今已八十七了。</h3> <h3>老生产队副队长听说我们来了,特地推着他久病的夫人来看望我们。高兴得回忆起过去的往事,说到伤心处老俩口也都流下热泪。</h3> <h3>老副队长带着几分伤感说,你们在时的队领导班子只剩下他跟会计了。五十年后的今天还能见面真不容易。非常感谢我们没有忘了他们。</h3> <h3>我对他说,你今年才八十岁,好日子还在后头,希望他好好保重⋯⋯。</h3> <h3>他的夫人当年也是一位勤劳能干的人,当年在生活上对我们非常关心,经常把自家种的蔬菜送给我们吃。她腿脚不灵,心脏又不好,看着我们一直在流泪,我们安慰她,好好保重,有机会再来看望你们二老。</h3> <h3>老队长拉着我,一定要我和他老俩口合个影。</h3> <h3>"我认识你⋯⋯",一位农村妇女指着我说。</h3> <h3>看到同龄的老貝(原生产队民兵营长),已苍老的叫人认不识了。当年在生产队因同龄,玩的都比较好。</h3> <h3>紧握的双手久久地不放,述说着离别后的情况。我问同龄的"小黄毛"、"杨武"、"兴龙"、"小猿儿"都还好吗?老貝告诉我,都前后因病去世了。我的心里顿时一阵心酸⋯⋯。</h3> <h3>活着的,就要好好的活着。就要离别了,来一块儿合个影。</h3> <h3>再三叮嘱:这里就是你们的第二故乡、你们的家,欢迎常来,一定要来。</h3> <h3>乡愁难忘,依依惜别。</h3> <h3>来去匆匆,临别真有点不舍。昨天,一块"战天斗地"绣地球;今天,相见道一声多保重;明天,真的不知还能不能见面。</h3> <h3>回去的小车就要起动了,透过车窗看到、听到他们还在目送着我们,喊着:什么时候再来呀……?</h3><h3> 此刻,我的眼眶湿润了:我们的青春在哪里,我找到了,就在与农民兄弟姐妹的血肉联系里,虽然当年的知识青年并无多少知识的累积,虽然接受再教育是一道难以述说的命题,但是憨厚、朴实的农民已经把我们当作了家人。</h3> <h3>忘不掉,这块希望的土地⋯⋯。</h3> <h3>点击.看视频。</h3> <h3>岁月如歌如泣,无悔也罢,有悔也罢,当年我们别无选择,上山下乡这是一个时代的印记。</h3> <h3>祭奠我们的青春,难忘的1968年11月23日。</h3> <h3>怀念啊,怀念⋯⋯。</h3> <h3>真的很怀念,怀念我们那珍贵的豆蒄流年。</h3> <h3>知青的过去是一篇难忘的日记……。</h3> <h3>知青的经历是一杯醇烈的酒⋯⋯。</h3> <h3>我们这一代,酸甜苦辣咸都尝过⋯⋯。</h3> <h3>面对夕阳,让我们再一次将"我们这一辈"唱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