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回家 豆蔻年华(泉州篇)

珠海愚女

<h1>2018年10月15日</h1><h1> 今天上午我们68年老兵一行20多人乘车离开厦门,来到了魂牵梦绕的180医院驻地鲤城泉州。</h1> <h1>巍峨的清源山就像慈祥的母亲,张开双臂把我们揽入怀中。</h1> <h1>清源山下,现代化的180医院的大楼呈现在眼前。我们下塌的医院招待所“清泉山庄”大门的门楣上,电子广告牌“破例”地打出了“欢迎老兵回娘家”的标语,令我们倍感亲切。(出于遵守廉政规定,医院对入住山庄的任何贵宾均不得打标语欢迎,这次对我们老兵是破例了。)</h1> <h1></h1><h1>我们庄严地举手敬个军礼,重温昔日的光荣与梦想!</h1> <h1>医院现政委接见了我们老兵。他告诉我们,医院正处于启用新番号的节点上:中央军委已于9月10宣布,医院正结束其55年第180医院的历史,开启910医院的新的历程。我们在这个历史的转折点上回到医院,意义深长。一席话,说得我们热血沸腾,鼻子发酸,泪水差点流下来。</h1> <h1>10月15日这天,医院的老前辈妇产科祝主任、五官科庄主任及夫人林护士长、传染科王主任王及夫人陈主任、马付院长及夫人赵司药等人,不顾疲劳,一早从干休所赶来迎接我们。他们既是我们的领导,又是我们的恩师,我们感恩曾经有你们一路同行!</h1> <h1>这些老前辈已经耄耋之年,可前两、三年有些人还坚守在岗位上,最近才退下来。他们勤奋为民,忠于职守的精神,让我们自叹弗如,同时也为他们健康的体魄而深感欣慰。</h1> <h1>  王付院长行动不便未能前来,特别嘱咐代表我们全体老兵去看望她的戴蓉向我们问好。</h1><h1> 王付院长当年对我们这些女兵,象对待自已的女儿一样,从工作到生活,无微不致的关照,使我们至今难忘。2004年我们有位已经转业到地方的女兵因公殉职,王付院长亲自写信呼吁有关单位务必做好善后工作,使问题得到完满解决。大家都说:王付院长就是我们在部队的妈妈!</h1> <h1>妇产科祝主任今年85岁,他到180医院工作整整65年了,经他接生的孩子不计其数,仅我们此行的老兵,就有4、5位的孩子是祝主任接生的。图为老兵齐文玉一家三口与祝主任合影,左一是齐文玉的孩子,现在也快40岁了,是省电视台的一名记者,当年就是祝主任把他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今日重逢,沧海桑田!</h1> <h1>战友相聚手拉手,知心的话儿说不够!</h1> <h1>年龄与我们相仿的郑、何两位主任积极参加了我们这次“老兵回家”的筹备活动,使得我们的活动圆满成功,在此向郑、何两位主任表示衷心的感谢!</h1> <h1>下午,我们在医院里故地重游。首先参观了院史展览,重温医院的光荣历史。</h1> <h1>180医院是一所具有光荣历史和传统的军队“三甲”综合性医院。1945年3月诞生于解放战争邯郸战役的硝烟里。曾跟随刘邓大军南征北战,逐鹿中原,进军大西南,在解放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解放初期,先后参加贵州剿匪和抗美援朝的战伤救治。1956年3月奉命从黑龙江佳木斯南下至福建泉州,1963年整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0医院,至今使用此番号己经55年。我们的军旅生涯从180开始,至今也50年了,可以说我们是和180医院一起成长的。</h1> <h1>八、九十年代,由于各种原因,我们这批老兵先后离开了180医院。而医院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走上了现代化、正规化的轨道,医院面貌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令我们感叹不已。</h1> <h1>我们在工作区转了一圈,老建筑只剩下这栋红砖楼了,当时这楼算是我们整个医院最气派最高大上的楼房了,里面设置了外科、五官科、放射科、妇产科、药房等科室。虽然现在已略显陈旧,看到昔日每天辛勤工作的场所,战友们还是满怀深情地留了个影。</h1> <h1>  1968年春天,我们这批兵来到泉州180医院开始了军旅生涯。当时医院条件十分艰苦,还颇有战地医院的味道,当时医院在市区里与民居混杂在起,分成5、6块散布在城中,大部分占据了城里的寺庙和道庵。那时医院的运输工具除了有一辆大卡车,还有一辆马车,养马的是一位东北佳木斯随军南下的东北老汉,通信班的通信员还经常要去帮助铡马草,电影组去传染科放电影就用马车拉。</h1><h1>(上左)院部、门诊部门前的新府口路十分仄窄,过辆汽车都十分困难,来看门诊的部队卡车都远远的停在东口的南峻巷以外。</h1><h1>(上右)这张照片是在院部照的。院部就在一个小庙里,又象是一个四合院。照片背面文革修的标语牌后面是庙的中心大殿,居北,里边的菩萨已经拆掉,摆张桌子就是协理员办公室,左右两边各隔出一间房子是院务处、医务处,东厢房是医务处的仓库,西厢房是打字室和保密室。大门朝南,进门后走过门庭进入南屋,中间是大门过道,左边是总机房和我们通信班女兵的宿舍,右边则是院长政委的办公室。院子的西边还接出去一个小院子有三间房,是政治处和男兵宿舍,办公条件十分简陋。</h1><h1>(下左)南峻巷是周边唯一能通汽车的道路,但会车是困难的。</h1><h1>(下右)内二科在一个叫“玄妙观”的道观里,道观又名“天公掛”。只有这里现在装修得更加富丽堂皇了。</h1> <h1></h1><h1>(上、中)从这条巷子进去,有栋洋楼(我们称其为“大上海”)是员工宿舍,医院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这栋楼里。</h1><h1>(下)当时医院最大的一个院子,内有外科、五官科、妇产科、化验室、制药厂和礼堂、食堂等。这是我们在礼堂门前照的相,背景的两层楼是外科。</h1><h1>(感谢许护士长大姐帮我拍了泉州市老医院的照片)</h1> <h1>  1970年泉州市政府把清源山下文革中停办了的师范学校的校舍给了180医院,从此医院走上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如果说在入伍前两年我们还是在懵懵懂懂地适应部队生活,搬上清源山后,我们逐渐成为了医院建设的生力军。</h1><h1> 现在“清泉山庄”的位置,就是当时的院部(下图),这是一栋全部由花岗岩石条盖成的楼房,二楼三楼是办公室,一楼是门诊部。西边的附楼一楼是门诊治疗室和牙科,二楼是院部单身宿舍。</h1> <h1>院部前边是一片茂密的桂圆树林。这里是工作区通住生活区的必经之路,我们经常在院部门前聊天玩耍。</h1> <h1>与旧院部一路之隔的现在新院部的位置(上图),当年是一片稻田,是我们院部干部战士的劳动场所。每年春种秋收,大家都下田干活。我们还在桂圆林的边边角角辟有菜地,每天傍晚都要挑水浇糞,除草松土。除此之外,每年夏季“双抢”(抢收抢种)季节,我们都要到附近农村帮助农民收割稻子,手指被镰刀“杀鸡”是常有的事。1972年毛主席号召“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我们还在院内挖了防空洞。经常的体力劳动,使我们从一个肩不能挑手不的提的城市文弱女学生,真正走上了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成长为一个既能扛枪上战场又能下地干农活的战士和劳动者,身心上的磨炼成长,使我们终生受益。</h1> <h1>工作中我们女兵也象男兵一样,通信班架电话线、电影组架广播线,女兵一样爬上电线杆。在科室里当卫生员的战友,日复一日地干着又脏又累的服务伤病员的工作,逐步掌握护理、医疗技术,成为了各个工作岗位的接班人。休息时间当然也会打打蓝球排球。</h1> <h1>游览了工作区,我们又来到生活区。这里更是面目全非,以往的旧建筑就只剩下最西南角的一小块了:</h1><h1>(上图)这里过去是我们的干部食堂,现在已拆完变成了一个停车场,唯余一排炊事班的宿舍。其中一间就是当年司务长章普生的办公室兼宿舍。见此情景,章普生止步不忍上前观看。</h1><h1>(下图)这栋楼称为教授楼,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单元房,是医院领导的住房。可能是石质建筑,特别牢固,所以保留下来了。但现在它是暂无住房人员的临时居所。看来也将时日无多了。</h1> <h1>当年的这栋4层楼的宿舍,几乎住下了全院一半的干部战士和家属。现在大楼已经拆了,只有楼前的蓝球场还在。</h1> <h1>  68年科室里的战友们大都住在这栋大楼4楼的集体宿舍,3~4人一间,门上挂个布帘子,公用的厨房和洗手间,在这个拥挤的空间里,演绎了多少亲情友情,也上演了各种情感纠葛和矛盾纠纷。</h1><h1> 艰苦的军营生活,有对战友情谊的依恋,也有对家乡父母亲人的思念;有人收获了爱情,有人收获了事业;有立功受奖的,也有闯祸挨批的;有汗水也有眼泪,有快乐也有痛苦。现在想起来,真是五味杂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h1> <h1>1972年以后,随着医院床位和人员编制的增加,院内的生活宿舍不够住了,医院决定自筹资金,因地制宜,全体官兵每人劳动一个月,盖起了一批闽南乡村风格的“干打垒”房屋,大部分是平房。</h1><h1> 闽南的花岗岩是全国有名的,我们盖的这种“干打垒”,是房屋的基础和墙的底部用长的方形条石垒成,再往上就是用泥土一层层夯实作墙,泉州附近农村都是盖这种房子。</h1><h1> 图中背景为盖在现在院门广场位置的招待所、战士食堂、药厂和宿舍的干打垒房屋。这种房子没有天花板,沙粒尘土经常往下掉,说不上舒适。在那个年代,有这样的房子住已经很满意了。</h1> <h1>最大的一片“干打垒”房子,是在院部后边一座小坟山上,一共有四排,每排的房子前边都有石头垒成的挡土墙。现在这里已经改建成了一栋栋单元楼房,挡土墙还在,加高了分成两层,我估计下边那层还是过去老挡土墙(下图)的基础。</h1><h1> 盖这些“干打垒”房子,我们全体官兵每人劳动一个月,主要的任务是抬石条,这次劳动强度大时间长,给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石头坚硬锋利,一不小心就“挂彩”。遗憾的是,那年头照相机少,没留下一张照片。</h1><h1> 那次从部队调来了4、5辆大卡车,每车8人一组,上、下午各拉一车。早上出发到达采石场,用大竹扛麻绳抬,大的石条(如3米3长的楼板石)4人一组抬,小的石条2人一组抬,要踩着不足30厘米宽的斜踏板走上汽车,对女兵来说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但是再苦再累,咬咬牙也坚持下来了。这种磨练,终身难忘。</h1> <h1>那些年几乎每年都要组织文艺宣传队,自编自演,还演出了样板戏中的折子戏(片断)呢!除了参加军区后勤部的文艺汇演,还到周边陆海空友邻部队和农村渔村慰问演出。由于有样板戏电影在那里比着,我们演技有限,人才也有限,出很多洋相。记得郑金祥还演过“沙家浜”里的刁小三,胖呼呼的长相有点象外国人的上海籍医生顾爱善演逃荒老人,在医院演出时,笑倒了一礼堂的人。</h1> <h1>1970年,一批68年兵经过护训队的培训,走上了护士工作岗位,穿上了4个兜的干部服,成为68年兵第一批提拔的干部。</h1><h1> 图为以68年兵为主的文革后的第一支护训队在安溪县训练学习,她们扛扁担戴斗笠上山采药,用“一根针一把草”为农民防病治病。</h1> <h1>清源山是泉州著名的风景名胜,山上庙宇道观众多,但文革中均被捣毁。虽然如此,山上苍松翠柏,石径溪涧,风景秀丽,仍然是我们消耗青春热情的乐园。休息日大家都喜欢去爬爬山,照照相。当然适可而止,不可张扬,否则就被批“小资调”影响入党提干了。</h1> <h1>在院部后面有一条泥巴小路走到山脚下,沿着碎石阶走上半山,有一处离我们最近的寺庙,记得有两座小庙,70年我们搬到清源山时,那里已被损毁。但在残垣断壁中还挂着一口铜钟。这次重返清源山,我抽空去了两次,为的是寻找那口钟。</h1> <h1>  当年上山的路有点象这样的,草丛树木掩映,阴森森的。</h1><h1> 当时齐红武是个“假小子”,胆子很大:外科手术截下的残肢,让她拎着去野地里挖坑填埋,她干;妇产科半夜里有死婴,要放到桂圆林中的太平间去,她也敢干。70年刚上山时,她在通信班工作,有次男女兵打赌,看谁夜里12点敢上山,以敲响山上破庙里的那口铜钟为胜。齐宏武二话不说,提上一支手枪上山了,最后大家在12点前果真听到了钟声,女兵赢了!</h1><h1> 这次旧地重游提起这件事,当时的通信班长郑金祥说:“其实当时我是在后面尾随保护你的。”齐宏武说:“我的枪可是上了膛的,幸亏……”😄😄😄</h1> <h1>  上山的路现在已经修得很好了。</h1><h1> 清源山是从泉州湾海边向北进入陆地后碰到的最高的屏障,因此几乎每天都要刮大风,从下午三、四点刮到下半夜一、二点。因为我当时是电影放映员,放电影时晚饭后要在电影场挂银幕,一听到“呜呜”的风声就心惊胆颤。春天清明时分我们绿化院区,到山脚下一片苗林里去把木麻黄树苗扛回来。我们女兵每次只能扛一棵,树干碗口粗细,树根在前树冠在后扛在肩上走。突然一阵风刮过来,顺着山势由东南向西北的方向刮,我们女兵力气小顶不住,顺着风180°调了个向,男兵哈哈大笑:“清明被鬼迷住了,就想往山上走呢!”</h1> <h1>寺庙已经重建,名为“势至岩”,是清源山景点之一。</h1> <h1>主殿建得很有气势,僧人圆寂的宝塔还在老地方。</h1> <h1>记得这就是当年放有铜钟的那个庙,那时庙宇的木构屋顶已被烧毁,只留下一圈石头的围墙。现在变成了砖木结构,还加盖成了两层,看样子是僧人居住的禅房。</h1><h1> 看来当年那口钟是找不到了。</h1> <h1>寺院一侧山涧泉水叮咚,溪边流水潺潺,真是个山青水秀的世外桃园呀!</h1> <h1>  美丽的清源山伴随我们渡过了那段艰苦奋斗的豆蔻年华。无论是谁的影集里,都有以清源山作背景的照片。</h1><h1> “战事”紧张的时候,我们还要行军拉练,清源山就是最好的拉练场所。记得有次拉练,上山走最陡的路,几乎垂直70°。从傍晚走到清晨,背着背包,战士还扛着步枪,又累又睏,迷迷糊糊的,一个跟着一个,天又黑,山路又窄,有人忽见地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赶紧边喊边捡“谁的帽子掉了!”一把抓了把牛粪😃😃😃</h1><h1> 有年参加前线三军合练,从医院急行军到达晋江青阳镇(查百度约13.5公里),腿象根木棍没了知觉,脚上打了血泡,实在走不动,最后5公里我的枪和背包都让男兵帮忙背了。那次演练发生了事故,炮兵和步兵没配合好,“红色尖刀连”死伤好几个人。演习结束,“红色尖刀连”的战士瞪着血红的眼睛,带着炮火的硝烟味,迈着坚毅的步伐,唱着“打靶归来”走下“战场”。那目光那歌声穿透着我们的心灵。</h1><h1> 平日里,每天早晨我们听到起床号,都要立即爬起来出操,或跑步或走队列;每年都有一、二次打靶实弹训练;新兵叠“豆腐块”(军被),那是每人必修的基本功……我们哭过,我们闹过,最终还是磨平个性,服从、服从、再服从。</h1><h1> 军营生活的点点滴滴,培养了我们“站如松坐如钟”的军人姿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军人作风,坚毅果敢,等级森严,服从隐忍,勇于奉献,不怕流血牺牲的军人品格潜移默化地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中。直至今天,我们仍可以骄傲地说:军人本色,永不褪色!</h1> <h1>10月16日 泉州一日游</h1><h1> 清源山就在医院后边,首先我们就来到“老君岩”游览。</h1> <h1>老君岩古称“羽仙岩”。相传,老子骑青牛西出函谷关,云游至此显圣成像,得名。《泉州府志》有载:“其地有石天成,略见头目髭须之状。”</h1><h1> 号称“老子天下第一”的老君岩为宋代道教石刻造像,以天然巨石雕刻而成,高5.63米,宽8.01米,厚6.85米。面目超凡脱俗,神态和霭可亲,充满生活气息,有别于道观中的塑像,是举世罕见的石雕瑰宝。</h1> <h1>  清源山最著名的就是老子造像,正名为“老君岩”,我们喜欢称其“石头老人”。文革中“破四旧”,清源山也遭受了浩劫,大部分庙宇都损毁殆尽,老君岩也差点被炸毁,也许是上苍保佑,它石质坚硬,在背部只被炸出了一条裂纹,从而保住了清源山这处最宝贵的文化遗产。</h1><h1></h1> <h1>  那年头老君岩四周杂草丛生,人迹罕至,但仍是我们心中的“圣地”,高兴了到这里和石头老人照个相,伤心了到石头老人这里哭一哭,苦闷了踮脚伸手摸摸石头老人的鼻子求个吉祥,谈恋爱的战友也必到这里来,想是让慈祥的石头老人见证自已的甜蜜爱情吧。</h1><h1> 现在景区已经正规化管理,我们再也不能爬到石雕上去了。</h1> <h1>  离开老君岩,我们游览泉州南少林寺。</h1><h1> 泉州东禅少林寺,一向为我国南禅及南少林武术之中心,声名远扬。目前正在施工的泉州南少林寺二期工程在复建天王殿工地上,已陆续出土一批唐宋时期的珍贵文物。这是南少林考古的又一新发现,进一步印证了泉州南少林遗址历史。但所有这些的证据还是难以服众,最重要的一点是无直接记载“少林寺”的字样,但它对我国的宗教与佛的发展起了不可磨灭的贡献。</h1><h3></h3> <h1>路过“华侨大厦”,当年在我们心目中多么“高大上”呀!</h1> <h1>泉州工人文化宫是医院在市区时,节假日我们经常来玩耍的地方。我们没有进去,在湖边远远地拍了两张照片。</h1> <h1>湖中的亭子还在,倒映在水中依然美丽。(下图拍于1969年)</h1> <h1>还有那座石拱桥依然默默地立在水中,它见证了我们的青春岁月,也见证了泉州的沧桑巨变。</h1><h1>(下图拍于1969年)</h1> <h1></h1><h1>  我们还游览了泉州文庙。</h1><h1> 泉州文庙又名府学,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始建于唐开元末,北宋太平兴国初(公元976-981年)移建今址。</h1><h1> 文庙历史悠久,规模宏大,殿宇壮丽,是集宋、元、明、清四朝代的建筑形式的孔庙建筑群,为东南地区最大的文庙建筑群,建筑风格在全国现存孔庙中罕见。</h1> <h1></h1><h1>我们又来到2006年才建的闽台缘博物馆参观。外观奇特新颖。</h1><h3></h3> <h1></h1><h1> 中国闽台缘博物馆是反映祖国大陆(福建)与宝岛台湾历史关系的国家级专题博物馆,是研究大陆与台湾关系史特别是闽台关系史的重要学术机构。是国家级对台专题博物馆,是以台湾基层民众为主要对象,以“反独促统”为目标的国家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对台宣传场所。</h1> <h1>  泉州开元寺一直很有名,是中国东南沿海重要的文物古迹,也是福建省内规模最大的佛教寺院。该寺始创于唐初686年,初名莲花道场,738年更名开元寺。现存主要庙宇系明、清两代修建。</h1><h1> 这里当年也是我们常来游览的地方。</h1> <h1>开元寺双塔,我们称其“东西塔”。东塔名为镇国塔,始建于唐865年,为木塔,1227年改建为砖塔,1238~1250重建,改为石塔,高48.24米。西塔名为仁寿塔,始建于 916年,初为木塔。北宋时改建为砖塔。1228~1237年改建为石塔。高44.06米。双塔均仿楼阁式木塔结构,八角五级,巍峨壮丽,为石塔建筑的珍品。</h1> <h1>两塔相距约200米,记得过去我们可以一镜取景两塔,可是现在院内树木多且高大,双塔距离似乎更远了,只能照到一个塔了。</h1> <h1>唯有石狮子纹丝不变。</h1> <h1>  我和齐宏武当年同住一间宿舍四、五年,从没闹过矛盾,交情很不一般,姐妹情深。</h1><h1> 她当兵时才14岁,既便当了几年护士,也才十七、八岁,贪玩的天性还没有泯灭。记得那时她还在妇产科当护士,住在后面四层楼宿舍。一次周末,傍晚她拿个脸盆装着洗澡用品向科室走去,准备去澡堂洗个澡,12点以后上大夜班。走过我们楼下,我们叫她“打牌吧,三缺一。”她就来打牌了。打到快12点赶紧去上班。第二天早上8点我们起床了,看见她下班还端个脸盆向宿舍走,我们又叫她“打牌吧,三缺一”,她又来了。一直打了一天才走,澡始终没洗。想起这事,笑死了😂😂😂</h1> <h1>当天晚上退休在泉州居住的前辈黄军医、吴护士长、许护士长、朱护士长等人设宴款待我们。</h1> <h1>晚宴上大家又象当年在军营一样,即兴表演,载歌载舞,欢聚一堂,愉快地度过了在泉州的最后一个夜晚。</h1> <h1>  十月十七日聚会活动结束,我们几个要回厦门的战友,搭了辆便车来到崇武古城。70年代初我们宣传队到崇武为炮兵团演出,崇武幽黑的古城门对我充满神秘的诱惑力。当时在崇武海滩看见了许多身着“封建头民主肚”的传统服装的惠安女赤脚挑担,干着男人才干的重体力活。她们可能也从未见过我们这样的“解放军婆”。我们双方盯着互相看,嘻嘻哈哈笑着指指点点。这场面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这次坚决要来崇武,同行的战友们将就了我。</h1><h1> 崇武古城地处惠安东南海滨,与台湾隔海相望。历史上乃海防军事要地,于1387年建城设防,据以抗击敌寇,并成为民族英雄戚继光挥师渡海收复台湾基地之一。</h1><h1> 图为崇武古城南门外。</h1> <h1>崇武古城墙巍峨坚固,形制壮观,并于明永乐15年加筑东、西、北门月城。城墙周长2567米,高7米,环绕全城。</h1><p class="ql-block"><br></p> <h1>图为1938年5月17日日寇军舰炮击古城,在南门城墙上炸出的弹洞。</h1> <h1>这是北门的“月城”,北方一般称“瓮城”,起防御的作用。(上图)从城内进入瓮,(下图)进入瓮城后从左边的门出城。</h1> <h1>这是西门瓮城,同样两道门不在同一轴线上的。</h1> <h1>公路绕城而行,城内和城外古今两重天。</h1> <h1>蜿蜒的城墙绕古城一周,全长2567米。</h1> <h1>  (上图)崇武古城的制高点在城中的莲花峰,而最低点正是水关,水关外就是崇武港的澳口,天文大潮时,海水从城根下的涵洞涌入。如果遇上台风暴雨,没了水关排泄,“水关渔家”就会成“水里人家”。</h1><h3></h3><h1> 水关门又是扼交通之隘口,它是我国现存7座古城中最小的一个城门,它只有2.1米高,1.3米宽。关门外就是浩瀚海峡。历史上水关人染丝出口、四海渔猎、南北航商、商铺竞立,水关内塾馆叠建、文风鼎盛。人们惊叹此“海丝古地、文化潮乐”。</h1><h1> 水关口旁的“水关井”。传说清代康熙年间,这里有个心性善良的年轻媳妇非常孝顺公公,天天好酒伺奉。后来公公猝然去世,媳妇却被谣传用毒酒害死公公。她愤而投井,冤魂不肯散去,夜里经常倚伫井沿,捧着一碗井水,请过路人试“酒”。从此夜里再没人敢独自走这条路。后来一艘外来商船的船老大赴宴后醉酒经过井边,喝了碗“酒”后大赞是好酒,媳妇冤魂从此销声匿迹。人们便把这口水井称为“试酒井”,以怀念那位蒙冤的妇人。</h1> <h1>早年,这座石屋的主人凿壁而设“水关夜灯”,为早晚尤其是风雨天出入水关门的“走船人”照路;夏日炎炎,石屋的主人还会在墙角摆上茶水,供过客解暑。这个温馨的故事一直传颂到现在,这座石屋也成了水关门的一个景点。</h1> <h1>要看惠安女,必到大岞村,这里地处东海和南海交界处,是闻名中外的“惠安女”的集中居住点,也是崇武国家一级渔港的所在地。</h1><p class="ql-block"><br></p> <h1>大岞村三面环海,背靠青山,金沙碧水,海风习习,引人入胜。</h1> <h1>大岞村的西沙湾,是1965年崇武以东海战的海区。此战创立了以小艇打大舰的战例,弘扬了解放军敢打敢拼的精神。</h1> <h1>海边小山丘上还保留了一些当年的防御工事。</h1> <h1>一路走来,所见惠安女不多,而且大多只戴头饰包头巾,衣服和裤子都跟普通人一样了。据当地人说,到节假日才会有很多惠安女,满街都是。为了不枉此行,同行战友为我“两胁插刀”,租了套服装穿上让我拍照。看得出来孰真孰假吗?</h1> <h1>  这次闽南之行真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旅行。</h1><h1> 说“部队是个大熔炉,我们在这里百炼成钢”决不是一句空洞的漂亮话。生命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后悔!</h1> <h3></h3><h1>正当我在构思这集美篇的时候,11月8日,医院正式举行迎军旗仪式,战友发来一八O医院老前輩在老院牌前最后留影的照片,太感人了!群里的老战友们纷纷留言:衷心祝愿910医院前程似锦,更加美好!一八O医院永远在我们心中!❤❤❤</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