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br></h3><h3> 晌午时分,沿着托乎拉街的东方向行走,穿过温宿最大最中心的姑墨广场,在马路的左侧看见一排低矮的房子,房子门前很冷清,房门基本是单个门,看似个别有人居住的,又似没人居住的痕迹,外观不是很明显是不是我要找的维族聚集地。于是继续往东,忽见一个红色的两扇铁门,有一门半敞开着,我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头探进去看见一骑在自行车上的少年,约莫十一二岁,是个维族孩子。靠墙的地方似乎像值班室,后来的交流中证实了我的想法。</h3><h3>我试探着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那少年点点头说,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我,可以。于是我又乘机说,可以陪我去走走看看吗?他说可以,这时又从值班室走出另一名少年,笑容有点拘谨。他俩用维语交流了下,我们一起走进维族人的巷子,心里有些激动,又不想表露太明显。</h3><h3>他俩也问我为什么来这里,我说好奇,的确是好奇。</h3> <h3><br></h3><h3><br></h3><h3> 应我的邀请,我和两少年合影,在他们的童年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合影的时候在想,若干年之后他们会回忆起曾经有这么一位浙江来的老师和他们一起走过他们生活的小巷,并聊得很开心吗。</h3> <h3><br></h3><h3><br></h3><h3> 刚刚走进门走到不远地方的小巷。当时可惜没拍下小区的名字,大概有六七个字的样子,后来地图上找到的小区名字叫迎宾花园。</h3> <h3><br></h3><h3><br></h3><h3> 照不到太阳的地方还是冷的,当天的温度在零度左右。</h3> <h3><br></h3><h3><br></h3><h3> 整个维族小区都是泥土路,不过巷子里还是比较干净的,房子都是红砖砌成的房子,可能是常年雨水少的关系,墙面总是灰蒙蒙的感觉,感觉不出那是红砖砌成的。每家都有自己的院落。</h3><h3>好像为了我真的来过,我让少年给我拍照呢!</h3><h3>我教他按下那个圆点就可以,结果他很快的接话,我会拍的。拍得还挺好的。</h3> <h3><br></h3><h3><br></h3><h3> 维族家的门有单个门,也有双开门,有些有图案,有的就简单明了,可惜当时只顾得拍有特色的,双门的,却漏掉拍最普通的门了。</h3> <h3><br></h3><h3><br></h3><h3> 门前是葡萄藤,没有一片叶子,没有一点生机与活力,不过那遒劲有力的藤蔓,却可以想象夏季时光它的风华绝代。</h3> <h3><br></h3><h3><br></h3><h3> 当时是看见“光荣户”三个字拍,到底是因为什么光荣才获此荣誉呢?问少年,他说不知道。也问他读书如何?他说还不错,想到内地读高中。那神情似乎活跃了些,有些自信流露。</h3> <h3><br></h3><h3><br></h3><h3> 阳光很好,于是站门前,让少年给我在一户人家的门前留影。他还说,这户人家有人居住的。他说很多人家都搬走了,再过三四个月,这里要拆迁了。我感觉自己很幸运,还能遇见温宿维人最后一片聚集地。</h3> <h3><br></h3><h3><br></h3><h3> 门边的墙上是一个和拆迁有关的标记吧。</h3> <h3><br></h3><h3><br></h3><h3> 天气极好,门的颜色更是和蓝天形成对比,挺美!</h3> <h3><br></h3><h3><br></h3><h3> 这门还是有明显的新疆味吧。</h3> <h3><br></h3><h3><br></h3><h3> 两少年陪我外围走了一段,我提出想走走巷子深处,其中一个读五年级的少年说要到门卫妈妈处,不陪我走了。于是他折回去了。另一读六年级少年犹豫了,我说你能从西大街去大巴扎的。他说他妈妈在大巴扎卖凉粉,爸爸也在那里帮忙,他也是过去帮忙的。</h3><h3> 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于是我又邀请他陪我走到小区的另一头,即东大街。</h3> <h3><br></h3><h3><br></h3><h3> 走进巷子,似乎我能看见孩子们在巷子里奔跑嬉闹玩耍的快乐样子,似乎还看见少年们托着碗边吃馕或是手抓饭边聊天呢!</h3><h3> 孩子们哪能因为环境好与不好而忧心忡忡呢。</h3> <h3><br></h3><h3><br></h3><h3> 沿着最外围的巷子走到了尽头,看见被拆迁后的房子,露出一些墙体,这些房子年代不会太久远。想着千年前的温宿旧城,有着厚厚的城墙,是当时丝绸之路的重镇,曾经的繁华,落尽在那些被差点遗忘的年代里。于是我们又折回,往一巷子走到了另一个出口—东大街。</h3> <h3><br></h3><h3><br></h3><h3> 回忆:前些天阿克苏街头偶遇的杂志。</h3> <h3><br></h3><h3><br></h3><h3> 回忆:咖啡和杂志温柔相遇。</h3> <h3><br></h3><h3><br></h3><h3> 回忆:享受西域炙热阳光和街头咖啡店一下午的宁静。</h3> <h3><br></h3><h3><br></h3><h3> 回忆:曾经的古城,我来晚了,未曾见过。</h3> <h3><br></h3><h3><br></h3><h3><br></h3><h3> 小巷的尽头就是高楼,新与旧和谐并存。</h3> <h3><br></h3><h3><br></h3><h3> 走着还是有些冷,尽量往有太阳照到的地方停停,拍拍,看看。</h3> <h3><br></h3><h3><br></h3><h3> 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我为你骄傲。</h3> <h3><br></h3><h3><br></h3><h3> 这是一棵桑葚树,叶子凋零得只剩几片枯叶。树枝上还挂着几颗干枯的桑葚果干,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呢。</h3> <h3><br></h3><h3><br></h3><h3> 少年帮我拍的还有模有样呢。</h3> <h3><br></h3><h3><br></h3><h3> 巷子里遇到的树基本是白杨树,问少年,他说不知道名字。《白杨礼赞》学过没?说学过白杨树,估计是科学书上吧。他说,哥哥现在读高中去了,家里有电脑,可是没有网络,爸妈关了网络,怕他玩游戏。</h3> <h3><br></h3><h3><br></h3><h3><br></h3><h3> 我竟然忘记问少年的名字了。</h3><h3> 但是却听他说家有32亩地,种葡萄,枣子,苹果。问一年有多少收入,爸妈没告诉他。家里想买个楼房,住出去。拆迁了,也会分房子给他们的。</h3> <h3><br></h3><h3><br></h3><h3> 路遇另一少年,他也是维族孩子,骑着一辆自行车,两人说着什么,然后陪我走到小区的另外一出口。</h3> <h3><br></h3><h3><br></h3><h3><br></h3><h3> 路的左侧是一条沟,有流动的水,水清澈的,它从这里缓缓流过,见证了这千年的历史。</h3> <h3><br></h3><h3><br></h3><h3><br></h3><h3> 蓝天白杨构成一幅和谐迷人的画卷。</h3> <h3><br></h3><h3><br></h3><h3> 白杨树下落满了叶子,似乎是冬天到了,即使叶子没有变黄,也得赶紧掉落了,否则担心明年不会长出新叶子一样。</h3> <h3><br></h3><h3><br></h3><h3> 巷子中的少年沐浴在阳光下,已从先前的拘谨到自然交流。他说去过阿克苏,去过乌鲁木齐的一个医院,一个公园,没有再去过别的地方。他说他现在的老师是甘肃人。小学三年级之后才学的汉语,也学英语了。</h3><h3> 相信他一定会走出这条深巷,走进更广阔的世界。</h3> <h3><br></h3><h3><br></h3><h3><br></h3><h3> 巷子出口处的一个小店和老板娘,烤着炉火。柜台上是一些食品,应该是没有过期的吧。</h3> <h3><br></h3><h3><br></h3><h3>陪我走过维族小巷的少年</h3><h3>多少年之后</h3><h3>你想再回来寻这片童年少年时期生活过的地方</h3><h3>已是高楼大厦</h3><h3>你踏着这片土地</h3><h3>仰望着大楼</h3><h3>该是怎样的心境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