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北方

渭水放歌

<h3>这时节,北方的柿子红了</h3><h3>剥蝉翼般的皮,一口吞</h3><h3>凉啊!甜啊!润啊!</h3><h3><br></h3><h3>这时节,北方的阔叶落了</h3><h3>树,不隐骨干</h3><h3>林,为山换容颜</h3><h3><br></h3><h3>这时节,北方如若晴好</h3><h3>太阳便出来,和煦的照</h3><h3>江南也不过如此吧</h3><h3><br></h3><h3>昨日下在城市的雨</h3><h3>飘飘摇摇,也来,雪白的藏在山林间</h3><h3>也来,油绿的藏在麦地里</h3><h3><br></h3><h3>北方啊北方</h3><h3>北方把自己装扮粗犷</h3><h3>却满腹旖旎</h3><h3><br></h3> <h3>  刚子哥为大家安排吃扯面,刚子哥挨个问,吃扯面还是臊子面。大家都要了扯面,扯面富含碳水,它是能量的源泉。</h3><h3> 刚子哥提了壶给大家倒面汤,面汤很漂亮,淡淡的绿色,是初春嫩芽的颜色,也如同刚泡的君子般绿茶的颜色,但比绿茶要浓厚。后来我加刚哥的微信,要把面钱给他,他却始终没加我。</h3><h3> 刚子哥是个热心的大汉,有兄长的风范。那年去高崖,我落在后面,刚子哥弯回来,在黑夜里陪着带着我,让人历练让人不掉队……</h3><h3> 一只大鸟优雅的在河道里滑翔,大鸟都惊呼,如同自己也如此优雅一样。楞坎上长了苇,一片气质绝佳的亮亮的温柔白羽。水从谷中流来,湾在这里,水清澈碧绿,应该算冬季了吧,小水河的冬水比秋水迷人。</h3><h3> 但凡奇特的山就成了风景,这里的山自然是风景……</h3><h3> 下次见了刚子哥,我一定要把他的微信加上。</h3> <h3>  他们又去了那方山水,而且是连去了两次。他们这次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也出发了,他们向西北,我向东北。我驮了一个箱子里的两双足力健老人鞋,一鼓作气走,我上不算坡的坡,过南胡、雍城遗址。到了北胡,手机响个不停,我不得不停下来接手机……我改道去了医院,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家都很高兴。</h3><h3> 我又去看了四队的伯,他也住在对面的五楼。伯退休了,一直干劲大得很,这次却不小心从梯子上骨折了腿。我买了小店里最好的特仑苏,爸提了水果,去看望伯。大大在那儿照顾着,已经二十来天了。大大让我看片子,那白森森的骨折如同张开的虎口,看着就瘆人。大大说,还有脚踝也骨折了。这下好了,打了钢板,上了钢钉,你这爱爬上爬下爬去!伯呵呵呵笑。我看那钢板,直溜溜两块,还有带螺纹的钢钉,清晰的显示在片子里。伯躺在床上下不来,大大得天天端屎倒尿。我说,这下知道谁是最亲最近的人了吧,娃都靠不住,还得靠老伴。他们笑。伯又连忙说,他们都忙。你哥来了,照顾了我几天,让我硬使走了,他有事里么。我们又聊其他事,直聊到伯眼睛一闭一闭的想午休才走。老人可爱。</h3><h3> 后来,我从长青回,沿引渭渠一直到了金陵河。我新奇地从这个角度的高处看河谷里的城市,城市呆呆傻傻的。</h3><h3> 我又做了一首诗,诗,管它像不像诗哩,只要便捷,我便吟诵:</h3><h3> </h3> <h3>  说在泥塑大老虎跟前再停,却在西指挥停了</h3><h3> 说回的时候要在东湖口买个圆圆的盾牌般的大锅盔背上,却忘了</h3><h3> 走长青,王家崖是半面灿烂的镜子,明晃晃的</h3><h3> 要说西周的汧渭之会在这区域</h3><h3> 我怎么有点不大信</h3><h3> 那一道山梁隔着,渭河如何才能弯到这里</h3><h3> 总之,这里是秦都,是京城,住满了王公显贵</h3><h3> 现在,这里一地麦子,一堆凌乱半边盖的房子,房子门口往往有一树落光叶子的瘦柿子树,还有土模确的人,用灰把捅炕眼,点麦草烧炕,和着喂的呛人的烟雾,四处弥漫</h3><h3> 秦都湮灭了,埋在深厚的黄土下,寻常百姓在上面恣肆,吃喝拉撒</h3><h3> 才知道妈妈病了,也快好了</h3><h3> 这里土地极其肥沃,每当新麦子下来了,磨成粉,得吃一碗面品鉴一番,好还是孬</h3><h3> 麦面也烙成砖头般的锅盔,里头加小茴香,酒,细细地品着吃,硬硬的,甜香……</h3><h3> </h3><h3> (渭水放歌 11月28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