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花草》

流浪者

<h3>《人与花草》</h3><h3> 曹雪芹在《咏红梅花得红梅“字”》诗中写道,“红梅懒赋赋红梅,逞鲜先迎醉眼开。冻脸有痕皆是血,酸心无恨亦成灰。”由此诗句的字里行间折射出,曹公对现实生活的无奈与彷徨。当然了,曹公是杰出的人,我辈一介布衣是无法厚颜与之并论的。诚然,钟爱花草树木则是不分愚钝和灵慧的,近而也就不再分类所谓的“人杰地灵”了,不然又怎会陶翁采菊东篱下呢。</h3><h3> 于花草树木的由来,我略知甚少,更羞于它们的习性了。以前我从不碰触花儿盛开,从而也对那些喜好摆弄花色之人不言不语。然而,生活就像是一场不着调的游戏,你看似不着边际,可恰恰是这不着边际的游戏,却能稳稳妥妥地融入你的生活,它悄无声息地影响着你,改变着你。直到某一天你会发觉,原来不是你改变了生活,而是生活彻底改变了你。</h3><h3> 一次偶然,在街面上邂逅一位多年不待相见的朋友。寒暄过后,朋友相邀去家里做客,欣然之于也便就听从了。一路絮叨,约摸不多时,便到了朋友家中,进入屋内才发觉室内光景是另一番天地,所见之物花草满盈,葱绿盎然,反倒是那些时尚家具的色彩显得有些单调了。朋友则忙着给我递烟端茶,欢喜之于便给我介绍起那些花草来,什么君子兰不能阳光直射,文竹喜阴只需散光即可,还有富贵树,玉树,九死还魂草等等,甚至把每种植物多少天浇一次水,花盆里土壤的湿润度,以及哪种植物在什么季节是“休眠期”等,都一一详细的告诉我,我听的是一头雾水,怎奈朋友还在“畅所欲言”,我也只好在一旁不停点头罢了。</h3><h3>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勉强之色,朋友的话语“嘎然而止”,随后问我,你平时在家养花吗,我笑答从来不养,又问工作之余做什么,我仍微笑答道文字,摄影和旅行。如此“畅谈”许久,临别时,朋友送我一棵“金边”吊兰,并说这种吊兰只要有水就能存活,看着手中吊兰我笑说,但愿我能让它“茁壮成长……</h3><h3> 漫步城市街头,看霓虹渐次恍然,手中吊兰在我体温的“呵护”下,也渐渐变得“奄奄一息”了,几番萌生扔掉的念头,但为之朋友所赠,终下不得丢弃之意。待得家中,寻一无用之物将其栽下,胡乱浇灌一番,放置旮旯处,随它听天由命了。</h3><h3> 素日连连,时光悠悠。不曾想旮旯处的那棵吊兰,居然散发出翠绿色彩,枝叶貌似也比之前茁壮了不少。我惊诧之余,也在探究它生命的顽强,水之源应了它生命的载体,无需阳光的照射,无需世人的呵护,只需一把泥土,它便可用简单而执拗的方式,把生命转化成一种完美,用简单塑造成一棵顽强的种子,在泥土中生根发芽。在简单中印现着平凡,在平凡中展露出顽强,我动容着一棵吊兰的品质……</h3><h3> 很多时候,因为缺乏一种耐心,我们遗憾地缺席了许多不期而遇的清欢,当我们回过头来想把耐心重新找回时,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青春的代价,还有岁月留在心底的伤痕。其实耐心就是一种过程,它需要的是你平静的去接受这种过程,而后你才能拥有耐心。时值今日,我已喜好上移花移木,而这一切都源之于那棵吊兰的品质。</h3><h3> 一个人只有学会思考,才能配的上拥有人生。每一个个体都是独处的,在独处中思索,在独处中承受,没有人会与你的独处相伴终老。犹如那一季季的花期,在简单里演绎平凡,在平凡里演绎顽强,在顽强里演绎生命的繁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