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念》,风卷芭蕉雨霖霖文/子木

<h3>念</h3><h3>文/刘毅翔</h3><h3><br></h3><h3>风,撞在窗子上</h3><h3>一阵,比一阵更紧</h3><h3>一阵,比一阵更重</h3><h3><br></h3><h3>它们</h3><h3>晓得痛么?</h3><h3><br></h3><h3>我打开窗子</h3><h3>一阵落叶的惊呼</h3><h3>一群来不及指认的泪眼</h3><h3>向我砸来</h3><h3><br></h3><h3>沉寂的往事</h3><h3>被骤然炸裂</h3> <h3>读《念》,风卷芭蕉雨霖霖</h3><h3>&nbsp;&nbsp;文/子木</h3><h3>凡人都会有特别心绪的时候,选择晚睡或者早起。这时,你会碰到冰凉的风、霖霖的雨,还有几行如《念》一样走心的文字。当然适合点一盏青灯,温一碗清茶,让风雨进来,说说话。</h3><h3>&nbsp;&nbsp;会说什么呢?在大部分的时间里,生命只是一场遇见!</h3><h3><br></h3> <h3>就像风遇见窗。写作者不用“遇”而用“撞”,首句一字传神,一字会意。一个“撞”字,把风写活了。一年四季,岁月轮回,这无色无味无形的自然界的精灵,会让人在春天里沉醉,在夏天酣睡,在秋天踽踽追寻,在寒冬穿越。可是在西北大漠或是东南沿海,风有时就是灾难。把风写进灾难的,除了新闻工作者、政治家、科学家,还有诗人。诗人喜好借自然界的风来表达情绪的莫名碰撞与无奈磨难。后两句用“一阵、一阵”反复铺排,渲染风与窗的触碰、撞击,反反复复、果断绵延,让人联想到风雨交加的晚上,自然界发生了怎样的纠缠格斗、胜负转化。</h3> <h3>可是第二节一句“它们,晓得痛么”,奇巧崛起。作者细腻敏感的心立刻警觉起来,使这“风”“窗”变成了血肉丰满的人形。那莽撞的动作、复杂的眼神、焦灼的求胜心理,是如此可视可感。是满腹疑问?是扪心自问?还是沉痛反问?不必追究!因为第三节,作者把探究的心交付给了行动。</h3> <h3>就像“我”遇见叶。这是把外界环境介入到认知体验的情感内化的表现。落叶的惊呼,其实就是目睹者的惊呼,他以第三方的眼光来验证自己之前的听觉。此处是有一点情感的波涛涌动的,那雨打落叶留下的水珠子,被作者幻化为无法辨认的眼泪。多愁善感的心涌起更大波澜,联想与想象的闸门彻底打开,现实牵着梦幻走远。这个“砸”与“撞”一样,触目惊心!</h3> <h3>就像后来遇见原来 。诗的落脚点还是定格在最后一句“沉寂的往事,被骤然炸裂”。每个人都有一段或一些陈旧的过往,只有被一个细节或一个回眸关注,往事就会受伤。人的记忆会因为这样的情境得到触发,恍若隔世的东西就又好像昨天,清晰而鲜活。如此搁笔,留给读者思考......</h3> <h3>每一个不同形态的生命体,会有自己的故事、会有自己的思考。唯一毋庸置疑的是:那回忆里,住着的过往,蛰伏着不同的自己。</h3> <h3>一念深情,一念绝义,假意与真心,遗憾于没有时间辨认!诚信与真念缺失的年代,其实人们心灵深处一直在呼唤爱的回归、情的笃定。滚滚红尘中追逐名利与情缘的人们,在起伏跌落的劳顿与伤害中,再也没有机会让那份初心相认,芭蕉雨滚落了多少凄冷的陌生与回不去的天真。风雨过后,斑痕错驳的心能再候雨的叩门,为什么不停下来问问原意?</h3> <h3>就像今晚或今天,你遇见风中的芭蕉在雨中沉醉,又被风扶起,说着暖心的话,一起迎接漫长的冬天。</h3> <h3>自然界生与死的传递,新与旧的更替,人海中聚与散的依依,情与怨的交集,哪一样不是风与窗的撞击!只有那些真正热爱的人们,必定会腾出宝贵的时间来思量,思量这灼人的真理。</h3> <h3>这首激荡现代人心灵的小诗,你是否读到了别样的共鸣?最好配乐柳永的《雨霖铃》,趁着茶还没有凉,再添一句“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来取暖。</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