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湾溪/童年篇/调皮,捣蛋那湾溪

我是谁

<h3>“散学了不回家,看看你那鞋,湿完了吧。”妈妈的责骂声穿透了邻家的高大院墙,穿透了窗子,钻进了邻家叔,婶的耳朵里。“听,老古又在骂她家小小子儿呢。”</h3><h3>此时的罗小皮耳朵拎在妈妈的手里,耳朵后面是他歪斜的小脑袋和瘦弱的小身板子。斜着眼,瞅脚上的那双“老伙计”。</h3><h3>那时候脚上穿的是“妈妈衲的千层底儿”。虽然大脚码趾已经不听话的私自开了“天窗”。脚板心也耐不住憋蒙儿的能与蚂别虎聊天了。可那时的他们就是那样的快乐着!</h3><h3>“到家了再说,吃饭,吃屁吧你。”艳阳高照,和风暖暖的日子里。怎么又会有这么一出呢?</h3><h3>这就要那湾溪说起了。</h3><h3>一条由西向东流淌着的小溪。流淌着五个村庄的岁月,流淌着童年的最美时光。自然也就成为了孩子们的好伙伙,好“死党”。更是他们快乐童年的老地方。</h3><h3>罗小皮的同桌是出了名的“费蛋”。这不离放学还有半堂课的“漫长岁月”。就开始“号召”他们几个了。</h3><h3>张少文(也就是费蛋)、刘大胆、龙学习,还有罗小皮。他们几个是从“育红班”(也就是今天的幼儿园)开始就建立起的“纯高的革命友谊”。自然干什么就在一起了。</h3><h3>叮铃……铃……他们几个就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最后一堂课是自习课。老师又恰好不在教室。出了校门口三四十步就是他们的那湾溪。</h3><h3>这“哥们儿”似于“等他们等的已经不耐烦了,水流的哗哗作响。好像在说:“哥们儿呀,再晚点可就错过大好时机了。”</h3><h3>即然如此,他们赶紧选了个比较宽和水深的地方。便又开始了他们的“a计划”。</h3><h3>先找来石头,从溪岸两边磊水坝。中间留个口子,然后一边磊坝,一边挖坝里面的沙子堵严实坝的缝隙。这样做,坝结实,水也就蓄的多。最后的“战果”会更好呦。</h3><h3>“皮实拿那块石板挖的更快,说你几回了,咋老记不住。”张少文又开始发号司令了。</h3><h3>“他肯定又在惦记他的耳朵会不会比猪八戒的大。”</h3><h3>“他总是又在惦记自己的耳朵会不会比猪八戒的大了。”刘大胆的话音未落,那仨货已经笑成花儿了。</h3><h3>“别笑了,小点声,快挖吧。哪回行动罗小皮都显的特胆小。”</h3><h3>……哦……原来这几个小子憋着坏呢?</h3><h3>“刘大胆,你从里面堵沙子行不,从外面堵不住。”</h3><h3>“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改不了了。”</h3><h3>“我多堵些不就行了。”</h3><h3>“那么堵不严实的。”</h3><h3>“行,行,从里面堵,就你们事儿多,哪回不是我干的最多。”</h3><h3>“行啦,行啦,别嗼叽啦,我又想了个好法子。”说这话的是龙学习。他是这四个货里话最少的一个。可有时出的主意比张少文的更坏。只有他们四个的时候,龙学习叫“龙坏水”。这是“组织”的密秘,只有这四个货知道。</h3><h3>“等开闸的时候咱们把水搅浑,再放水。”龙学习说出了他的坏水主意。</h3><h3>“对,我先捧几捧土预备上。”张少文总是第一个心领神会。</h3><h3>前几天刚下了场大雨,发了场不大不小的山洪。所以这几天溪水比平时大些。每年到了雨季,溪水涨了。小溪水里就会有小小的水汪,用来洗衣服的。</h3><h3>大山里的人们到了夏天是在溪水里洗衣,泉水里洗菜的。这是大山对山里人的匮赠。</h3><h3>溪水涨了,也就跟着这四个调皮,捣蛋鬼一起“发费”了。</h3><h3>“土来了,土来了。”说话间土就被张少文择回来了。</h3><h3>“皮实,再跟我弄点儿呢”张少文还嫌不够。</h3><h3>“等我会儿”罗小皮还没起身,张少文到是早窜出去了。</h3><h3>“等我会儿,你从哪儿弄的土?”</h3><h3>“侧所,垫侧所的土。”</h3><h3>“我猜也是。”</h3><h3>瞧这心有灵犀的劲儿。还真是一个茅坑里拉屎的兄弟。</h3><h3>“你说咱呆会儿会挨骂不?”罗小皮凑到张少文跟前问了句。</h3><h3>“你看你那胆儿,你是怕你妈,还是怕那几个婶婶们。”张少文瞅了一眼。“快走吧,没事的。”</h3><h3>“……我……我……”罗小皮吱唔了半天没说出话来。</h3><h3>日已正午,天也开始有些热了。溪水印着这四个家伙稚嫩却不白皙的小脸。也就这样被汪起了一个比洗衣汪还大的“小小水库”。</h3><h3>这时几个手拎锄头和镰刀的叔叔,伯伯站在了这四个货的身后。可咱这四位一点也没察觉到。可见他们干的是多么,多么的投入呀。</h3><h3>“还不回家吃饭,不好好念书,又发费呀吧?”</h3><h3>“他们纯洁的革命友谊都用到捣乱上啦。”一位高个子叔叔还不忘调侃一下。</h3><h3>“向叔们,伯们学习,向叔们,伯们致敬。”听听这话回的,似乎还有的耐人寻味在里头吧。</h3><h3>“一个个儿地,就费吧。”其时长辈们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四个肚子里打的啥算盘了。</h3><h3>大人们走远了,小人儿们的“A计划”可要上演了。</h3><h3>“大胆,你把坝口赌结实了吗?”</h3><h3>“放……放心……吧,这回是从里面堵的。”这小子,又学起了他三叔说话。</h3><h3>“你个二货,小心你三叔的大脚不踢死你。”</h3><h3>“你才二呢”</h3><h3>“行啦啊,水涨的差不多了,把土放进去吧。”</h3><h3>“加点调料,会更好。”龙学习把土撒了进去搅了搅。</h3><h3>“哥们儿,拜托了啊,关键时刻可就看你的了。”张少文撮揖带点头的对着溪水祷告着。</h3><h3>“行啦,又来你奶奶那一套,要不你给咱哥们儿上柱香。”</h3><h3>这四个货和这湾溪恨不得都要拜把子了。突然“大坝”冲开了一个口子。就好像在急着表达对哥们儿的义气一样。倾心而出,奔流直下了。</h3><h3>这可就苦了在下游洗衣服的几位婶婶了。</h3><h3>“罗小皮,你住到溪里边吧,别回来啦。</h3><h3>“皮实,俺仨先辙了啊。”这仨没事儿人似的溜了。剩下个罗小皮一人,摸着耳朵在那傻眼了。这也就有了故事开始的那一幕。</h3><h3>童年的调皮,捣蛋,这样在那湾溪的“参与”下上演着一出出调皮,捣蛋的快乐。</h3><h3>童年那湾溪,那湾溪里才童年!</h3><h3><br></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