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出敦煌城西南行约70公里处的一片绿洲,属阳关镇(原南湖乡)。与此形成鲜明对照和反差的是东北方向的一大片沙丘,那里飞鸟无栖,人迹罕存,几乎寸草不生。沙丘间隐约可见的残垣颓壁和一处处散落的古文化遗址,似在顽强地提供着这里今非昔比的可靠信息。果不其然,那里曾是自西汉始古丝绸之路南道由敦煌去往西域必经的重要城镇——寿昌城遗址。</h3><h3>寿昌城位于阳关遗址以东,今阳关镇北工村附近。古时,现今的阳关镇为一大片沼泽地,人们主要居住在寿昌城和阳关古董滩一带。等早年多有发现。在寿昌城内外所见黑、白两色大小不等的圆扁石,有成品和西汉时敦煌所领六县之一的龙勒县就建立在这里。何谓“龙勒”?县南90公里处一山名为“龙勒山”,山名又因传说而起。周朝时,有龙马朝发咸阳,暮驰寿昌,在此山下遗失衔勒,故名“龙勒山”。<br></h3><h3>自建立以来,龙勒县几经兴衰:北魏正光六年(公元525年)改为寿昌郡,属瓜州即沙州。改名寿昌因城南附近有寿昌海,即汉武帝时出太乙天马的渥洼池。敦煌藏经洞所出五代的晋天福十年(公元945年)写本《寿昌县地境》记载,当时寿昌县居民359户,一乡一寺,龙烽、西关二镇,大水、紫金、西子亭三戍,并有34座峰,五个堡。<br></h3><h3>寿昌城遗址总面积83500余平方米,城内外沙丘起伏,西南角内凹,东、西、北三面存断续城垣,南面仅存墙基,城墙为红胶土版筑。从夯土中的灰、红陶片及其他汉代遗物可知,该城在汉代后曾被加固整修过。城外近处有窑址一处,东、南面有古墓葬群。沙丘间汉至宋代遗物如古砖瓦、陶片、断珠、钱币、箭镞、铜饰、印章及生产工具半成品,即围棋子。据《通典》记载,唐时,沙州向朝廷每年贡棋子20具。唐代写本《地志》在沙州条下亦注有“贡棋子”,此处磨制的围棋子曾作为贡品敬奉唐都长安。<br></h3><h3>寿昌城遭毁或弃的时间原因无据可查。地面发现的遗物均为宋代以前之物。遗址到处可见被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南侧有宽数十米、深十余米的大沟,沟东有一条很宽的干河床直通寿昌城。据推测,可能在宋代,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冲毁了寿昌城,以至人们连生产工具、生活用品、印章等都没来得及带走便弃城而去。<br></h3><h3>(以上文字来源于网络)</h3><h3> (摄影:徐海洋)</h3> <h3>被黄沙几近埋没的寿昌城遗址残垣,依然顽强地屹立着;脚下那平时看似柔软的沙丘,因初冬的较高地温影响,合着渐化的雪水,被地表的寒风僵结,我这一百八十斤的脚步踏上去,竟然不留痕迹;看来,有沙漠的地方,四季的雨雪要是频繁的话,从自然的根本就可以起到一定的固沙和绿化作用。</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无人机航拍的视觉看去,寿昌城似乎在顽强地与黄沙相抗衡着,就像那敦实憨厚的西北汉子,那怕是被风沙打了个趔趄,也要拼上一拼。</h3><h3> (摄影:徐海洋)</h3> <h3>寿昌城的残垣断壁从高处看去,犹如一道保护绿洲的防线。</h3><h3> (摄影:徐海洋)</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 残遗的瓦片是家用器物上的碎片,做工精致,拿捏起来特别舒适,经过了千年的岁月洗礼,色泽看起来平淡而适静。</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 地面上有一丁点的铜绿,遗落在被沙掩盖的石头上;我拿起来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有可能是残破古钱币的残片了。</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红色的陶块残片,不知是什么器物上的遗留,质地看起来疏松却十分的坚硬,千年的风吹雨打,远远地看起来还是那么地鲜艳。</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这是一片红土洼地,红胶土质,跟周围的土质不太一样,部分被流沙埋没了;根据周边的地形和河流勘察,当年爆发山洪的源头,就在现在的沙山沟(敦煌通往阿克塞当金山必经之路)上游的当金山,沙山沟一带的红土丘林的红胶土与寿昌城一带的红胶土土质是一样的,山洪经过沙山沟,顺着山水沟汹涌而下,淹没了寿昌城就是常理了。</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远处成排的杨树,只有在人工的灌溉下,才得以安然无恙,唯有飞扬在沙丘上的芦苇,才是这儿的主宰。</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沙漠里沙拐枣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被风沙裸露的根须,丝毫没有影响它优美的身姿;雪逐渐融化消失殆尽,沙拐枣的根须却向远处延伸。</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遗留的残雪彰显着风的张力,似弓似龙蛇,张牙舞爪的,远处的现代产物,倒显得无比的孤单。</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只有巍然屹立,身后的绿洲才有了茂密的生机;寿昌城遗留的的残垣破壁,星星点点地立在荒漠里,恰是那人与自然的博弈,你执黑子,我执白子。(世界上最早的围棋实物,就是在敦煌阳关寿昌城遗址发现的)</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寿昌城的残垣断壁,远远看起来犹如沙漠之舟——骆驼,卧在那儿;它的头高高扬起,用蔑视的神态俯视着渐行渐近的沙漠,雪洒在沙棱上,如海浪般……</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摄影:陈永卫)</h3> <h3>寿昌城遗址的残垣断壁,在夕阳下有着无以伦比神秘适静的魅力;天空里暗云流动如丝,夕阳的的余光照在上面,如千年的时光划过……</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那怕是残垣断壁也要坚守;星光轮转,夜里的温度逐渐寒冷 ,唯有看着星星自画着圆,如年轮般,一圈一圈逾越了千年。</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恰逢月初,天上的玄月早早地就挂在天空里,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月光轻轻地洒在这残垣断壁处,又在沙丘上印落下淡淡的阴影,如画般的宁静是人有了短暂的眩晕……</h3><h3>(摄影文字:陈永卫)</h3> <h3>孤单的烽燧从侧面看上去,像守夜的家犬,张扬地仰着头,凝望这时光的轮转……</h3><h3> (摄影:闫慧荣)</h3> <h3>(摄影:闫钦爱)</h3> <h3>拍摄地点:敦煌阳关寿昌城遗址</h3><h3>航拍摄影:徐海洋 </h3><h3>地面拍摄:陈永卫 </h3><h3>夜景拍摄:闫慧荣 陈永卫 闫钦爱</h3><h3>文字述记:陈永卫</h3><h3>联合出品:敦煌人文地理</h3><h3> 敦煌丝路摄影家协会</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