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h3><h3><br></h3> <h3>天皇皇</h3><h3>地皇皇</h3><h3>谁家有个夜哭郎</h3><h3>过路的君子看一看</h3><h3>认得字地念一念</h3><h3>认不得字地望一望</h3><h3>一觉睡到大天亮</h3> <h3>个锯儿,</h3><h3>扯河儿,</h3><h3>山里来料个老婆儿,</h3><h3>老婆儿拿者个老刀刀,</h3><h3>铬料爷爷的老脬脬。</h3> <h3>月亮月亮两半个,</h3><h3>亲娘妈妈爱惜我,</h3><h3>后娘妈妈折磨我,</h3><h3>我来料给我的爹爹说,</h3><h3>爹爹是个面耳朵,</h3><h3>我来料给我的哥哥说,</h3><h3>哥哥长着个犏牛角,</h3><h3>我来料给我的姐姐说,</h3><h3>姐姐精着两片脚……</h3><h3>猪娃子放哈料个出溜子屁</h3><h3>闻者闻者怪着气……</h3> <h3> 相信大家对此不算不陌生吧?这就是童谣,它是为儿童作的短诗,强调格律和韵脚,通常以口头形式流传,许多童谣都是根据古代仪式中的惯用语逐渐加工流传而来的,如“小兔乖乖,把门开开”;“唐僧骑马咚达拉咚,后面跟着个孙悟空”;“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等等。</h3> <h3>你骂我,</h3><h3>我不怕,</h3><h3>我给老天爷打电话,</h3><h3>天下掉下个小刀刀,</h3><h3>把你没毛的嘴剜掉。</h3> <h3> 凉州是历史文化名城,历史上有许多有名的“长安谣”,如三国时代的“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西晋时代的“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鸱苕寇贼消,鸱苕翩翩怖杀人”等。</h3> <h3>敕勒川,</h3><h3>阴山下。</h3><h3>天似穹庐,</h3><h3>笼盖四野。</h3><h3>天苍苍,</h3><h3>野茫茫。</h3><h3>风吹草低见牛羊。</h3> <h3>娃娃们娃娃们玩来</h3><h3>天上掉下个羊来</h3><h3>你拾哩</h3><h3>我拾哩</h3><h3>两个老汉打锤哩</h3> <h3>一点一个泡</h3><h3>下到明天鸡娃子叫</h3><h3>天爷天爷大大下</h3><h3>蒸下的馒头车轱辘大</h3> <h3> 六七十年代,我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童谣。说唱放牛娃的,如“天爷冷飕飕,赶上放牛走。牛娃子不吃草,跟上大牛跑”。有唱放羊娃的,如“梭罗罗树,吊擀杖,养下的娃娃会放羊。羊儿赶到草地上,帽子放到埂子上,鞭子挂到柳树上。头枕埂子睡一觉,耳朵里听着狼嚓羊。翻起身来就数羊,数绵羊,绵羊够着哩;数“驹吕”,“驹吕”差着哩。差的什么羊?差的白“驹吕”。一撵撵到干河里,拾了些头蹄耳朵子;再撵撵到横沟里,剩了些皮皮索索子。望着望着怪着气,拿回家里补皮裤……”</h3> <h3>梭罗罗树,</h3><h3>吊擀杖,</h3><h3>养下的娃娃会放羊。</h3><h3>羊儿赶到草地上,</h3><h3>帽子放到埂子上,</h3><h3>鞭子挂到柳树上。</h3><h3>头枕埂子睡一觉,</h3><h3>耳朵里听着狼嚓羊。</h3><h3>翻起身来就数羊,</h3><h3>数绵羊,</h3><h3>绵羊够着哩;</h3><h3>数“驹吕”,</h3><h3>“驹吕”差着哩。</h3><h3>差的什么羊?</h3><h3>差的白“驹吕”。</h3><h3>一撵撵到干河里,</h3><h3>拾了些头蹄耳朵子;</h3><h3>再撵撵到横沟里,</h3><h3>剩了些皮皮索索子。</h3><h3>望着望着怪着气,</h3><h3>拿回家里补皮裤</h3> <h3> 哈哈哈,真是土得掉渣!却又是那样的引人遐思,回味无穷。呜,已到知天命之年,童年离我们愈来愈远了,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h3> <h3> 人心不古的年代,已入知天命路上,还是少一些睚眦必报,少一些俗气戾气,多一些清纯,多一些谅解吧,因为谅解别人,就是谅解自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