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幼童的心理是天真的奇妙的。由此,必然会干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行动。穿越自己的时空,去看看,蛮有趣。</h3> <h3>老来忆旧,如上标题,突然发现,竟然是那么宝贵,那么神奇,那么让人沉迷。这种曾经由你自导,自演活生生的戏剧,就沉封在你的脑海里,挖掘出来,品味,享受,是一种无穷的乐趣。</h3> <h3>学龄前的我,摸电门,放火,徒步寻找海河源头,截拦救火车。。。。。。这些都是曾有的经历,日前,我按下脑海的开关,展示一幕幕小小的儿时的天地。</h3><h3>花甲人生,有太多的印记,再截拦救火车</h3><h3>再讲我不怕的事情。家不处远有个消防队,几个大红门,经常不打开。就爱听救火笛响,呜嗷呜嗷地叫,一听见这声音,忙跑出家去看,总让我失望,找不见发声音的救火车。</h3><h3>一天, 走在现在八一礼堂附近的马路边,听</h3>见救火笛响了,回头看,救火车快到了身前。不能让他走,让它停停。我下了便道,上来马路,双臂左右一伸,劫车。救火车开到眼前,放慢了速度,救火车上两边站着救火员,大声地呵斥我,我一下躲回便道。救火员的脸色很不好看,还有人‘呸’,地啐了我一口。他们怎么这莫厉害?”也有消失,脑海存留的,最原始的存留,必定是最精彩,最深刻的内容,也是每个自我最值得品味的演绎,尽然它有各种各样的味道。我沿着时间的长河逆流而上,走到的终端是儿时5到6岁之间,再往前寻,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h3>1950年,父亲从北京分配工作到天津,我们家便从大栅栏的胡同,搬到天津河南路的平房,小院坐落在沈阳道和哈密道之间。在这个坐标点方圆10里路范围,在上世纪50 年代,到处留有我小脚丫小鞋鞋的印记。</h3><h3>我6岁上幼儿园,过了集体生活,就 写一下脑海存留最早的我,一个还能记起生活片段的5 岁的我,一个显得有些孤独的我,一个没少闯祸的我。</h3> <h3>把阿姨气哭吧</h3><h3>小儿时的我,大都在演独角戏。那时父母都在工作,父亲更是常常夜也不回家,姐姐长我6岁已上学,家中应有个一岁的妹妹,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时她的样子和任何记忆。住房是4户人家的机关家属小院,没有什么同龄孩子,独往独来的我,任肆闯荡。那时,家里曾经先后有过保姆,父亲最为称赞的是一位住在我家不远的一位老人,一位终身未嫁的女基督教徒,父亲说,她对我极好,不过我已失记忆。如今我要向仙逝的老人,道一声谢谢,愿您天灵长安。我只记起一位保姆阿姨,阿姨白皙方脸,短发大眼,说话声音较细,30至40岁的样子,没有子女,她爱人卖青萝卜,还记起有一天她领我到不远处,见她爱人,那男人还给我切一片青萝卜。有印象,那萝卜很脆很甜,如今补说一句‘谢谢’。就是这位慈祥的阿姨,最终被我气走了。</h3><h3>经常自我找乐趣,钻床底,曾经是我快慰的天地。家里的床是两边几条长木凳,上面铺加木板的结构,床下除了一些杂物,空间很大,爬爬钻进去,有时会发现新东西,里面黑洞洞,看见外面却很清楚。自己臧进去,谁也看不见,多好玩呀。躺在里面睡着了的事有过。一天攒在床底最里面,就是不想出来,长时间不见我,保姆阿姨一个劲地找我,喊我。我藏猫猫,不动不言不语,时间不知多久,就是不想出来。阿姨着急呀,着急。不知何时发现了我。你想,我当时浑身脏成啥模样了。阿姨急哭了,反正我没哭。当晚阿姨向我妈提出,辞职不干了。我妈苦苦劝说,不管用。‘这孩子我没法再带了’。我呆呆地听着大人的对话。最终,母亲只好再设法找保姆。这只是一件淘气事,还有险些要命的事呢。</h3> <h3>一定要摸摸电门</h3><h3>记得大人说过;‘不许摸电闸,电线。能电死人。’几天以后想起这事,自己就奇了怪了,那个电,也看不见,也不动唤,咋能死人呢?试试,看看 , 真的不?这就想起院里的厕所。院里有个4家共用厕所,电开关在门口处,一条绳一拽,灯就亮了。电源盒小孩够不着。那是个白天,趁着家里,院里没人,我悄悄滴从家里搬了个木凳,放在电源盒下,站了上去,小手拧开了盒盖,看见里面没嘛吓人的东西呀,摸摸就死人?不会吧?要不摸摸?死了怎么办?那就快快地点一下,试试,看看怎么回事。我的小手飞快地接触一下电线接点。</h3><h3>‘哎呀,妈妈呀。’嗖的一下,我半拉身子麻麻地疼,从木凳上摔下来了,‘大人说的对呀。电,可是真的很厉害。’从那以后,我不再敢摸电。摸电门的事,知道自己是办了件错事,一直未敢跟任何人讲,这件珍藏了50 多年的个人隐私,今天,曝光了。</h3> <h3>放了一次火</h3><h3>玩是顽童的天性,是一天的生活内容,是孩子的追求,他们的追求又往往带有盲目性。天真,又会使他们把危险的灾祸,当成游戏内容。</h3><h3>那个年代,儿童的生活很是单调,记忆中最快乐的游戏是捉迷藏,几个附近的屁孩在胡同里跑来跑去,找人时的焦急和渴望,躲藏时的却却和窃喜,奔跑时的兴奋,耍赖时的气愤,把多种情感在短短时间集中在一起,又喷发出来。儿时捉迷藏的舒畅感觉,是脑海里的一大印点。</h3><h3>寻找我儿时玩耍的天地,更多的是自我的开发,独自的行动。无聊的一天里,看见了家里的火柴盒,知道过它的奇妙。拿过它,取出一根火柴棍,在盒皮一划,冒出火来,我乐了,看那火焰一闪一闪地跳动,变换地跳动,享受到满足。火快要烧手了,吹灭,再划燃一根,如此兴致不减,半盒火柴一忽儿就没了。玩了小火,又想玩大火,一眼看见了酒精盒。</h3><h3>家里有几个酒精盒,铁质带盖,圆形10公分,高5</h3><h3>公分左右,里面有棉花和酒精。可能是用来临时热牛奶之类所用,知道它能点出大火苗。我挺吃力地打开铁盖,点燃了。火好大,好玩。光看不行,拿了个棍,还拨弄,一不小心铁盒倒了,酒精流出来,火苗滚翻在地上,火苗瞬间变大了,变高了,那可是木板地面呀。我,立刻傻了,不知该怎么办,躲开火焰,叫喊起来。邻居有一家姓袁的,家中常有人,一个不常在他家住的老爷爷,听见了我的呼喊,跑进我家,灭了火,训了我一顿,当晚也没给我家大人好话。我知道了,这就叫惹祸,不敢再玩了。想玩也玩不了啦,第二天,家里的酒精盒全不见了。</h3> <h3>去看看海河源头,走呀走</h3><h3>独自旅游,我儿时的一天性。以我家为圆心,方圆10里地,不止一次地反复游玩。往北走,很少进南市一带,那里胡同太乱,怕走不回家。往西走,墙子河又脏又臭,总医院有狗,到常去看看。往东走,不敢过海河,认为那是很远的生疏的不该去的地方。往南走,人少,马路宽,干净整洁,心里舒畅,甚至还敢钻进小院别墅里看看。最常去的是中原公司,劝业场,百货大楼,在楼梯边有可以打出溜的梯面,往下一滑,-----美。在玩具柜玻璃前看各种玩具,恨不得拿出来玩玩,久久不离。天外天有唱戏的,站门口望一望,听一听。台球室里往往没人,空空的台案,没看头。公园少去不了,胜利公园,中心公园,山西路一带的儿童公园,还有现在的八一礼堂旧址是少年中心,大概是这个名字,都去疯玩。五六岁小孩从不走丢,我的一个绝招是,从哪去的,按原路回家,从没迷失过。</h3><h3>这一天,又一次来到海河。那时的海河两岸是土坡,看看长河,视野难见的宽阔。河边扑入鼻孔的是带有腥味的清香。河水清清,小鱼游游,不时可在水边抓住个小螃蟹,放在手里让它爬,弄得手心怪痒痒。玩腻了,再看看蓝天,看看远处的河流,就发出了疑问,河水最远 的地方在哪里?那里是什么样子?想象不出来。走呀,走,去看看。</h3><h3>长途跋涉开始了,下决心走回远路。边走,边玩。边玩,边走。觉得时间好久了,河,还是老样子,远远还见不到头。再看前面,有东西,一个破凉席,盖个东西。看看去,走进一看,不得了。人的腿,人的脚,‘妈呀,死人。快跑。’我转身就往回跑,什么看海河源头?一下就九霄云外了。其实,当时看不见死人狰狞的脸,那人手脚也不动,也不说话,就知道死人是怕人的人。怕,怕呀。</h3> <h3>截拦救火车</h3><h3>再讲我不怕的事情。家不处远有个消防队,几个大红门,经常不打开。就爱听救火笛响,呜嗷呜嗷地叫,一听见这声音,忙跑出家去看,总让我失望,找不见发声音的救火车。</h3><h3>一天, 走在现在八一礼堂附近的马路边,听</h3><h3>见救火笛响了,回头看,救火车快到了身前。不能让他走,让它停停。我下了便道,上来马路,双臂左右一伸,劫车。救火车开到眼前,放慢了速度,救火车上两边站着救火员,大声地呵斥我,我一下躲回便道。救火员的脸色很不好看,还有人‘呸’,地啐了我一口。他们怎么这莫厉害?”</h3> <h3><font color="#167efb"><b>如今的老顽童☞田天</b></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