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在岭底

叶丫头

<h3><br></h3><h3> 因为父亲工作调动的原因,我的求学经历特别丰富。今天教研活动的承办学校铜钹山小学(那时候还叫岭底乡中心小学)就是我的母校之一,也是待的时间最长的,军潭完小三年,中心一年。</h3><h3> 如果把小学待的4所学校找个定语:军潭最皮,岭底玄幻,横山最赚,五都迷茫。</h3><h3> 在军潭的三年为什么说皮呢?因为这时候的小胖妞打架,逃课,看录相一个没落下。打架好像多与妹妹有关。妹妹比我小两岁,爸妈从小交待要照顾妹妹,于是我把这事当圣旨一样对待。妈妈到现在还津津乐道的打架就有两次,一次是邻居小姐姐涵涵把菜汤倒妹妹身上,我扑上去揍了她一顿。小姐姐也是个厉害的,后来找妈妈要鸡蛋补偿。作为战胜方怎么允许这事发生,于是带上妹妹一个堵前门,一个堵后门。最后是老妈漏气带着鸡蛋悄悄去的小姐姐家。</h3><h3> 第二次就是妹妹上学了,因为家里人交待学校有事找姐姐,有次她哭着来找我,于是我带了一大群高年级(三年级)杀到一年级,还没动手,人小朋友就吓哭了,这最没劲了。</h3><h3> 其实还有妈妈不知道的,我把爸爸同事家来做客的小哥哥给打了。关于这事熊大竟然对号入座,说那个小哥哥是他。</h3><h3> 第二个记忆就是吃。爸爸单位对面就是老彭饭店(没错就是那个羊肉粉的老彭),那时候的老彭是老老彭,那时候的肉丝粉香的能把你的鼻子zhuai走。有时爸爸会去炒一碗粉我们两姐妹分,妹妹幸运的和他家最小的女孩衣衣是同学,她是三天两头能吃上粉的,我扒着蛋炒饭流口水的事,老妈肯定不知道。</h3><h3> 去学校的路上有一家包子店,会炸油条。油条是难得吃的,每次吃完把油乎乎的手放头发上抹,还挺有用,这不我现在油亮的头发就是证明。</h3><h3> 有一次逃课去街上看录相,看什么不记得了,但一定是武侠。看得忘了放学的时间,老妈应该找得不抱希望了。不然不会找到后不但没有棍棒侍候,还担心我饿买花卷给我吃,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外面包子店我最多买的就是花卷。那时我把长毛衣只系一颗扣子,然后从桌上跳下幻想自己会飞;我还带几个人溜到学校的后山,指望着有老头收我的为徒;看到山民挖的放红薯的山洞,总觉得里面会有宝藏。</h3><h3> 四年级到岭底中心小学来了。这一年很玄幻,因为上学路上经常和妹妹捡到钱,每次捡到都是买吃的花了。这一年,转学不到一个月抢到了班长。这一年是毛主席诞辰100周年,我们搞了轰轰烈烈的大型活动,排舞蹈的老师把她的班长排前头,我清晰的听到别人说:这小胖子怎么排这么前,还挺喜庆的。那时,老妈总是给我戴红发ku,有时有大红花,配上大圆脸能不喜庆吗?这一年,我交了可以到她家吃饭睡觉的好朋友徐之露,我们一起从家里偷油盐,晚上上山野饮,东西没熟也好吃;我们一起趟过乡镇府门前的小溪,鞋子掉了不知道多少只;我们一起不写作业…只是,转学后到现在从未遇见。她家还有个哥哥徐之磊骗人特像。他告诉偷补作业的我,老师手上有个工具能检测笔迹是什么时候的。这简直是童年的阴影。他我也再未见过。</h3><h3> 后来去了横山,赚到了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友情,去了五都度过迷茫的青春期,到是越长大越无趣了…</h3><h3> 一年未见,铜钹山小学又改建了,最后一栋老房子也拆了。俞校长告诉我,门口的台阶也要拆了,我仿佛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影跑着上台阶下台阶,边爬边数,但从没数清楚过…</h3> <h3>我曾读过书的老教学楼,今年拆了</h3> <h3>校门口的台阶,马上也要没了</h3> <h3>树,还是当年的树长大的</h3> <h3>学校的操场</h3> <h3>云卷云舒,真好看</h3> <h3>今天,校园的银杏黄了</h3> <h3>今天的校园,又是谁明天的回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