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琢善心,观世观己。

佩玉女子

<h3>行走社会这么多年,我自觉是一个脾气有些冲的人,年轻的时候更甚。</h3></br><h3>磨玉也是磨性子,慢慢地心平气和了,善解人意了。</h3></br><h3>在这方面,我觉的母亲对我的影响很大。与人无争,克己利人。施人关怀,报怨以善,她老人家是菩萨心肠。</h3></br><h3> </h3></br><h3>与倪伟滨的探讨,让我思考很多。</h3></br><h3>“有些人嘴里的信仰不等于心里的信仰。”老倪看的很透彻。</h3></br><h3>我们生活在一个信仰缺失的时代,信仰不单单是笃信一种宗教,朝拜一个神明。</h3></br><h3>它应当是发乎于内心深处,对良善的追求。</h3></br><h3> </h3></br><h3>当然,在每个人心中,善的定义和标准是不一样的。</h3></br><h3>给沙漠中独行的旅人一碗水是善,给痛苦垂死的人一针吗啡是善,给饥寒交迫的难民儿童一包饼干是善,保护一座行将倒塌的古老文物建筑也是善。</h3></br><h3>在我的概念里,善是成全。</h3></br><h3> </h3></br><h3>《观音.大善》<br></br></h3></br><h3>玉雕设计 尚善堂</h3></br><h3>雕刻制作 倪伟滨</h3></br><h3>记得我母亲以前在村子里,不争利,不争功,宁可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起初我不理解,觉得这是懦弱。<br></br></h3></br><h3>慢慢等我经历世事,母亲这种善,对自私之人无意义,对有心之人就是福报。成全了他人,实则成全了自己。</h3></br><h3>每次回老家,都会听母亲聊她最艰苦岁月的与人无争。让自己对善义的追求更加坚定。</h3></br><h3> </h3></br><h3>我一直鞭策自己,不是去做什么财富等身,中流砥柱之人,也不去做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人。</h3></br><h3>我只愿去做一个值得托付的人。</h3></br><h3>尽我所能的让身边的人,丰足而快乐,用我们的努力和真心,相互成全。</h3></br><h3> </h3></br><h3>观世音,一直是我特别热衷的玉雕形象。每次雕琢,感受与心境都不相同。</h3></br><h3>观世界亦是观照自己的内心,雕刻圣像,更是琢磨自己的良善。</h3></br><h3>老倪说他每次雕刻观音圣像,都会想起他的外婆。而对于我来讲,母亲便是我心中的观音。<br></br></h3></br><h3> </h3></br><h3>我始终坚信一个理念:玉不琢不成器。再上乘的璞玉,也需要灌注我们的思考与设计。唯如此,才能真正为玉雕注入精神和生命。</h3></br><h3> <br></br></h3></br><h3>从盛夏到寒冬,一件作品问世,真的仿佛修行一般。这件《观音.大善》前后在打磨工艺上,就进行了两轮。因为始终没有达到我对“玉润光泽”的要求。<br></br></h3></br><h3>优秀的作品,真的不是随意而为之,只是用心太难。</h3></br><h3> </h3></br><h3> </h3></br><h3> </h3></br><h3>这件作品本身是一块非常漂亮的红皮白玉独籽,只是上面有一处绺裂。其实将玉料上的“毛病”变为设计上的“亮点”,是玉雕的基本功。<br></br></h3></br><h3>是必须用心用脑去完成的,这也是玉雕的乐趣和特色所在。</h3></br><h3>尽管现在玉雕圈很多人不愿去花费这个心思,故而对毛病“一刀切”,图个省事。这背离了玉雕创作的初衷。</h3></br><h3>我很庆幸,与老倪一起坚持了这个传统。</h3></br><h3> </h3></br><h3> </h3></br><h3> <br><br><br><h3>一件玉雕作品,璞玉是基础,工艺是核心,设计是灵魂。缺一而不优秀,缺一而不完整。在当下,我们需要把更多的心力投入到工艺与设计上。</h3><br><h3>这是玉雕的正统,也是未来。</h3><br><h3>专注有思想的玉雕。</h3><br><h3></h3> </h3></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