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难以磨灭的记忆》

石鲁生

<h1>  李洪庆战友的《心中,那难以磨灭的记忆》山东赴青海知青大回城内幕.是一部很沉重的书,富有血肉内容。作者曾是亲历者。由于"心中难以磨灭"回忆叙述了这段历史的情节和过程。真实、可靠、有说服力,可以说是青海知青血泪与悲壮的真实记录。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上访"曾被"冷冻",对这段历史在青海知青众多出版书籍中均未触及,也有多种版本的说法,褒贬不一。今天看来,苏德宽们为九七年前后的人生经历以及上访团群体为维护广大知青权益所作出的种种努力,应该给予肯定……。青海知青的生活轨迹还在延伸,追踪反映他们生命历程的知青纪实与知青文学必将延续!一部完整的青海知青史定会有人来整合!</h1><h1> 知青大回城受益者魏兆基.</h1> <h1>  鲁生:最近李洪庆要来淄博看望老苏的爱人。如果您能来的话,咱们一起聚聚?</h1><h1> 魏兆基</h1> <h1>收到兆基寄来的书</h1> <h1>鲁生:经商定星期日中午小聚。洪庆10时左右到达淄博。请将您的车次告之。</h1><h3> &nbsp;魏兆基</h3> <h1>  "如果说回忆是美好的,还不如说使我们感动的是对逝去的已经不可复原的日子的那种怀恋……"。那是一段遥远的经历,近40年了,我原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记忆也会像荒草覆盖的小径,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却不知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段特殊的经历又鲜活的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点点滴滴……深深感谢当年上访团的战友们,深深感谢洪庆和多年来关注青海知青命运的所有战友们。相信随着中国民主与法制建设,政治环境的宽松,青海知青文学将会出现越来越多的有思想深度的作品!~为李洪庆《记忆》随笔.</h1><h1> &nbsp; 魏兆基.</h1> <h1>敬告:《心中,那难以磨灭的记忆》山东赴青海知青大回城内幕的作者青岛战友李洪庆,济南战友石鲁生夫妇近日专程来淄博看望老苏的爱人。受李增发之委托邀请下列战友作陪:薛玉华、王梅棱夫妇、李红夫妇、孙文科、张家军、魏兆基出席。时间:11月11日(周日),地点:张店金晶大道西四巷《常乐居酒楼》。</h1> <h1>  知青大回城是一段极其悲壮的抗争,是知青人生历程中最珍贵的镜头。它理应是知青记忆中的闪光点。它不担可歌可泣,震撼人心,且富有传奇。我们有义务和责任把这段历史告诉我们的后代,告诉他们,我们是怎样去青海的,又是怎样得已举家回迁的。魏兆基.摘自《记忆》序言(作者魏忠勇).</h1> <h1>  摘自《记忆》第(三十二)再版补遗杨永东这位当年的副师长手里真的有货,他把那个年代的青海省委、省政府、青海农建师有关知青的文件基本全部保存着。魏忠勇翻了翻只留下了两份,一份是青海省政府1983年48号文,既青海省人民政府给山东省政府的《关于将格尔木农场的山东知青调回原籍的函》。一份是1979年11月27日,青海省政府秘书一处***转达**同志从北京来电的内容。下边摘录来电的主要部分:格尔木上访团是个无理取闹的集团。九一五事件是重大的政治事件,是违法的。完全同意省委的意见,让他们检讨,不检讨就依法处理。经济补偿问题要堵死,要求不合理,不但目前不能解决,在经济好转的情况下也不能解决,永远不能解决。他们不劳动也要检查,要驳斥他们的上访是被省委逼上梁山,这是对党、对人民政府的威胁,也决不订城下之盟。第二条,现在在北京上访的青年共130人左右,这些人在北京表现很不好,无理取闹,胡作非为,接待单位非常反感。经研究,也经国务院副秘书长郑思远同志同意,拟采取以下办法和步骤处理。1、先有国务院上访领导小组办公室和农垦部负责接待他们的出面指出他们的种种错误行为,把所有全部无理要求堵死,动员他们限期自动回农场,食宿费和车费自负,确实无钱可以打借条,由农场扣除,上访期间的工资不能发。2、如仍不服从,计划先将四五个为首的坏头头強制收容,坏头头收容后,他们如上街或到农垦部吵闹要人,有多少强制多少。郑思远同志意见,要求省上配合行动,将格尔木农场严重的打、砸、抢和行凶违法的一些坏头头、坏分子俱应严肃处理,该扑办的立即扑办,以防家里和上访人员互相呼应,扩大时态。3、省上应采取有力措施,阻止成批继续到北京上访。面对着这份杀气腾腾的来电,长住北京的青海省委书记谭启龙当然十分高兴,并立即做了指示,但当时的省委工作组、格尔木市筹备组、农场总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那时他们正忙着知青的省内调配。省公安厅虽然进驻,但也怕抓了人会造成火上浇油的效应,加上青海农建师领导的态度,事情也就不了了之。……</h1><h1> 魏兆基转发《心中,那难以磨灭的记忆》.</h1> <h1>李洪庆战友的《心中,那难以磨灭的记忆》山东赴青海知青大回城内幕.是一部很沉重的书,富有血肉内容。作者曾是亲历者。由于"心中难以磨灭"回忆叙述了这段历史的情节和过程。真实、可靠、有说服力,可以说是青海知青血泪与悲壮的真实记录。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上访"曾被"冷冻",对这段历史在青海知青众多出版书籍中均未触及,也有多种版本的说法,褒贬不一。今天看来,苏德宽们为九七年前后的人生经历以及上访团群体为维护广大知青权益所作出的种种努力,应该给予肯定……。青海知青的生活轨迹还在延伸,追踪反映他们生命历程的知青纪实与知青文学必将延续!一部完整的青海知青史定会有人来整合!</h1><h1> &nbsp;知青大回城受益者魏兆基.</h1> <h1>李洪庆的经历也告诉那些专门研究知青的学者和专家,上山下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我们无法跳出那个时代来看问题,把当年的知青当成一批被时代愚弄的“傻帽”,显然有点历史虚无主义。<br></h1><h3><br></h3><h1> 摘自魏忠勇序</h1> <h1>李洪庆是个认真的人,书中他写的许多事都能体现出来,但他又是一个被时代扭曲的人,那些矛盾的、反差极大的行为在他身上出现多次。很让人感到莫明其妙,也看出他灵魂的挣扎。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谁没有过这种类似的痛苦的煎熬?</h1><h1> 摘自魏忠勇序</h1> <h3></h3><h1> 对文革的反思,不仅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事,更应该是国家层面上的向全民道歉。</h1><h1> 每个人的人生之路都是受时代制约的,如果这帮知青不去青海支边,他们的状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吗?他们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吗?对多数人来说是失业,是延续穷困的生活,是政治上无尽地追杀,李洪庆的经历充分说明了这一点。</h1><h3><br></h3><h1> 摘自魏忠勇序</h1> <h3><h1>看到战友们久別重逢的喜悦心情,使我想起了老苏和老苏们……</h1><h1>亲爱的战友们:</h1><h1>我的兄弟姐妹们:</h1><h1>当您在齐鲁大地发挥余热的时候;当您在东海之滨欣赏美景的时候;当您一家老小围坐在餐桌前尽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当您牵着孙子的手在公园游览的时候;当您老俩口手挽着手在小区林荫小道上散步的时候。您可曾想到这一切来之何等不易;您可曾想到“老苏和老苏们”所付出的艰辛努力;您可曾想到格尔木火车站冒死请愿的悲壮画卷;您可曾想到青海省政府门前静坐请愿的豪迈誓言;您可曾想到赴京请愿的铮铮话语。</h1><h1>是啊!</h1><h1>四十年啦!还曾让人记忆犹新。“老苏和老苏们”的功德将永远镌刻在青海知青的史册里。</h1><h1>向“老苏和老苏们”致敬!</h1><h1><br></h1><h1> &nbsp; 魏兆基</h1></h3> <h3> <h1>  思考与觉醒 奋斗与抗争</h1> <h3> 我对“知青精神”的理解</h3><h3><br></h3><h1> 石鲁生</h1> <h1> 感谢胡景南先生对“思考与觉醒 奋斗与抗争”知青精神的赞同和深刻阐述。</h1><h1> 我第一次听到“知青精神”这个“高大上”的名词是在“2012年济南菠萝峪第二届中国知青节”上。是这次知青节,使山东知青初次和全国知青有了互动联系。</h1><h1> 也是在这次知青节上,有幸聆听了于立波先生有关“知青历史,知青文化,知青精神”的论述,特别是对“知青精神”的总结,引发我对知青精神这一命题的关注与思考。</h1><h1> 对照于先生的“为国分忧的民族精神,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无私奉献的主人翁精神,执着进取的时代精神”的总结,我对自己和我所了解的知青过去的经历,进行了回忆和梳理。对所谓的“知青精神”有了自己的理解。</h1><h1> 哲学上,精神的定义,就内涵方面而言:精神是过去事和物的记录及此记录的重演。那么,要谈知青精神,就不得不说知青过去的事,就不得不谈知青过去的历史,并对这段历史的“是非功过”有一个基本评价。</h1><h1> 对于“上山下乡”这场知青运动的每一个参与者,由于个人经历,社会身份,文明视野,观察问题的角度等重多原因,产生了不同的认知,得出了“有悔”与“无悔”这样针锋相对的结论。二十多年来为这结论争论不休。</h1><h1> 每一种“结论”,双方都能找出有力的证据作为自己观点的支撑。而评判标准,确各有各的尺度。</h1><h1> 对于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的评判,我认为应该用“生产力”的尺度去衡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即;看它是否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是否促进了社会的文明与进步,是否有利于改善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h1><h1> 用这样的方法去衡量这场运动,结论是不言而喻的。主流意识形态和中共党史对此早就有了明确的结论;“花了三百亿,买了四个不满意”。</h1><h1> 人类的文明进步,生产力的发展提高,离不开城市化和工业化。从农村到城市,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文明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就是一个不断的城市化进程。然而“上山下乡运动”却反其道而行之。</h1><h1> 无论对这场运动的发生和发展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肯定的说:这场关乎一千七百万知青的上山下乡运动,(包括文革前的知青)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是文革浩劫的一部分。时至今日,没有一个“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成功例子。无论是那些当年的“知青标兵”,还是怀揣理想,自愿选择上山下乡的知青朋友们。今天,无论他们口号是多么响亮。都用他们自己的脚,做出了最终的回答。如今知青中那些少数励志的成功人士,大都是返城以后的故事。</h1><h1> 不可否认,曾经怀揣崇高理想的我们,都有随时准备牺牲自己而去解放全人类豪情。不可否认,为这崇高的理想,有多少知青兄弟姐妹的年轻生命,留在了黑土地,红土地,黄土地,盐碱地上。一千七百万知青的青春和梦想,抛洒在广阔天地里,遗落在茫茫的戈壁中。然而这不是我们肯定或否定,有悔与无悔的唯一理由。</h1><h1> 回想当年,在那悲摧世界里,在日日夜夜艰苦生活的煎熬里,在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中。我们失去了目标,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我们曾经是多么悲观,彷徨。痛苦中,人性在黑暗里堕落,在扭曲中扭曲。几年,十几年,年轻的我们,就是在这种痛苦绝望中渡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那些在农村,农场待过八年或者十年以上的知青都会有我这样的心路历程。</h1><h1> 然而,正是在这里,正是在这痛苦绝望中,我们学会了思考。我们学会了重新认识自己,重新认识社会,重新认识人生。重新认识“上山下乡”这个改变千百万知青命运的运动。我们开始对那些骗人的谎言,对那些假大空的说教,说“不”。</h1><h1> 趋利避害,追求美好是人的本性使然,装逼只能一时,不可能长久。</h1><h1> 这种本能的觉醒是“自我”的觉醒,是“人性”的觉醒。是独立人格的觉醒,是“知青精神”的觉醒。</h1><h1> 那些依附于某些组织,匍匐在权力脚下,没有独立的人格,满嘴假大空谎言,却奢谈什么知青精神。如果这种人也有什么“精神”的话,那只能称作“犬儒精神”,或者“太监精神”。这种精神是中国最不缺乏的。</h1><h1> 那些年,“思考与觉醒”不仅仅是知青这个群体。“四五”“广场”浩浩荡荡“不明真相的群众”,“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不正是结束苦难,埋葬文革的集结号吗!在这数万“不明真相的群众”当中,就有无数知青的身影。</h1><h1>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奋斗与抗争才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方法。无论是个人,群体,还是一个国家。想得到美好的生活,要靠自己的努力。</h1><h1> 当我们看到,那些上山下乡的带头大哥,带头大姐们一个个飞黄腾达远走高飞的时候。当我们听到,那些重新获得权力以后的官二代,红二代们或穿上军装,或走进校门的时候。我们不再相信他们的谎言。我们不再甘当任人摆布的“螺丝钉”。我们用实际行动迈出了追求美好生活的第一步,我们大声呼喊:“我们要回家”。</h1><h1> 回家的路是那样的漫长那样的曲折,回家的路是那样的屈辱是那样的心酸。回城的大门始终对我们普通人家的子女关闭着,</h1><h1> 有人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然为你开了另一扇窗”。然而这窗户上站着撒旦,要从此窗过,留下买路钱。</h1><h1> 为了一个招工的指标,为了一个上学的名额,为了病退,或者困退回城的机会。多少知青不顾人格尊严,任凭权力的蹂躏、凌辱。从生产队长,贫协主席,大队书记,公社干部,知青办的官员,农场兵团的各级领导。个个都是我们命运的主宰。我们都是他们以权寻租,以权谋色的对象。</h1><h1> 1978年的那个秋冬季节,云南边陲西双版纳的知青们,在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的绝境中,呼出:“不回家,毋宁死”的呐喊。掀起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大返城浪潮。</h1><h1> 有人说:知青之所以回城,是国家最高决者,审时度势顺应民意的结果。是国内外形势下的大势所驱,是改革开放的必然之举。和知青的抗争没有关系。</h1><h1> 我同意这种见解的合理部分;中越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夕,云南知青的返城运动恰在此时发生了。虽然对这场战争发生的原因有各种猜测。但是地处这场战争前线,云南的安定是至关重要的。为了这场战争的需要,云南知青的问题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声势浩大的知青大返城运动,从云南撕开了一个口子。</h1><h1> 试问:如果当时没有知青返城的运动,或者这场运动的动静没有引起高层的关注,能有当年的知青大返城吗?</h1><h1> 1978年“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上有两条重要信息:其一,1979年继续实行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政策,该年度的指标是:“150万知青上山下乡”。其二,全国各地农场的知青全部改为农场职工,去消了知青身份。</h1><h1> 就是这条规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农场和兵团知青回家的路被彻底堵死。</h1><h1> 我相信,如果没有即将爆发的中越战争,云南知青的抗争或许是另外的结局。新疆“阿克苏事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无产阶级专政从来不是吃素的。 </h1><h1> 我相信,如果没有云南知青“不回家,毋宁死”的背水一战。知青也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城市化的到来,会以不同的方式回城。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今天大多数知青的生活还不如现在。(异退知青和至今仍然在农村的知青就是例子)</h1><h1> 历史是无法假设的。真实的历史是;1979年这场祸国殃民的上山下乡运动,在以云南知青为代表的全国知青的抗争下寿终正寝了。</h1><h1>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是我们自己拯救了自己,我们在拯救自己的同时,也拯救了后来的兄弟姐妹。使他们免遭上山下乡的劫难。</h1><h1>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我们的抗争终结了祸国殃民的错误政策。为拨乱反正做出了重要的贡献。</h1><h1>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我们成功的维权,是1949年以来绝无仅有的孤例。我们的抗争推动了历史前进的脚步。</h1><h1>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我们才是改革开放最坚定的支持者,参与者。</h1><h1> 不可否认;如今知青中那些成功人士的队伍里,有些人不是大返城的受益者。他们是凭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命运奋斗抗争的结果。有的知青,天生就有父辈红色基因的优势,而捷足先登走上了成功人士的队伍里。还有那些文革中的幸运儿“工农兵大学生”们。然而绝大多数的知青就没有这样的好运。</h1><h1> 1979年,拖儿带女回到家乡的知青正赶上了改革开放的第一班车,我们知道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是知青拼命换的。我们倍加珍惜。在周围异样的眼光中,我们咬紧牙关,用实际行动改变了社会对我们的偏见。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那些最艰苦,最卑微的工作都是知青们承担。晚上,有多少知青又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夜校的课堂。他们为改变自己的命运继续奋斗与抗争着。</h1><h1> 虽然在那些成功人士的队伍里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大部分知青都成了减员增效,下岗分流的牺牲品,虽然命运再一次残酷的戏弄了他们。然而知青的奋斗与抗争仍然改变了部分人的命运。</h1><h1> 试想;如果不是1979年成功返城而是又推后了几年,当知青们不在年轻,生命的激情耗尽。他们赤手空拳,即无知识也无技能的回到城市,会是什么样命运等待着他们。今天那些有着话语权的“成功知青”的队伍里,有多少人正是1979年回城赶上了改革开放的第一班车,利用城市的资源(包括教育)加上自己的奋斗与拼搏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我想;这些人不能只为时代唱赞歌,更要为苍生说人话。应该有更多的道义担当和悲天悯人的普世情怀。因为你们的今天,曾经受惠于群体知青的奋斗与抗争。</h1><h1> 中共十九届政治局常委汪洋说:“必须破除人民幸福是党和政府恩赐的错误认识”。</h1><h1> 一个自己的幸福靠别人的赏赐,自己的权益不敢理直气壮的声张,见风使舵认为是聪明乖巧,媚权媚上的视为顾全大局的人,一个把苦难包装成伟业,一个把说谎当做正能量的人,没有资格谈知青精神。</h1><h1> 记住:当你听到有人在高谈知青精神的时候,一定注意他的姿势;是挺直了脊梁,还是匍匐在地上。</h1><h1> 记住:“思考与觉醒,奋斗与抗争”才是知青精神的实质所在。</h1><h1> 记住:当“思考与觉醒,奋斗与抗争”成为国人共识,即是中华崛起之时。</h1> <h1> 2018年10月与济南</h1>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