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九 月</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修改于2020年9月1日</span></p> <h3>串连去广州人物之一</h3> <h3>串连去广州人物之一</h3>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宋协芝</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何恩厚</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家的秋光 在闫良机场跑道上</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焦金城</span></p> <h3>串连去广州人物之一</h3> <h3>付长安</h3><h3>1969于陇县尖山下</h3> <h3>二位均是去广州的老哥</h3>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赵家老三 赵学深</span></p> <h3>这位也是</h3> <h3>插队下乡,一个小队就有五位</h3> <h3>插队中的牛哥</h3> <h1> 九 月</h1> <p class="ql-block"> 九 月,很多年前,在那个宣杨龙生龙,凤生凤,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生儿打地洞的年代,也就是文革初期,那应该是1966年的8月份,庆安中学的部分红卫兵在校党支部的领导下为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号召,开始了我校首批大串连,有通知说除首都北京因去的红卫兵太多,希望串连的红卫兵去祖国各地。结果就选了广州,八月底从西安出发。因为临走前辛老师,我还有一位同学,去公司印刷所取了两大梱传单,用于路上散发。主要讲827,8月28两天在西安建国路庆安公司工人和西安交大学生冲突事件,有万把张吧,才印出,油墨味还在。</p><p class="ql-block">晚上到车站,广场上己是人山人海全是胳膊上带红袖章的红卫兵,外地来得,西安的出去地,挤滿了当时的火车站广场。。记得是晚上10点多上的火车,西安到武昌的列车,走走停停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到了河南许昌,不知为什么就全体下车出站,我,崔秋光,崔夏来,赵学文背着书包在车站对面的旅馆边見当地考乡用竹筐子买红烧野兔的,用布盖着,见我们就说红烧兔子,要不。觉得很稀罕,一只三四斤重的才五毛钱,(那次出去父亲只给了十元钱,在当时一袋50斤面粉,才7元5角一袋)。路上带的都是家中烙的饼,和咸菜,结果秋光和夏来各买了一只包好准备旅馆吃,这时带队的辛老师(政江)说快集合上火车,十几个人一窝蜂的跑进车站上了火车,那是列临时加的列车,北京到广西南宁的列车,人很少,一人一个长座位,特舒服。秋光,夏来,学文,学深,刘殿江,侯恩厚和我把崔家兄弟的红烧兔子共同共产啦,真好吃,至今口有余香,(生平首次吃红烧兔子)。</p><p class="ql-block"> 列车在夜色中行驶,看着车外的夜景,没有灯光,和单调的车轮与铁轧的哒哒声,在夜色中过了骡河信阳。一觉醒来早上八九点到汉口了,过了江是武昌。总算看见了长江大桥,(长见识啦),确实雄伟壮观,在我们这些人中是首次出远门,雄伟壮丽的长江大桥,看得我们心情激动。那是我们这些孩子们首次出远门。</p><p class="ql-block"> 列车过了岳阳后不久便停下啦,因是单线,就停在线路上,因为是路被洪水冲断了,辛老师下车看到后还帮着修铁路的抬土修路基,:这一切是我那石虎哥告我的。在车上只看到远处水天一色,红的土地,红的江水(不知是湘江水,还是洞庭湖水。总之很宽很长,铁路修好通车后,走了多半天都一边江(湖)水,一边稻田。。那时江南还是很热的,还好因是临时加的车,人不多,天黑走天明,天明又到黑。</p><p class="ql-block"> 夜色中几次停车让行,看着那一列列急驰而过的军列,滿戴高炮,雷达车及密封的闷罐车,那是去支援越南抗美援越的。在湖南衡阳换乘了去广州的列车后总算到了广州,辛老师拿着介绍信和接待站联系好后就让全体人员排队上了一辆老式的公共汽車,向住地开去,过了珠江在东岸一个学校住了一晚,后来都嫌离市区远,第二天就换到市中心区,广州市人民路上的第24中学住下,这一住就是近二十天。当时是两个老师,辛振江老师,陝北人,另外一位记不清啦,何恩厚是学生头,下面有崔秋光,赵学文,刘殿江,褚建萍,赵学深(生)我,刘玉华,崔夏来.付长安,赵玉民,宋协芝,马改素,张金山和他姊名字忘啦,真是猪脑子。那时的广州滿大街地外地红卫兵,数北京的最多,男生女生一身洗得发白得黄军装,腰间扎地武装带,黄军用挎包,特神气。不象我们这些工厂子弟,穿着兰衣服。后来得知我们是那段日子唯一从西安来广州串联的。</p><p class="ql-block"> 街上的高音喇叭不停地放着歌曲,记得最清楚地是一曲<葵花向太阳,嘿,战士心向党,钢铁战士麦贤德,是我们学习地榜样……>因为头一年1965年的八`六海战而负重伤的海军战士麦贤得己是家喻户晓地人物。当时在广州大街上不是放大海航行靠舵手。就是这首歌颂钢铁战士麦贤德的歌。</p><p class="ql-block"> 在广州我们去了三元里,黄花岗七十二广州起义烈士墓,多少年啦,那建筑修的,水泥的质量没说的,绝对好。后去了越秀山公园,在园的山上看到那一只大羊,口叼稻穗,旁有四只小羊,形态不同。噢,羊城是这么来的。</p><p class="ql-block"> 中山记念堂,在那还听陶铸在大会上的讲话。我们接到通知,外地来广州串连的学生北京的多,穿身洗的发白的军装,腰间扎着皮革的武装带,看去一个个男生女生很威风。不像我们这些工厂子弟穿的各自家中缝制的衣服。那天虽然在木棉树树阴下,还是感到广州天气的炎热。会开了很长时间,但当时参会的红卫兵还是很遵守纪律的。都坐得整整齐齐,没人乱说乱动。</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一大早走了很远的路,才上了一辆老式的公共汽车,驾驶室和车箱分开,就像是卡车一样,车箱像公共汽车一样,下红上黄。里面是一排排座位。这样的车,印像中,小时侯在西安到钟楼做过,就是那种很老旧的车,58年后就见不到这种车啦。可见广州当年还是很落后的。乘上这辆老旧的公共汽车也不知东南西北开了很久到了地方一看水面上停了几艘鱼雷艇,那上面的鱼雷发射筒很明显,和电影海鹰中一模一样,同时还有几艘炮艇,不大也就三十多米长。至于鱼雷艇多年后在青海湖上也见到过。那是十多年后的事啦。</p><p class="ql-block"> 这时才知道是来看望65年8:6海战的英雄一麦贤得。65年8月6日我英勇的人民海军以四艘13o吨的护卫艇和六条鱼雷艇击沉了两条国民党的一千多吨的章江号和近三千吨的剑门号,而麦贤得所在的611艇则获得海上英雄艇的称号。麦贤得也获得人民海军一级战斗英雄。(至今为止只有7位获得这一称号。而麦贤德是唯一活着的英雄。</p><p class="ql-block"> 那天我们学校和许多外地来的红卫兵排着队进去后在操场上见到钢铁战士麦贤得,说话走路很慢,还有个女护士在后面跟着。</p><p class="ql-block"> 在广州市中心,当年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沿珠江边那几幢大楼,解放前盖的,沿珠江海珠桥附近的开广交会的会场。看了当时广交会的会场,感到得确象羊城暗哨,秘密图纸电影中景象一样,市区外城郊区还是很农村,很土地。晚上不时有探照灯照来照去,查得也很严,但一听我们说话,就基本放行啦。对本地人很严。</p><p class="ql-block"> 但有一样对我们这群北方来的感道新奇,就是在外面饭馆吃饭,那天我,崔秋光,崔夏来,赵学文,赵学深,刘殿江在饭店吃饭,饭店名叫"蛇王滿",在西安就听说是广州有各的饭馆,那天是崔家兄弟掏的钱,五个人点了四菜一湯,有两个菜是蛇肉烧的,还有鱼和猪肉才花了3元多钱,当时在西安是先付钱,粮。买票后服务员才按号上饭菜,那里是让我们先座下,先上壶茶,才介绍饭菜,待饭菜吃完后才结账。感到很希奇。(多少年后才在西安实行,先吃后结账)。</p><p class="ql-block"> 由于文革才开始,24中校园里许多本校的学生也在因谁是工农子弟在区分,但和他们交谈中得知,除各别是随父母是南下的解放军工作团外,全校师生都或多或少的有海外关係,印尼的,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越南泰国等,香港澳门,甚至还有在英国法国美国澳大利亚的,但还是在东南亚的多,比内地复杂的多。</p><p class="ql-block">晚上校园内很热闹,我们曾和该校踢了场足球,领会到南国足球的短平快的细致打法,但也让他们知道了北派足球的身体强的优使,和速度及大力射门。以平局收场。</p><p class="ql-block"> 在24中学时学校有学生灶,(当时改叫人民中学),我们每天可在学校食堂吃饭,每顿饭是早2两一角钱,中晚是4两粮票二角钱,一菜一汤,汤一般是空心菜菜汤,米饭管饱。 就是那的馒头不好气,黑黑的,吃得粘牙,不像北方的劲道,好吃,以后方知是春小麦磨的面粉蒸的。和冬小麦生长期段而造成的口感差异。 这个差距在春季稻和秋季稻上也是同样的,生长期越长,口感越好,秋季稻碾出的大米就比春稻大米 好吃。北方的大米就比南方的好吃,尤其是昼夜温差大的地区,小麦,玉米,大米都是如此。</p><p class="ql-block"> 后来据同去的同学马改素回忆,有次吃饭,当时学校食堂是用瓷钵钵蒸的米饭,每份有半斤左右,把菜盖在上面,一次菜看上去当中有许多鸡脖子,,里面的骨头一节节的,很好吃,肉细细的,嫩嫩的,就是骨头多。就说怎么光给吃鸡脖子,昨不见鸡脚肉,厨师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后来听二十四中学生讲,才知那天吃的是蛇肉。难怪肉那么好吃。 但我们几个却是正儿巴经地在蛇王满攴馆,吃了几个蛇菜,那是崔秋光,崔夏来在去广州的火车上就吵吵到广州后吃蛇肉,到蛇王满去吃,那天中午,崔秋光,夏来,刘殿江,我,赵学文,赵学深,我们几个去那家饭店吃饭,进去,一位老师付(服务员)先问几位,招呼坐下后,给沏了一壶茶,让先喝茶,又拿个菜单让点菜,我们那时还小,又没见过这场面。但崔秋光却很沉着,说老师付,您看着上几个吧,有蛇肉就行,结果上了四个菜,一个汤,一盘炒肉,一条鱼一尺多长,还有两个就是蛇肉,一大盘子盘成一圈一圈,但却是切成片片的,骨头去了,另一盘是油炸的,都有一把粗,差不多有鸡蛋粗(直径有20mm)。那顿饭我就掏了四两粮票,崔哥掏的钱,好像一共是3元多,不到4元钱。像这样先喝茶再上菜吃饭这是第一次。那天我们几个吃个盆干碗尽盘子光。多年啦,我忘不了崔哥请我们吃的这顿饭。</p><p class="ql-block"> 24中学校在人民路,原来叫什么不知,学校旁就有个教堂,原路名在文革开始后改为人民路。当时也不知是天主敎堂还是基督敎敎堂,哥德式建筑,破四旧烧的东西光烟就冒了三四天。记得在广州还看了场电影。是粤剧片。珠江电影厂的片子,62年才拍得,由原著名粤剧演员红线女主演,片名叫;齐王求将。大意是战国时齐国国王在战争打到齐国首都时,无将可选,只好求被打入冷宫的王妃来带兵救国,结果果然赢了。打那后方知京剧有四大各旦,豫剧有常香玉,越剧的王文娟,粤剧是艺名叫红线女的邝健廉。</p><p class="ql-block"> 最后从广州返回,分了两路,一批人去上海,辛老师领了几个同学去了上海。我记得有何恩厚,宋协芝,褚建萍马改素,刘玉华等七八个去的。我们这几个就直接返回西安,列车是广州到北京的,中途要在郑州倒车。</p><p class="ql-block"> 我和付长安崔秋光兄弟俩赵家兄弟俩,刘家子姊俩坐行李车回西安,那个挤呀,好在人多占了个角。在返回西安的列车上,有北京音乐学院附中的红卫兵、二女一男教车箱中的各地红卫兵唱最响亮的歌是东方红,最伟大领袖是毛泽东…,…。</p><p class="ql-block"> 在拥挤的行李车箱中,即看不到车外,也不知到了那里,只知白天长沙,黑夜武昌汉口,走走停停,有时站内,有时站外,(那时广州到汉口是单线,过了长江才是双线。)路上只有到了大点的车站买些面包,烧饼充饥饱。或吃那熟透了的香蕉。</p><p class="ql-block"> 在上车前都在车站广场前买了半人高的一大串香蕉,生得,一大串才一元钱。有四五十斤呢。到了郑州倒车时差不多都熟啦。记得是半夜,没出站,上了辆过路车,是去城都的车,人多的很,过了洛阳才有了座位。又是一天的火车到西安带回家中只剩下一把熟透的香蕉,几十斤香蕉全在路上喂了肚子。只剩一书包洋桃,伍毛钱也所剩无及。回来没几天,也就是一周吧,就过国庆节啦。这就是我的首次远行。西安一广州。至于再出去串联那就是十月底后的事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现同去之人所剩几人?只记得刘殿江刘玉华兄姊,付长安,赵玉民已离我而去。人生如梦,弹指之间都已白了少年头。细细算起五十有一。广州也不再是那年月的广州啦,花城也更加艳丽多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日天苍苍,雨茫茫回首往事心中很是想念那远去的和难聚的同学。真怀念那个年代,想念那些少时的同学现而今则各自天涯海角,东西南北,相见不易,也难认。只能把这永远的留在记忆中。同学↙:你还好嗎。还记得那段岁月嗎。?说出来让我们共同分享。</p> <h3>同学们,你们好,广州行的同学。你们都好嗎!好想你们各位!</h3> <h3>写于大明宫旁仙纳渡</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