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额济纳胡杨林,是鲜为人知的神奇美景,被誉为摄影人的天堂,早就想目睹金色胡杨那昙花一现的神奇之美。</h3> <h3>2011年的金秋十月,六辆车载着二十多位影友,在高主席和李老师的带领下,定边出发,从连绵起伏的贺兰山脚下驶过,又穿越阿拉善贫瘠的荒漠,汽车在荒芜的戈壁滩上行驶时,狂风骤起,沙尘肆虐的拍打着车窗,昏天暗地,恐怖至极,黄老师诗兴大发,写起了小诗,我也有感而发低吟几句:尘起尘落尘飞扬,漫漫戈壁路难行。大漠金胡显神秘,难阻摄友探宝心。就这样,穿过风沙、寒冷和只能生存骆驼的草皮,历经900多公里来到这个遥远的沙漠小镇。</h3> <h3>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去黑城拍日出,黑城遗址是丝绸之路上现存最完整,规模最宏大的一座古城遗址。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达赖库布镇东南约35公里,纳林河东岸荒漠中。今天的黑城算是彻底和平了,成了一座死寂的坟墓。血肉之躯带着各自的命运滚过红尘,连同千千万万的故事一起被吹散了,连一只破鞋都没有留下。“黑城”两个字大大的刻在一块旧木板上,吊在半空中,任凭狂风拉扯。一座座佛塔依然屹立在荒漠中。当东方露出了缕缕曙光,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h3> <h3>因为每年十月的这几天,当胡杨的叶子变成灿烂的金黄色,这个荒漠中的边陲小镇就比平时多了两三倍的人口。我们也好不容易的找到一处家庭公寓下榻。汽车站为镇中心,挤满了小饭馆、杂货铺、五金店、住宿、台球房、水果摊 。打量着着这个闭塞落后的小镇,从当地的居民,平房和马路让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特色。旅游业使这里的一切步伐快了一些,这里的人们每天从早到晚忙活的工作一天。饭馆更是爆满,背着三角架的各个摄影团,还有派系复杂的旅游部队陆续涌进饭馆,麻利的自己动手翻箱倒柜,寻找鸡蛋、茶叶、开水和咸菜,一边拉高喉咙对着厨房紧催,饭菜上来之后,几秒种就只剩下空盘子了。</h3> <h3>和几位摄友来到巴丹吉林沙漠,沙漠因为缺少水而生成,因为缺水而被称为生命的禁区,但在极度干旱的巴丹吉林沙漠却有着沙山和湖泊共存的奇观,这让全世界的人都为之费解。虽然我不是骑着骆驼听着驼铃进入沙漠,没有诗里的古道情怀和浪漫。但是行走在软软的广漠粗犷的沙漠里,却平添了许多浪漫。</h3> <h3>沿达银公路依次有八座桥横跨在没有水的额济纳河河床上。河床两边,是连绵起伏的,庞大的胡杨林。来到二道桥,高大的胡杨树排练在额济纳河边,像金甲勇士,飒爽英姿,威风凛凛。在蓝天白云映衬下的胡杨散射着金色的光芒,漫步在像是铺满黄金的胡杨林中,让人心旷神怡,魂牵梦绕。</h3> <h3>神秘的怪树林是最重要的外景地。据李老师说,由于地下水位的变化,怪树林一带曾经一片茂盛的胡杨林先后死去,死去的胡杨倒是上演了一部风格怪异的大片。走进怪树林,犹如进入刚刚发生过战争的古战场,奇形怪状的胡杨树组成一幅尸横遍野的画面。冥冥之中,渗透出一股狰狞恐怖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胡杨是一种奇特的树种,生命力极强。胡杨是树木中起源最早的类群,被称之为植物的“活化石”,一棵胡杨的主根,可以穿越地层一百多米,“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h3> <h3>今天的胡杨依旧孤独,在撒哈拉,塔里木盆地和额济纳旗。这些黄沙漫漫,苍凉原始的地方。就像李老师说的一样,胡杨就像是人,岁月使他们变的像琥珀,有一种华丽的温暖感觉。他们也都老了,在落英中亭亭站着,蓬松的黄发闪闪发光,褶皱爬满了他们的皮肤。阳光、黑暗、冰雪和干渴慢慢塑造出了一个个蜿蜒盘旋的身体和翡翠一样通透的金叶,脚下的沙漠也像海浪,起起伏伏,上面住着一棵棵胡杨,和四周的胡杨林隔着一片空旷的沙海。</h3> <h3>胡杨林,苍凉并美丽着。。。。。。</h3> <h3>本篇作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