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序 言</b></h1><h1>我们高66级4班另一称谓是高三(4)班,应是1963年9月1日入学,1966年毕业,全班47名同学,来自41中、42中、27中、44中、1中初63级毕业生,我们又是那个特殊年代完成高中学业而又不能参加高等院校招生考试的高中毕业生,我们在学校又滞留了二年,成为历史上唯一在校高中五年而不能正常毕业的一代年青人。1966——1968年,我们先后经历了文化大革命运动、上山下乡、招工等一系列磨难,给我们留下难以忘却的回忆……今年,是我们离开41中五十周年,我们班孔祥祺同学为此赋诗一首;我也写了几句话,邀请我们班宋致远同学书写留念;屈大为同学也为我们同学聚会题词书写纪念。现将各位同学的作品汇总于后为序。纪念我们高三(4)班,是我们共同的心愿。</h1><h1><br></h1><h1> </h1><p><br></p> <p> </p><h1> <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沉香亭 </b> </h1><p> ——纪念上山下乡五十周年</p><p> 孔祥祺 </p><p> </p><h1> 扒开深埋的城池</h1><h1> 晾晒石化的足迹和</h1><h1> 有泪渍的诗篇</h1><h1> 因为点亮了祭灯</h1><h1> 和回眸凝望</h1><h1> </h1><h1> 即使曾疏浚河流</h1><h1> 也不知八渡的</h1><h1> 木船何时泊岸</h1><h1> 即使曾耕耘沟底</h1><h1> 也没听见 白水</h1><h1> 沟壑的回声</h1><h1> </h1><h1> 我们是</h1><h1> 行走阡陌的匆匆</h1><h1> 路人</h1><h1> 是划过大地的</h1><h1> 流星</h1><h1> </h1><h1> 沉香亭</h1><h1> 壮丽的演绎 和</h1><h1> 我们的裹泥的足迹</h1><h1> 已沉在历史层阶</h1><h1> 深深浅浅 手擎</h1><h1> 飘扬的黄旗 是</h1><h1> 沉香亭辉煌的</h1><h1> 一抹悠悠余辉</h1><h1> 2018.11.21 </h1><h1><br></h1><p><br></p> <h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span><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高66级4班同学的学号</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吳长祥,2、吉新礼,3、孙济芳,4、侯怀印,5、冯秀荣,6、宋致逺,7、赵生龙,8、汪文录,9、梁国治,10、李录生,11、马立12、吴学敏,13、程海棠,14、沈潜,15、王青风,16、杨建新,17、田素华,18、刘印,19、刘秀英,20、祝大慧,21、许重英,22、李建民,23、史美丽,24、张经铎,25、张秀荣,26、郭同正,27、李爱霞,28、屈大为,29、郭乃霞,30、姚谓,31、孔祥琪,32、侯铁柱,33、管学利,34、段午生,35、潘琴,36、李世杰,37、吕竹叶,38、王治中,39、张璐,40、陈锦江,41、行乐,42、张国祥,43、张木槿,44、谢平,45、董建云,46、郭永和,47、赵金祥。</span></h1><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由吴长祥提供)</span></p><p>1</p><p><br></p> <h1>1966年6月6日,北京第一女中高三(4)和北京四中高三(5)班,联合向党中央和国务院上书倡议废除高考,新华社18日通过广播和报纸报道了《党中央和国务院关于改革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办法的决定》,北京等全国各地学生上街游行欢呼、拥护这一决定,一代青年学子由此改变了命运,始作俑者北京第一女中高三(4)班和北京四中高三(5)班最终也尝到了苦果,高三(4)和高三(5)班这个称谓也同时载入史册。</h1><p><br></p><p><br></p><p><br></p> <h1>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恰同学少年1954—1963</span></h1><h1>1961年春,41中初一(4)班一张合影照,其中有多位同学是我们高三(4)同学。</h1><p><br></p> <h3>我们班有几位同学来自市一中,前排右二是吴学敏同学。</h3> <h1>1963年4月,41中初63级(4)四位美丽姑娘相约,分别以春、夏、秋、冬姑娘为名,照了一张四季姑娘照,给我们留下了一张美好的影像,这一年四位姑娘同时考入41中,同时分到高三(4)班。</h1><p><br></p> <h1> <b><font color="#ed2308">风华正茂1963——1968</font></b><br>高三(4)部分女同学</h1><h3></h3> <h1>41中初63级4班升入高中的同学与老师的合影。</h1><h3><br></h3> <h1>1966年文革刚开始不久,吴学敏的父亲带着吴学敏、张国祥、宋致远在华山东峰鹞子翻身处的下棋亭留影,传说是赵匡胤在此下过棋。</h1><p><br></p> <h1> 有几次秋收劳动,我们都留下难以忘却的记忆……</h1><h1> 1964年10月16日,在余下秋收结束回校路上,我们从广播中听到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我国成为拥有核武器的大国,我们为祖国欢呼!同时还传来苏修头目赫鲁晓夫下台的消息,我党与苏修斗争取得了胜利。</h1><h1> 1966年10月21日也是在户县余下参加秋收劳动,我听说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为受到错误批斗的学生平反;同时又传来全国大串联的消息,大中院校的学生可免费坐火車去北京見毛主席。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和同学急忙赶回西安,我专门还到火車站一探究竟。</h1><p><br></p> <h1><font color="#ed2308"><b> </b></font></h1><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我们見到了毛主席</b><br></h1><h3> ——吴长祥访谈录</h3><h1> 去北京見毛主席,无疑是那个时代年青人最大的心愿,就这个话题我与吴长祥同学讨论了很长时间,吴长祥回忆说:我和吴学敏、张国祥于1966年11月初乘车去北京串联,没想到下车后在车站竟碰见吉新礼、郭同正、冯秀荣,好象还有张经铎等几个同学,我们在西安联系不上,却在北京聚会了,我们一起被安置到无线电仪器厂接待站,等待毛主第七次接見红卫兵。这期间我们主要是去北大、清华等学校看大字报,听辨论,不久接到通知:毛主席要第七次接見红卫兵。 这次接見于10日和11日两批安排,11日参加检阅的学生分乘6000辆卡车,通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检阅,姚渭说他住在酒仙桥一农村,参加的是乘車检阅,下午3时汽車通过后,约有30万人步行通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检阅,我们这几位同学也在其中,通过天安门时都已经3点多了,又挤、又累、又餓,回到接待站就发高烧了病倒了,受到接待处的很好治疗,两三天就痊愈了。</h1><h1> </h1><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1>11日参加接見的人排列在东西长安街两侧,毛主席和陪同中央首长乘敞篷車通过长安大街检阅学生,11日检阅有无同学参加不太清楚。据人民日报报道,第七次参加毛主席捡阅的人数有200多万人。</h1><h3> </h3><h1><br></h1> <h1>毛主席接见后,在北京的同学中我和学敏、国祥、同正、新礼、冯秀荣5人结伴直接就去了哈尔滨,其他人就去了南方。我们在哈尔滨待了5、6天后决定去长春等地,途中郭同正一人去了大庆串联,剩下我们几人想先去长春,因为车上太挤上了車却下不了車,只好在长春未下车就又回到了北京,参加了毛主席第八次接見,接待部门这次将我们二百多人直接安排住在总后勤部大礼堂等待毛主席第八次接見,为作好这次检阅,把学生们都编成了连、排,由两名军人担任连长和指导员,负责我们的生活与活动。我们的连长是总后的一作干部,指导员是一位到北京串联的武汉某军校学员,这位指导员两年后还在西安偶然遇見过。11月26号我们在西郊机场受到毛主席第八次也是最后一次接見。</h1><h3><br></h3><h1><br></h1> <h1> 毛主席第八次接见红卫兵的时间是1966年11月25日和26日连续两天。第八次接见分两批、三处地点进行。第一批接见在11月25日上午11时半,组织了70万红卫兵,在天安门举行群众游行。毛主席等登上天安门城楼,康生宣布大会开始,接着游行队伍在《大海航行靠航手》的乐曲声中开始游行,接受毛主席检阅,下午3时半结束。第二批接见在11月26日,分两处以群众夹道的形式进行。一处在市区从天安门东侧劳动人民文化宫门前马路上,经西长安街、复兴门大街,到钓鱼台东门马路上,全长6500米,组织了80万红卫兵。下午2时30分,在《东方红》乐曲声中,毛主席等乘敞篷车,从红卫兵中间缓缓通过,检阅了全部队伍,3时结束。另一处在西郊机场,组织了110万红卫兵,也以群众夹道的形式进行。毛主席等乘敞篷车,在市区检阅后,直接到西郊机场,继续检阅,下午5时结束。我们几位同学参加的是西郊机场的检阅。<br> 主席接见后,学生们就自由活动了。国祥家中有事先回西安,我们剩下4个人就在北京参观游玩很是自在。有一天我们连队的军人连长说,他借了相机邀请我们去天安门广场照相留念,就有了这两张珍贵的照片。照片上的军人就是我们的连长,另两位是武汉的初中学生。我们四人最后於12月9号回到了西安,结朿了串连话动。</h1> <h1>我、屈大为、侯怀印、李健民、吉新礼、王青风几位同学在新城广场毛主席像前的合影留念。</h1><h3><br></h3><h3><br></h3> <h1>几位同学在毛主席像前合影。</h1> <h1>1968年8月,西安市各中学革命委员会按照上级部署,开始动员在校的老三届学生(即初、高中66——68级)报名上山下乡, 我珍藏 这张照片,拍攝于1968年8月,这是当时我们能联系到的41中高66届4班13位同学在报名插队前的一张合影。其中8位同学相约来到陇县八渡公社西坡大队插队落户,其余5位同学分别在户县、白水、扶风等地插队。这13位同学中,<b>张璐</b>同学(中排左2)于几年前不幸病逝,她没有等到知青插队五十周年这一天,我们对故去的同学表示深切的怀念!</h1> <h1>1968年冬,几位同学在上山下乡前的合影留念。(在西大街灯塔照像館照的相)</h1> <h1> <b><font color="#ed2308">难忘的回忆 1968—</font></b></h1><h1>1972年春节,在农村插队已被招工的几位同学在儿童公园合影畄念。</h1> <h3>1972年春节部分同学在儿童公园合影</h3> <h1>沈潜是我小学、初中、高中(同班)同学,是从小玩大、无话不说的“发小”,他喜欢文体,特别擅长口哨,我们一起学习时,每当沈潜口哨响起,我们就知道他已先我们完成了作业。沈潜似乎不知忧愁,在农村插队的时侯也充满阳光,他招工后变动多处单位,后调北京工作,退休后含饴弄孙,过着辛福的退休生话。<br></h1><h3></h3> <h1>这是沈潜、赵生龙、张国祥、赵金祥几位同学插队的地方。</h1> <h1> <font color="#ed2308"><b>金色的童年 苦涩的回忆</b></font></h1><h3> </h3><h1> 最近我们在聊天时,沈潜提起了一件我们儿童时所经历的往事,引起多位同学的共鸣:<br> <font color="#167efb">五位儿童协力帮助一位流浪儿童</font></h1><h1> 沈潜说:“在建设莲湖路时期(1959 —1960),是一个冬季,咱们在老关庙发现一个流浪乞讨的儿童,是一位不到十岁的男孩。我们五、六个同学准备帮助这个流浪儿童渡过严寒冬季。首先,在工地旁一个粗大的水泥管中铺上干草,管口也用干草档严实,做成一个窩,让他晚上可躲避风寒。除了我们节省一些食品送给他充饥外,还异想天开计划挣点钱送给他维持生活,我们选择的就是当时流行的少年儿童挂坡的办法,每人准备一个带勾的绳子,可挂在架子车辕旁,上坡时帮拉車人拉車。每次可挣五分,一角钱,收集在一起,给那儿童维持生活。我拉过。有一次我拉了一段路,因要上学,只好半途放弃,不能向拉車人要钱了,拉車人年令稍大些,还很不高兴,好象我把他骗了似的。后来,这个儿童不見了,不知是工地的人把他赶走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事前后大概有十天左右。姚渭,你还记得不?当时有谁我忘了。 ”</h1><h1> 沈潜的回忆提醒了我,我记得当时是国家经济困难时期,甘肃省很多受灾农民涌入西安逃荒,这个儿童来自甘肃省甘谷县,那时,我们都很饿,但我们几个小伙伴还是省下食品帮助他,为了给他筹点生活费,我们采用挂坡的方式挣点钱帮助他,我也去挂过坡……。<br> <font color="#167efb"> 不宽厚的肩膀支撑家庭的压力</font></h1><h1>汪文禄同学回忆说:<br></h1><h1> ”你说的挂坡我也干过。1959年八、九月,由于莲寿坊拆迁我院搬来程姓—家人, 他的孩子我们叫小程,经常在一起玩。我家是小学五、六年级的一个学习小组,—日作业完成的,神器库巷一陈姓同学将大家领到小程家,他的父亲拉架子车养活全家。小程说我教你们一个挂坡挣钱的方法,他拿岀一条新绳,刀劈三截,将我们领到玉祥门,玉祥门挂坡到西门里可挣1角5分。开始干还有些不好意思,没想这成了贴补家用的一项来源。最多—次我是从未央路面粉厂到革命公园,可挣5角钱,一路上还管2两白馍和茶水。车主是解放路一家伙管员,他怕单位领导知道,拉一车面粉只到体育场,坚决不让往前走……。”<br>赵金祥同学回忆说:<br></h1><h1> “说起往事我有同感,挂坡的事、捡冰棍棒棒的事情,还有捡烟头、捡废铜烂铁的事我也都干过。难忘的是每学期开学因交不起学费而找居委会开证明,向学校申请减免学费的尴尬心情”。<br> 吴长祥回忆说:</h1><h1> “为能勉强填飽肚子,我也曾去长乐坡挂过坡,一次只能挣5分钱。年初我和一位贾姓同学还一起走街窜巷卖甜瓜,也卖过核桃等。也曾在社会路批来戳彩盒(纸糊的小隔档,放几个玉米粒,如戳中纸条可领取小画片、小糖豆等礼物)以此能挣几毛钱补贴家用。而我最拿手的生意就是摆小人书摊。每天晚上在西关电影放演站外摆3个小时,好时能挣3一4毛钱,星期天就和一翟姓伙伴去火车站侯車厅外摆摊一天能收入7一8毛钱。到后来由于不断增添新书,我的小人书曾达到将近200本。后来被晚辈小孩消耗殆尽,要不留到现在,将算是旧书老版也是一大笔财富!旧时回忆,一是辛酸,也是一种快乐……。”<br> 几位同学都提到了“挂坡”一词,出于好奇,我想在网络上检索一下在中国词汇中有无“挂坡”这一词条,我居然在百渡百科还找到这一词条,挂坡”词条是这样叙述的:<br><font color="#167efb">挂坡<br>挂坡是20世纪七十年代初,西安特有的一种“劳务”现象。通常挂坡客伫立在西安一些较长、较陡的马路坡下,每当有拉架子车送货的车夫将要上坡时,挂坡客便摇动手中的铁钩不断地吆喝“挂坡咧,挂坡咧!”他们期待车夫雇佣,然后二者协力拉架子车上坡。<br>中文名:挂坡<br>解释:一种劳务现象<br>出现年代:20世纪七十年代初<br>出现地点:西安</font><br> 不难看出:“挂坡”劳务現象源于西安,但“出现年代”的记录明显有误。西安市41中高66级4班几位老同学一起不经意的聊天,将“挂坡”在中国出现的年代历史提前了十年!如果有一日编辑有关“劳务”内容词典,西安“挂坡”出现历史应以我们这次聊天为依据。</h1><h1>参考资料:挂坡(组图). 引用《西安晚报》 2013年4月7日 13版 文化纵横。<br></h1><h3></h3><h3></h3> <h1> <b><font color="#ed2308">张木槿和她的先生王应变</font></b><br> 我与张木槿同学很熟悉,五十多年前,我常到她家去玩,爱听她的母亲段老师给我们讲些人生哲理,我常在老太太面前对社会不公发表议论,老人家还很爱听。我也很喜欢她妺妹张新疆和弟弟张庆生。上山下乡时,我还托张木槿同学帮忙联系到她家乡户县插队,但没有成功。我回西安工作后,我才认识她的先生王应变,获悉老王是41中高63级毕业生,与我表姐还是同班同学,1963年考入兰卅铁道学院,退休前在市政管理委员会工作,因此,我視老王为学长,王学长还是41中初60级学生,他的班主任郑廉也是我的班主任,我很尊敬、爱戴这位慈祥的老师,这样我们又同出一个师门。近几年来,闲的没事总爱写点东西消遣,写的作品首先送学长加师兄过目评点,他的评点着实让我高兴一阵子。去年41中为筹备校史展,面向社会征集有关校史资料,我向王学长作了宣传,他竞被我说动,很认真地专门回学校了一趟,王学长就是这样一位认真、热情和实在的好同志,段老太太识人有眼力,也是木槿的福气。<br> 张木槿是我们班卫生员,对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每日领着我们作眼晴保健操,在她的监督下,谁都不能蒙混过关。张木槿无论在那里工作,都认真负责,受到好评,在学校学习期间,她还是41中小医院院长,受到负责医院李瑞铃老师的信任,文革期间李老师执意要张木槿陪同,在人山人海中师生一同扒火车到北京見到了毛主席。</h1><h3></h3><h3>这张合影照是2018年9月,张木槿陪先生王应变参加兰州铁道学院建校六十周年、毕业五十年校庆。</h3> <h1>1968年12月,张木槿和张璐同在户县渭丰公社定舟村插队,张璐在定三大队,张木瑾在定五大队,俩人表现优秀于1969年同时抽到渭丰(寿山)中学任教。</h1><h1>这张照片是张木槿和张璐同学在学校文艺宣传队的合影。</h1> <h1>张木瑾又被户县组织部门从知青中选拔为干部培养对象,分配到渭丰公社办公室。</h1><h1>1971年被招工到铁路系统工作,后又调到医院,2003年从陕西省肿瘤医院退休。</h1><h3><br></h3><h3><br></h3> <h1>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少年、青年、老年的过程,这是张木槿15岁少年、18岁青年、28岁中年及70岁老年的照片,我祝愿同学们像张木槿同学那样永远年青。</h1> <h1> <b><font color="#ed2308">我选择了为农业服务的职业</font></b></h1><h1> 自1968年以来,我插队、上学、工作、再学习、再工作,辗转反复14年从事的都是为农民、为农业服务的工作,这就是我选择的职业,我热爱这一职业,国家的富强离不开农业。1977—1978年,我在陇县农技站工作期间,被抽调参加二期陇县农村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1977年10月21日,人民日报头版发布新闻《高等学校招生进行重大改革》,中断11年的高考恢复了!喜讯传遍全国各地的城镇乡村,1978年1月10日,教育部发出《关于高等学校1978年研究生招生工作安排意见》,决定将1977、1978两年招收研究生合并进行,一次报名、同时考试、一起入学,统称为1978级研究生。与高考不同,恢复研究生招生还彻底改变了招生规则,由不公开不统一招生改为与高考一样,向社会公开统一招生,研究生招</h1><h1>生安排是:2月完成报名,3月发放准考证,5月15日全国统一考试。研究生招生对我是一改变命运的好消息,我急于想通过研究生考试寻找一条提高自己业务水平的机会,我当即决定报名参加这一年度的研究生考试。我面临最大的困难是,我正在东风公社兴中大队住队参加农村基本路线教育活动,白天要组织社员开展农业学大寨活动,晚上组织政治学习,反对资本主义倾向,割资本主义尾巴,只有晚上政治学习结束后才有时间复习功课,此时距考试时间只有4个月,基层农技站工作的同志学习条件太差了,想考研究生太难了,没有什么辅导资料,没有什么专业参考书,高中我学的是俄语,研究生外语考试是英语,我的英语水平仅仅是刚刚入门,基础很差,而研究生考试又极为严格,层层过关,首先是初试,通过后再进行复试,指导老师都是我国学术界享有声誉的著名教授,面向全国招生,报名人多,招收名额有限。为了备考,我自已编写一套学习资料,每晚在兴中大队一间小屋煤油灯下复习,笔试不久,我接到西农通知去学校参加复试。层层考试和选拔,我被国外内著名昆虫学家周尧教授招收为研究生,是周尧教授在全国招收第一批研究生。1982年春我毕业分配到陕西省动物研究所工作,我报到后等待单位给我分配住房,每天騎自行过东门过西门回家,我很希望能見到41中的同学,有一日我騎车路过大差市时,見到了张秀荣同学,她领着一位有10岁左右的小姑娘,我回到久违的西安故乡,遇見的第一位同学是高三(4)班的同学,我有说不出的高兴,此时,我离开西安已过去了近14年。张秀荣同学写一笔清秀、漂亮的钢笔字,1964年我在学生会负责文体部工作时,常麻烦她用钢板帮我刻歌页,油印后发给全校各班学唱革命歌曲,文革时我们在一个群众组织,常帮我抄写大字报和有关资料,她现居住在美国,我祝她生活幸福!</h1> <h3>2017年12日22日几位老同学聚会。</h3> <h1><font color="#ed2308">孔祥祺《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 年诗歌作品选》二首 2018.11.22</font><br> <br>(一) <font color="#167efb">相聚</font><br>五十年前<br>我们 美丽成桃李<br>在春风中摇曳<br>笑成太阳<br>和春天爱恋<br> <br>健壮成 河床<br>泥沙侵袭的<br>只是浮生的荇草<br>用坚硬的骨骼 坚守<br>宽阔的河床<br> <br>坚硬成 铧犁<br>触摸到<br>土地的疼和<br>远离天空的孤寂<br>它用温厚 <br>喂养了我们嫩稚的<br>体魄<br> <br>五十年后<br>聚集着的温暖<br>足以点燃炭火<br>驱散寒霜、冷漠<br>温暖孤寂的灵魂<br> <br>我们用爱疏浚<br>积年的界河<br>把沉炼的激情<br>经纬一匹锦缎<br>光亮 柔软<br>那一头递给我的<br>同学 故友<br> <br>我们用禅心<br>建一座佛国<br>屏障风雨 雷电<br>只收拢光线和土地<br> <br>我们可以洗净尘埃了<br>仰望星空 那<br>一闪一闪的<br>是属于我们的星星<br> <br> <br>(二) <font color="#167efb">回归</font><br>深翻土地<br>大地疼 <br>我们也痛<br>只有镰刀 犁铧缄默<br>日复一日<br>重复着犁、耕<br> <br>不安分的灵魂<br>飘成云朵<br>寻找太阳<br>追寻雷电<br>与乌云撕扯<br>越积越厚 越浓<br> <br>夕阳时分<br>化作雨、雪、风<br>下了 落了<br>大地是最后的巢臼<br>为我们弥合伤痛<br>聚合的温度 <br>温润干涸的灵魂</h1><h1> </h1> <h1> <font color="#ed2308">我们班上的女诗人—孙济芳</font></h1><h3></h3><h1>冷门词牌 霜天晓角:<font color="#167efb">喜闻维维歌唱有感</font><br> 济芳试填<br>妙音穿云,堪比金玉柳。<br>曾忆否枣刺香,霞瑾在,芸豆蔻。<br><br></h1><h1>冷门词牌 凤凰台上忆吹箫:<br> <font color="#167efb"> 拜读姚渭、文禄之美文有感</font><br> 济芳试填<br>汉柿胡杨,葳蕤生光,空谷幽兰暗香。<br>春花秋实往,耕耘倜傥。</h1><h3></h3> <h1> <b><font color="#ed2308"> 与同学聚会</font></b></h1><h3><br></h3><h1> 2013年5月,李健民和夫人朱广玉来汤峪看我,見到他们两位,我就想起1968年我们一起在陇县八渡公社插队的日子。李健民与朱广玉要好,但插队却分在两处,<b>朱广玉</b>(1949.6.30~2017.6.4)被安置在距八渡公社40里的大底村,不通車,是知青插队条件较差的地区,经批准,公社决定调朱广玉到西坡大队插队,于是我和郭永和、李建民三人,翻山越岭过河,步行近50里地,赶到深山中的大底村,帮助朱广玉同学搬家,我们肩担背扛,走了近10里山路时,被生产队队长赶上,提出"队上贫下中农要给朱广玉开个欢送会",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把朱广玉又送回队上,我们无功而返。我和郭永和跑了一百多里,助人为乐、成人之美,是我们知青友谊的見证。</h1><h1> 他们两位虽相隔数十里,但最终走到一起,他们结婚时,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2017年6月3日朱广玉病逝,2018年6月3日,我参加广玉同学骨灰安放仪式,我深切怀念这位老同学和老朋友,希望健民同学节哀顺变,安排好退休生活。</h1><h3> </h3> <h1>插队前,我与李健民同学合影。</h1> <h1> 五十多年前,我和侯怀印在陇县八渡公社西坡三队插队,刚到农村时,生产队分配我俩住在生产队的麦场场房里,这个场房只有一个炕那么大,唯一的好处是取柴容易,烧炕方便,我俩住了很长时间,一起上山砍柴,一起劳动,给我留下难忘的记忆。工作时各奔东西,难見一面;退休后,居住天南地北,几十年也見不上一面。今年七月获悉怀印回宝鸡办事,为此,我邀怀印、健民来汤峪見一面,同时邀请高一(1)杨琳同学陪同前来。怀印处事得体、正直,为人厚道,我曾与怀印商量,可否由我出面邀几位同学見見面,怀印认为天气太热,不便打扰同学,只好作罢,但他希望也能参加聚会,与同学们見見面,我将与怀印联系上的事告知吴长祥,请他代表同学们邀请怀印入群,受到大家热烈欢迎。</h1> <h3></h3><h1> 2012年4月18日,我与馮秀荣、汪文禄、吴长祥、吴学敏、赵生龙、张国祥同学在汤峪聚会,我还陪几位同学泡汤体验了所谓“天下第一汤”的感覚,在我种植的棣棠花下合影留念。</h1> <h1>赵生龙同学为我们表演了古埙演奏,优美的乐曲声中,我们其乐融融,佛仿又回到当年一起读书的情景。</h1> <h1> 2014年9月我突然接到馮秀荣孩子的电话,孩子告我他母亲馮秀荣在新疆旅游中突然病逝,他们是从馮秀荣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子上,見到有我的电话,在本子上还记有在汤峪与同学聚会的情景,她的孩子还告我,从汤峪回家后馮秀荣不忘这次聚会,常给家人念叨,同学友谊,溢于言表。噩耗传来,我十分悲痛,我第一时间赶到馮秀荣同学的府上,对老同学表达悼念之情,为老同学送行。我向她的亲属介绍了我们在校学习的情况,还专门介绍了馮秀荣与刘秀英同学的友谊,建议应与刘秀英取得联系。事后在她的亲属答谢会上,我見到了刘秀英,不久在组织的同学聚会上,我再次見到刘秀英同学,她与我们同学取得了联系,我感到欣慰。</h1> <h1>2017年10月23日沈潜回西安探亲时,与几位同学来汤峪我住处聚会,我十分高兴見到几位老同学和儿童时代的伙伴。</h1> <h1>我和郭永和也是小学(同班)、初中、高中(同班)同学,在校一起参加运动,又一起上山下乡,招工后失去联系。今春2月23日,我专程去郭永和府上拜访他,我们从小学、高中、上山下乡谈起,聊了很多,我向他介绍班级群活动情况,建议他参加群里活动,此后,郭永和还多次参加八渡公社西坡部分知青聚会活动,郭永和告我,他的手机已可以上微信,並与我建立了微信,但加到班级和八渡知青群希望往后推迟一下,他怕对手机操作不熟悉,接到同学的信息不能及时回复,有失礼貌,我尊重郭永和同学的意見,一直没有介绍他入群,直到10月初,我才向吴长祥建议,请他代表入群的同学们邀请郭永和同学加入,我们班至此又增加了一位同学,最近以来,我经常能見到郭永和同学发的微信,能分享老同学的信息我十分高兴。</h1> <h1> 郭永和同学是一位重同学情谊的人,我们班吕竹叶同学后转学到五十五中,退休后因故不幸逝世,这次在兴庆公园举行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年活动中,他多次去兴庆公园参观,在校旗下留影,他还到吕竹叶同学读书的五十五中校旗下合影,以这种方式纪念老同学。<br> 郭永和在微信上说:“我们的同学吕竹叶先我们而去了,为怀念,特在她就读的校旗下照像以示怀念。”我读了郭永和的微信感言,我很感动!</h1> <h1> <b style="color:rgb(237, 35, 8);">向灵魂工程师致敬</b></h1><h1>我们同学中有一批同学从事或曾经从事教育工作,他们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他们教书育人,辛勤耕耘,托起了明天的太阳。我知道的同学有:侯怀印、吉新礼、屈大为、行乐、张国祥、李健民、沈潜、董建云、许重英、郭乃霞、孙济芳、史美丽、张璐、张木槿。我们向灵魂的工程师致敬!</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1>三十多年前,李健民和候怀印任宝鸡斗鸡中学高一(7)班正、副班主任,2018年8月侯怀印从上海回到宝鸡,这个班的同学们听说三十多年未见侯老师回来了,同学们奔走相告,几日内从宝鸡、西安各地齐聚宝鸡凤凰大酒店与二位班主任聚会。</h1> <h1>郭乃霞老师</h1> <h1>孙济芳老师</h1> <h1>1972年部分同学在儿童公园合影。</h1> <h1>1972年春节部分同学儿童公园合影。</h1> <h1>我们荡起双桨,沈潜、吴长祥、吴学敏1972年在兴庆公园。</h1> <h1>我们班同学夫妻:刘印 田素华,王治中 程海棠,候怀印 董建云</h1> <h1>1997年1月26日是我们高三(4)班第一次聚会,这次聚会由我和几位同学发起,由班长王治中主持,我清楚记得王治中把全班同学的学号复述了一遍,此时离开学校已过去近30年,30年长的时间王治中仍把同学记在心中,令人感概万千!</h1> <h3>高三(4班)同学2014年10月3日第二次聚会</h3> <h1>2016年10月16日高三(4)班第三次聚会。</h1> <h1>2017年9月底, 孙济芳回西安办事,临时邀请几位同学在长乐路电力技校(现电力学院)院内留影。</h1> <h3>我们曾是小学同学。</h3> <h3>2018年几位曾是许小的同学聚会。</h3> <h3>同学聚会,赵生龙古埙演秦是保留节目。。</h3> <h3> </h3> <h1>2018年5月4日回41中参观校史展览时合影。</h1> <h1>汪文禄、田素华、郭乃霞参加兴庆公园游园活动。</h1> <h1>2018年11月1—5日兴庆公园举行纪念西安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十周年活动,我们高三(4)班很多同学都参加了这一活动,这是1日7位同学在兴庆公园南大门前的合影。</h1><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