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上海,来过几次,都是远远的,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 这次,下了决心,要进去看看了。可走了一圈,绝大多数都是单位在用,不让进。</p> <p class="ql-block"> 最后,把目光锁在了,和平饭店,酒店总是开放的。</p> <p class="ql-block"> 我走了进去,那个味道,历史的味道,迎面扑来。</p> <p class="ql-block"> 员工们都说,近百年来,几乎就是这个样子。</p> <p class="ql-block"> 我仔细看,目光,长时间的,很慢很慢的挪动。</p> <p class="ql-block"> 那个时代,应该是什么时代,一百年该有了。</p> <p class="ql-block"> 饭店,也摆出一些东西,那个时代的东西,让你穿越。</p> <p class="ql-block"> 那些东西,让人感慨万千。</p> <p class="ql-block"> 拱形的门,一点也不马虎,是一种形式上的故意。</p> <p class="ql-block"> 名人,或贵人,挂在墙上,是一种锦上添花的眩耀。</p> <p class="ql-block"> 也让,历史更有历史,故事更有故事。</p> <p class="ql-block"> 天花板,就是要浮现着,那个样子的离迷。</p> <p class="ql-block"> 名星,也就是要,浮现着那个,迷离的样子。</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一百年前的样子,到底是过去过时,还是现在过时?</p> <p class="ql-block"> 拱形,终究是成熟又耀眼的,绝不敷衍了事。</p> <p class="ql-block"> 地面,也极尽人事天理,终归是要极之又极。</p> <p class="ql-block"> 再仰,是追求光的明,是宗教的图与腾?</p> <p class="ql-block"> 茅厮,飘着摹登的香槟色,让人从头到脚的伪装。</p> <p class="ql-block"> 仔细又看,似乎并不奢糜,但确显贵气。</p> <p class="ql-block"> 大厅,真是厅,那种敞,横竖都是。</p> <p class="ql-block"> 门,要抬几格,是一种,故意的故意。</p> <p class="ql-block"> 上了屋顶,外滩,尽收眼底。</p> <p class="ql-block"> 对岸的那些,新得似乎底气不足。</p> <p class="ql-block"> 又看这边,太老太旧,也不是滋味。</p> <p class="ql-block"> 从希腊式,过渡到罗马式。</p> <p class="ql-block"> 又从哥特式,过渡到文艺复兴式。</p> <p class="ql-block"> 又从巴洛克式,过渡到洛可可式。</p> <p class="ql-block"> 一直到,地中海式,折中式。</p> <p class="ql-block"> 房子,总是在这个式那个式中变幻着。</p> <p class="ql-block">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p> <p class="ql-block"> 新的变成旧的,旧的变成新的。</p> <p class="ql-block"> 你的变成我的,我的变成你的。</p> <p class="ql-block"> 外滩,永远的,那样扑朔离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