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还是去年春天的事,想把心里的想法记述下来,手上的杂事多,就拉下了。今天再次想起,又把远方教书朋友的文章找出来读,去年的感受又能重现于心。)</h3><h3><br></h3><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摄</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影: 江程浩。</span></h1><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配</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图:江程浩。</span><br></h1><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文</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字:江程浩。</span><br></h1><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h3><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配</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8;">乐: 江程浩。</span><br></h1><h1> 春节才过去几天就立春了,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不论你愿不愿意,新的一年已经开始,春的气息会如打开闸门的水一样扑面而来。</h1><h3> </h3> <h1> 春天来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今年立春的时候,我却到了岭南。</h1><h1> 早晨去外面跑步回来,吃过早餐,竟一下子觉得无事可做。家里人都出去了,又把我一个人剩下。难得片刻宁静,突然想到要去找一些文字来读。 </h1><h1> 早两年认识一个教书人,教的是外国文学,却在国文修养上颇有心得,写得一手好散文。稍有闲暇,就想去读她写的文字。一篇散文读下来,既有春风佛面,沐浴阳光之愉悦,又有洗礼灵魂,养脑养心的韵味,其笔触之细腻,想像之生动,每每让人掩卷叹息。</h1><h1> 她的文章,多半是写她自己的生活,一花一草,一风一雨,一夏一秋,一悲一喜,都是她生花妙笔的写作材料。打开她的文集,随手翻到一篇叫《花开半夏,岁月悠然》的散文来读。</h1><h1> “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光莫过于春深夏浅时,当飞絮落尽,当绿意幽深,当天空湛蓝素净,当花香附着着微风在空气中浮动。。。。。。。。”</h1><h1> 一连串如珍珠落盘般的文字跃然而出,犹如打开了一幅春深夏浅的美丽图画,让人止不住想读下去。读着她的文章,让我忆起去年春天几次骑车出游的情景。花山寨的奇,乌溪水库的美,芷江摄行花不断,南方春天百花开放,绿色如锦的每一抹色彩,几乎都可以在她的文字中找得到。作者远在西北,应该难得到南方来一回,可在她的文字里,南方春夏之际的郊野风光却尽收眼底。</h1><h1> 她先是写了窗外春末夏初的美景和心境,接着写到了周末与家人回乡下老家的情景。</h1><h1> “到家的时候,门口的蔷薇开得正欢。。。。。。。。一个春天的孕育和萌发,它已经枝繁叶茂,高过了旁边的围墙,青绿的枝蔓挣脱束缚,顺着墙头向四周恣意地伸出去,摇曳在半空中,花开如锦似绣,丝绸般粉红的花朵挨挨挤挤竞相绽放。”</h1><h1> 下面是从作者文章上摘录下来的一张照片。从照片上看,是一幅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的景象。屋外一株花儿盛开的蔷薇婷婷玉立,成了画面的主角。</h1> <h1> 想不到事儿竟是如此巧合,去年五月,也是一个春深夏浅百花竞相开放的季节,我独自摄行芷江,看到路边一家农舍的院墙上,爬着一株开得蓬蓬勃勃的蔷薇花,花朵大小不一。有的零落,有的簇拥;有的已经盛开,有的还在蓓蕾,远远看去,犹如朗朗夜空中的繁星。</h1><h3> </h3> <h1> 粉色的花朵恰似幼儿的拳,粉嫩嫩的。</h1> <h1> 八月秋天的时候,还专门去那里折了几枝回来,找了个小小的泡沫盆子,里面放上些沙土,把花枝剪成八厘米长短的枝条,插在盆子里。不成想,一个多月后,这一盆扦插的蔷薇花枝,成活得十分好,好几个热爱养花的朋友向我讨要。</h1><h1> 城里人过日子自有城里人的烦恼,一家一户就那么几间房子,还高高地在好多层的楼上,除了那一片天空是可以随意支使,地面上哪一块都没有支配权,一盆活得水灵灵的蔷薇花苗,竟没地方移栽。索要花苗的朋友也左右不见人来,好好的十几株花苗子,活生生地给浪费掉了。</h1> <h1> 其实我是个性格奇怪的人,年少的时候,喜欢清净安宁,得一本好书,可以读到废寝忘食,通霄达旦。挨到工作了,繁忙的文案处理,无休止的外出办事,令人生厌的假面应酬,几乎毁灭了原来的性格。好在后来工作压力稍感轻松,这才有时间重新静下心来读点书,写点自己内心想写的东西。<span style="line-height: 1.8;">后来迷上了旅游,再后来又喜欢上了骑车。去年一年,啥也没做,疯子一样地骑了一年车。屁股一旦坐到了自行车上,就特别期望那种风驰电掣纵横驰骋的快感,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痛苦,享受的是驰骋过后的愉悦,痛苦过后的放松,竟把那读书写字的事又丢到了脑后面。</span></h1><h1> 及到年底,感觉自己还是静不下来,也许我已经无法回归到年少时闲静淡雅的氛围当中去了。</h1><h1> 想想觉得挺有趣味,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竟然可以整合到同一个躯体里,互相不干扰,这得有多难呀。</h1><h1> 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有兴趣,有兴趣才能做得好,做得长久。</h1> <h1> 看着手上如荷花露珠般清秀的文字,让我想到两句诗:“花开半夏硕果留,金风送爽盼一秋。”其实“花开半夏”这个词,看上去有很浓的女性味,解释起来,也颇为伤感。作者远在西北,也许是黄土高原的粗犷在作者的灵魂深处注入了比较多的深色调。文章里除了有着女性的清秀以外,还有浓浓的乡野田间的纯朴雅趣,绝难找到怜花惜叶,无病呻吟的情调。</h1><h1> “回到乡下,宽裕的不仅是空间和眼帘,信步去田地里走走,山野空濛;去菜园里转转,果蔬滋长;沾一身清凌凌的露水,听几声野雀的鸣叫,再赏一阵别家院门外的花朵,和房前屋后的大伯大婶子聊一阵地里庄稼的长势,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向晚的时候,移步庭院,夕阳暖暖,蔷薇还在门前烁烁开放着。”</h1><h1> 在城市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已厌倦了那种仔细规范过的日子,成天辗转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穿行在人流车流的波浪中,数十年过去,除了银行里有些存款,某一栋高楼里有一个空间,其他还有什么?</h1><h1> 如果在乡间过日子,也许收入不会很多。但却有着空旷悠远的田野,透心明目的空气,还有院子外面宽阔的晒谷坪和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早晨披着朝阳起床,傍晚踏着露珠归家。春播种,夏耕耘,秋收获,冬闲暇,那是一种如何悠闲快乐,无忧无虑的光景?</h1> <h1> 年前'的时候,女儿从岭南发来邀请,让我去她家过年。说是南方温暖,既过了年,又避开了寒冬。来到南方的女儿家,生活空间一下子小了好多。大街上人多汽车多,几乎就没有骑车的路。车是肯定骑不成了,除了早晨跑步那趟每天必做的功课以外,几乎没什么可做的事。</h1><h1> 女儿在南方有她的一份事业,成天忙得顾不上归家,无奈的清静使我不得不安静下来。远方教书人的散文成了享受宁静,回归自然的一种方式。</h1><h3> </h3> <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 我曾经当过几年知青,在乡下一个偏远的高山上生活过,如今那里已经是绿树葱茏,风景如画。</span></h1><h1><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出生在城市的我,享受不到文章作者那种乡村家园的风景,就把当年的知青场当成了乡下的家,每年清明过后,都会约上几个知青战友去那里住几天。</span> </h1> <h1> 女儿看到我从那里拍回的许多照片,也十分有兴趣,说今年清明过后,一定要跟着我去一回知青场。</h1> <h1> 阅读是快乐的,想象的范围也是宽广的。自己的日子过得是否快乐,却要自己去悉心经营。重要的是,千万不要禁锢了自己的思想和手脚,开心才是最重要的。</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