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8年9月8日</h3><h3>又一次来到南疆重镇——喀什</h3><h3>和两年前比 喀什更加祥和</h3><h3>到处是熙熙攘攘的游客</h3><h3>喀什能吸引我之处 </h3><h3>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因为</h3><h3>帕米尔高原和生活在</h3><h3>那片土地上的塔吉克人</h3><h3>2016年初识帕米尔</h3><h3>穿梭在他如画的</h3><h3>高原风光中流连忘返</h3><h3>也许那年我连"过客"都谈不上</h3><h3>但我知道我会和帕米尔重逢</h3> <h3>2018年9月中旬我和朋友</h3><h3>重返塔什克尔干</h3><h3>在塔什克尔干河谷深处的库科西鲁克</h3><h3>偶遇塔吉克人迎亲队伍</h3><h3>虽然语言不通 瞬间被他们的热情感染</h3><h3>索性加入迎亲队伍中</h3> <h3>塔吉克人是中国唯一</h3><h3>有欧罗巴血统的白种人 </h3><h3>高高的鼻梁 蓝眼睛 金黄的头发</h3><h3>他们祖先两千多年前来到帕米尔高原</h3><h3>由于山高路远 交通闭塞</h3><h3>塔吉克人是个衣食不足而知荣辱的民族</h3><h3>至今还保留了世代相传的礼仪</h3><h3>族人们见面都会热情握手并亲吻对方面庞或手背</h3> <h3>迎亲队伍中的塔吉克小姑娘</h3> <h3>大概在傍晚六点 新郎带着新娘</h3><h3>在亲友的陪伴下来出现在我们面前</h3> <h3>懂汉语的塔吉克小伙介绍</h3><h3>以前塔吉克人迎亲靠马托</h3><h3>路途遥远 沿途亲友都会在路边</h3><h3>准备美食好酒款待迎亲马队</h3><h3>现在虽然已经是汽车迎亲</h3><h3>不过沿途亲友席地而坐</h3><h3>款待新人的传统保留了下来</h3> <h3>几乎走不了一公里 就会有亲友迎接祝福</h3> <h3>亲友往伴郎的肩头抛洒面粉</h3><h3>以示祝福</h3> <h3>从路口到新郎家十公里路程</h3><h3>一路停歇 用了两个多小时</h3> <h3>长辈亲吻迎接娘</h3> <h3>在鹰笛的伴奏下</h3><h3>塔吉克人翩翩起舞</h3><h3><br></h3> <h3>他们的血液里流动着舞蹈的天赋</h3> <h3>塔吉克人崇拜空中翱翔的雄鹰</h3><h3>他们跳起了传统的鹰舞</h3> <h3>庆祝活动一直到凌晨才会结束</h3><h3>但我们要驱车八十公里返回县城 </h3><h3>二十一点过 天微黑 依依不舍道别</h3><h3> 也许老天善待有心人吧</h3><h3>让我们不期而遇这场塔吉克婚礼</h3><h3>在帕米尔高原留下了难忘的回忆</h3><h3>祝福这对不知名的塔吉克新人白头到老</h3> <h3>美丽的塔什库尔干河风光</h3> <h3>谢谢观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