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自塔门镇,金秋十月又相聚。

Chen Ran 就是老山羊

<h3>  上周日,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我和幺妹从东海之滨滴水湖畔,</h3> <h3>  赶到市中心南京路步行街永安公司七重天的楼下。</h3> <h3>  附近世纪广场上,新疆兵团一师八团(也称塔门镇)老知青来得更早。大家结集在广场的台阶上,准备再留一张值得回忆的相聚照片。</h3> <h3>  八团不乏业余摄影爱好者。刘仁宗,自称“小猪头”。</h3> <h3>  刘善贵,摄影之外还爱跳新疆舞。</h3> <h3>  傅海生,雅号“海上生明月”。</h3> <h3>  我,一个三脚猫,手持卡片机,也来滥竽充数。</h3> <h3>  说是八团一营老战友聚会,来者不少都是一营之外的朋友!</h3> <h3>  难得一次相聚,八团人谁都不想错过机会!</h3> <h3>  集体照后,小团体开始留影。</h3> <h3>  智能手机时代,拍照只须动动手指,点屏即可。</h3> <h3>  也有人按动了专业微单相机的快门。</h3> <h3>  人群中,土家族幺妹格外高兴。</h3> <h3>  脸上挂着甜笑的还有王文新和国梅。她俩与幺妹都在一营畜牧连呆过。</h3> <h3>  手机视频更能直观渲染大家相聚时兴高采烈的心境。</h3> <h3>  看这三个四川老妹,笑得多开心!</h3> <h3>  上海老知青龚苗英与幺妹的合影。</h3> <h3>  国梅换了商店里的尤根娣。</h3> <h3>  说起尤根娣,是幺妹昔日的牌友。如今牌不打了,两人仍是情投意合的老闺蜜。</h3> <h3>  四川老乡张维芳与老党。</h3> <h3>  畜牧连和团中学都呆过的谌庆林,那时都叫她“新娘子”。</h3> <h3>  老党夫妇也加入了进来。</h3> <h3>  幺妹说,她不认识这二位女性,问我其姓名。我说了原委:人家与你合影,即看得起我,还有你—我的另一半。</h3> <h3>  “新娘子”右手那一位,幺妹说,记忆中也没有印象。</h3> <h3>  她们四人,过去在八团学校,有站讲台的、有当会计的、有在后勤干活的,与幺妹都在大食堂里搅过同一把勺子。</h3> <h3>  那位一头银发的叫“存女”(再次声明:不是剩女。) 。她一见我,就打听:幺妹今天来不来,人又在哪里。可见,出身于黔江山区的幺妹,已经和喝黄浦江水长大的上海老知青打成了一片。</h3> <h3>  要问我的心情,同样兴奋而无法平静。畜牧连一块放过羊的“瞎子”李国英,每次与他见面,都有新话题讲述。</h3> <h3>  邹余德,他与我都曾跟牲口打过交道。那时他是连队畜牧卫生员,后晋升为八团高级畜牧师;我仅是个戈壁滩的羊倌。</h3> <h3>  四个老男人,都曾在畜牧连度过峥嵘岁月。其中有担任司务长岳泰东和伙房当上士的陈墀;也有曾是技术员的蔡强;以及手执放羊鞭的李国英。</h3> <h3>  加上我一个。在畜牧连时,我与“瞎子”同一个放牧班。</h3> <h3>  还有奶牛班的挤奶员,等等……巴尔扎克说:苦难是人生一块垫脚石,对于强者是笔财富,对于弱者却是万丈深渊。我们大学都深有体会。</h3> <h3>  借粉碎四人帮的春风,我丢下放羊鞭,登上了三尺讲台。幺妹也随我进了八团中学。合影中的十三个人都是学校的同仁和家属。</h3> <h3>  兴奋与开心,写在八团人脸上。原八团徐团长,人称“长毛”,遇见老友,高兴得又握手言欢又勾肩搭背。</h3> <h3>  攀谈得如此挚劲。</h3> <h3>  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h3> <h3>  还有这三位,以七重天为背景,相聚而启齿微笑。</h3> <h3>  这二位,用握手在传递问候。背景是上海滩的七重天和先施公司。</h3> <h3>  这二位,用并肩在表达思念。</h3> <h3>  问候与思念皆在热烈拥抱中。</h3> <h3>  爱笑的王文新,她的欢笑也感染了蔡秀妹。</h3> <h3>  曾在畜牧连呆过的李国英和岳泰东,相见时格外亲切,两人谈得那么投契、表情如此丰富!</h3> <h3>  喝过畜牧连渠道水的婆娘们。</h3> <h3>  畜牧连的队伍在壮大。大家从那个风雨年代走来,能活到今天,实属不易!</h3> <h3>  两对夫妻照:蒋快利和尤根娣;丁熙年和彩凤。</h3> <h3>  快利夫妇又换“新娘子”和“老头子”。</h3> <h3>  说起“老头子”陈胜国,在八团女人眼中,吃香的很。幺妹头一个主动与他合影。</h3> <h3>  又有二个。</h3> <h3>  二个变四个。</h3> <h3>  四个变六个。八团小学当过校长的“老头子”简直成了红色娘子军里的洪常靑!</h3> <h3>  八团的女人,</h3> <h3>  芳华在戈壁燃尽,</h3> <h3>  风韵在浦江犹存。</h3> <h3>  世纪广场上灿烂的笑容。</h3> <h3>  南京路步行街上鲜艳的服饰。</h3> <h3>  一条臭美的丝巾。</h3> <h3>  二条。</h3> <h3>  三条!丝巾成了夕阳之女性拍照的神器!</h3> <h3>  上午十点过,八团人结队向七重天转移。</h3> <h3>  路过世纪广场的仿古大鼎,幺妹三人又留下了身影。</h3> <h3>  今天八团人要在七重天的五楼聚餐。</h3> <h3>  南京路上的七重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就闻名遐迩了。许多文艺作品都描写过这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七重天。</h3> <h3>  七重天的五楼是老上海餐厅。今天第一批客人就是八团农场的返沪老知青。</h3> <h3>  排队等候上电梯时,幺妹又和黔江马喇湖山区的二位老乡合了影。</h3> <h3>  还有二位好友,背景突出“老上海餐厅”这块金字招牌。</h3> <h3>快利夫妇和他们的老朋友也不想错过这机会。</h3> <h3>  幺妹等进入电梯时,趁未关门之前,我又启动了相机的快门,留下了这永恒的瞬间。</h3> <h3>  大家迈进了五楼以本帮菜为主打的老上海餐厅。</h3> <h3>  偌大的餐厅全让我们一百六十余人包了。原定十五桌还不够。没有报名的周景生等也露了面。</h3> <h3>  主席台的横幅上写的是“新疆兵团八团一营老战友聚会”。</h3> <h3>  实际上,八团各单位的老知青都有代表。</h3> <h3>  欢声笑语满餐厅,相聚喜悦溢言表。请看这70秒的视频。</h3> <h3>  又见那二位不是上海知青、爱跟上海知青打堆的王秀莲和刘会芳。</h3> <h3>  两个标标准准的上海老知青。</h3> <h3>  存女和许童芝也是。</h3> <h3>  岳泰东的内人和自称八团劳资股韩股长的侄女。</h3> <h3>  原八团的柯副政委也来了。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我直呼她“柯老”。</h3> <h3>  难得见柯老笑得如此开心。</h3> <h3>  还有“长毛”徐团长的夫妇。</h3> <h3>  亲切的交谈。</h3> <h3>  幸福的合影。</h3> <h3>  谈得多投契。</h3> <h3>  听得多出神。</h3> <h3>  看得多认真。</h3> <h3>  人逄知己千言少。</h3> <h3>  老友相逢开口笑。</h3> <h3>  陈墀,畜牧连当过上士,后擢升八团副团长,致欢迎词。</h3> <h3>  吴顺秀,代表八团一营上台讲话。</h3> <h3>  让我们以饮料代酒,</h3> <h3>  斟满酒杯。</h3> <h3>  一起举杯祝贺。</h3> <h3>  祝贺今天的幸会!</h3> <h3>  陈墀也下台,端起酒杯。</h3> <h3>  祝愿八团人晚年健康快乐。</h3> <h3>  祝愿八团人明天更加美好。</h3> <h3>  祝愿我们年年岁岁有今天!有此刻!</h3> <h3>  幺妹这一桌,大家碰杯共祝愿。</h3> <h3>  祝愿斟进酒杯,吉言喝进肚里。难忘此时此刻,难忘金秋十月!</h3> <h3>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h3><h3> 再见了,八团老战友!在餐厅门口,陈墀、柯老等六人还舍不得离开……</h3> <h3>  还有幺妹和王文新。</h3> <h3>  出了七重天,幺妹又跟尤根娣在大门口留恋合影。</h3> <h3>  突然想起:这次聚会,我和幺妹两人还不曾拍照留念。赶紧请快利补拍一张。</h3> <h3>  圆满了!满足了!今天收获颇丰,除了友谊,我和幺妹还有买回来的阿克苏牛羊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