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得到了省摄影家协会赵春江主席的赠书《喜马拉雅觅路》,激动欣喜之余,总觉得需要用自己拙劣的文字表达点什么……</h3><h3><br></h3><h3></h3> <h3> 这个“觅”,就是传说中的“题眼”。 什么是“觅”路,大道溜光,人人能走,自然谈不上“觅”,只有走寻常人不走的路,甚至在没有路的地方开辟路,经历常人无法想见的艰险和磨难……而这,恰恰是赵主席。如果说为什么我能了解那么一点点,还要追溯到六年前……</h3><h3> </h3><h3></h3> <h3> 正是在6年前,知性典雅的女作家,集安宣传部的孙凌姐姐引领,与赵主席结缘。印象是赵主席健谈、幽默而又平易近人。但于我而言,对这么大的领导,自己还是知道分寸的,只有仰视和敬畏……</h3><h3> </h3><h3></h3> <p class="ql-block"> 之后,赵主席委托我带了“羌姆石窟”的挂历,回松原送给几位朋友。自然,我吃了个小回扣,就是自己也得到了一份。</p><p class="ql-block"> 正是这本挂历,震撼了我:</p><p class="ql-block"> 自诩对历史知识还略知一二的我,竟然从来没有听说个这个石窟。再一了解,原来这是赵主席的“探索与发现”,也就是“觅”来的。</p><p class="ql-block"> </p> <h3> 羌姆石窟在哪里?喜马拉雅腹地;羌姆石窟海拔多高?4500米到5300米!</h3><h3> 如何到达?我不知道……因为我无法想象当年的赵主席是如何历尽千难万险完成这场非凡的“文化之旅”的。</h3><h3> 我曾经保存了百度而来的一段话:</h3><h3> 除了山下羌姆村的牧羊人,至今走进羌姆石窟群的外来人,据说仍未超过两位数。而羌姆村的村民,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它的来龙去脉,地方史志中也看不到只言片语。她藏在深山人未识,耐着寂寞,耐着清冷,耐着岁月的雕蚀,而残存的肌肤和面容,仍不失神秘、华贵、雍容。</h3><h3> 赵春江告诉记者:“每次进入石窟都很感动,感受到一种文化的力量以及人的渺小。我三赴石窟拍摄,由于高海拔,加之石窟无任何光源,为保护石窟,我把灯箱都关了,每拍完一张照片都要下来拼命地喘气,难受得连眼睛都睁不开。”</h3><h3> 每每看到这些,我总觉得自己忍不住自己的泪水……无疑,赵春江主席成为了这个沉睡千年以上的神秘石窟的“第一个真正文化意义上的造访者”。</h3> <h3> 在以后的日子,我开始默默的关注这位长者,更多的了解了他记者的生涯,几十次入藏的历险,风尘仆仆的援疆,长白山腹地一个工作室一个工作室的打造文化家园,不遗余力的“文化扶贫”,以及关于他的作品《松花江到雅鲁藏布江》、《夏尔巴人》、《达曼人》、《甲谐歌舞》、《离太阳最近的地方》(30集电视片)《喜马拉雅五条沟》的命名,还有《中国国家地理》的地位……一直到有一天,工作室建到了查干湖……</h3><h3>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就是真正意义的夙夜在公啊!</h3> <h3> 我购买了《我在喜马拉雅》后,曾经一周之内读了三遍:第一遍,看到了人迹罕至的美景,美到让人窒息……第二遍,细看了文字,了解了好多关于西藏的关于人关于国家的种种故事……第三遍,我看到的是一颗炙烈的心……</h3><h3> 在读这本书期间,我曾经也在网上看到有些人的评论,我觉得不屑于和他们争执。因为我这个偏爱近体诗和四六句的人,能痴迷这些质朴的文字,我要说的是一部作品,她的优劣,不在于其藻饰,更不在于其喧嚣,而是价值……没有经历过几十次生死悬于一线的奔波,是没有资格评头品足的。</h3> <p class="ql-block"> 赵春江主席的成就,众目所瞩,不需要我一个小人物赘述。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年近知天命,不能说自己参悟红尘,了脱生死,但最起码,我明白任何人都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为任何人站队或者“溜须”……</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是用自己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个真正意义的顶天立地的东北汉子,或者可以说是西藏的“man”!</p><p class="ql-block"> 他</p><p class="ql-block"> 是雪山大漠的探险者</p><p class="ql-block"> 是民族文化的传播者</p><p class="ql-block"> 是浮光掠影的记录者</p><p class="ql-block"> 是空灵心性的修行者</p><p class="ql-block"> 是滚滚红尘的出尘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向赵春江主席致敬!</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