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说起“脑袋”,温州梨园圈几乎无人不知这是温州市越剧团国家一级演奏员邓青海的雅号。从1970年邓青海被温州市越剧团录用为乐队学员到如今,这个雅号被业内人亲切地喊了将近五十个年头。作为当年和他一起考入梨园的同学,我知道大伙儿叫邓青海“脑袋”不仅仅是对他那圆头大脑的形象描绘,更是对他那圆头大脑里与生俱来的满满的戏曲音乐灵感和悟性的一种带有欣赏的称谓。</h3><h3> </h3><h3><br></h3> <h3> “脑袋”小时候很调皮捣蛋,嘴巴经常不饶人,但他聪明机灵,讨老师和同学们喜欢。刚进剧团时他还只有十三岁,圆圆的大脑袋,一双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很像“小兵张嘎”。<br></h3> <h3></h3><h3> 他作为乐队学员,似乎弦乐,键盘,打击乐都会来几下。于是在剧团需要司鼓后继有人时被当时的吴尚义鼓师选中培养,从此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当时的温州东南剧院里经常看到邓青海苦练手上功夫的身影。聪颖的脑袋加上勤学苦练终于成就了后来温州越剧团难能多得,独当一面的鼓师,他的声声鼓板和满带音符的手势指挥了一场场成功的演出,催生了一个个戏剧舞台艺术的精品。和著名国家一级演员王凤鸣,汤丽芳,李珍珍,贾小平等名演员一样,成了温州越剧团的领军人物,被观众追捧和专家称道。
<br></h3><h3></h3> <h3> 因为我早早地调离剧团,退休后又定居上海,后来只是偶尔在同学聚会时碰见他。2015年盛夏的一天,我突然接到“脑袋”电话,邀请我到上海福州路逸夫剧场观看温州越剧团出演的《大唐骊歌》。好啊,一部荣获第三届中国越剧节金奖的精品戏,一个曾留着我八年青春的省一级剧团的出演,一台由我同学邓青海担纲鼓师的演出,我当然欣然答应。那个夜晚,我想不到自己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跌宕起伏的剧情所深深吸引,为演员委婉柔美的唱腔和精彩表演而感叹不已,对乐池里的“脑袋”大将般的指挥和演奏员的娴熟配合赞不绝口!直到演出结束,也依然和其他观众一样久久不舍离场,为这场堪称完美的演出拍红了双手。<br></h3> <h3> 不料,“脑袋”请我观看越剧《大唐骊歌》是让我带任务的,之后要写一篇有关他的报道。其实他的脑袋上已有很多的光环,什么国家一级演奏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浙江省音乐家协会会员等等;还有报道他的各类文章,名人专家的好评,各种规格的演出剧照以及与很多文艺界名家的合影如雪花般在微信群里飞舞。</h3><h3>著名作曲家,理论家周大凤老师赠词</h3> <h3>越剧名家茅威涛题字</h3> <h3>浙江省小百花越剧团团长,一级作曲刘建宽题字<br></h3> <h3>著名作曲家谈声贤的评点</h3> <h3>浙江省交响乐团一级作曲王天明赋诗<br></h3> <h3>著名作曲家,荆钗记作曲,顾达昌题字<br></h3> <h3> 可他竟还在乎我这个文笔捉襟见肘的老同学的评论,让我大囧的同时也有点小感动,感觉他还是很在乎老同学对他的看法,因此,心里也想为他美言和点赞,但因为忙不完的手中活儿,这事儿一搁就是三年。最近突然有一种紧迫感浮上心头,感觉自己就像小学生那样还有很多作业未完成!其中有一份作业就是邓青海让我为他写一篇文章。因为他是那么在意我对他艺术人生的评价哪怕片言只语,所以我觉得自己必须得完成这份作业!<br></h3> <h3> 当人生站在一个甲子上,脑海中一切的不愉快都已渐渐淡出,留下的只有美好的回想。</h3> <h3> 温州市越剧团是戏剧界一张出彩的名片,在文化春天的大气候下,近些年传统戏,现代戏好戏连台,精品不断,《荆钗记》、《拜月记》、《浮生恨》、《天要落雨娘要嫁》,《温卅女人》、《大唐骊歌》等等深受观众喜爱的好戏数不过来。作为乐队的灵魂人物,邓青海单槌轻击,云手挥舞间流淌出柔美的乐曲,演员的情感迸发,剧情的跌宕起伏,整台戏的节奏全在他的掌控中,可见鼓师虽在幕后、在台下乐池,作用却非同小可!</h3> <h3> 作为曾经的梨园同学,我没有剧评的专业性,更没有名家的权威性,只能说说自己的真情实感。“脑袋”,你是同学中在戏剧界坚持最久的自学成才的司鼓“老把式”,你那为艺术而生的脑袋上光环其实也已经很亮。最近看到你发在朋友圈牵着老母的手尽儿子孝心的照片,看到你健步如飞锻炼身姿的美图,我感觉那要比你与各路明星的合影还夺人眼球!退休后能这样经常陪伴母亲是幸福的,美德的;能天天跑在健身道上是快乐的,健康的。“脑袋”,愿你一直这样大踏步前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