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初印象,那一抹橙色

青天驴子

<h3>要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发生一点小插曲。那是在阿布扎比飞往阿姆斯特丹的航班上,想打开照明灯的我,不知道怎么操作。旁边的荷兰姑娘好心地帮我,原来灯的开关在遥控板上。虽然看上去很先进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确定这是一款很老的飞机,不只因为内饰陈旧,而是三个座位的照明灯打开,都只照着海伦娜有着小小雀斑的可爱的笑脸(我靠窗,海伦娜在中间,她的男友靠着过道)。多次尝试未果,我们只能相视莞尔,海伦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我把灯都关了,就着飞机舷窗外的光线写下这个开头。</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阿姆斯特丹地标景上拗造型的人们</b></h3> <h3>这趟去荷兰的旅行,因为有挚爱的梵高,出发前的例行准备自然做得细致一点。因为要前往梵高的故乡北布拉邦特省,也打算着不要漏掉那些相对重要的细节,把《梵高传》《渴望生活》和《梵高手稿》又抱着啃一遍,宗德尔特、纽南、埃顿,这些梵高生活过、画过的小镇,慢慢在我的眼前活起来。</h3><h3><br></h3><h3></h3><h3>当然比起阿姆斯特丹、海牙、鹿特丹这些游客们更青睐的城市,怎么安排合理的时间和行程去拜访这些位居荷兰中部、游客罕至的小镇,一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件比较费脑筋的事情,不料想,在9292神器(荷兰国铁APP)和北布拉邦特“梵高之路”官网的帮助下,很顺利就找到了有用的信息,怎么参观,如何到达,甚至交通花费,一目了然。当然不做功课,也许我就错过了只在周三到周日下午1:30至4:30才开放的梵高教堂。</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阿贾克斯和克鲁伊夫是荷兰足球的骄傲</b></h3> <h3>讲到这里,我必须得夸一夸荷兰各个有关旅游的网站,除了信息完整、设计精美之外,大多都有中文。虽然99%的网站有英文,或者用谷歌浏览器自带的网页翻译也能搞定荷兰语,但是总归比不上看母语来得流畅啊,这样贴心的网站,真让人忍不住要大赞。也得知荷兰著名景点、博物馆,大多配有中文导览器,再想起傲慢的卢浮宫,每年接待无数中国游客,却连中文导览器都懒得制作。估计卢浮宫官方认为中国游客大多数只看卢浮三宝(维纳斯、蒙娜丽莎和胜利女神),私心里认为用不着中文导览。更有甚者,恨不得中国游客只看完这三件作品就走人。</h3><h3><br></h3><h3>虽然法国人一直骄傲,到现在卢浮宫的藏品说明只有法语,连英语也欠奉,我虽爱着法国、爱着巴黎、爱着卢浮宫,对这样轻慢的行径,心下还是有些愤愤不平。</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男人和他的风车</b></h3> <h3>回头接着夸夸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的购票经历。想到要去听当今世界排名第一的古典乐团<b>RCO</b>(<font color="#010101" style="">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世界十大交响乐团之一,著名的英国《留声机》杂志今年9月15日最新出炉的榜单上,RCO力压柏林爱乐和维也纳爱乐夺得榜首,听她的现场是无数爱乐者的梦想</font>)的现场,心里那个激动。在官网购票,除了音乐厅的全景座位图,你选择一个座位,网页便会跳出一张照片来,是所选座位看到的舞台实景。一向买音乐会的票对于座位的挑选都有些选择困难综合症的我,当时心里只蹦出一句“要不要这么贴心啊”。</h3><h3><br></h3><h3>至于荷兰国立博物馆的馆藏全部提供高清无损大图,只要不用作商业用途,随你下载;“梵高之路”网站将梵高的一生和他在荷兰的早年生活完美结合;阿斯米尔荷兰花荷拍卖市场官方导览也有中文等等,还没去,这些亲切的网站便令我喜欢上这个国度。</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和RCO现场</b><br></h3> <h3>出发前例行在手机上下了一个学荷兰语的APP。每去一个国家,至少学说10个单词是我一直以来旅行的习惯,虽然这样抱佛脚似学来的单词往往在旅行结束一段时间后就忘光了,有些甚至在旅行的途中也完全没有机会尝试,但是学说当地语言的过程,也算是和旅行地文化的一种交融吧。</h3><h3><br></h3><h3>原以为和德语相近的荷兰语,读起来既没有弹舌音也没那么多平翘音的转换,不像法语婉转娇俏,也不似德语严肃,平实朴素的发音似乎也凸显了荷兰人的特质,至少我要完成的10个单词的任务极易上手,于是对荷兰语和讲着这种语言的人们自然亲近起来。</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森林里的博物馆——库勒穆勒</b></h3> <h3>如果把世界比喻为一张画布,荷兰便是那一抹橙色。或者这个世界上唯一靠商人立国、靠填海造田的低地国家,历来在世界政治的舞台上显得可有可无,仿佛整张画布上那笔画家随意的涂抹,然而那亮丽的橙色极似这国家的性格,鲜明而活泼,一旦入眼定被那观画的人记住,虽无点睛之重,也不遑多让。</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那一幅幅让人屏息的名画前</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b>(由上往下依次是伦勃朗《夜巡》、梵高《夜晚露天咖啡座》、弗兰斯·哈尔斯《新婚夫妇》》、维米尔《倒牛奶的女仆》)</h3> <h3>邻座的荷兰情侣在我旁边高调地撒着狗粮,海伦娜很大声地笑着,偶尔甚至吸引了整个机舱人们的侧目。一开始我觉得她有点闹,直到飞机起飞前,机长在广播里作例行的航程说明,整个机舱只有她热烈地应和,一个人鼓掌并大声说谢谢。“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心下想着。等我偶然注意到她的手指有一点小小的畸形,每个指头有超出常人的粗大,加上健硕的身材,让人揣想她的祖上应该是在土地上躬耕劳作的人,像梵高《吃土豆的人》那幅画上的人吧。</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脑洞大开的立体方块屋</b></h3> <h3>短短的航程,飞机已经落地,正在滑行。舷窗外下午两点的天色,却层云堆叠,仿佛暮色已至。</h3><h3><br></h3><h3>向着窗外,我说道“Hallo, Nederland!你好,荷兰!”</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运河美景看过来</b></h3> <h3><b>后记:</b>这篇短文是在飞往荷兰的途中随笔写下的,等到我从荷兰归国后,几乎没有改动地原文搬到这里,是因为去的前后,荷兰给我的印象几乎没有多大的改变,我对于她的喜欢一直延伸到现在,而且对于重游抱着极大的雀跃。这应该也是我第一次在还没有去旅行地之前写下的零碎文字,对于那种虽未谋面却已神往,且喜见过之后依然不改初衷的地方,当做一种记念吧。</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b>不能漏掉的风车</b></h3> <h3><b>(配乐《Rosamunde, Fürstin von Cypern, incidental music, D. 797 (Op. 26) Entr'acte No. 1》,来自由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b><b>•舒</b><b>伯特作曲的配剧音乐《罗莎蒙德》,由匈牙利著名指挥家乔治•赛尔指挥,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演奏。文图皆系原创,转发请注明出处,盗用必究)</b><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