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白的都是鹅
文:小玉儿</h3><h3> 摄影:赵瑄
前几天,一个朋友给我发了这张照片,说是在火腿广场的展板上看见的
这张照片的背景故事是这样的:
去年火腿文化节的时候,普立乡政府组织了以“不回家的羊”为主题的徒步活动。我是以爨行天下户外运动俱乐部宣威分部的队员身份参加的。当时在泞猪河的谷底,普立乡政府策划了许多别开生面,妙趣横生的游戏赛事。每个徒步群,或者户外运动俱乐部,都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游戏做完,关卡闯过。以过关斩将的最短时间为胜者。其中有一个游戏叫做“幺鸡赶鸭”,就是选择一种动物,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规定的地点。顾名思义,备选的动物就是鸡和鸭。我们的团队选择了鸭。“为什么不选择鸡?”。因为鸡比鸭灵敏狡诈。鸡会飞,飞檐走壁上房揭瓦的,不太好招架,万一它一扑棱飞上了泞猪河的悬崖峭壁,那就只有抹鼻子望青天——干着鸡的份了。鸭比鸡温顺,更便于驾驭。光看它那一摇一晃的鸭屁股,就觉得非常的踏实和讨喜。</h3><h3> 我们选择的这一只鸭漂亮,丰满,富态,它羽毛洁白光亮,一双橘红色的鸭爪爪像两片红红的枫叶,扁而阔的嘴巴性感张扬 ,一看就是满脸的冠军相(当时也没有想起来鉴别一下它是鸭先生还是鸭小姐) 我们一团的人拥着它。像拥着一个明星。一个希望。总觉得它会带我们飞,飞到冠军的宝座,胜利的终点。可是我们还是低估了鸭子的冲闯劲,单方面的默认了人和鸭子的协调配合性。那只肥肥胖胖的鸭完全不理会我们求胜的心切。它像只无头的苍蝇。东闯闯,西歪歪。前扑扑,后突突的。任凭我们在它屁股后面“㖞叱㖞叱”,“嘎嘎嘎”的吆喝着。我们把手都扇酸了。酸到想掉想掉的,它一点都不善解人意,不心疼我们酸麻的手和着急的心,它慢慢悠悠摇头摆尾的,我行我素的迈着它的小外八字。看着别的团队选择的鸡。赶得风生水起。鸡飞鸡跳的。眼看着被我们嫌弃的鸡就要超过我们的鸭了,我着急啊,急死人啊,人一着急就会生智,生歪智。我省略了游戏规则。一把抱起鸭子就跑。我的队友们也跟着一起跑。这个时候,不知道是那个部落的队员,忽然的高喊了一句“冲啊”!一瞬间,泞猪河沸腾了,疯狂了。所有的人都在跑。我抱着鸭。懵懵懂懂的莫名其妙的鸭(我猜想。鸭此时此刻的心思是:肿么了肿么了?这个世界到底肿么了,是人类疯了。还是偶招谁惹谁了)我抱着鸭。像抱着董存瑞的炸药包,激动,高亢。又像抱着奥运会的火炬,庄严,神圣。摄像头的嚓嚓声亲切悦耳,镁光灯的光像太阳炽热而耀眼。我硬是觉得我抱着的,它就不是一般的普通意义上的鸭,它是高大上的鸭,明星式的鸭,张柏芝级别的鸭。队友们簇拥着我,随着莫名其妙的沸腾向前冲。这种有劲一起使,有笑一处生的感觉真好,暖和,热乎乎的。
向前冲的结果没有预期的理想。没有夺得冠军。连亚军季军都没有。但是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鸭宝宝没有被我们玩死。至于从此以后,它是不是有了心理阴影开始怀疑鸭生,就不得而知了
昨天晚上同事美女缪小胖又把这张照片发给了我,我问她哪里看见的,答曰“我镜头里的扶贫故事”摄影大赛作品展里面看见的。她说“抱白鹅的女人”,我告知她这个不是鹅,是鸭子。她说“我以为白的都是鹅”<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