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1982年元月份调离4320厂至今有三十六七年了,一直想回去看看那个生活了十年,给了我无数美好回忆的二零厂。2018年10月24日终于有幸参加张金珍老师组织回看二零厂的旅游团,了却了我多年的夙愿。</p><p class="ql-block"> 1966年在距洛南县十四五公里的一个没有葡萄的葡萄岭里开始创建我们的4320厂,老厂是北京酒仙桥的七一八厂。工人师傅们艰苦奋斗建起了厂房,建起了“干打垒”的职工住房,也诞生了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名,如进厂的道路“三道湾”,我们子校所在地的“十五亩地”……七一年刚进厂时我们住的厂小卖部对面刚建成三层楼,当时墙上还渗着水珠。</p><p class="ql-block"> 从此这个荒草丛生的山沟,鸟不拉屎的荒坡,在短短几年间变成了城市的模样——卫东镇陆续建起了四个三线国防厂,宽阔的水泥街道,错落有致的楼房,灯光璀璨的球场;子弟中学、职工医院、旅馆、国营食堂、粮站、邮电所、派出所一应俱全;卫东商场里商品应有尽有,卫东职工医院是洛南县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卫东镇俨然成为洛南县另一个经济、文化、体育和商业中心。</p><p class="ql-block"> 一晃三四十年过去了,这张二零厂俯瞰图不知是何时拍的,很遗憾照片上的厂房现在大都不存在了。</p><p class="ql-block"> 10月24日我们一行九人踏上了回二零厂的路途,一路上大家触景生情,聊着厂里的趣闻轶事,满满的美好回忆,其乐融融……</p> <h3>出发!向二零厂出发!</h3> <h3>昔日陡峭的盘山路变成了由二十几个隧道贯通的高速路。原来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如今不足两小时即可到达,再不是那令人揪心颠簸的盘山路了。在平坦舒适的高速路上欣赏着沿途美丽的秋景,真是愉快的旅途,好惬意啊!</h3> <h3>昔日担负四厂(4320厂,4310厂,853厂和895厂)一院(职工医院)上万人商品供应,商品琳琅满目,红红火火的卫东商店,如今成了这般斑驳破败的样子,看了令人心里酸酸的……</h3> <h3>卫东商店的正门。</h3> <p class="ql-block">1978年张金珍老师调回西安前两家女儿们的合影,后来卫东照相馆把照片放大放在橱窗里。那时我女儿还不到两岁,焱焱六岁,小煜八岁。一晃四十年多过去了,不知道姑娘们是否还记得这张照片,记得二零厂和卫东镇……</p> <h3>大家再合个影,也许下次再来卫东商店就不复存在了。</h3> <p class="ql-block">李玉彦老师一家十月初在卫东商店的照片,那个瘦瘦小小的学生陶小炜,长成大帅哥了,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p> <p class="ql-block">2021年11月二零厂的李国英师傅发的如今卫东商店的照片,它成了“三线博物馆”,太好了!有机会一定回去看看!</p> <h3>音乐老师的本色,舞蹈达人张老师的舞姿多潇洒!👍👏</h3> <h3>小王是位很棒的舞伴!👍</h3> <h3>恩爱夫妻——田洁与小邸。</h3> <h3>我们走进853厂区,那里的家属院多年无人居住,门窗都被人剥去了,院子里杂草丛生,一派破败景象。厂区里绿化还不错,估计是有人接管了吧。</h3> <p class="ql-block">家属楼多年无人居住,院子里杂草有一尺多深,人都进不去。唉~房子就得有人住,想当年每间屋子都有一个温馨的家,如果原来的房主人看到了不知会做何感想……</p> <h3>853厂区留个影。</h3> <p class="ql-block">853厂里有一住户,我们走进小院,与主人聊天合影。</p> <h3>进厂的必由之路三道弯,现在已被削掉了一道弯。</h3> <h3>昔日的这些厂房都不复存在了。</h3> <h3>我们4320厂的通讯地址是洛南县66号信箱,也称66厂。</h3> <h3>我厂的办公楼成了树城市矿藏名品熔铸铜业公司的综合办公楼。</h3> <h3>原来的医务室也在装修。</h3> <p class="ql-block">十五亩地的学校已拆除,仅剩下一栋家属楼,马少波很高兴找到了自己原来的家,拍张照片留作纪念,下次再来房屋就是人家的了。</p> <p class="ql-block">我们厂成了个大工地,要建个新厂。他们认为有用的建筑如单身楼,办公楼,大礼堂,医务室,十五亩地的一栋家属楼都在装修,全然没了记忆里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厂区漫山遍野都是洋槐树和松树,春天满山的洋槐花和映山花开了,整个沟里都弥漫着香香甜甜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很遗憾我们来得晚了,厂子变成人家需要的模样。恐怕以后即使再来,我们原来记忆的痕迹也就荡然无存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这是2016年夏天李国英夫妇与同事来时拍摄的,那时小卖部对面的家属楼还在,我曾与白小琴合住在一楼的一个套间,那是厂里的母子宿舍,现在已被拆掉了。</p><p class="ql-block"> 郭洪喜刘志芳两口儿和我们住在同一楼上。一次丈夫来探亲,刘志芳碰到我说:“我家庆庆说:'今天伟伟说她爸爸来了,伟伟还有爸爸?'看我家庆庆有多逗!”那时因我有寒暑假,丈夫很少来探亲,庆庆自然很少见到他。童言无忌,可爱的庆庆。听说刘志芳早几年已经去世,郭洪喜也与2020年7月病逝,可怜的庆庆成孤儿了。</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的舍友绥德老乡白小琴和他的儿子明明,明明皮肤白白的很可爱,长得很像他妈妈。</p> <p class="ql-block">八二年初我调离二零厂时明明才三岁多,白小琴说明明长成近一米八的帅哥,大学毕业结婚已经有一个女儿,如今女儿都上高中了。时间过得真快,仿佛转瞬间我和白小琴都是儿孙绕膝的古稀老人了。</p><p class="ql-block"> 感谢网络感谢智能手机,让我们这些分别多年的朋友能在网上重逢,实时交流信息,增进深化感情,真正做到友谊天长地久!</p> <p class="ql-block"> 很高兴我原来住的母子宿舍还在,也在装修,不知道十几平米的小屋将做何用场。</p><p class="ql-block"> 我就住在一楼最右边的那间小屋,门前曾用荆笆搭了个小房做饭放杂物。当时屋里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小柜子——上面是书架,下面是放衣服被褥,一张小桌子俩小方凳,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十几平米的房间,女儿还可以在空地处转圈骑小三轮车。</p><p class="ql-block"> 每天中午放学把女儿从幼儿园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蜂窝煤炉门,然后是洗米洗菜,把米饭闷上,水开了我调小炉门,在锅上支一个筷子,女儿在锅边看着以防饭溢了。那时忙到很傻,都没想到开水会不会烫着女儿,女儿很乖在炉子边尽职尽责看锅。我则去外面的水管上把要洗的衣服打上肥皂腌上,然后是炒菜吃饭。饭后洗碗洗衣服,大家都说总是看到我趴在水管上洗呀洗的。一个冬天女儿的围嘴居然洗烂,手背上裂开不少血口子……</p><p class="ql-block"> 母子宿舍的妈妈们都是这么忙这么辛苦的,恨不得长出四只手来干活。后来对面盖起了带卫生间的家属楼,我们调侃道;他们一家两双手干活,把上厕所的时间都省了。其实厂领导时时为双职工谋福利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是全家为厂子服务,我们则随时准备调离。</p><p class="ql-block"> 晚上我做家务织毛衣,女儿去对面家属楼前空地上看厂里配备的露天电视。看着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生活忙而简朴,但苦并快乐着!</p> <h3>厂里最大的建筑——大礼堂,集厂职工大会,职工食堂,电影院于一身是大家每天都去的地方。</h3><h3> 大礼堂前的道路是职工们上下班的必由之路,它前面的空地是厂里少有的大场所,于是便成了个小市场。永丰的豆腐,周边农民的蔬菜,柿子,苹果,核桃,板栗等等都摆在大礼堂门前卖,大家下班路过捎着买点回家。</h3><h3> 沟里虽然场地有限,但一年一度的职工运动会却是丰富多彩。厂工会因地制宜的设置一些比赛项目,如篮球,羽毛球,跑步,迎面接力,拔河等等。还有一些趣味性的比赛项目,比如把一些写有诸如“牙膏”“牙刷”“香皂”等等的纸条埋在山上,只要你找到纸条就能领到相应的奖品。于是职工,家属和孩子们总动员,漫山遍野的寻找,我从来不认真找也找不到。礼品虽小可是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参与,是真正的全员参与!</h3><h3> 爬山比赛是厂运动会的保留项目,记得同宿舍的赵莲菊爬山得了第一,奖得一对枕巾。高兴地说:“这顶上一个月的班了!”可不是嘛,当时厂里一个月的奖金也就二三块钱。 </h3><h3> 厂灯光球场隔三差五都有比赛,男子球赛,女子球赛,不同班组车间之间,或与兄弟厂子的比赛,每场都吸引众多的观众,喝彩声掌声雷动!</h3><h3> 厂运动会时礼堂前的空地是迎面接力赛和拔河赛的赛场。我是忠实的观众,最爱看拔河比赛,群情激昂,助威声震天!男队中大食堂的师傅和汽车队的司机拔河比赛最精彩,势均力敌不分伯仲;女队则是车间的年轻姑娘们不敌后勤的中年阿姨……</h3><h3> 厂里的文娱活动也很极丰富,曾排演过全本京剧《沙家浜》和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每逢节日厂工会都组织文娱演出,各个车间都有自编自演的节目,舞蹈,小品,三句半,快报书……应有尽有,精彩纷呈。自己人演身边事,令人倍感亲切!</h3><h3> 我们学校只招收本厂的职工子弟,哪一年生的宝宝多,这个年级的学生就多,各年级的人数差异较大。当时一个年级也就二三十个学生,厂里年轻职工多,孩子们就不太多。可每逢“六一”儿童节,张老师都会排练出一台文娱节目,表演唱,大合唱,舞蹈……一则不起眼的儿歌张老师会编出一个很美的小歌舞。还记得她拍的《采蘑菇的小姑娘》,孩子们载歌载舞很是精彩!她还把孩子们叫到家里,利用下班时间排练,好在大家都住在一个福利区。张老师是位全能的音乐老师,是位文娱节目的好编导。晚会上全校每个孩子各尽所能都上场表演,一个多小时的节目后再放场电影。这场独特的六一晚会,是孩子们和家长早早就期盼的——看自家孩儿的表演和表演给父母和熟悉的人看的晚会,是给孩子们最好的六一礼物🎁,也是孩子们童年最美好的记忆!</h3><h3> 大礼堂每逢周末都会放映电影,有时一个晚上还放映两场电影。中午厂工会就在大喇叭上通知晚上放映电影的片名。孩子们放学后早早就带着板凳去占座位,孩儿们经常为我这个老师占位儿。时间久了,每家所处的位置大体固定。各家所带的板凳大都是用盘圆钢棍与五合板或三合板自己做的高靠背小椅子,坐着很舒服,也不沉往肩上一背就走了。这样的小椅子买都买不到,是师傅们聪明才智的结晶。周边的农民朋友也会从四面八方聚拢来看电影,真不知他们是如何知道要演电影的。</h3><h3> 有一段时间也许由于片源有限,《奇袭》《英雄儿女》这些电影大家看了好多遍。片中的一些情节都能背下来了,例如电影《奇袭》,每逢放映到片中志愿军演抓美军舌头的活宝剧,美军士兵伸懒腰的动作时,可爱的孩子们就会和着剧中人的表演大声一起“嗯嗯嗯~,嗯嗯嗯~~”,逗得观众们开心地大笑!《奇袭》和《英雄儿女》虽然看了多遍,仍是百看不厌,精品就是精品!</h3><h3> 厂里总是第一时间放映新片和艺术片,放映员郭洪喜选片的水平极高,我看了不少当时西安市人都没看到的新片好片。如日本电影《狐狸的故事》《华丽家族》,虽然电影演到最后剩下不多的观众,可这些片子是需要认真品味的好片子。还有《火山禁地》这样的优秀的记录片,令人大开眼界。感谢放映员小郭不辞辛劳为大家提供精美的精神享受!</h3><h3> 调回西安后,单位工会大都一个月为职工包一场电影。于是很是怀念二零厂每周,有时是一晚放两场的电影。后来家家都有了电视机,单位也就不再给职工包电影了。</h3><h3> 啊!说不尽大礼堂的美好回忆,说不尽二零厂的美好回忆……</h3> <h3>才发现集体照片上大都没有小邸,原来他在为我们拍照,田洁家的贴心摄影师。谢谢小邸!🙏🙏🙏</h3> <h3>大礼堂右边的墙上原来有一排打饭的窗口,食堂的操作间应该在右边墙外,现在也不见踪影了。</h3><h3> 食堂的菜里没什么太好的,栗子炒肉不错,可只有国庆节前后才有。记得一种三分钱一份的白萝卜条炒黄豆很好吃,后来我曾试着做过,可总也炒不出师傅们原来的好味道。</h3><h3> 当时厂里职工们大都住的是干打垒的平房,不少人家就养狗护院。每逢饭口这些狗狗们就成群结队到食堂吃大家的剩饭,这成了食堂的一道风景。</h3><h3> 令人奇怪的是这些狗只咬当地农民,不咬职工,包括外单位的职工。有人说是“狗咬穿烂的”,可即使农民穿的不烂,狗仍然只咬他们不咬穿得很烂的工人。</h3><h3> 多年后我看到作家商子秦写的一篇记述插队知青的文章,也提到类似的事情,他们养的狗只咬农民不咬知青,他说狗狗是从语音里分辨人的。哦~于是顿悟,我都忘记狗是最通人话的生灵了。</h3> <p class="ql-block">厂子原来的大礼堂内部如今装修变成这个样子。</p> <p class="ql-block">2020年8月张金珍老师和女儿焱焱与刘爱华京福京英两家回厂的留影。高大的京福与妻子离婚,听说后来酒后中毒去世了,也就六十多岁令人惋惜,他妈妈刘爱华师傅八十多岁了仍健在。</p> <p>这是2020年8月份张老师到20厂拍的照片,厂子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p> <p class="ql-block">通向厂区大礼堂前的道路前修建了小瀑布,这是张老师2020年八月份去时拍的照片。</p> <h3>离开厂子去保安路上大家聊着往事,满满的美好回忆……</h3> <p class="ql-block">那时每周都去赶集买鸡蛋,肉,菜的保安,和着祖国改革开放的步子,现在建起了仿古街,成了一个很大的新型乡镇,旧貌变新颜,完全没了往昔的模样。</p> <h3>洛河上的浮桥,想必走到上面会很酷!</h3> <h3>我们在洛南县住的仓圣国际酒店。</h3> <p class="ql-block">晚上慕名去游所谓的“洛南音乐小镇”,却是既无音乐也无人。我们只好浅尝辄止,入门拍张照片立此存照即返回。其中卫生间门帘上的京剧脸谱,倒是很有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点个赞!👍</p> <h3>洛南县的音乐小镇的简介。</h3> <p class="ql-block">李国英,邸祥龙和宗树林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10月25日早饭后我们去游洛南县的馒头山公园,通往公园的必由之路是有着长长台阶的上坡路,真有点发怵,爬吧!</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边爬边数共有二百四十八级台阶,在众人鼓励下,爬上来了!可以俯瞰洛南城,好有成就感呦!</p> <p class="ql-block">张老师她们边爬边表演,弓箭步是张老师永远的保留动作。👍</p> <p class="ql-block">汉字祖始像前舞起来!👏👏👏</p> <p class="ql-block">红,黄叶子落在绿色植物上是种别样的美,可在西安公园里是看不到的。春天在环城公园看到桃树下落了一层粉色的花瓣美极了,可不等我拍照,环卫工人就挥舞着大扫帚一扫而光,真是大煞风景!他们说是领导要求的,否则要受罚。</p><p class="ql-block"> 街道需要天天扫,公园则没必要日日清,可以让游人欣赏落花,踏着红叶走。不知是领导觉得工人不能闲,还是认为扫光落叶更好看,总之草坪上地上是不能有落叶和花瓣的,真是世间不缺少美就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唉~煞风景的领导!</p> <h3>午饭后游览洛南县的花溪弄,在大戏台前合张影!</h3> <h3>依旧是空无一人的人造景观,各地都有的大同小异的人造景观。卖各种小吃的店铺房门紧锁,门卫保安说节假日会开门。</h3> <h3>洛河上的九曲桥。</h3> <p class="ql-block">我们在洛河上的九曲桥上拍照,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而视——莫不是“乡里人”进城?孰不知是省城里来的游客。这应了那句名言——旅游就是从自己住腻了的地方到别人住腻了地方……</p> <p class="ql-block">两天的故地重游圆满结束!感谢田洁,张老师,李国英和宗树林的精心组织安排!真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旅游,再见二零厂!再见洛南县!再见朋友们!期待下次再出发!🙏👍 </p> <p class="ql-block"> 后记:两天时间稍纵即逝,大半都在路上和洛南县,来去匆匆,在厂里的时间不足半天,倒像是洛南一日游,有点本末倒置。回想起来好多该看的地方都没看,该仔细看的地方又没有细看。机会难得,下次即使再去也看不到咱的厂子了,觉得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多在厂里待会儿,再多走走看看呢?唉~人生总是这样,凡事都有遗憾…… </p><p class="ql-block"> 我还拍了几个视频,可惜美篇只能录用五个。囿于手机电不足,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看,录的还是不够多和细。很后悔没听女儿的话带上“充电宝”。厂里的办公楼,201大楼,医务室,小卖部这些仅存的建筑都应该进去看看,细细地录下来。我们现在是抢救式的拍摄,厂子的遗迹正在消失,再过一段时间将会荡然无存,沟也就成了别人的沟了。 </p><p class="ql-block"> 当年在二零厂时我们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意气风发,虽身居崇山峻岭中,但厂里的生活却是丰富多彩的;身边的师傅们犹如自己的亲人,用现在的时髦话,宛如“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生活艰苦并快乐着!离开二零厂回到西安,虽然在新单位待了二十多年,可总觉得还是二零厂亲。令人留恋的青春年华,令人难忘的二零厂! </p><p class="ql-block"> 我的这个美篇其实就是个回忆篇,只有在二零厂和洛南的三线厂生活过的人才有兴趣看,大家有着共同的经历,相同的生活感受,才会产生共鸣,老了就喜欢回忆过往的琐事……欢迎朋友们多提宝贵意见呦!谢谢大家!🙏🙏🙏</p> <p class="ql-block">美篇仍有余量把自己的一些照片编在里面,保存起来。故命名为“外一篇”。</p> <p class="ql-block">1968年与大名一中同学的合照,那时都时兴拍这样的一寸小照片。六六年文革开始造反派不允许大家留辫子,我把齐腰的长辫子剪成了刷子,别人都被迫剪成了短发,所以到六八年夏天我们毕业时辫子就过肩了。</p> <p class="ql-block">七一年刚进厂时的我。我的头发长得很快,四五年就能长成齐腰的长辫子,虽然不太粗但上下基本一样的,我的发质还是不错的。小学毕业时,高三文革时造反派不允许留长辫子剪了,七一年进二零厂时剪成短刷子,到七六年生女儿时我的辫子又这么长了。算来我一生好像至少留过四次这样的大长辫子。俗话说:“人闲长指甲,心闲长头发。”,看来我是个不爱操心的心闲之人。可这是唯一一张长辫子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二零厂时的我,七二年的我,二十多岁的我,年轻的我。</p> <p class="ql-block"> 牙之殇(我的大龅牙)</p><p class="ql-block"> 央视首席化妆师徐晶在一次访谈中说:影响人的美观最重要的不是眼睛而是眉毛。可我则认为牙齿的作用不亚与眉毛,洁白整齐的牙齿能显现人的健与美。记得50年代的电影放映前常常会加演一些新闻和科普类的短片,诸如宣传生产要到医院,保护母婴健康,戒烟等等。我记得曾看过一个爱护牙齿的宣传片,详细内容不记得了,而片尾的一个镜头却至今历历在目:一对情侣在美丽如画的中山公园荡舟,画外音响起:“有一口健康的牙齿,你的生活会更幸福……”正如广告里所说的:“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p><p class="ql-block"> 我的牙齿原来怎样不记得了,据弟妹们整齐洁白的牙齿推断它们也应该不错,但小学五年级摔的一跤彻底改变了它们的模样。记得那是一次课间,我跪在长条凳上为同学编辫子,同坐的同学突然站起,我失衡摔下,磕坏了门牙。当时父母并没带我去看医生,令它自行恢复。于是活动了的牙齿没能复位,长在外面,周边的牙齿没了依靠也就自行扩张而变宽大。于是上牙变的参差不齐,为了与上牙咬合下牙也参差起来。一口整齐的牙齿变得歪七扭八,仿佛满嘴都是牙。牙不齐就容易藏污纳垢,刷牙格外费事难侍候。因自己牙不齐,我就格外注意别人的牙,很羡慕有着一口齐而白牙齿的美人。</p><p class="ql-block"> 牙不齐拍照片时张嘴则龇牙咧嘴,(就像照片上我的大龅牙)闭嘴时包牙噘唇,横竖不好看。女儿三四岁曾说:“妈妈的牙放在外边。”我当时笑侃:“你这小坏蛋儿,等你再长几岁,妈妈的缺点就更多了。”童言无忌,孩子总是能发现新鲜和异样的东西。记得有次女儿到我办公室看到同室的王云霞,突然走过去问:“阿姨!你的眼睛为什么这样。”还把自己的眼角用手捏着折了一下,弄得大家都很尴尬。我忙说:“小坏蛋儿,你胡说些啥?!”可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小王的眼睛的确一只大一只小,同事们相处好久都没发觉。熟悉的人往往忘记了对方的缺点和容貌,仅记住了人们的长处和美德。</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代在20厂时,大姐姐似的张金珍老师曾说:“你的皮肤白白的,要是把那个门牙拔掉重镶个牙,会好看许多。”我说:“本人缺点太多,牙拔了脸不美,头拧了身条不佳。还是就这样丑着吧,自己的牙吃饭香。”牙虽不齐但我始终认为自己的牙最好,每逢有人牙疼时我就调侃说:“我的牙是不中看中用,从没牙疼过。”但到了97年上门牙开始松动,看来曾受过的挫折影响了它的寿命。于是我到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就诊,经拍片确诊大夫要把那个牙拔掉,我执意不肯。一位年轻的军医耐心地开导:“阿姨,你的牙已发炎化脓,牙根萎缩了……”经他苦口婆心的劝导,我终于同意拔掉,极不情愿的与那个陪伴我近五十年的丑牙永别了。</p><p class="ql-block"> 而后我花了350元(当时半个多月的工资)镶了个不带金属钩的最先进的义牙,直接由牙托支撑的活动牙。用了几年后在一次清洗时掉到下水道,于是又在西安交大附属口腔医院配了个活动义牙。2014年8月到九寨沟旅游时,晚上取下来放在水杯中里又被老伴倒进了马桶,害的我拍照都不敢张嘴,回来后又配了个活动义齿。</p><p class="ql-block"> 一次跌跤磕坏了门牙,丑了一辈子,还费了如此多的周折,劳心费钱,足见牙齿是应该非常重视的器官。由于上牙活动后长出去,下牙为了与之咬合也逐渐变得参差不齐,下牙相当于进行了一次矫形,近几年变形下门牙陆续活动只好拔掉。从我的切身体会我对如今盛行的牙齿矫形持有异议,我觉得强力矫形使牙变位势必要影响牙齿的使用寿命。</p><p class="ql-block"> 不过比起那些学时牙齿又齐又白现在仅剩几颗牙的同学,我还是很知足的。如今美不美已是次要,好好保护其余的牙齿,争取让它们长命百岁,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才是根本!</p> <p class="ql-block">2023年夏天的我,头发大多白了。如今有年轻人把头发染成“奶奶灰”,我不理解这是时髦吗?其实年轻人你们忙什么啊,头发到老了就会变成“奶奶灰”的。我这奶奶的头发才是真正的“奶奶灰”呢,可这不是时髦是惨不忍睹啊!头发和眉毛都在脱落稀少了许多,不过老了就该是这样吧。</p> <p class="ql-block">七八年夏天的女儿,那时她才一岁八个月,傻傻的小宝宝。女儿叫张宁伟,“心宜宁,志宜伟”,心宁志伟——宁伟。</p> <p class="ql-block">八零年暑假的女儿,那时我住厂母子宿舍,与白小琴合住在厂小卖铺对面家属楼的一楼,如今那栋楼已拆掉了!</p> <p class="ql-block"> 七七年与八九五厂绥德老乡安宝娥在西安的合照。安宝娥后被推荐上了西安交大,爱人在胜利油田,后来调到山东东营,很遗憾失去了联系。很想知道她的近况,无奈不认识八九五厂的人。如果知道她在绥德的家,则可以让绥德的妹妹去打听一下,或许能联系上。</p> <p class="ql-block">2024年3月17日是个好日子,在热心的舍友白小琴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失联四十多年的好朋友安宝娥。太高兴了!微信上我们聊了好长时间,得知她在胜利油田职工大学任教,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女儿一家在德国,有三个漂亮可爱的混血宝宝。真羡慕她的学习缘,她从西安交大毕业后又先后在北京大学进修半年,在中国石油大学进修一年。深厚的知识储备,谦虚而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认真严谨的教学态度造就了一位深受学员欢迎的好老师。宝娥依旧是浓浓的乡音,听来格外亲切。她依旧是那么年轻时尚,记得大约是七七年我们在西安住我家,晚上进门前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袖珍小扫帚,把身上扫了个遍才进门,我从没见过如此爱真干净的人。想来如今她的家一定是一尘不染如宾馆似的洁净整洁吧。</p><p class="ql-block"> 时尚漂亮的安宝娥。</p> <p class="ql-block">看!宝娥多么美!</p> <p class="ql-block">2019.9月宝娥回老家与她三姐的合影,姐姐精神矍铄,一点都不像是86岁的老者,宝娥更是年轻漂亮。愿姐姐健康平安!</p> <p class="ql-block">安宝娥把我俩的合影制作成了小视频,配乐极好听,我不会做,<span style="font-size:18px;">她真棒!</span></p> <p class="ql-block">1971年11月二零厂从榆林地区的绥德定边榆林招了一批知青进厂,与我一起进厂的榆林籍的同志共25人,于秀峰因那天出差没有参加拍照。这张照片太珍贵了,它积淀了太多的历史印记和美好回忆:照片中的同志们衣着朴素,虽已步入社会仍是青涩的学生模样。不知是那位同志提议组织拍摄了这张难得的珍贵照片,为他点赞!我虽只认识王燕,张婉倩、王利民、刘志芳、刘玲秀寥寥几位同志,仍把这张照片收藏了。 </p><p class="ql-block"> 如今已有高庆甫、姜希平、刘小明、徐志荣、郭先明,马桂芳、刘志芳、张云芝八位榆林同志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p><p class="ql-block"> 我八二年初调到西安在厂里仅待了十年,离开已有四十多年了,可在二零厂的岁月仍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美好时光。因为我们绥德的陈战霞和徐佩兰我认识徐志荣和高庆甫,对姜希平马桂芳俩口儿,高高个子的王解放和于秀峰也有印象,王燕是位麻利精干永远都精神抖擞的漂亮女孩儿。</p><p class="ql-block"> 很遗憾我们绥德县进厂的同志们没有得力的人组织,没有拍这样珍贵的照片。听说黑秀英说我们绥德一块进厂的也有六位不在了,崔保国,常晋春,郝耀文,刘正强,王志莉,郝彩英。 除了我的好朋友郝彩英外我对其他人都没有太深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昔日二十岁上下的大家如今都成了儿孙绕膝的古稀老人!。感谢网络给了我们互通信息实时交流的平台,愿我们都保重身体健康平安好好活!</p> <p class="ql-block">1978年暑假学校老师们到北京瞻仰毛主席纪念堂,在天安门广场的留影。照片上的王西平老师已病逝,王利民调回了榆林。</p> <p class="ql-block">旧学校的操场上留影,前排左一宋凤兰五六年生人,父亲宋良,朴实厚道勤奋。八二年我调离厂子后嫁给王重谋的儿子,育有一子。听说凤兰已病逝多年了……</p> <p class="ql-block">背靠小山学校小操场上的合影,这是我在二零厂仅有的二张照片之一,不知道是谁给拍的,难得的留影。照片前排左一童志平和左二王西平均已离世,左三校长宋满智如今也脑梗行动不便。朋友们要保重身体啊!</p> <p class="ql-block">1986年5月我们轻工系统电大班的同学到成都研学,在成都雇了一辆四十多座的大巴跟了我们班四天游览了峨眉山,青城山,乐山大佛,三苏寺,都江堰等等景点费用仅640元,。在成都火车站附近的部队招待所的上下铺房间,每天的房费是二元,如今看来便宜得不可想象。</p><p class="ql-block"> 青城山口有租衣服拍照的,租国军军装租金拍一张照片一元,亢保民同学开玩笑称我拍照他给我出资,于是我就拍了这张照片。裤子是松紧带的直筒裤,头戴贝雷帽,腰别盒子枪,穿上还有模有样的,真好玩!</p> <p class="ql-block">照片拍完后,<span style="font-size:18px;">后拍左第二者亢</span>保民(就是他出的一元租金)发现我第一张照片没穿皮靴,又与摊主协商加拍一张,于是足登皮靴全副武装与同学们拍了这张难得的合影。</p><p class="ql-block"> 照片前排右一是常庚,右二是我们的班主任伍老师已去世,右三是乔玉敏。</p> <p class="ql-block">我们几位女同学在乐山大佛对面的河滩上正对大佛拍的照片,拍照时恰好后面有一艘小船挡住了大佛的脚。这是用胶卷所拍,有照片就不错了。我班同学还在乐山大佛的脚面上拍了一张照片,现在是不允许的。</p> <p class="ql-block">八七年十一月份到南方出差,在上海外滩的留影,那时的外滩是一堵矮矮的水泥墙。</p> <p class="ql-block">1989年9月公司组织员工到西安兴善寺游览,那时还是胶卷拍照。公司给每人拍一张照片,同一景点排队轮流拍摄,我随便一站所拍照片。照片洗出来后同志们都说我的照片最自然最上相,我觉得这并非在夸人,所谓“你很上相”就是指丑人所拍照片不像本人那么丑,“不上相”就是美人所拍照片没有本人漂亮罢了。</p> <p class="ql-block">1996年5月公司组织员工到延安红色旅游时在壶口瀑布所拍,那时游人可以站在或坐在瀑布边的石头上近距离拍照观看,如今只能远观瀑布了。</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我们公司从金华饭店(中美合资企业)调来新经理刘忠泽,45年出生,其父是副省级老干部。他原名刘少英,他家弟兄都在“少”字取名,少杰少英少雄等等。文革时在空军工程大学读书的刘少英觉得自己的名字与头号走资派刘少奇太相近了,于是改名为“刘忠泽”——忠于毛泽东,他妻子一生都叫他“少英”。</p><p class="ql-block"> 刘经理思想前卫管理新潮。他曾在职工大会上讲:“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觉得法律应该是一堵墙,谁敢去撞就让他头破血流!”我倒也同意他的说法。</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在社会上还未大兴旅游之风时,刘经理几乎每年组织公司的同志们外出旅游一次。近有太白山,柞水,水陆庵,延安,远有洛阳,银川,西宁。当地的知名景点我们大都去过,吃住行公司全包。2003年我退休后,公司又分两批组织大家九寨沟黄龙旅游。我很是感激刘经理,否则我们自己请假外出旅游需耗费很多精力钱财,况且同志们一起出游别有一番情趣,其乐无穷。</p><p class="ql-block"> 刘经理还不定期召集公司的十几位男同志轮流坐庄一起吃饭,他是单位的一把手,请客吃饭报销只是签个字的问题。可他觉得大家打平伙轮流出钱,一起吹牛喝酒平等而开心,大家相处如家人,我觉得他有点理想主义的浪漫。</p><p class="ql-block"> 刘经理退休几年后出车祸生活不能自理,几近植物人,前年已去世了。他叱咤风云几十年,最后也是病痛而终。不禁让人感叹人生无常,无论你的人生怎样辉煌,生老病死都是一样的。珍惜当下好好生活才是人生正道。</p> <p class="ql-block">游人可以下到瀑布边近距离观看,坐在瀑布边的石头上拍照。只要有太阳瀑布前永远挂着彩虹,我们去时也有彩虹,很遗憾照片没拍清晰。</p> <p class="ql-block">九零年在大雁塔东侧的唐代艺术博物馆前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九零年与女儿。</p> <p class="ql-block">2015年八月份我们举家到张家界旅游,在宝峰湖边与外孙的合影,那时的小宝宝如今长成175的大小伙儿了。</p> <p class="ql-block">2016年10月我家先生西安交大同学在西安聚会,我要接送外孙未全程参加。这是他们到钟楼我去时拍的照片,左手边是他班留校的黄宝丰,右手边是老伴张银中,老得白头发都没剩几根了。</p> <p class="ql-block">2017年11月西安植物园。</p> <p class="ql-block">2019年7月的我。</p> <p class="ql-block">2021年汉城湖的竹林留影。几十年过去,黑发变成白头,体重与日俱增,成了一位矮胖老太太。在二零厂十余载调回西安四十年,眨眼之间五十一年。我们由热血青年变成了儿孙绕膝的老者,生活要务由服务国家转变为颐养天年。回顾过往,人生过得真快,仿佛眨眼之间就到了古稀之年……</p><p class="ql-block">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的家庭,父亲赴朝参战回国后,于1954年由东北部队转业到河北魏县工作。直到“文革”受冲击被遣返回陕北绥德老家,后甄别由退休改离休。我的学生时代一直在河北度过,直到1968年底回绥德老家插队。</p><p class="ql-block"> 按照党的安排我插队三年,在陕南4320厂教书十年,又在西安工艺美术公司搞组织工作二十二年,三十五年弹指一挥间。搞组织工作,发展党员,配备干部,甘为人梯,与人为善。自认为能公平公正的看人,虽没有高官厚禄,但我觉得活得坦然知足!</p><p class="ql-block"> 首先,一生平平安安。生逢盛世,国泰民安,不用离乡背井去逃难,比起我们的父辈,比起伊拉克,叙利亚人民幸福多了;</p><p class="ql-block"> 其二,家务拖累少,生活安逸。懒婆姨遇上了计划生育的好时代,养一女即光荣完成任务。不似我的妈妈拖儿带女,缺吃少穿;</p><p class="ql-block"> 其三,一生大多在“计划经济”下度过,没有“下岗”“失业”之痛。工资不高月月有,住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家用电器样样有,比毛主席他老人家心中的“共产主义”都好。单位像个温馨的家,与同志们相处得很融洽;</p><p class="ql-block"> 其四,女儿温文尔雅,善解人意,工作也出色。我觉得自己此生足矣!</p><p class="ql-block"> 要说有什么遗憾,就是学没上够,一生未做自己所好所长的工作。在“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时代进了工厂,却未当一天工人;教了十年书,却未过一个“教师节”。国家“尊师重教”了,我却改行当“万金油”干部了。我是个不善长与官打交道的人,性格太率真,看问题太尖锐,说话又太尖刻,不要说“八面玲珑”连“两面玲珑”也做不到。</p><p class="ql-block"> 可我是个会学习的人,一到学校就比较“辉煌”。1982年元月借落实知识分子政策(丈夫西安交大毕业),西安市轻工局用两个调出西安的指标把我调回,因而在公司同事的眼中我是个从陕南山沟调来的“家属”。直到1984年4月参加电大考试,全市轻工系统三百多人参考我考了第一名。取成绩单时,局组织处处长惊讶地问:“你就是李峰!”从此大家才觉得这个家属也非“白丁”。</p><p class="ql-block"> 84-86年上电大时,与比我小十几岁的小青年同学,两年均为电大“优秀学员”。这是各门功课均高于80分且平均85分以上,才有资格当选的。《形式逻辑学》考试,西安市中文,经济管理,党政管理三个专业几千学员参考,仅有三个“百分”,我就是其一。(我学党政管理专业)为此我们的班主任老师着实自豪了一阵子。</p><p class="ql-block"> 我认为自己适合教书或搞自然科学的研究。但人生就是如此,不由自己选择和安排。如今已退休了,一切都不提了。前几年在家整理东西,翻出评职称时的资料,看到当时写的“业务总结”,唯一的感觉是写得还不错。想起当年评职称时的迫切心情,现在想来都觉得有些好笑,未免太幼稚了。可人年轻时就是摆脱不了“名利”的诱惑,这也许就叫“上进心”吧。其实,人如能对诸如职称,职务,待遇之类的“身外之物”看得淡然些,对世俗的眼光更超然些,那么他的人生会很快乐很幸福的。可惜这些,往往只有过来人才能体会到,经验的获得也就意味着它的作废。</p><p class="ql-block"> 苏轼曾说过:“几时归去,做一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他向往的田园生活充满诗情画意。而我如今真正成了“闲人”,对一本书,一杯茶,一部手机,悠哉悠哉的过日子。</p><p class="ql-block"> 有时我也想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我的人生也许是另一个模样。可人生是没有“如果”的。凡事看得太透反而会带来痛苦。事能知足心常乐,人到无求品自高。作为普通人我们的日子过得还不错!衣食无忧,儿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我这大半生在平安平静中度过,知足矣!</p><p class="ql-block"> 愿大家珍惜当下,保重身体,健康平安快乐好好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