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010101"> 文/张书鹏 </font></h1><h1><h1><font color="#010101"> 你看见了么,她移着安闲碎步,徘徊在时代的边缘。</font></h1><font color="#010101"> 喧嚣的时代,她是一道别致的风景——在百花争艳的人群中,如诗般清丽,弥散淡淡的词韵墨香——她穿着旗袍,仿佛古人,向你走来,一路沉淀迷人的风采。<br> 她是可以精雕细琢的玉,是能够易形异态的水。旗袍,是她幻妙的影子。你看她,立领削肩,柳腰款摆,清淡娴淑,温柔内敛——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包含优雅含蓄,她的眼神及内心无不散发绝代魅力。<br> 锦衣旗袍诗,曼玉花样时。她与旗袍浑然一体,行走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年代。演绎着天然的典雅风情,给人以难以拒绝的震撼。<br> 玉骨哪愁风尘染,冰肌自有仙露凝。她合群而又离群,入世而又傲世。她从追逐纸醉金迷的庸脂俗粉中脱颖而出,如出水芙蓉濯清涟而不妖,如洛阳牡丹艳群芳而不媚。旗袍与她,水质的语言,流淌着孤傲、柔软、任性、缠绵和包容。她的高贵、高傲、高雅,把一身唯美写到了极致;她的古韵、诗韵,情韵,把万种风情推向了绝代。<br> 她架起古筝,焚一炉檀香,煮一壶碧茗,随高山流水的音乐,聆听莺燕软语呢喃。在醇厚中淡然,淡然成一株与世无争的君子兰。<br> 旗袍女人,诗意的旗袍,诗意的女人。诗的语言,在那一针一线间,在那玲珑体态中,在抿嘴敛眉一颦一笑的无限风韵里——款款走来,走过大清帝国的地毯,走过中华民国的硝烟,走在烟花江南丝雨飘飞的石巷,一抹素色,淡淡诗意。<br> 你看她,垂首含羞回眸一笑的百般柔情,春光乍现的惊艳销魂,镜花水月的神秘朦胧,不经意间的若隐若现,怎不让人怦然心动?<br> 你看她,娥眉未描,素颜不妆,明眸积郁闪闪惆怅,骨子里透露出的高贵与眼神中烟雨凄迷欲言又止的惘然,难掩红颜命薄的淡寞。仿佛,在冷艳的忧伤里,尝尽了繁华落尽的沧桑。<br> 旗袍女人,她也许出身富贵嫁入豪门,她也许红颜薄命流落风尘,不以贵贱论本色,单凭清高书花容——旗袍裹着的,除了软香的肉体,还有孤芳的灵魂。<br> 她高傲而又善良,美丽而又睿智。她的高傲与善良并不矛盾——高傲是对跳梁小丑的鄙视,善良是对芸芸众生的慈悲。她是美丽与智慧的完美结合,高傲气质与善良本质的自然融洽——她,如神话里的玉观音。<br> 她是诗人的梦中情人。在诗人的梦里,她如白莲花傲立于清碧的湖心,迎着晚风吮吸晨露,悄悄绽放,集天地灵气于一身。<br> 她是画家衷爱的模特。在画家的笔下,她若空谷幽兰离俗出尘,独居一隅,飘香,忧伤,冷漠,凝望……<br> 如果我是诗人,我的俗诗写不透你的风韵;如果我是画家,我的涩笔描不出你的风情。<br> 旗袍女人,你可孤独?</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