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鳌镇孔孟岭小院...改造中

山树北篱

<h3>博鳌镇北山,紧邻博鳌亚洲论坛,一个距离博鳌亚洲论坛永久会址3公里,距博鳌火车站8公里,距博鳌机场9公里的小村庄,一条宽阔的S219迎宾路从中穿行而过,同时也是博鳌年会各国领导嘉宾赴往亚洲论坛会址的必经之路,以迎宾路为基点,上是北面连绵的大岭山脉,下是南边葱绿的田野和炊烟渺渺的人家,还有一座小巧别致的孔孟岭位于田野村落中间,若你在此驻足停留小憩,已然是一幅景在眼前人在画中的景象。这就是我的家乡--北山孔孟岭。</h3><h3><br></h3> <h3>家门口的小院---那一日回,本是民国风的三宅一院,历经了文革时期的十年风雨和1973年的大台风侵袭,又年久失修,残垣断壁,草木苍森,老巷长树根,石板裂痕...满眼遍是旧故里草木深。</h3> <h3>老宅里的旧物件,太师椅,这原本是大奶奶的嫁妆。</h3> <h3>爷爷.焕泽的旧护照</h3> <h3>  民国时期,为了生活和家族出路,太公泰清和太叔公泰运领着还是毛头小子的大爷文泽二爷焕泽乘坐帆船渡往新加坡,一穷二白的从村屋养鸭子开始,在新加坡经营一小作坊腌制酸菜售卖,有文化的太叔公也慢慢的终于在牛车水立足,经营了咖啡小店。一家人刚开始安定的生活却不料日军侵略,二爷焕泽在新加坡动乱的局势之中加入了共产党进行抗日,1941年大爷文泽却在动乱之中陨于异国他乡,太公痛不欲生,决然放弃一切携二子焕泽返回故土北山。于北山市口(现的北山村委会,当年的日军街市,文革时期已全部拆除)开一杂货小铺仔保全一家老小温饱。二爷焕泽投入了建设新中国的热潮,业余时学习医书,篆刻琼剧剧本的木制印版,一个月方能刻完一套赚五元大洋贴补家用。幸而二儿媳乐城陈氏生得三男两女,也算人丁兴旺爷孙喜乐融融。泰清公拿出半生积蓄银元为子孙以北山老戏台前购买置办六个宅基地。谁料天不遂人愿,文革中,十八岁的大孙壮勇在爷爷焕泽带领的工作队伍中劳累病逝,接而是二孙壮森,刚出生的小女儿竟然在文革抄家中被米压死。太爷万念俱灰整日饮酒消愁,不再操持打理家业。二爷焕泽身为北山大队领导,一心为集体利益,拆除太爷在当年的日军街市的杂货铺子给了村委会,而老戏台前的五个宅基地也送给了政府建设北山小学。一九五二年的土地证上还是有土地记录的。从此家道中落。</h3> <h3>这本中医笔记是爷爷焕泽于年轻时追随老师傅所学的一些治疗常见病的治疗方法和处方,那个动荡而辛苦的年代,没有钱买册子,笔记本是他用白纸折叠裁剪整齐再用缝衣服的针线钉致而成的。儿孙们曾从方子里找到治疗儿童脓疱疮和妇女乳腺炎的方子,疗效甚好,那个没有经济治病的年代此书是珍宝所在。</h3><h3><br></h3> <h3>老宅奉供用的杯子</h3> <h3>农家改造需从修路开始,集合镇政府等多方力量,修路项目开工在即。2017年1月9日,父子两人白天连着黑夜清理搬运巷子里的乱石和杂物,点着夜灯埋地下排污管,只为第二天的开工做好准备。虽然,还有几户邻居因为种种原因仍然是排水口在路面上,有点遗憾。但是美化我们的家园和修整故土,我们一直都在路上,我们在努力,在继续...</h3> <h3>几张旧纸皮写下的大字,一卷油毡纸用老剪裁剪好的心型模槽...过路的张波阿公又说是桃子型,总之浇筑了几桶混凝土之后,展现出来的“庭院时光”总算是表达了一个主人的那一点点粗糙的情怀...</h3><h3><br></h3> <h3>下午时分,用扫把把犄角旮旯里的那点碎石余沙一扫干净,添加了几段小钢筋倒模一张可以放咖啡壶的水泥桌,也算是废物利用,贴了几片树叶一把砂石算是点缀。硬化之后摆到搅甜粑的石盅槽上,地上摆几个门将军当做凳子,自然就可以坐下喝口咖啡了...简单粗暴却又有点小趣</h3> <h3>旧时的老碗和陶罐,无处安放却又弃之可惜,正好拾掇拾掇简单装饰一下门口。而那一处泥池却因无美学的层次观念,只能把所有的花草胡乱种下,格桑花、龙吐珠,太阳花,万寿菊、风雨兰、天门冬、朱鹤、多肉不死鸟、长寿海棠和虎刺梅...开疯了一样。</h3> <h3>旧瓦,断砖,老墙,撑起一个晾晒衣小棚,再围一处栽花泥池....</h3><h3><br></h3> <h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或许是农家最美的慢生活...</h3> <h3>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h3> <h3>闲时,临摹一张农忙妇人的画像,准备用作水泥小品的手稿...</h3> <h3>做几条鱼,给小院添几分灵动的气息</h3> <h3>一壶浊酒喜相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