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回到了古代,我发现,我小日子过的比穿越之前轻松太多了。
穿越之前,虽然告别了上班一族好多年,不用为生计再奔波,可是,要忙的事情依然很多,因为,毕竟你还得要生存,还有好多梦想去完成,所以,一切还是离不开一个钱字。只是,不用再靠打工来挣钱,靠自己的手艺混口饭吃,平均一年也就工作一两个月,其他的时间,都是忙于自己的梦想和爱好,这样,也让大多数人羡慕不已,如果他们看见我现在的生活,岂不是要羡慕死了。当然,如果是羡慕富二代纸醉金迷的生活另当别论。
现在的生意完全不用我来打理,也就是在初创的时候,我勾画出来蓝图,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刘福和李杰去管理,而且每个店还有各自的掌柜的来打理,我自然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的。因为,他们比我更熟悉这个时代,很多事情,具体实施起来,我没准还会帮倒忙,完全用现代人的思维来刻板的要求古代人,很难做的到。
古代人也更好管理,没有现代人那么开阔的眼界,自然也就少了许多心思和抱怨,我要做的,只要礼贤下士即可,即使这样,也让很多人感恩戴德,都说,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么好的东家。
我呢,每天除了练功,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泡在天然居里,品一壶清茶,听着过往吃饭的食客们闲聊,通过他们吐露出来的信息,我东拼西凑的,也算是把天下局势了解了个大大概概。
现在是北宋,宋徽宗赵佶,重和元年。
宋徽宗喜好花石竹木,在江南地区设苏杭应奉局,派爪牙到东南各地搜刮,然后用大船运往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时称‘花石纲’。
方腊所在的家乡也深受剥削压迫之苦,农民无法求生。方腊趁百姓不满之机,利用摩尼教的二宗(明,暗)三际(过去,现在,将来)之说,暗中把贫困失业的人们组织起来,得到很多人的拥护。
宋徽宗不理朝政,政务基本上都交给以蔡京为首的六贼(蔡京,童贯,梁师成,王黼,李彦,朱勔)处理,蔡京以恢复新法为名大兴党禁,排除异己,正直的大臣因此全被排除政治中心。
这时,女真人在上京会宁府已经建都立国,国号为金。完颜阿骨打是金朝的开国者,他和他的子孙灭掉曾经不可一世的大辽国,以及北宋。
当年完颜阿骨打起兵时只有2500人女真兵,他率领着这些女真兵多次创造了军事史上以少胜多的奇迹。在此时,金国经过三大战役,已经彻底的站稳了脚跟。第一场战役,出河店大捷,女真以3700人对战辽国10万人,大胜。第二场战役,黄龙府之战,也就是著名的一句话,直捣黄龙,说的就是这里,女真再次大胜。第三场战役,护步达冈之战,金军以2万人对抗辽军70万,这是人类战争史上不可思议的对抗战,结果,金军大胜。从此之后,在北方不可一世200多年的大辽国从此一蹶不振,直至灭亡。
宋徽宗赵佶好大喜功,当他看到辽被金进攻之后,在春天的时候,派遣武议大夫马政率同高药师等乘船自山东登州渡海,以买马为名,前往金国结好,受到金国的响应,于是双方就展开了秘密外交,此后双方互派使节,屡次商谈。
。。。。。。。。。。。。。。。。。。<br></h3> <h3> 我如往常一般,坐在天然居二楼吃着饭,这是我的一家分店,离大相国寺更近一些,每次习武完毕,我都到这里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偷听别人闲聊。
最早我都是坐在一楼大厅,因为人多,热闹一些,说什么的都有。现在,我都会选择坐二楼,因为一楼基本上说的都是闲话,没有什么价值。来二楼吃饭的客人有所不同,不是商人,就是学子,或者有时还会来一些当小官的,从他们的口中我多少还是能挖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报纸杂志,没有手机电脑互联网的时代里,真是两眼一抹黑。眼下,我没钱没实力来打造出来一张情报网来,只能靠这种不入流的办法来得到我想知道的东西,而且,还是全靠运气,毕竟,人们都想着如何发大财或者如何当大官,对于天下时事关心的人,其实并不多。
还好,今天运气不错。
今天有事耽搁,回来的晚一些,当我踏上二楼的时候,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人,书生打扮,两人聚在一起,一边吃饭喝酒,一边闲聊着,议论着当下时事。
我坐的稍远了一些。由于练功导致气血通畅,我的目力和耳力都有所渐长,虽然离得远一些,他们的声音也不算大,我还是能听清他们谈话的。
其中一人说道:“辽人派遣萧客,韩昉为使臣,递来国书,愿意对我大宋奉表称臣,乞念前好,央我朝出兵一同伐金,希望我朝不要联金灭辽。”
另一个人应道:“辽人这是急了,要等到他们急了,真是不容易。”
之前的人继续说道:“唇亡齿寒,我还是认为此次不应该对辽用兵,女真人如今占了上风,一旦辽灭,焉知下一次不是我朝?”
对面的人说道:“此事太多危言耸听,女真人太少,真要是灭辽,金国上下,可用之兵也不过几万之数,俗话说,灭敌一万,自损三千,辽国虽然几次大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倾国之力再征得百万之兵也不是不无可能,女真虽然日盛,但是,等辽国被灭,千里兵伐,岂还有兵力再攻我朝?”
之前之人继续说道:“就算女真眼下无实力夺取我大宋,但是,与强金为邻,难道好过与弱辽为邻?”
对面之人继续说道:“远交近攻,自古有之,哪有远攻近交的道理。此次若是与金国联盟成功,收复燕云指日可待。长达百年之久啊,燕云总算有机会得以收复。”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听明白了原由。
看来,离‘海上之盟’签订的日子不远了。
自石敬瑭丢失燕云十六州以来已有两百余年,能够有收复燕云的机会,这样的诱惑,哪个皇帝能抗拒得了?何况金国屡败辽国,辽国运势已尽,宋徽宗和蔡京,童贯等自然认为辽国亡国在即,金朝会取而代之,联金灭辽,乘机收复燕云,他可就是大宋最有作为的皇帝了。
童贯更是积极的推动联金灭辽的提议。要知道,宋神宗在临终时留下遗诏‘能复燕山者,虽异姓亦可封王’。在北宋立国100多年里,除了几位屈指可数的开国功臣,还没有封异姓王的先例,这吸引力对于童贯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一个太监被称王,在史书上肯定会留下最浓重的一笔。
两人各自说着各自的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一副气咻咻的样子,看样子,就差出去摔一跤了。
我也对他们谈论的话题非常感兴趣,何况,我可是知道历史的走向的,金灭辽,金再灭北宋,蒙古灭金,蒙古再灭南宋,虽然详情记不得,但是,历史的轨迹不会因为我的穿越而改变,该来的依然会来。
我走到他们的面前,拱手作揖,自我介绍道:“小弟姓刘名谦,乃是这家酒楼的东家,小弟对你们刚才相谈之事也颇感兴趣,才会冒昧打扰。”
二人只是起身对我回了一下礼,没有多说,也没有做自我介绍。
我冲着后边喊道:“小六子,再拿一坛好酒过来,再去炒几个好菜上来。”
叫做小六子的小二应了一声,颠颠的跑去忙乎了。
我冲着他们二位说道:“小弟打扰二位雅兴实属不该,这顿酒饭我请了,算是对二位的赔罪。”
“兄台真是客气了。”
他们二人随意的回了我一句,脸上的表情也略有好转。
我偷听他们谈话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上来和他们说道说道,他们自然是十分不乐意的,这在古代,也算是很忌讳的事情。可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这也道歉了,而且还请他们吃饭,他们也就不好再发作,只好请我入席。
他们二人虽然不好意思把我赶走,但依然没有做自我介绍,很显然,他们俩,肯定没有把我这个开酒店的生意人放在眼里。
这时,小六子早就给我拿了碗筷酒盏,并且都给我们斟满了酒。
我先举起酒杯,说道:“小弟莽撞了,先敬二位兄台一杯。”
二人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陪我喝了一杯酒。
换成谁也是如此,都不会太高兴,我们聊天聊的好好的,你插进来一杠子算怎么回事?这就像人家正在处对象,你过来当电灯泡,一样让人嫌弃差不多。
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刚才兄台之间的争论我也是听到了,小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早说话的那人,好像对此有些兴趣,说道:“兄台,不妨说出来听听。”
另一个人没有任何表示,一副死鱼脸,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一定在想:你自己都说不成熟了,那你还说出来干嘛,打算丢人现眼嘛。
我说道:“小弟也认为,联金灭辽实非明智之举。”
对我略感兴趣之人立即问道:“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旁边之人却对我嗤之以鼻,嘴里哼道:“市井小民,能有何高见?”
我没有理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从地域政治观点视之,尽管我大宋和辽各自都视对方为敌国,但是,澶渊之盟至今百余年,辽国与咱们大宋朝毕竟是和平相处长达百年之久,虽汉唐的和亲之策,也不如我朝的安边之策。如今四方无虞,却要贸然毁约,恐招致天怒人怨。且用兵之道,胜负难料。若胜,国库必乏,若败,遗害不知凡几。”
对我感兴趣的人,说道:“的确如此,郑太宰也是如此说。”
我继续说道:“以太宗之神勇,收复燕云,两战皆败。试问?以今日大宋禁军的战力比起太宗时期如何?”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毕竟,这事,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明眼人都知道如何,却不能说出来。
大宋,号称,东京就有八十万禁军,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王安石推动改革强军,天下禁军只有五十六万八千六百八十八人,八十万禁军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加上地方上的厢军,也不过才一百多万。而且,厢军基本上都是非战斗人员,主要用于运送粮食物资,修桥补路等工作。
自宋真宗与辽国签订澶渊之盟以后,内外战事熄火,禁军即便是更戍到边防上,也鲜有仗打,时间一长,军纪松弛,训练敷衍,士兵的战力迅速下降。
也就是偶尔还和西夏打打仗的西军,战力还算过的去,算是大宋最强禁军了。
守卫京师的禁军,大多都是官宦子弟组成,连进皇宫值班都要仆人背铺盖的少爷兵,谈什么战斗力。
京师禁军除了日常的巡逻之外,到宫禁执勤或者护卫皇帝出行,算是最重要的任务。也因此,身材高大,衣甲鲜亮,旗帜鲜明,军容雄壮,就成为了皇帝威严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在禁军的选拔之时,特注重外表,而且,只注重外表。这种以颜值而非战斗力取悦于皇帝的禁军,在金国大军面前,一触即溃,甚至不触都溃。
我自问自答的说道:“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比不了。太宗朝都没有完成的千秋大业,今朝就能完成得了?”
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新兴的金国乃是虎狼之国,女真人各个骁勇善战。护步达冈之战,完颜阿骨打以2万的兵力对战辽国70万之兵,都能打得辽国落花流水,因此,奠定了金国基业。我曾听去北国做生意的人说,女真人有一句话,说‘金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说句危言耸听的话,我们大宋朝不敌辽国,辽国不敌女真,那将来有一天,我们对上女真,结果又会如何?”
死鱼脸说道:“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我们与金国马上就要订立盟约……”
还没等他说完,我打断道:“我堂堂君子之国,都可背信弃义,撕毁盟约,区区化外蛮夷,就可作数?”
我一句话,把他噎得说不上话来。
我继续说道:“自澶渊之盟以来,宋辽百年之间从无战事发生,互称‘兄弟之邦’。说句难听的,平民老百姓都知道,兄弟被外人欺负了,哪能在兄弟背后捅刀子,和外人一起合伙来打自己的兄弟?”
对我感兴趣的人接了一句:“确实不该。”
我侃侃而谈:“我不是很赞同兼弱攻眜,我认为,正应该扶弱抑强。如今,宋辽两境百年来不识兵戈,禁军军纪松弛,武备破败不堪,国家财力匮乏,百姓民力凋敝,坐镇大将又无能人,这局面人人皆知。如果派出这样的一支军队与辽人交战,那不是白白送死不成?就算我们打胜了又如何?如果我们真和女真做了邻居,万一发生战事,后果可想而知。我不赞同联金灭辽,就是因为,辽国实际上已经成为捍卫咱们大宋的一道屏障,若辽国不存,必为我朝忧,唇亡齿寒,不可不虑。”
死鱼脸一拍桌子,说道:“此乃军国大事,也是尔等小民可以妄自非议的?”
我慷慨激昂的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对我颇感兴趣的人鼓掌大声赞道:“兄台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我拱手表示承让。
我一时激动,竟然把顾炎武提出的,梁启超最后整理出来的八个字,给说了出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也有可能上名人名言了?
对我感兴趣的人对我说道:“兄台一番高论,令我耳目一新,不知兄台可有其他见解。”
我谦虚的说道:“文辞粗浅,仅资一娱。”
我再敬他们一杯酒,我也好借此润润嗓子。不用说,那死鱼脸没有给我面子,没有喝,应该是我今天博了他的面子,让他十分的不爽。
“天时和地利,都不在咱们这一边,接下来我说人和。”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说句不该说的话,在咱们大宋国还未立国的时候,燕云十六州就已经归辽人所有,在那里生活的汉人百姓,经过这两百多年的辽国统治,还有多少人记得自己曾经是汉人?哪怕就算有还记得祖宗的人,估计早就被辽人给杀光了吧。至少,来我酒楼吃饭的辽国汉人,他们自称的都是大辽人。如今,辽国的汉人,他们已经和辽国融为一体,我们贸然进攻辽国,这些曾经的汉人百姓不但不会欢迎咱们王师的到来,没准还会和辽国一起来打击咱们皇师。”
死鱼脸道:“尽是些数典忘祖之辈,我大军更该伐之。”
我都懒得理会他了。你看我不爽,我还看你不爽呢。
我继续说道:“我们和辽国虽然都视对方为仇敌,可是这百年来,契丹人无时无刻不是效仿着我大宋,无论是选官,还是税收,无论是礼仪,还是服饰,无论是诗词,还是歌赋,辽国从朝堂到民间,上上下下都在向咱们大宋看齐。可是女真人却不同,他们是什么,他们都是一群化外野人,长期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逐猪猎虎,茹毛饮血,不通教化,是一群野蛮而且没有开化的夷狄。在他们的眼里,不知信义为何物,不知廉耻为哪般,一切全靠武力来说话。我大宋以仁义治天下,试问,我宋国这些谦谦君子可是那化外蛮夷的对手?”
死鱼脸对我嗤之以鼻,道:“一切太过危言耸听。”
对我有好感的人,对我倒是颇有赞赏,说道:“兄台真知灼见,所言甚是。”
最后,他长叹一声,道:“ 连寻常百姓都看得如此透彻,朝堂之上,芸芸众公,却没有几人看得明白。当今官家被奸佞小人欺骗愚弄,左右遮蔽迷惑,不能明辨是非。昧于今时敌我之形势,只知邀功,不知虑后,既不知己,也不知彼,不听忠言相劝啊。”
死鱼脸听他如此说,吓得一哆嗦,立即说道:“会之慎言。”
此时,我已经猜到,他们二人,应该是朝廷的官,可能官不大,既然可以入得朝堂,那官也不会太小。
这时,我倒是为刚才一时的冒失稍稍有些后悔,虽然,大宋不以言获罪,那也是有针对的,当官的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我这蕞尔小民,可就难说了,说我是妖言惑众,没准就能把我拉出去砍了。
我赶紧说道:“刚才,我只是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他们二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现在开始装熊了,也不好说些什么,权当听了一个故事。何况,今日之事,若是真传出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朝堂里面当政的可都是联金派。
天下局势,朝廷政令,还真不是我一个市井小民就可以妄自菲薄的。<br></h3> <h3> 我劝他们继续喝酒,我和死鱼脸话不投机,和另一个人倒是相谈甚欢。
所聊话题,自然不会再提联金抗辽之事,而是多谈一些奇闻异事。他所知道的奇闻异事,再多,还会有我这个整天守着智能手机知道的多,把他们二人虎得是一愣一愣的。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饭也吃好了,一直聊到华灯初上,他们二人才告辞离去。
死鱼脸不想和我多待,说了一句‘告辞’,便匆匆离去。
而另一个人,转身欲走,却想起来一件事。
对我抱拳拱手,说道:“今日多谢兄台盛情款待,在下姓秦名桧,他日若有闲暇,可到寒舍一聚。”
我也回礼,说道:“改日一定会上门拜访。”
姓秦名桧的,再次拱手道:“兄台请留步,今日就此别过,他日再聚。”
我也再次送别:“秦兄请慢走。”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还在感叹,来到大宋这么久,总算是交到一个真正谈得来的朋友。和林冲,鲁智深来往,谈的最多的都是武艺,从来没有谈及过政治之类的话题,今天还是头一遭,我和人讨论眼下的时局。
当我转身回去的时候,刚转到一半,我就呆立在当场,张大了嘴,差一点,惊掉下巴。
我喃喃自语着:“他说他姓秦名桧,那他不就是,秦桧?”
“草,草,草,草,草……”
秦桧啊,可能,在后世,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吧,无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他绝对是最出名的几个古人之一。
如今,我见到活的了。
秦桧啊秦桧,想不到你就是秦桧啊。
都说你是天下第一大汉奸,今天和你聊了这么久,一点汉奸的影子都没有看出来啊,反倒是你对面的那位,金军若是打来,他百分百的会成为汉奸的。
对于秦桧,对他年轻的时候,所了解的并不多,反倒是,因为岳飞的关系,才对他多了一些了解。
个人认为,秦桧这个人,说他冤枉吧,确实挺冤枉的,说他不冤枉吧,一点都不冤枉。说他冤枉,秦桧害岳飞,其实是给宋高宗赵构背了黑锅。说他不冤枉,害死岳飞,和他脱不了一点关系。
一直给秦桧的定位就是天下第一奸臣,也没错,他得意时肆意妄为,陷害忠良,卖国求荣,这一切似乎都成了他奸佞邪恶的铁证。但这其中肯定会有一些被夸大的成分,破鼓万人捶嘛。宋高宗赵构,虽然算不上是一个英明的皇帝,但也不是一个无能的昏君,无论秦桧有多么嚣张,哪怕在政治上虽然有些昏庸的赵构,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人在他的眼前肆意妄为。
所以说,很多被冠加在秦桧头上的罪名,其实都是源于赵构的暗地里指示,是替赵构背了黑锅。
尤其是在古代,皇帝是不会犯错的,既然皇帝不会犯错,那就只有大臣犯错了,如此,才能保住皇家的颜面,何况,老百姓骂一个大臣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一个老百姓敢骂皇帝的话,那他就离死不远了。所以,皇帝犯的错,必须得有大臣来背黑锅,哪怕是皇帝指使你这么做的,也要在天下百姓面前说,是皇帝受了奸佞的蒙蔽。
在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周幽王为博得王后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最后导致亡国。因此,很多人就大说特说褒姒是祸国殃民的妖孽,皇帝是被迷惑了。苏妲己,杨贵妃也是一样的命运。基本上,写史书的和当官的更愿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因为君权神圣不可侵犯,作为皇帝更要维护自己的神权。我就想不明白,如果不是皇帝自己昏聩不能,就靠一个女子,就导致灭国了?<br></h3> <h3> 哪怕在后世也是如此,四人帮的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主持和领导的文化大革命,实际上,是替老X头背了黑锅。在他们政治活动时期,名义上执行‘左’的革命路线,对大批的老革命,国家干部以及知识分子进行迫害,如果没有老X头的支持,就凭他们四个名不转经转的小人物,他们能成什么大事?打倒邓小平,冤死刘少奇,攻击周恩来,整死彭德怀,贺龙,迫害罗瑞卿等等等等。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是谁给他们的指示?要知道,这些人在打天下的时候,他们还屁都不是一个。老X头虽然没有把最高权利交到他们的手中,但是,如果没有老X头的大力支持,他们能兴起多大的风浪?
十年文化大革命,对中国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四人帮被打倒以后,就把所有脏水全部泼到他们的身上,对于老X头的错误只字不提。邓小平也为老X头说好话“对于文化大革命,毛主席犯的是政治错误,但他主观愿望是好的,由于对中国的实际情况做了错误的估计。毛主席的错误是被林彪和四人帮两个反革命集团给利用了。”我想说的是,难道不是老X头利用了四人帮来排出异己?要知道,中国有一个良好的传统,那就是,打下来天下之后,当了皇帝,就开始杀功臣,也就是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走的形式温柔一些。
在最后的审判当中,江青是唯一为自己辩护的四人帮成员,她的辩护理由是她只不过是在执行老X头的命令,而她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卫老X头。这是辩护吗?这明明就是陈述事实好不好?
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教科书上对四人帮是大批特批,对于老X头的错误一笔带过,说是‘毛主席在晚年的时候被人蒙蔽犯下了一个小错误’。十年文化大革命,这是小错误吗?使本来就落后的中国更加落后了,这是小错误吗?在你的领导下,建立了新中国不假,但是,有错误,就得认,而不是推卸责任,或者干脆抹掉不提。没有一个人是完人,有污点更显得真实,而不是要把污点掩藏起来。
应该说,80后往后的这一批年轻人,很少还有人知道‘大跃进’‘大生产’‘三年困难时期’‘还苏联外债’这些名词了,因为这些都是污点,要被掩藏起来,要被洗刷干净。因为在这期间,非正常死亡的老百姓达上千万。根据官方公布的非自然死亡人数是2158万,也有学者统计是3250万。数十年来,海内外专家依据各种资料与研究方法,做出了不同的推算,从1000万到7000万不等。无论死亡多少人,这都是一个巨大的灾难。但是,为什么现在人都不知道这些事了,因为这和X党有着巨大的关系,这些不光彩的事,你们普通老百姓还是少知道的好。对,你们只能记得X党的好,X党的不好,我不让你们知道。<br></h3> <h3> 呵呵,话题扯远了,继续说秦桧的事。<br></h3><h3> 为什么说,秦桧是给赵构背了黑锅?
因为,宋高宗赵构在靖康之难当中获得了最大的好处,宋徽宗,宋钦宗二帝被掳走,大宋自然不可能群龙无首,赵构理所当然就成了皇帝。一旦坐上了皇帝这把宝座,谁还肯轻易的下来啊。为了躲避金军的攻势,他主动南撤到临安,也就是现在的杭州,却又为形式所迫,不得不任命岳飞,韩世忠等主战派将领抗金。由于抗金节节胜利,许多大臣纷纷上书,建议赵构迎回二帝。如果迎回了二帝,那他怎么办?他坐哪?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帝,他这个皇帝可是来路不正的。还政于他哥哥宋钦宗?已经尝到了当皇帝的甜头,谁还舍得把到手的权力让出去啊。
鉴于如上情况,赵构就任命秦桧为丞相,让他与金军议和,因此,卖国求荣一说,如果没有皇帝的同意,也很难立住脚。民间说秦府家有密道可以和金国往来,我却是不信的。就算秦桧是汉奸,那是皇帝点头同意的汉奸。秦桧为什么可以做到丞相一职?为什么可以打压异己?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之外,这都是赵构许给他的好处: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权力,但是你必须得替我做事,并且来承担骂名。所以,赵构就十二道金牌召回了岳飞,并暗地里指使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了岳飞。
秦桧病危后,赵构还亲自前往探望。在确定其病症无法医治之后,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就下旨剥夺了秦桧和他儿子的官职。当晚,秦桧就一命呜呼。
总之,从后世对秦桧做出来的奸险狡诈大汉奸的评价来说,宋高宗赵构的计策算是成功了。如果问,害死岳飞的谁?大家肯定一致的回答,是秦桧。如果问赵构是谁?可能,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要是真计较起来,岳飞不是被秦桧害死的,是他自己把自己给害死的,是因为岳飞的不懂事,是因为岳飞的不听话,更是因为岳飞不懂得揣摩圣意。秦桧所作所为,不过是赵构的一枚棋子而已,就算没有秦桧的存在,岳飞依然是死定了。岳飞只是政治斗争的一个牺牲品,就是因为赵构的私心,陪葬的还有大宋江山,使我汉民族被奴役在蒙古族的铁蹄之下。
我感觉秦桧还是比较冤枉的,只可以说他是助纣为虐,最多也就是通过皇帝的喜好来达到自己想到得到的官职而已。因此,背上了遗臭万年的骂名,在岳飞墓前贵了八百多年,实在是有点冤。最应该跪在岳飞面前的应该是宋高宗赵构才是,就是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免责吗?
我不是为秦桧翻案,为秦桧洗刷冤屈。我想表达的是,普通人尚且都很难用好坏一言蔽之,更何况是身居高位的历史名人呢?
忠臣也罢,奸臣也罢,我一直认为,错不在他们身上,真正错的,最应该反省的,反倒是那些重用他们的帝王。如果不是他们的昏庸无能,怎么会有奸臣的立锥之地?
唐太宗李世民当政的时候,就没有奸臣吗?肯定有的。只是李世民英明神武,能驾驭得了这些奸臣,把他们都放到了该他们发挥自身能力的地方上了。
君主英明,小人就不敢当道。君主昏庸,奸佞横行。
我感觉,清君侧,是一个无用功的做法,换汤不换药,无非就是,一帮奸臣打倒了另一帮奸臣。
打倒暴君或者昏君,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所以,皇帝才是给这些奸臣发芽生长的土壤。还是那句话,自古皇帝不会犯错,一切都是被奸佞蒙蔽了双眼,或者被狐狸精迷了心智。
今天,我见到了真实的秦桧,对他深表同情。
你现在是意气风发,你还不知道后世怎么骂你呢。<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