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964年北医西校门</h3> <h3>这应该是北医历史上,药学院的校友中不可能被遗忘的族群。他她们在抗战胜利的曙光中或在抗战性利的凯歌声中降生,他她们在新中国诞生后结束恢复阶段即将开启新的社会主义建设征程时背上书包带上红领巾,他她们在1958年大跃进那个火红的年代走进了初级中学的课堂,又在1961年三年因难时期压缩教育规模的调整中幸运地跨进了高级中学的大门,三年后又经过国家统一高考和严格的政治审查而荣幸的经过上面的大红木质门走进了接受大学教育的殿堂。我们所指的这一族群人不是别人,正是本篇的主人翁北医药学系六四级药学药化63名同学,按2002年校庆的同学录排名顺序他她们的名字是:药化六四:洪和根,赵玉英,徐新春,李婉惠,李玉珍,顾枚,李治田,张淑琴,戴树培,李秀兰,蒋惠留,王文明,蔡长坤,张延宁,白振强,叶月云,钱春梅,马献图,孟庆祥,孟是作者加的,石玉珺,段荣朗,张俊华,冯莉,彭韵余,鲁重元,陈正庆,金人玲,杨明河,高风兰,王文玲,王春光。药学六四:彭师奇,李均,张长久,崔凯荣,方国庆,李美英,杨菩,杨风佳,王景田,刘小云,孟庆楚,宋宏良,陈风庭,张富堂,王焕魁,王玉祥,魏宜华,杨国明,林华振,霍淑华,丁德海,彭学文,营先勇,李春香,赵邦爱,王锐,彭翔,蔡宝蕴,张昌丽,张丽,孙美荣,吴淑媛。</h3><h3>这63名同学1964年9月1日入学,来自全国18个省、市,经过六年的大学生活,1970年8月分配离校,至本世纪前十年的中期大部分己退休脱离工作岗位,但不知是何种力量却使他她们联系更加亲密,聚会更加频繁,见面亲如兄弟姐妹,有说不完的话续不完的情。今年2018年5月2O日借旅居美国的张丽,居住上海的魏宜华,居住深圳的王锐赵邦爱来京之机同在京津的学友齐居跃进厅,近日京津同学又借旅居英国的杨明河来京再次聚会跃进厅,忆往事,续友情,现作者对所忆所续进行整理,供学友们分享如下:</h3> <h3>1964年的中国,全国人民刚刚渡过吃糠吃野菜的困难生活,国家并不富裕,但对我们大学生却百般的照顾,所有的大学是免交学杂住宿费用的,大学生同国家干部一样享受公费医疗,学校对家庭因难的学生发放人民助学金,在北京大学生的每月伙食费15.,5元,助学金最高19,5元,在北医这样的院校虽干部知识分子家庭的子女多一些,但从农村来的农民子弟也占至少三分之一以上的比例,但不管从何处来只要进入北医的校门,大家都是北医人,同学们团结友爱,互相邦助,没有岐视和自卑,师生之间学生尊师重教,教師爱护关爱学生,整个北医校园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毛泽东主席规定的北京大学生伙食费15点5元的标准在当时己是全国人民生活的上乘标准,男同学的主食定量均在36斤以上,女同学的定量标准也在35斤左右,麦面大米细粮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很多从农村来的同学来北医后身高还长了很多,每月15点5元的伙食费可以保证每天中午两个菜,一荤一素,晚上一菜一汤,以作者的体会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过这么的好生活。同学们回忆起入学后的生活,真幸福啊!</h3> <h3>北医无疑是个好学校,这所中国政府教育部依靠中国自已的力量开办的第一所专门传授西方医学的国立学校发展到1964年己成为设有基礎医学,临床医学,药学,口腔,公卫专业的国内顶级的综合性医科大学。校本部坐落北京学院路著名的八大学院最南端东侧,占地数十公顷的美丽校园生理、生化、解剖、公卫、病理教学楼依次排列在校区的西部,校区东北部有图书馆楼一座,学生宿舍七栋,校园的中心是大操场,标准的运动场,南侧是著名的北医第三附属医院,大操场东侧是5OX100米的标准游泳池,操场的北侧是校医院,校医院北侧小广场是夏季放露天电影的地方,小广场东面是全校歺饮及政治活动室内大会,室内体育课的地方,被授予时代特征的名称一一跃进厅。在这个朴实无华的校园里我们愉快地渡过了6年计22OO个永远不能忘记的日日夜夜!</h3> <h3>1964年的北京医学院隶属国家卫生部,系全国可数的二十余所重点高校之一,由于每年从全国各地仅招生4OO名新生,全校学生仅二千余名,所以学生校舍等资源人均占有量明显高于北京其它高校,北医的師资力量雄厚,至我们进校,学校早己形成了当时先进的教学理念,教学秩序和完备的教学设备。时任院长胡传揆教授系国际有名的皮肤病专家,药学系主任王序教授国务院自然科学部学部委员,另有一大批新中国成立后从国外授聘的专家学者云集北医,云集药学系各教研室,我们药学系的六四级63名学员进入到了这遍沃土开始了他她们展望锦绣前程的梦想!</h3> <h3>同学们都记得北医六四级新生入校的第一课是在跃进厅东侧的职工食堂进行的,由时任院党委书记杨纯作入学教育报告。杨纯同志这位1937年参加革命的老领导对新生很亲切,由于段荣朗和营先勇个头小坐在最前面,她亲切地走到他倆面前询问多大了?想不想家?杨纯同志的报告讲述了北医的过去和现在,讲述了党委和学院对这届新生的要求和希望,祝愿同学们在北医学习生活愉快,5年6年后园满完成党和人民交给的学习任务,以优异的成绩向祖国和人民汇报!之后我们药六四的新生分班分组进行热烈的讨论,讨论的中心议题就是百分之一与百分之九十八,九十九的关系问题,克服专业思想问题,红、专、健全面发展的问题,出身不可选择道路可选择的问题等等……当时药学系的政治辅导员刘镇宇,窦培延老師及马英桢,周采铭二位政治老師也到班内与同学一起讨论引导,记得刘镇宇先生说:党,国家,学院对你们这一届新生很重视,你们的名单己上报到了卫生部,国家计委……短暂的入学教育我们的眼界大开,仿佛锦锈的前程己经编织和展现,未来中国的药学事业将由我们来扛起大樑,也许在决策者心中这是真的,从1952年起就一直受党的教育,跟着党走,国家不相信重用自己培养起来的人又相信和重用谁呢?</h3> <h3>现在的北京大学药学院前身是北京大学中药研究所,始建于1941年,在此基礎上1943年建三了北京大学药学系,1952年北京大学医学院独立建院,改为北京医学院药学系,在中国现代药学教育事业的开拓者之一薛愚教授和中国自然科学部学部委员王序教授两任系主任的教育理念指导下,至1964年我们入校北医药学系己经位居中国药学教育的顶级五大院系之一,在专业設置、基礎课,专业课的分布以及课堂教学,实验教学等均己趋于科学实际实用。药化专业作为现代药物的前体偏重于药物的化学合成,而药学专业则偏重于药物的制剂分析等。从进入北医后按这两个专业的方向我们这63名学员以未来的药学专家为目标的梦想开始了。</h3> <h3>六十年代在北京上大学显然比外地及任何年代的大学生都幸运,党和人民对大学生充分信任,放手使用,很多现在看起来很荣跃的很光彩的事情那时会经常落到我们这代大学生身上。1964年入校没几天参加1964年国庆群众游行的任务下来了,我们同在校本部的其他学友一道每天下午在大操场集结,在歌唱祖国的乐曲声中,跟着乐曲的节奏和弦律练习着步伐,根据游行队伍的要求,下身兰裤子,上身白衬衣,不要求新衣,打补丁也没关系,只要整洁就行。临近国庆节那几天更忙了,外国元首来京参加我国国庆活动一般要有到机场迎接的群众并在长安街夹道欢迎,我们药学系几次夹道欢迎都安排在接近钩鱼台的三里河街道两旁,这项任务更无服装要求,只要衣服整洁,就行,不要安检,没有安保人员在群众队伍旁,等刘少奇主席或周恩来总理陪外国元首的车队经过时我们只是手持鲜花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就可以了,作为普通的大学生近距离的看见党和国家领导人在自己身边走过在现在可能是不可思议的事了。到国庆游行前的一天,下午就安排休息了,每人发二个面包,夜晚三点起床,5点集合,由大轿车拉我们去东长安街至北京站之间的马路上,等待着国庆庆典大会后的游行,当我们手持鲜花以整齐的步伐高唱歌唱祖国的歌曲通过天安门时,仰望着毛泽东主席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并接受他们的检阅时我们的心情是何等兴奋啊,紧接着晚上又要在天安门广场举行几十万人的大联欢,同学们同首都各界群众一道载歌载舞,欣尝五光十色的礼花,我们亲身感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和生活在北京在毛主席身边的幸福!</h3> <h3>在参加国庆十五周年庆祝活动的兴奋情绪还未消退,我们又迎来了一个更加兴奋的不眠之夜。那是1964年10月16日的夜晚,当天下午学院通知晚上新闻联播将有重要新闻,要求师生都自觉集中到阶梯教室准时收听,同学们晚饭后再没去上自习,没去实验室和位于生化楼生理楼东侧的图书馆,而集结在一教,三教的大教室里,晚八点是新闻联播时间,我们没有听到重要新闻,而是听到了苏共召开了二十三次代表大会,当时被批判为苏共修正主义头目的赫鲁晓夫下了台,我们又回到了宿舍,大约半夜二点多,学院的大喇吧广播传来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我国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在我国西部成功的爆炸了一颗原子弹,听到消息后,没有人招集和组识我们自觉地排起了队在校园里,在学院路上,在花园北街上进行了游行,欢呼我国这一国防领域的巨大成就和胜利,不少同学第一次听到和见到了海报,是的海报,海报我国成功的爆炸了自己的第一颗原子弹!不少同学写下了日记,记载了这一重要时刻的心情!</h3> <h3>在短暂的入学教育和初步游览了北京的风景名圣之后我们药学药化两班63名学子开始了向又红又专的药学专家进军的征程。外语,政治,体育,基礎课,部分的专业基礎课是大一的必修课程。由于历史的原因,在1964年入学的新生中中学学习俄语的占大多数,考虑到以后专业的需求,从我们这届开始药学系外语一律政修英语,学员分成了英语快班和慢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