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清晨,一出旅店的门,那清香便扑面而来,充斥着整个鼻管。像是桂花的香味,可不见一棵桂花。
出了店门往右走,百米后,在一小区的铁栅栏内长着几棵桂花,叶子深绿油亮,小黄花一簇簇,一串串,一片片,在风中摇曳着。树很茂盛,枝丫已经伸出栅栏。<br></h3> <h3> 带着清香继续往前走,没几步就到了路口,右拐。哦,上海市第八中学。
</h3><h3><br></h3> <h3> 在门口等红绿灯,还不时飘来阵阵清香。
过了红绿灯,顺着跨龙路继续往北走。有两棵梧桐树,我一个人抱不过来那么粗,很茂盛,花已经落了。两棵树相距不到十米。当我走到第二棵树旁边,我忽地发现,树身靠近地面的地方空了——有一个洞。再看另一棵,树身也有修补的痕迹——用水泥修补过。水泥出现了裂痕,露出一个大口子。我抬起头,又发现这两棵树长得不同:一棵树上结了很多灰黑色的荚,而另一棵树上结的是“桃子”。我就在想:它们应该是夫妻吧。</h3> <h3>花!还有花!并没有全落!</h3> <h3>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很高大。春夏交替季节里,梧桐花开得正旺。离老远看到凸起的树冠,闻到甜甜的花香。树上会生一种虫子,生活在壳里,壳软软的,虫子黑黢黢的。它还会吐丝,然后顺着那丝吊下来。因为这,我们就叫它“吊死鬼”。</h3><h3> 梧桐花凋落下来后,我们就会捡起来,吃里面的“蜜”,真的会觉得比蜜还要甜。</h3><h3> 如今啊,树没了,我们也搬了家。但是那棵梧桐树依然时常来到我的梦里……</h3><h3><br></h3><h3> 当我走过它们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在梧桐花盛开的时候,它们得多香!多美!也一定会有人像此时的我一样为它们驻足吧!</h3><h3><br></h3><h3> 继续往前走,忽地发现右手边有个胡同,很深的一个胡同。我便钻了进去。</h3><h3> 过道不宽。头顶是电线和他们搭的一些架子。架子主要是用来晾晒衣物。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象过,如此这般。</h3> <h3> 我透过窗子,看到他们的房间,都不大,可以说很狭小。有的人家在过道边上做饭。<br></h3> <h3> 在我的眼中,这才是老上海的样子吧。就连那网状的电线,仿佛也在诉说着老上海的故事。<br></h3> <h3> 出了弄堂,往北,没走几步,看到上海德兴馆,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h3> <h3> 我点了德兴汤包和面筋汤。</h3><h3> 先上上来的是面筋汤。汤很清,刚端上来就闻到一股香味,伴着小葱的香味。面筋做的丸子里裹着肉丸。面筋很有嚼劲,肉丸很新鲜。豆皮卷肉,豆皮很薄,很多层,尽管很多层,但很软。中间夹着肉,很香。那粉丝的软硬刚刚好。喝一口汤,就像那汤色一样,新鲜可口。</h3> <h3> 汤包包的很漂亮,正中间有一孔,方便食客吸食包内的汤汁。汤汁带着甜味,鲜味。像我这个北方的人也要对它欲罢不能了。咬一口,皮很薄,肉很多,不管是皮还是肉都很筋道,爽口。</h3> <h3> 四个汤包,一碗面筋汤,饱了。</h3> <h3> 人一饱,思维像是也懒了一样。
那就,慢慢走啊,慢慢赏……<br></h3> <h3> 每去一个城市,有两个地方我是必去的:博物馆和图书馆。下午去了上海博物馆。戴兄向我推荐了浦东图书馆。我步行过去。闭馆。在装修。
是遗憾,却又不是遗憾。我因此又多了一份期待,多了一个再去的理由。<br></h3> <h3 style="text-align: right; ">2018.10.22</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