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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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我的故乡一一关庙河 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在国心深处,故乡——关庙河、高楼河、红池坝西流溪、大宁河,叮咚作响演奏着人间圆舞曲。看,小桥流水,明月松间;落日长河,巍巍群山,一幅最美的乡村版画,远离城市的喧器,她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神秘的历史,渗透着人类的文明,洗礼人性的殿堂;乐和的村落,演绎着人间的情爱,折射幸福的镜台。初恋的身影、久违的乡音、铿锵的乡愁,激荡我思乡的情绪、放飞希望的梦想,于是敲击键盘,在母亲河里长醉不起。 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方土,就是故乡。它是人生在清晨出发的地方,也是黄昏时最想回到的地方。如果故乡可以用一句话说清,我只是其中一个生锈而疼痛的词语,无法辨认回家的路。我在世界每一个角落布置你的身影,到任何地方都能与你相见。 故乡在我心里始终是个迷,沐浴在母亲的故事里,无数谜团在我心里升腾,后来,上学了,在书里,在老师教诲中,远古时期,类人猿在大宁河发现了盐泉,在宝源山下建立了巫咸古国,孕育了神秘的巫文化,成为人类聚集进化的摇篮。我的祖先沿河而上,在大宁河的源头,发现一条叮咚作响欢腾的小溪——关庙河, 演奏着人间圆舞曲,溪流从盆地中间穿过,小草向关庙河四周蔓延,雾从河底升起,把一切浸泡在乳白色的雾里,蜿蜓起伏的青黛色山脉连绵不绝,若隐若现,有时露出白色野兽般的脊背。关庙河如一条常青藤缠缠绕绕,纵横交错,把稻田画成星罗棋布的棋盘,青山常在,碧水长流,构成一幅图画。祖先把这条小河叫做关庙河。于是我的祖先居住下来,有了爱情男女,有了他们的子孙,山坳里有了稀稀疏疏的竹篱茅屋,鸡鸣狗叫声。有了青青的石板路,更有驼背老人似的石拱桥,还有飘绕在竹篱茅屋上空的炊烟,左边万顷碧浪,右边万顷稻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关庙河把一切浸泡在浓得化不开的水墨画中。若即若离中,恍惚先人误人陶渊明的桃花园中;如梦如幻,“人在画中走,如在画中游,”梦中,我乘坐着乌篷船,走进水墨色乌镇,走进水墨色的周庄,在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神游。 我家在青山绿水的怀抱,是我成长的乐园,也是心灵的家园。只是啊,为何我会这样地纠结矛盾,长在那些野花没过头顶的时光里,我却向往着盆地外面的世界,霓虹灯颤的日子里,又开始怀念竹篱茅屋,金鸡歌唱;松鼠跳跃,鸡犬相闻的故乡。 关庙河是一处四面环山、远离喧闹的村落。我和亲人们的房子依傍着透迤起落的群山,青山黛色的轮廓,在雨后的天空下若隐若现。环山处,平畴间,座落着三三两两的人家,泥巴墙青黛色鱼鳞般的灰瓦错落有致,衬着寥廓的天幕。视野的前方,是一片层层上升的梯田,平墟漠漠,残烟袅袅。 大片的杜鹃花,白的、紫的、红的.....自山底向山顶铺展开来,漫天漫地地绵延到视线之外,风过,汹涌成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 沿着布满野花田和菜畦的乡间小路,蜿蜒向上。一方方水塘镶嵌在村落或梯田间,春日的煦风,悄悄地把它们点染成一匹浅绿的绸缎。 柔软的缎面上,嬉戏的孩子像缎面上的叹号跃动,三五成群的鸭子悠游其间,水面漾起阵阵涟漪,是它们别具一格的剪裁,只一会儿的功夫,这一池静绿便飘展成一件风里的百褶裙。 夹岸的桃花、梨花、李花开得正艳。新叶族拥着一抹抹粉红,或是一片雪白,倒影在水波间,带着明光晓映般的清爽。池塘旁边低矮的灌木上,栖落着几只飞累了的鸟。我试图小心地靠近,还是惊动了它们,扑棱着翅膀,轻轻地掠过水面,留一串清脆的啁啾响在我的视线之外,梦回桃花源。 刚下过一场雨的清晨,雨过天晴,云谈风轻,远山如画、村落后面的山里,空气如过滤了一般,让人贪婪地想猛吸几口。地面湿漉漉的,踩着松软的泥土,在混合着野花和青草气味的林间路穿行。枯黄的落叶间,刚钻出几枝新芽。林间的空地上,生长着鱼腥草、黄狗头、鹅儿肠、剔剔牙、那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它们一直在那里,安静、悄然。不因遗忘或关注,便淡忘了季节,在自己的世界里,荣枯有序,元自丰茂。 <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