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爱情和故事(七)

安雨泽

<h3>丫头对我单位领导的反应很激烈。不过,她很快,感受也到了她单位同事给她的“关怀”!</h3><h3> “你知道吗?你找的那个对象有毛病?!” “你知道他不仅是下面不好使,听说脑子也有点问题------”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昏头了,可别为了房子,牺牲自己的幸福啊!” “你啊------”.</h3><h3><br></h3><h3> 就连介绍我们认识的、和我合谋给老师下毒药的同学老五也提醒她,要·三·思!</h3><h3>大家都是怕担责任,以免丫头后悔时埋怨到自己,或是认为自己处于的清醒状态而去说一个酒醉的人一样。这样的状态,特别的神奇,教训别人的人似乎此时都是道德的模范,即使前一秒自己活得还很憋屈。可当遇到比自己更憋屈的人,或者说是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充满一种莫名其妙的兴趣,并为之陡然精神了!</h3><h3> 我们正在成为各自圈子的“谈资”。人,好像有一种天生就有对批评别人生活的喜好,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怀。不管自己是否过得好还是不好,都可以把自己凌驾在他或者她的生活之上进行评说,这样可以让自己过得好像可以比“谈资中的人”幸福一些似的,至少让自己在评论痛苦的别人时,自己感到“快乐”!</h3><h3> 就此,身边的同志们、朋友们、亲人们,来了各种关心谈话,目的都是一个:让丫头,别疯了! 丫头似乎也有些动摇了,我从她出现的次数已经感觉出来了。可有一天丫头高兴地跑来说:“我要搬到你这里住。”</h3><h3> “啊!为什么?!”我吃惊的问道。 “我们医院书记找我谈话了。那老头说‘你这个小同志,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要严肃些了。杨老师的领导已经和我沟通,说你们结婚是为了套房子,这样不好吧?!’” “你怎么说?”按耐着我的怒火,我问她。 “我大声回答书记:‘我想和谁上床是我的自由,我想和谁结婚更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结婚没想要房子,你们爱信不信!’老书记听了我的话,干无语了!”她笑嘻嘻的说着。她又说这是她上班以来说得最过瘾的一次,吓得老书记马上说“你嚷什么啊!我也是为你好!行了,回去吧... ...!” 于是,她就像完成一次的成功手术一样,或者是一次精彩辩论赛决赛取得胜利一样来告诉我! “来,我们庆祝一下。”她提出要进行接吻以示庆祝。她拉过我,认真地吻了过来,并把舌头也伸了过来。她嘴里有一股薄荷味道,我想这是和她常吃口香糖有关吧! 于是,她真的开始和我住在一起了。 于是,我“杨伟的爱情”开始啦! 不过,这是一种病人和医生、情人和恋人奇妙而特殊关系。 我在床的对面弄了个行军床,把我的床让给了她;她也把她自己在宿舍的行李和衣服都拿了来。就这样,我开始每天在她潮湿的内裤、乳罩和袜子下穿行。 我们每天都要出去逛街,并不停地出现在我们熟悉的人和环境中。她每每看到自己熟悉的人都要给我整理一下我的衣服,或者帮我使劲勒一下围巾。其实,我不喜欢戴围巾的,可她说这个很重要。 不时,还有人打招呼:“小两口又出去溜达!”“对,我们去商场买东西、”丫头总是大声地回答 她虽然很娇小,不是那种丰满圆润性感型的东北女人,可有着一种南方女性特有气息,有一种水一般的柔软。特别是她的头发,当她把头靠在我的手臂上,我心里就有一要拥抱她的冲动。可我并没有,因为我总觉得她现在还不是我的人,可能我现在还是个“弱·软”的心态。 我也想到,如果我前妻也是这样,就不会发生十年前的事情。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她的“鱼水之欢”,她浑身僵硬,就像一个木头一样。我倒像一个打桩机一样,要在坚实的树桩上打一个“洞”,这也是我原来弱软的因素吧!</h3><h3> “你看,有人看我!” “哪儿了?哪儿了?”我一面东张西望,一面大声说。 “小点声儿,别给人家吓着了!诶,老杨,你说我好看不?” “嗯,好看” “呵呵呵呵”丫头满意使劲地拉了我一下。 “来,我们亲一个吧!” “不好,别,这么多人那!让学生看见多不好”虽然已经是晚上,校园操场上还是有学生在打球。毕竟我是老师要注意一些影响,丫头悻悻地说我装。我说我不是装,而是“软了”这么多年了,一下子不适应。她说给我治,让我别总有心理压力。 她开始管理我。比如,衣服脱了放哪,洗脚要每天洗,别看书的时候鼓捣脚丫子。她开始帮我买饭、洗衣服。我也看着她每天趴在对面原本属于我的床上看着我的书。她喜欢穿着那套我给她买的红色内衣,当她睡觉的时候,就把那个乳罩挂在床头,我每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个乳罩,像个大眼镜一样,不时还飘来来自她芬芳的味道。我闻闻着那味道,那味道就像小时候我在浴池里闻到的味道一样。我又闭上眼睛也睡着了....... &nbsp; 未完待续....<br></h3> <h3>爱写字的音乐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