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追思好友高峰

天山雪莲

<h3> 缅怀追思好友高峰 </h3><h5>  明天是好友高峰周年祭日,提笔写下对他的追思和缅怀,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h5><h5> 打开沉封的往事,那一段曾经共同走过的往事好像就在眼前:我和高峰是同一个学校的,他是我的学弟,他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实现自己的理想,放弃了学业毅然报名参加了新疆兵团。从此我与他结下不解之缘。</h5><h5> 入疆后我们一起被分在“八一”糖厂培训,后因糖厂要下马,提前将我们天津男知青九人因出身问题下放到三角庄农场。环境恶劣,生活艰苦都不算什么,因为我们来支边本身就是抱着投身在艰苦的环境中锻炼自己的。但队领导却把我们看作为是犯了错误下放到这里的犯人对待,只能老实干活,不许乱说乱动,在那里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这时理想与现实差距之大叫我们这些只有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无法承受。为此我们走上了申诉上访之路。在农七师师部,负责人分别找每一个人个别谈话,以威胁、恐吓的手段施加压力,力图叫我们回到农场。我们都是16、7岁从学校直接走到社会上的,当时高峰只有15岁哪里见过这种场合?但他没有退缩和屈服,和大家一起顶住了压力,最后由于我们有理有据有节的申辨和谈判最终我们被分配到造纸厂。从此我们成为患难与共,同甘共苦的好朋友好兄弟。</h5><h3></h3><h5> 文革中高峰不幸被枪击中,经抢救治疗后痊愈,躲过了一劫。后厂领导照顾他安排当车间的保管员,虽工作量不大,但他细心专研搞出一套物品出入库及领用的方法,帐务规范有条不紊,受到厂部的表扬,并在奎屯各厂介绍经验。由于他勤奋努力的工作,76年经领导推荐上了新疆大学数学系。</h5><h5> 他深知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必须紧紧抓住,由于他的基础差,底子薄,四年在校期间他付出了比别人百倍千倍的艰辛和努力,最终以优异成绩毕业并留校。后又上了研究生班。从辅导员,助教,讲师直至付教授。后又经天津市人材引进名义调至天津民航大学任教并成为业务骨干。高峰的成长史就是一部知识青年的奋斗史,也是知识能改变命运的最好的说明。他曾与我调侃说“不知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是知识改变命运”。我回答说“两者皆有之”。</h5><h5> 高峰是我们知青当中的姣姣者,大家敬佩他,大家喜爱他。他虽然性格内向不善言语,但他心底善良为人热情,忠厚老实,对朋友重情重义,为人光明磊落,坦率正直,做事做人低调,从不张扬,对自己严谨自律,对别人宽以待人,人品极佳,凡是接触过他的人都公认他是个老好人。他的名字永远刻在新疆知青的丰碑里。并为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感到骄傲和自豪。下辈子我们依然是好朋友。 </h5><h5> 你在天堂并不寂寞,这么多好友,同学都在怀念你应感到慰藉吧!</h5><h5> 天津知青 校友 挚友 张再珏</h5> <h5>  天津知青 好友郭长江</h5> <h3>   微笑人生--高峰忆</h3><h5> 他走了,留下了微笑。熟悉他的你、我,我们大家点击收藏了。</h5><h5> 他总是那样,话语不多,且迟迟。但话语不常有,微笑常有,浅浅的,淡淡的,似乎总在不经意间缓缓飘过,却是内涵深深,波澜深藏。这微笑,他用了很长时间--一生,去演绎。</h5><h5> 15岁上他就离了家,到遥远的新疆,带着他的平静的寻不到一丝涟漪的微笑,来到我们中间。此后,他经历了当年有小上海之称的石河子的八一糖厂、贫瘠荒凉,冬雪漫漫的三角庄农场的暂短留步,经知青们的集体奋争,最终落脚于简陋如作坊的奎屯造纸厂。此间接物待人表情如故,但迅疾而至的命运的一波三折,数月前的一汪静水环环涟漪推张开去,使笑靥于稚嫩之中略见厚重。</h5><h5> 在方圆百十步的造纸小厂,他经历了涌动的暗流骤成波涛,并拍打在他的身上。那个年头,欢呼震天,枪声坠地,千万激情裹挟入潮。他,因抢救同伴,厄运来袭,竟身着一枪四洞。养伤期间和痊愈后的他,微笑依然,透着迷茫中的几分无畏和坚守。</h5><h5> 或许是他的微笑中流露出的宽厚和包容,或许是他的不幸感动了上苍,抑或是他与人奋斗能力的日甄成熟,人生境遇转悲为喜,且一发不可收。先是派驻奎屯中学工宣队;又到新疆大学深造;留校任教;调天津民航大学。当教师,任过系书记。自此,人生步入康庄大道。可贵的是,他不为所动,不骄不馁,仍然坚守纯净的自我,微笑还是那般微笑。正所谓: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h5><h5> 这些年各忙各的,为了人生的憧憬,当然,更为生存所需的那口饭食,交往寡淡如水。每每想起,眼前就是他那道笑靥。</h5><h5> 记得1970年代末就听他说过,他早期肝硬化,他笑着,说的随意,似乎不是说的他自己。</h5><h5> 2017年中,他入院了。第一次去看他,感觉他消瘦且面色泛黄,而脸上仍然是那浅淡的微笑。他的父亲是广东人,母亲和我家是福建同乡,后来每次探望,都做上一两种家传的福建饭菜。除此,又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h5><h5> 第二、三次去看他,感觉他气色和精神都见好,让人宽心许多。一次来看望的亲朋陆续离开,他留我,说聊聊天。我们谈到造纸厂,谈到新疆大学和新疆师大;当说到女儿的学业和工作,他很兴奋,笑意带着明显的骄傲和满足,眼睛也光亮起来,从中我看到了闪闪的泪花。</h5><h5> 此后,他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日下,最后一次去看他,距他的离去只有两天。因为难受,躺长了受不了就要人扶着下床坐一会儿。再上床时,看见床头柜上饭盒里的燕丸冬瓜和馒头,他指着馒头笑着说: 包子。他以为是前些天曾带去的福建熟馅包。其实,这时他已经全无消化能力,看到饮食已全无食欲,有的只是反胃恶心。此时的微笑和言语是给大家,安慰大家的。从入院起,他给于大家的就只有微笑。是成熟的微笑,天地万物了然于胸的微笑 ,看破红尘,顺应规律的微笑,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的微笑。</h5><h5> 记得他在奎屯中学工宣队时,曾背诵白居易的《忆江南》。那天长聊谈起,他已不记得了。我记得,还记得他微微晃着头,口里抑扬顿挫地挥洒: </h5><h5>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h5><h5>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h5><h5> 每每忆及,耳畔就轻轻飘入江南丝竹那优雅华丽、流畅委婉的曲调,心中陡升一种浸透酸楚的柔情,眼前是自少小离家后的数十年岁月,忆旧怎不思及人?还能重游么?能不忆高峰?</h5><h5> 天津知青 校友 老友 林淦生</h5> <h3>  追忆我的校友—高峰 </h3><h5> 11月15日,是高峰去世一周年的忌日,我作为我们都是22中学的校友及一起奔赴新疆的战友,有义务为他写些什么表达一下。</h5><h5> 重新提起这只沉重的笔,眼前浮现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情景,心情一下子又跌倒了谷底。</h5><h5> 我与高峰先前彼此并不是很熟悉,我们是初三的毕业生,而他是初二在学,自愿放弃学习报名来新疆支边的。在当年那个激情满怀的年代,是青春与理想,憧憬与希望,让我们大家一同奔赴到了新疆。</h5><h5> 在新疆高峰经历了糖厂、三角庄、造纸厂多方磨难,在艰苦中拼搏,用知青精神鼓舞自己奋发向上,因为经历,所以懂得,因为苦难,所以担当,经自己的努力,最终被厂推荐上了大学,在学校通过自己的勤奋与刻苦的学习,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毕业后被留在新疆大学任教。并取得了副教授职称,后来经天津市教育局以人才引进为名调回到天津航空大学。他用自己的经历为一代知青历史,写下了最真实,最浓重的一笔。</h5><h5>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造就了我们知青特殊的群体,虽然彼此之间不是很熟悉,但是知青情结让我们的心彼此相通。去年七月宋玉琦的姐姐从美国回国,与宋玉琦的朋友们见面,知道了高峰身患肝癌的消息,一起前往探望,那时候看他的精神状态尚好,之后又第二次,第三次和造纸厂的朋友一起去看望,明显感觉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但每次到他那,他都强忍着自身的痛苦,脸上永远带着让大家放心的微笑,看着让人心碎。</h5><h5> 最后一次探望是我前往德国的前几天,看到他的病情明显恶化了,我们作为朋友,只能安慰,临走时我对他说:“好好的,三个月我回来再来看你”,说完这句话我强忍着涌出眼眶的泪水走出了病房,我很清楚,这一次就是诀别。</h5><h5> 到了德国不久,就传来了高峰去世的消息,我永远也忘不了高峰那张对自己的病情充满希望的脸,67岁的生命嘎然而止。</h5><h5> 当年的青春年少,如今已是白发苍苍,感叹我们身边的一个又一个离开我们的知青战友,我们虽然留不住青春,但是我们留下了这个世界上最真挚的情感,那就是知青情结。</h5><h5> 愿高峰在天堂能看到这些老朋友对他的怀念与追思,他在天国里也不会感到寂寞与孤单,安息吧,我们将永远怀念你。</h5> 天津知青、校友邹世娴 <h3>  </h3> <h3>   缅怀好友高峰 </h3><h5> 11月15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去年的今天,高峰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使我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低迷了许久。</h5><h5>"音容笑貌依旧在,已是阴阳两重天。″从此,我们失去了一位相识了五十多年的好朋友,怎能让我们不流泪?旅途中少了你的身影,聚会上再无你的歌声,怎能让我们不悲伤?一年了,不知你是否一切都好?</h5><h5> 虽然你已离去,但你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今天我们深深的缅怀高峰,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h5><h3> 天津知青 造纸厂好友 曲衍凤</h3> <h3>   祭高峰 </h3><h5> 时光匆匆留不住,转瞬一春秋。</h5><h5> 我们的好兄弟、好战友一一高峰离开我们整一年了,但是他仿佛并未走远,许多往事仍在眼前:难忘他受伤时仍喃喃地背诵“下定决心,不怕牺牲”,难忘他上大学时刻苦学习的精神,难忘他坦率真诚的为人,这一切都如同他的名子,似一座山峰屹立在我们心中!</h5><h5>高峰: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h5><h3> 天津知青 纸厂好友 王汝琴</h3> <h3>  缅怀高峰同学</h3><h3> 日子过得很快,时光倏忽而去。转眼,高峰同学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一年了。</h3><h3>望着秋平平仄仄由远及近,心中渐渐荡起了65-9-15日子。时光的水滴折射出我们青春的背影,那穿绿军装学生专列停靠天津站的记忆再次清晰,在去新疆专列22中学生队伍中有位最小校友高峰同学。他在初中二级渴求知识之际远离学校踏上西去列车,而又在漫长艰苦中打拼顽强成长,而后上了大学 ,成为付教授。时光流逝如白驹过隙,当年的知青们已满头飘雪年届古稀。可惜是我的小校友高峰同学生命列车永远停止在2017年11月15日。他不幸因病驾鹤西游,英年早逝。同学们由此失去了一位好学友,痛惜!哀哉!</h3><h3>他已经离开我们一年了,大家缅怀他是同学中之骄子!</h3><h3>总觉得他没有走,他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们脑海里徘徊,我们深深地怀念着高峰同学。</h3><h3> 如今斯人已逝!愿平安走天路,再展英貌一如人间。</h3><h3> 天津知青 校友任文慧</h3><h5><b>&nbsp; </b></h5> <h5>   祭高峰</h5><h5> 高峰离开一周年了,这世界失去了一位大好人,他忠厚善良,勤奋好学,努力工作,人品极佳。我们也失去了曾经一起经历嵯坨岁月的好战友。愿你在天之灵快乐! </h5><h3> 天津知青 纸厂好友 韩仰</h3> <h3>   缅怀好友高峰 高峰直节隐峨陉, 谋道从来不失英。 伤颚阳迷知坦荡, 论心意气敢纵横。 忍看逝日付流水, 难舍光阴恋晚情。 朱墨硏浓和泪祭, </h3><h3>沉疴束手恨吞声。 </h3><h3> 武汉知青 纸厂好友 大田</h3> <h5>  原文直译。 高峰友如同高峰山隘的竹子,有气节不张扬。为人处事得体,堪称英才。年轻时下颚受伤仍然乐观面对。讲义气,对看不惯的事也敢直言。身患病不是留恋尘世,而是舍不得老友的情谊。我用泪磨墨写诗祭奠他,为久拖的重病夺去他的生命而感到心疼惋惜而又束手无策。 </h5> <h3>老友高峰辞世周年寄语</h3><h3>曾听你说过:</h3><h3>梦里我们都很年轻,</h3><h3>恰</h3><h3>屯垦戍边,</h3><h3>风华正茂;</h3><h3>可是一觉醒来,</h3><h3>却都衰老。</h3><h3>我永远都难以忘怀,</h3><h3>武汉重逢,</h3><h3>你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h3><h3>只言片语,</h3><h3>音容笑貌;</h3><h3>津门再聚,</h3><h3>你呈现在我眼帘里的感动——</h3><h3>双城往返,</h3><h3>不辞辛劳。</h3><h3>然而转瞬间,</h3><h3>你却倒下了,</h3><h3>永远地倒下了,</h3><h3>已倒下了整整一年。</h3><h3>我猜想,</h3><h3>你会预卜到你将倒下,</h3><h3>你是在硬撑着,</h3><h3>为了全家老小,</h3><h3>在和时间赛跑。</h3><h3>我惋惜:</h3><h3>本该继续的事,</h3><h3>未继续;</h3><h3>本该了的事,</h3><h3>还未了;</h3><h3>本该不倒下的你,</h3><h3>却过早地倒下了。</h3><h3>你去了,</h3><h3>高二爷,</h3><h3>在那一去不再来的长途漫道;</h3><h3>你没去,</h3><h3>高二爷,</h3><h3>你一直在搅动着奎屯支边人的心潮。</h3><h3>别了,</h3><h3>高二爷,</h3><h3>你的祭日,</h3><h3>老友们都在缅怀哀悼。</h3><h3>别了,</h3><h3>高二爷,</h3><h3>你的祭日我要为你抱怨:</h3><h3>抱怨无情的岁月过早地从汗水中流掉;</h3><h3>抱怨美好的时光都化作了坟头的荒草。</h3><h3>(注)</h3><h3>老友高峰在高家排行老二,天津习称老二为二爷。</h3><h3> 大田 戊戌仲秋夜记</h3> <h3>  悼念挚友高峰贤弟 </h3><h3>外表木讷少言 ,</h3><h3>实则博学内敛 ,</h3><h3>热心助人交口贊 ,</h3><h3>允诺必能兑现。</h3><h3>悲哉患病早逝,</h3><h3> 驾鹤仙遊周年,</h3><h3>扼腕含泪抚思念 ,</h3><h3>唯盼梦中相见。</h3><h3> 纸厂老友 邓大哥</h3> <h3>  高峰,我们缅怀你!</h3><h3>明天,高峰离开我们整整一年了。他来到奎屯造纸厂,我们相识五十年了。高峰,忠厚善良,重情重义,光明磊落,坦率正直。82年,我上电大时,在新疆大学集训,住在新大,几乎每天都去高峰家聊聊。(他和党老师已结婚,家里很简朴)。他和我都是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的人。我心里有他,他心里也有我。2016年8月他到上海来,就联系我,想要见见在上海的纸厂朋友们。8月26日我们相聚在封浜(上海嘉定)。谁知,这仅成了诀别!我们将永远缅怀可爱的好朋友高峰! </h3><h3> 上海知青 纸厂好友 付克宁</h3> <h3> 追思我们的好友高峰 </h3><h5>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我们的好友高峰去世己一周年了,至今我们的心还是痛的,我们失去了一位相识相知五十多年的好战友好朋友。</h5><h5> 每次大家在一起聚会的时候都会提起咱们曾经的往事, 忘不了你连续四年在吴明祭日你开车,带我们去静海“陵园”给吴明扫墓。忘不了咱们“天山情”的朋友一起游重庆武隆天坑地缝,游三峡,登华山时大家开心快乐的情景,忘不了你经常向群里发好贴,让我们开阔了眼界涨了知识,忘不了你住院时大家到医院里看望你,你为了叫大家宽心,忍着病痛始终保持乐观淡定的表情,忘不了……。</h5><h5> 高峰,我们都挺好的,请你放心。愿你在天堂快乐开心,我们永远怀念你。</h5><h3> “天山情”微信群的好友们 </h3> <h3>  16年高峰己退休我和他及济南纸厂好友邓大哥一行三人到武汉拜访武汉好友。</h3> <h3>  和邓大哥在汉口车站合影</h3> <h3>  与武汉纸厂老友合影</h3> <h3>  在武汉东湖屈原塑像前留影</h3> <h3>  16年9月我们纸厂天津知青一行四人到新疆访亲探友。在火车上高峰诗性大发作诗一首。</h3> <h3>卧铺中间立两箱, 四人围坐餐桌旁。 开樽动箸频频劝, 谈笑风声不少喠。 </h3> <h3>  赛里木湖留影</h3> <h3>看望老大哥刘公理夫妇。</h3> <h3>  与纸厂老领导,老朋友的合影。</h3> <h3>  在奎屯拜访了仍坚守边疆的天津知青并合影</h3> <h3>  在鳥鲁木齐见到纸友朋友天津知青张美玲及丈夫马骥的合影。</h3> <h3>  16年春“天山情”微信群的天津知青抱团游玩了重庆,三峡及西安古城。</h3> <h3>  在游览三峡风景时高峰乘兴写诗一首。</h3> <h3>相聚十四老顽童,</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前呼后应登游轮。 三峡虽无当时险, 青山依旧撩人间。 </span><h3> </h3> <h3>  在重庆武隆天坑地逢留彰</h3> <h3>  三角庄战友合影</h3> <h3>  永伴之交</h3> <h3>  17年5月高峰得知武汉,上海,济南的纸厂老友来津游玩,特从上海坐飞机回津接待及陪同老朋友,尽了地主之谊。</h3> <h3>蓟州盘山景区留影</h3> <h3>  与武汉好友大田的合影</h3> <h3>在黄崖关长城</h3> <h3>  天津武汉三角庄战友合影</h3> <h3>这是陪老友在蓟州农家院高峰拍摄的视频</h3> <h3>  四十年知青聚会市廿二中学校友合影</h3> <h3>  三角庄知青战友合影</h3> <h3>  五十年知青聚会市廿二中校友合影</h3> <h3>  支边五十周年聚会,与造纸厂老友的合影。</h3> <h3>  在上海与造纸厂朋友合影。</h3> <h3>这是高峰唯一留下唱歌的视频</h3> <h3>  高峰住院治疗期间曾写诗数首,选其中两首,从诗中可看高峰乐观从容面对疾病的心态,令人动容。</h3> <h3>  回大田闻高峰有疾寄赠文/高峰 老来病缠身, 笑对痼疾情。 躯体零件残, 豪情尚留存。 前人有榜样, 我自不甘逊。 待到春风日, 共遊恩施城。 </h3> <h3>   病中感悟文/高峰 病来空愁也无功, 坦然面对亦从容。 心胸放宽减压力, 痊愈还看南极风。 </h3> <h3>  在医院看往高峰并合影,这是高峰生前的绝照,左边女士是高峰的妹妹。</h3> <h3>  老照片翻拍,寻找青春的痕迹。后排右一为高峰。</h3> <h3>  这是高峰临去新疆前全家为他送行照的全家福,后排右一是高峰。</h3> <h3>  高峰你并没有走远,永远活在我们心中。</h3> <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