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五月-喜庆的日子,举国上下祝贺母亲节的同时,也是我70华诞之月,谨以此篇献给我九十三岁高龄的母亲,感谢您,亲爱的母亲,祝您健康、幸福、快乐每一天!献给我的同胞姐妹,血肉之情永不分离;献给我患难与共的伉丽,携手到老;献给我的同学们,同窗之情终身难忘;献给我的同事、朋友们。有你们真好!</h3> <h3>自小我是家里的宠儿,妈妈抱着我合影,</h3> <h3>进入中学,和父亲的世界观交流逐渐增多,父亲的音容笑貌深藏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杯念。</h3> <h3>学生时代的我,在家里的独用天井里。</h3> <h3>65年进入技校,66年大串联在北京天安门前留影。接下来完全是停课闹革命。正好我有大把的时间玩我的爱好~摄影、暗房技术。</h3> <h3>文革中十分惶然无奈,明天将如何?</h3> <h3>68年的夏季,在学校的黄沙堆中。</h3> <h3>68年的冬天。下雪了在校园的花园里。</h3> <h3>1968年,毕业了展望未来,明天会更好。自己放大12寸自己上油彩。好友建国拍摄。</h3> <h3>1968年6月,我们毕业了工作分配在上海。我们荡起双桨迎接明天的美好的时光。</h3> <h3>青少年时代的我(1968、1969 年)</h3> <h3>1968年秋天,中苏友好大厦,柳树是暗房技术加上去的。</h3> <h3>1968年冬天,和好朋友在一起。</h3> <h3>1969年,和建国在公园散步,鲁峰抓拍。</h3> <h3>西郊公园。</h3> <h3>西郊公园天鹅湖。</h3> <h3>那时候西郊公园可以与动物零距离。</h3> <h3>和我的姐姐妹妹合影。我们从小在一起。</h3> <h3>同学是世界乒乓球冠军李振时的练球陪练者。后来去美国当乒乓教练。</h3> <h3>我们读着鲁迅先生的文章长大,在鲁迅先生塑像前留影在当时是一种时尚;</h3> <h3>和好朋友一起龙华塔留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969年和同学们一起在虹口公园草坪上,把相机放在草地上,自拍一张大头照片。那时已经很时尚了。自己冲洗、放大。</h3> <h3>将照片调成咖啡色。</h3> <h3>1969年,自己制作硬紙圈可以拍分身照片。</h3> <h3>“我要喝水了”</h3> <h3>“好似双胞兄弟”</h3> <h3>“别客气多是自己人”</h3> <h3>“自己和自己挙击”</h3> <p class="ql-block">1969年10月,天有不测风云,全市一遍红。离沪前夕和父母一起。</p> <h3>明天就要去黑龙江了,和姐姐妹妹留影。大妹已经去了江西插队。</h3> <p class="ql-block">1969年10月20日,父母无奈含泪送别。文攻武卫在后维持秩序。</p> <h3>这一离別,相隔千里,何日才能归?</h3> <h3>和同学一起,情义深重一别千里。</h3> <h3>班级同学前来送行,并和家长合影......</h3> <h3>离别故乡,好朋友向亲人同学挥手告别。</h3> <h3>离别故乡,愤恨悲情,强颜欢笑。</h3> <h3>1969年10月下旬,到黑龙江山河农场才几天,在住的宿舍前弹起我心爱的曼陀铃。</h3> <h3>北大荒这个和上海天差地别的地方锻练了我。从一个姣生惯养的我慢慢地成长了。</h3> <h3>工作十分轻松。因为晚上住几十个人的宿舍战友们喜欢听我彈琴。连长也会前来坐坐。我又喜欢摄影。所以连队给了我最轻松的工作。</h3> <h3>黑龙江三河农场麦田。</h3> <h3>在北大荒的黑土地里,拖拉机、康拜因、赶牛车娱乐一番留下靓影。</h3> <h3>冰天雪地。</h3> <h3>冬天里的春意,归心似箭。</h3> <h3>第一次回上海是1970年3月。正好全家团聚。春天我们全家在一起我用三角架自拍一张全家福。</h3> <p class="ql-block">回到上海又拿起相机继续我拍摄,我要把上海的景色留在相机的记忆中........</p> <p class="ql-block">上海风景照很多,但篇幅有限,只好拼几张。</p> <h3>上海不夜城。</h3> <h3>1970年春天,西郊公园天鹅湖我爬上树拍摄的春暧鸭先知。</h3> <h3>1970年夏天,地下游击队广告画中。</h3><h3><br></h3> <h3>1970年夏天,复兴公园。</h3> <p class="ql-block">1970年国庆节的烟花,在人民广场拍摄。第二张暗房技术,放大并学着水彩画。</p> <h3>1970年,虹口公园河边。</h3> <h3>1970年复兴公园雪景。</h3> <h3>1971年5月,重返黑龙江途中,坐船到大连。前往大连老虎滩游玩留念。</h3> <h3>火车到达哈尔滨,去松花江畔拍照。</h3> <h3>1971年5月,我压根就不知道当时我已被农场病退回上海,当时技校极左校长批语不适合退回又把我退回黑龙江。在上海到处拍照游玩一年后1971年5月又回到三河农场,当时农埸领导跟我说你怎么回农场了我们正准备把你再退上海。我是第一百名被踢到了水利大队一个十分艰苦的地方。途中在哈尔滨松花江畔留影。<br></h3><h3><br></h3><h3></h3> <h3>1971年9月船上坐着的连长和我关係十分友好我也因此因祸得福提抜为水利大队宣传员和领导在一起工作游玩,给他们拍照。而且吃小食堂这是专供领导的食堂。</h3> <h3>工作好似旅游和领导一起,小食堂就餐小老酒咪咪和领导在一起就是工作。</h3> <h3>水利大队生活十分坚苦,工作十分劳累,我还是十分幸运。</h3> <h3>水利大队休闲一刻。</h3> <h3>树林间,这是我离开黑龙江的留影1971年秋。</h3> <h3>1971年秋天,上海跳伞塔塔顶。</h3> <h3>走进跳伞塔。</h3> <h3>1971年冬天,外白渡桥。</h3> <h3>1972年春新乐路天主教堂。</h3> <h3>1972年春虹口公园留影。</h3> <h3>1972年冬,昨夜大雪一早赶到复兴公园。</h3> <h3>右下角的是我的商标注册,平平摄影,梁平拍摄放大。上海难得大雪。</h3> <h3>1973年春在无锡留念,</h3> <h3>1973年秋桂林公园留念。</h3> <h3>1974年,准备去河南省扶沟县了,</h3> <h3>1974年冬天,无法回上海工作去河南扶沟县寻找机会。去工地拍摄。</h3> <h3>在河南扶沟县生活了四年左右。主要工作还是离不开拍摄和当採购员。</h3> <h3>1976年夏天,在县城里我的工作摄影,大部分时间在上海当採购员。</h3> <h3>1976年,在河南省扶沟县崔桥公社办展览会,工作十分愉快,手持DF相机在小花园内抓拍彩蝶。</h3> <h3>1976年县里领导带着我一起去林县红旗渠参观学习。为县里为展览提供资料。</h3> <h3>1977年电影大河奔流的剧组由北京电影制片厂陈强,上海电影制片厂张瑞芳带着一批演员下乡体验生活。我十分荣幸被县委召去和演员们吃住行在一起并负责拍摄。</h3> <h3>县委书记陪同我跟随抓拍。</h3> <h3>盲人为陈强按摩。</h3> <h3>参观。这个展馆的照片均有我拍摄。</h3> <h3>演员们参观访问。</h3> <h3>老演员陈述。</h3> <h3>在田野间。</h3> <h3>演员和省、县领导在田间。</h3> <h3>新演员后来去美国了。</h3> <h3>晚餐。</h3> <h3>演员李秀明。</h3> <h3>老演员李孟尧。</h3> <h3>送别。</h3> <h3>最后一排有我唯一的一个下乡知青。</h3> <h3>1977年我时来远转了有二个选择,可以去北京电影制片厂,可以回上海。我单抢匹马借凭我的爱好从北大荒到中原九年的流浪生活我选择了回家。</h3> <h3>1977年8月我被安排到黄浦区房地局工作。这是我的工作证照片。</h3> <h3>成家了,携夫人去黄山旅游。退休了携夫人开始出国旅游了。我们开始了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法国、意大利、德国、瑞士、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俄罗斯、匈牙利、塔尔施特塔,克罗姆洛夫,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米兰、法国尼斯、马赛、安道尔、摩纳哥、丹麦、挪威......很多国家很多世界著名小镇、海岛等等。</h3> <p class="ql-block">后记</p><p class="ql-block">上海解放前一个星期5月17日我来到了这个城市我和共和国同龄。渡过了我幸福的儿童时代,在这个社会不断的运动中我慢慢地长大。在一生中风华正茂的年龄遇上了文化大革命。到农村去,上山下乡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地方去,这是唯一的选择。1969年10月20日在文攻武卫的保护下,在离别亲人的痛苦中坐上列车,前往曾经的不毛之地,北大荒黑龙江嫩江三河农埸。在这个天差地别的生活环境中慢慢地我长大了,把一个姣生惯养的我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我开始独立了我越来越懂事了。我虽然含着眼泪回忆往事,但却是那么的感恩那个时代同时也锻练了我的生活能力。我非常幸运,苍天有眼老天爷对我一路守护。借凭我的爱好心爱的曼陀玲和拍照技术,我在农场生活和劳动就好象在体验生活,在游览中渡过。不久我又转到了河南省扶沟县一个果园。可我一天也没有去过。因为县政府需要我留在县城。我经常出入各种会议场所当个土记者。又有幸为电影大河奔流的摄制组一起体验生活为领导和名演员留下了珍贵的照片。1977年我也非常高兴得到县领导的授意返回上海。同时也得到北京电影制片厂领导陈强名演员和张瑞芳等希望我去北京电影制片厂。九年的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生活我选择了回家。我工作啦。工作和生活中的起起落落饱尝了人生的五味瓶。我是一个幸运儿。我的爱好永远伴随着我。退休了背上我的相机周游世界各国,拍摄祖国大好河山风光美景,都定格在我的相机中。此文献给我七十岁的生日。感恩我的父母,感恩我的姐妹,感恩我的妻子、女儿,感恩我身边所有的朋友。最后感恩祖国的改革开放。</p><p class="ql-block"><br></p> <h3>继续我的摄影爱好。七十年代初拍的黑白照片2017年用莱卡中画幅在同一个地点上海巨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