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10日第三次到鸣沙山、月牙泉景区观赏拍片作业

咖啡加柠檬

<h3>鸣沙山月牙泉,位于敦煌城南5公里,沙泉共处,妙造天成,古往今来就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鸣沙山东西长40公里,南北约20公里,以沙动成响而得名;月牙泉处于鸣沙山环抱之中,面积13.5亩,平均水深4.2米,水质甘冽,澄清如镜,以其形酷似一弯新月而得名。<br></h3> <h3>已经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心底种下了对鸣沙山月牙泉的向往。那是一种持久的力量,一点点从萌芽到长叶,葳蕤成一片绿荫。然后,花开有声,那声音,就是我坚定的呼唤。 终于,我来了!<br></h3> <h3>沙山起伏,由着高处那道风吹成的如刃的沙脊,在初升的太阳下分割成阴阳截然的两边。连绵不断的沙山将视野所及除了天空外全铺为黄色,冷静,从容,而又漠然。<br></h3> <h3>一步步向着沙山的顶部攀登,沙粒细碎,踩上去甚至有种绵软的错觉,如同来到茫茫大海边,可以奔跑着冲向海浪。然而,极目四顾,没有海浪,没有骆驼刺,甚至没有水滴,只有,黄色的干旱,在初阳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除了给人以辽阔无边外,更多给人的,是失去了任何生命迹象的洪荒。<br></h3> <h3>然而,千辛万苦登上高处后,向西边的山谷望去:亭台林立,绿树成荫,绿波荡漾,如在仙境!一弯月牙形的泉水,不可置信地温婉在盈盈的蓝天和厚重的黄沙下!那水波,软啊软啊地莹润着,媚眼如丝,秋波荡漾,可以将世上最硬的心融化。 乍然相逢,恍如隔世!<br></h3> <h3>刚才漫漫的沙山征程,是不是,仅是前世残留的记忆;而今生,原本就该是这泉畔的碧波荡漾,鸟语花香?然而,游目四顾,驼队依旧缓缓,黄沙依旧苍茫,泉水也依旧荡漾。<br></h3> <h3>想起一位诗人说的:月牙泉是被鸣沙山粗暴地搂在怀里后,流下的一滴泪。而我却觉得,这沙山和泉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没有泉水,沙山只是干枯乏味的坟墓;如果没有沙山,泉水只是泯然无名的平庸。它们的双生,是漫长的岁月风沙里,谁也征服不了谁却又谁也离不开谁的,对峙千年的温柔。而千年以来的每一个过客,悄立此间,任风沙吹袭,都会将自己凝固成一尊朝圣般的雕像,默默地热泪盈眶吧。黄色与绿色,干旱与湿润,死亡与生存,断裂与延续,漫漶与清晰,绝望与希望,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并存于天地间,从洪荒到永恒,从历史到未来。周而复始,绵延无极。<br></h3> <h3>下山,来到泉畔。绿树森森,清凉世界。绕圈而行,看到了月泉古柳,没有多少年前还长在距离泉水仅0.5米处的它,而今距离泉水已有20多米!与其说是沙进泉退的自然规律,不如说是自作聪明的人类活动让这一切发生。干旱缺水的地方,也许地表没有水,然而它们换到了地表下去蜿蜒,故而可以默默滋养沙漠里成片的骆驼刺、红柳和胡杨林。当无知而短视的人类运用自以为是的“先进技术”,在上游有水的地方筑堤建坝,大造水库时,下游的生态,就一天天到了不可逆转的一败涂地!大名鼎鼎的月牙泉,有人工修筑的自来水管道为它输送“血液”,那么,千千万万沙漠上或者沙漠下的无名小河呢? 靠泉一边的沙山是不准游客攀爬的,为了怕游客的活动让更多的沙粒倾泻进入泉水;泉边,设立了水位监测点。只是,我不知道,兴盛的旅游业带动的越来越大的用水量,会不会,让这一切的努力都成为杯水车薪?我不知道,对峙了千年的温柔后,会不会在我们的有生之年里,飘散成大漠里的一缕轻雾,逝去无痕? 月牙泉,这让人惊艳的精灵,却又让人无望地沉重。<br></h3> <h3>月牙泉(英文:Crescent Lake)位于月牙泉风景区,古称沙井,俗名药泉,位于甘肃省敦煌市西南5公里鸣沙山北麓。<br></h3> <h3>月牙泉南北长近100米,东西宽约25米,泉水东深西浅,最深处约5米,弯曲如新月,因而得名,有“沙漠第一泉”之称,自汉朝起即为“敦煌八景”之一,1994年列入国家级风景名胜区。<br></h3> <h3>月牙泉内生长有眼子草和轮藻植物,南岸有茂密的芦苇,四周被流沙环抱,虽遇强风而泉不为沙所掩盖。<br></h3> <h3>因“泉映月而无尘”、“亘古沙不填泉,泉不涸竭”而成为奇观。鸣沙山和月牙泉是大漠戈壁中一对孪生姐妹,“山以灵而故鸣,水以神而益秀”。有“鸣沙山怡性,月牙泉洗心”之感。<br></h3> <h3>月牙泉是敦煌诸多自然景观中的佼佼者,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被誉为“塞外风光之一绝”。<br></h3> <h3>月牙泉、莫高窟九层楼和莫高窟艺术景观融为一体,是敦煌城南一脉相连的“三大奇迹”,成为中国乃至世界人民向往的旅游胜地。<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