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与谢海(谢小瓶)交往若干年,可以用两个字概括:有趣!</h3> <h3>谢海,1970年生于江苏省淮安市,自幼随父谢国璋研习书画,1984年开始发表书法、绘画和文学作品。在评论界,因为致力于鼓吹"白话评论",倡导新文风,其犀利的批评、旁引博证的分析、通俗化的写作方式被誉为"谢氏白话";在创作领域,缘于他足不出户、反反复复地描绘自己钟爱的器皿,大家亲切称他为"谢小瓶"。近10几年来,谢海一直在美术创作、美术批评中穿梭,并且一直保持着创作和思考的活力,每个时期都有重要的作品问世,在中国画坛具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性。</h3> <h3>苦思冥想中的"二郎"</h3> <h3>创作中</h3> <h3>主持人</h3> <h3>访谈</h3> <h3>谢海作品欣赏</h3> <h3>重阳佳节共参加谢海等三个活动,此图为谢海"水墨传家展"活动开幕式。</h3><h3>这次展览影响广大,淮安市政府、相关文化部门,以及淮安市老干部局都高度关注。作为"家风、家训、家学"的样板展览,两个家庭严阵以待,谢海和李响更是谨小慎微,没有丝毫马虎。</h3><h3>老子英雄儿好汉,从谢、李两家看,这话一点都不假。老谢、老李曾经叱咤风云,而均从淮安师范学校走出的小谢、小李如今衣锦<br /></h3> <h3>参加清林茶馆茶文化活动</h3> <h3>重阳日记</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今日过重阳</h3><h3>一天都很忙</h3><h3>上午见老友</h3><h3>约好周袁杨</h3><h3>中午奔酒店</h3><h3>美酒敬师长</h3><h3>下午赴淮安</h3><h3>观展会二郎</h3><h3>晚上回小院</h3><h3>又见菊花黄</h3><h3><br /></h3><h3>上午应诗人袁沭淮先生之约,与文化学者、剧作家杨鹤高先生、八十高龄的书法家、辞赋家周桂林参加一个社区的重阳文化活动。</h3><h3>中午,参加我工作的第一站的沭河中学退休人员聚会,拜见了当年的老书记、老校长,老主任、老大哥、老大姐。</h3><h3>下午赴淮安参加谢国璋、谢海父子【水墨传家展】</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沭河中学老同事老朋友每年重阳都聚:我的的老哥们</h3> <h3>沭河中学的老姐们</h3> <h3>八十高龄的沈书记致辞</h3> <h3>居中者为沈书记,左旁仲校长,右边为现建陵中学谷校长</h3> <h3>淮安博物馆的谢氏父子与李氏父子的【水墨传家】展开幕式。</h3> <h3>谢国璋先生</h3> <h3>很喜欢谢海(二郎,又称谢小瓶)有深度、有温度的文字!</h3><h3>欢迎一起分享:</h3><h3><br /></h3><h3> 我们家</h3><h3><br /></h3><h3> 谢海</h3><h3><br /></h3><h3>父亲老了,父亲已是白发苍苍的古稀老者。年轻时,希望他是那种举手投足间彰显高雅气质、颔首顾盼间透露大家风范的人,但是,他没有。如今,仍旧希望他朴实于外表、华丽于内心,一出场别人都黯然无光,可惜,他没有。</h3><h3>时间最无情也最公平,不会格外眷顾谁,无论你是才貌双绝,还是一任平凡、默默无闻,终要在岁月的脚步里慢慢老去,终要在大地的怀抱寻找一席之地。</h3><h3>前些年,父亲和我说,小二,我要在70岁的时候做一个展览,出一本画册。我说,好的。事实上,在他临退休的时候,也曾和我说过同样的话,我的回答也是:好的。展览没有做、画册没有出的原因很多,但是,最关键的原因是画画对于退休后的谢国璋已经不重要了。</h3><h3>父亲是一个画家,不是一个艺术家。艺术家是哲人,而且必须疯狂,至少间隙性疯狂,老父亲在这一点上,不行;艺术家必须有欲望,而且一定要是那种遥不可及、几乎不靠谱的欲望,老父亲在这一点上,也不行,不行的原因是:没有。他只能是一个画家,画什么是什么,画什么像什么,他不会有艺术家那般失而复得的狂喜,也不会有艺术家所特有的焦躁不安、辗转发侧。</h3><h3>父亲年轻的时候准确地坐落在"画家"一个点上,大家一起画画,开开心心。版画时髦,搞版画,设计赚钱,做设计,国画流行了,开始画国画,那个年代的画家只要坚持,只要人不笨,总归是有收获的,所以,他获得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奖、参加了各种各样的展览,当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后来,消费社会出现,整个社会结构、文化结构都改变了,他们这一代人或者说这样的方式不灵了。</h3><h3>我后来越来越少地和我父亲谈艺术,因为我们无话可谈,也无画可谈。父亲只画看见、好玩的画,他哪里知道这个世界早已是新媒体的时代,现世的、现实的题材怎能敌得过精神的、玄学的、更为形而上的暴力?他哪里知道一幅作品的呈现是在那个观看时刻可以让观看者成为你的身体?</h3><h3>现在,好像大家都宁可不看我父亲这一代画家画的这一路作品,觉得干嘛看得这么累,看得这么过时。但是,现实认同和回味恰恰是这个时代最缺少的前菜,在绘画原创性缺失的今天、在思想危机的当下,代沟往往依然分外迷人。代沟是没有办法和解的,因为在作品当中的和解通常不是战胜和超越纠缠,而仅仅是一种妥协。我和我父亲甚至没有一点抹平代沟的愿望,因为一旦谈及特别容易变成了一个相互刺伤的过程,而将彼此变得不饱满。</h3><h3>而不舍。既然深一步说,父亲曾经神气过,曾经辉煌过,是故,我即便巧舌如簧地去苛责他,他也会觉得他有资格不必做这种妥协。所以,他只画他自己感兴趣的,而且,锲时光的细雨冲刷不掉他觉得很好、别人觉得很老的模样,不如任他用一生去回答:我的一生谁又能说不是最灿烂的。</h3><h3>人间风月,终成虚妄。七十多岁的老谢,灵魂没有白发,声如炸雷。</h3><h3><br /></h3><h3>所谓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而艺术不同,可以选择,可以妥协,但切切不能像是在舞台上指手画脚拙劣的伶人,登场片刻,就无声无息悄然退下,画家也好,艺术家也罢,你总得从创作的过程中找到一点意义。</h3><h3><br /></h3><h3><br /></h3> <h3>谢海(二郎)致辞</h3> <h3>剪彩</h3> <h3>观谢国璋、谢海父子【水墨传家】展</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二郎行事智且侠</h3><h3>喜见水墨已传家</h3><h3>早知谢府有宝树</h3><h3>今日芝兰正开花</h3><h3><br /></h3><h3>二郎即谢海。</h3><h3>"谢府宝树"语出【滕王阁序】,谢家:晋朝谢安、谢玄的家庭。宝树:谢玄曾以"芝兰玉树"比喻好子弟。</h3><h3><br /></h3><h3>谢海作品欣赏</h3> <h3>宝壶</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宝壶一把秀玲珑 </h3><h3>名家题款名家工 </h3><h3>二郎贤弟亲赠予 </h3><h3>泡出茗香自不同 </h3><h3><br /></h3><h3>二郎贤弟真帅呆 </h3><h3>策划评论皆雄才</h3><h3>多谢吾兄赠神器 </h3><h3>喝茶不待水烧开 </h3><h3><br /></h3><h3>此壶名秦权,乃出自大师沈汉生之手,著名美木理论家、谢氏白话(美术理论)创建者、国际著名策展人二郎兄弟(谢海)亲刻"清风徐来"并亲赠与我。<br /></h3><h3><br /></h3><h3>谢海作品!</h3> <h3>又见二郎 </h3><h3><br /></h3><h3>草香居 </h3><h3><br /></h3><h3>江南寻茶到钱塘 </h3><h3>西子湖畔会二郎 </h3><h3>店家端上洋河酒 </h3><h3>未曾碰杯己断肠 </h3><h3><br /></h3><h3>注:断肠,因思乡而伤心。洋河是我们故乡酒。 二郎即谢海,著名画家、理论家,著名策展人。著述丰,创"谢氏白话",擅用中国笔墨画西洋画题材,世称之为"谢小瓶",此类作品学术价值高,不上市场,中国美术馆等大馆每年定期收藏,二郎对我说,我这类画不交换,不卖,你要喜欢,用酒把我办倒就送.... 后来,没有办过他,</h3><h3>被他尅高了,获赠他的画册若干。<br /></h3> <h3>谢国璋先生作品欣赏</h3> <h3>谢国璋先生作品欣赏</h3> <h3>谢国璋先生作品欣赏</h3>